“二十多人,还有一个两个鬼子舞扯的大枪。”老乡比划着那个枪的样子。
我跑回去,跟他们讲了一下,谁知他们一个个像土匪似得,一个个擦着枪搓搓手,还嘟囔着说:“终于能吃顿好的了。”
我笑着说:“这那还是个军队啊,分明是群土匪。”
我安排了一下他们,我们打算晚上行动,我和孙安业装作要进城,将设路卡的几个鬼子抹了脖子,又把鬼子的衣服和枪都扒了下来,我领着几个人,穿着日军军装,驻守在城门前,十几分钟后,又来了几个鬼子,我同样拔出刀将他们抹了脖子,让孙安业带两个人穿着日军军装待在门前,为了不惹人注意。
我领着郑天佑和几个人正当的走进城内,装作是换岗的人,这时,有一个拎着军刀的鬼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看到我说:“跟我来,国军好像是潜入这了。”
我眯着眼,舔着嘴唇说着中国话:“国军就在这。”
说完,我将手枪掏出了顶住他的脑壳嘭的一枪,他一晃脑袋就倒下了,这时从四面八方都跑出鬼子,他们还在便将枪上膛,便戴钢盔,我拿出挎在后背的冲锋枪,指着鬼子一个劲儿突突,不一会,这个小县城就被我们拿下来了,我们将步枪、子弹、干粮,乱七八糟的小东西拿在身上。
这时,我听见门口响着机枪的声音,我赶紧将压缩饼干塞到嘴里,然后赶紧拎着冲锋枪跑到城门口,天佑抱着一个炮筒子出来了,我问他你抱着啥呢?
“炮筒子。”他又颠了颠手里的两颗炮弹。我笑了笑将掷弹筒放在地上,把炮弹放到炮筒里,嘭的一声,炮弹脱了炮口,在鬼子的脚下炸开了。
放完两颗炮弹,便拉着天佑跑到孙安业的机枪阵地上,我看着这群鬼子,应该是刚到的,还有辆运兵车,我架着冲锋枪,扫射着这群鬼子,眼看着鬼子马上上来了,我大喊:“撤进城内,快。”
我们赶紧跑进城,城里一个人也没有,我踹开一家客栈的门,赶紧把他们都拉了进去,我站在门口,打着小鬼子,这时,一个鬼子冲了上来,正赶上我枪没有子弹了,我直接将枪砸在他的头上,然后一脚踹将他踹飞,随后我躲进屋子里,我大喊:“天佑,快把门关上。”
他跑过去将门按上闸板,孙安业拉着我说:“团长快上楼,天佑,拉着那几个兄弟别打了,快上楼。”
我们躲在一间屋子里,我赶紧把自己的手枪子弹压满,下面一个汉奸说着中国话,他说:“马上缴械投降,皇军优待俘虏。”
天佑直接骂了出来:“去你妈的狗汉奸,有本事上来,爷爷打死你。”
我搂着天佑,摸着他的头说:“好小子,有胆识。”
他笑着说:“团长,您都不怕,我能怕嘛。”
汉奸在下面喊着:“我们在数三个数,三、二、一,上。”
我握着手枪,鬼子突入,天佑直接冲了上去,我将手枪子弹打完之后,我拔出刺刀打算和他们拼了,一个鬼子大喊混蛋,之后要对郑天佑开枪,我跑过去给鬼子抹了脖子,弯腰捡起鬼子的枪,上去拼刺,这时上来的鬼子一枪打在了我的胳膊和大腿上。
这一波打完,就剩下我和郑天佑孙安业了,连参谋长都死了,我们都负伤了,我搂着他俩,我说:“跟着我真不后悔吗?”
孙安业将枪扔出窗外,他说:“不后悔,我跟你这辈子值了。”
“团长,我没有什么说的。”
底下鬼子又在喊着:“马上缴械投降,要不然,我们就要对屋子进行轰炸了。”
我们静静的等着,突然,底下一阵激烈的枪战,我们都被这声音惊呆了,而除了鬼子的三七式步枪,轻重机枪和迫击炮,就是一些土枪,一些土制的手雷,这声音很容易辨别,声音很脆响。
过了一阵,枪炮声都停了,就听楼下的声音:“同志们,打扫战场。”
之后就听见了上楼的脚步声,我紧握着刀,恶狠狠的盯着门口,我恍恍惚惚的看到两个人,我微弱的说了声:“八路、八路军同志……”我昏了过去。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女孩子,穿着八路军军装,坐在我的旁边,靠着墙睡着,齐肩的短发,脸颊上带有一丝红晕,抿着嘴唇,白嫩的皮肤,十分好看,这时,我的嗓子有些不舒服,便咳嗽了两声,她见我咳嗽,便醒了,她揉了揉眼睛,突然喜笑颜开,大喊着跑了出去:“政委,团长,他醒了。”
随后,那个小姑娘拽着两位有些年长的人,在他们的脸上,我看不到一点敌意,在我看来就是和蔼可亲,看着应该是个长官。
其中一个长官向说道:“你好中校,欢迎来到八路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