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长大喊:“集合部队,准备战斗。”
我问:“鬼子有多少人?”
“大概,一百人多人。”
“还有多远?”
“两公里。”
我又说:“参谋长,咱们走,这伙鬼子大约一个中队,我们的装备和体力太过于悬殊,马上通知附近撤退出来的兄弟部队,帮忙打援。”
我拍了一下我的警卫员要地图,他把地图递给了我,我展开地图,看着我们前面一里的地方,我指着那说:“看,前面那个地方叫二狼山,那地方地形险要,易守难攻,我们去山上去。”
过了半个小时,我们赶到了二狼山山下,我说:“各自安排一下,这地方你们要不会埋伏,那你们这几个营长连长就别当了。”
“是。”
我爬上了高地,手里拿着望远镜,看着他们怎么打这一仗,只看鬼子在山底向山上四处开枪,刘北军跑过来问我说:“团长,鬼子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鬼子是在火力侦查,让大家隐蔽起来,鬼子搬出掷弹筒了。”
“是。”
我蹲了下来,靠在一处大石头上,只听鬼子的掷弹筒嘭嘭嘭,发射了一轮炮弹后,他们也不在放枪了,而是正常的走着,嘭的一声巨响,应该是鬼子触碰到了雷区,我依然没有动,只听参谋长喊了声打,我方和鬼子才交上了火,我望着底下鬼子的两名指挥官,便拎起步枪,瞄准鬼子的头,便一枪出去,只见鬼子脑袋有一处缺口便倒下了,我接着上了膛,瞄准副官,嘭,又倒下一个,我继续挨个点名,鬼子也发现我了,但是一般的鬼子也打不到我这,我靠在石头上,喝着水,剩下的就交给他们了。
大约二十多分钟,枪声也停了,我站了起来,看着他们下去打扫战场,我笑了笑。
刘北军走到我的身前敬个礼说:“报告团长,阵亡二十二人,重伤十六人,轻伤十四人,打死鬼子一百六十多,俘虏十一人,缴获不计其数的步枪和子弹,四把快慢机,四挺歪把子,掷弹筒十架,炮弹五枚,对了团长。”说着,他从腰间掏出了一把手枪,“团长,你看。”
我抢过手枪笑着说:“勃朗宁,好枪啊。”
“团长,这是孝敬你的。”
我拍了拍他的脖子,说:“好小子这仗打的不错,俘虏不留,全他妈杀了,集合部队。”
“是。”
我望着剩下经过整编的几只连队,他们站在我的面前,站成了一个方队,我招了个手说:“稍息。”
我强忍着泪水,我说:“兄弟们,咱们团出征之前,一千多号人啊,那时我还是副团长,现在团长死了,三营长也死了,下面的几个连排长,也没剩下几个了,我父亲现在生死未卜,南京城被鬼子攻陷了,咱们迟早要拿回来,那是咱们的首都啊兄弟们,我要把你们带出去,鬼子可能还在寻找着守卫南京城的有生力量,咱们必须马上赶上大部队,兄弟们,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
我们继续追赶着大部队,谁知在山头转弯,直接碰上鬼子,还好人少,把我吓了一跳,双方对视两三秒,我赶紧抬起冲锋枪一阵突突,倒下十多人,警卫员赶紧搂着我躲在大石头后面,几分钟后,鬼子基本歼灭,抓到两三个俘虏,我见他们灰头土脸的,我用枪敲了敲鬼子的钢盔,我问:“你们怎么就这么点人啊。”
这个鬼子和另一个鬼子说:“真背,刚刚和一伙支那人打过一仗,又碰到一伙。”
我笑了笑,然后拔出大刀砍向鬼子的头,人头落地。
我问另一个鬼子说:“你们这伙人,是干什么的,其他的部队在什么地方。”
这个鬼子哆哆嗦嗦的,磕磕巴巴说出几个字:“我、我们的任务是寻找剩余的中华部队并将他们消灭,其他部队我就不知道了。”
我举起枪,一枪打穿了他的脑壳。
我说:“前面一定还有军队,去看看。”
到了晚上,我们走进一处山洞,我们在洞口生了火,我将帽子放在石头上,并将电台放到我的身前,给旅长发了份电报:
“一〇二团,现剩余两百三十二人,请求下一步指令。”
这时,我听到山洞深处,有人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