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司马纾茵很是怀疑,她并不认为这个地痞能拿出什么好货。
“真的是宝贝,我以前也不是干这行的,我也有游历过江湖,所闻所见自然不少。”牛蟆很紧张,这次治疗意味着什么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果然,司马纾茵的脚步停了下来,看着她好不容易又兴奋起来的样子,牛蟆松了口气,继续说道,“那是我从偷子那得来的宝贝。只要有障碍物,就算没有武功也可以像轻功一样自由移动,这可是件宝贝,我都舍不得拿出来用。”
要他拿出这件宝物,牛蟆真的很肉疼。可不得不说,他这招很有用,勾得司马纾茵都心动了,但表面的工作还是要做的,正正脸色,小巧的脸上充满严肃,“耳听可虚,实物为证。”
牛蟆看着她明明心动得要命却假装矜持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坐正身子向侍卫说道,“你让他出去,我和你说。”
侍卫大哥听见这句话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看向司马纾茵,他本就是负责保护她的安全,自然要经过她的同意。
司马纾茵本就是个胆大的人,根本不计较这些几乎不存在的危险性,在得到司马纾茵的同意后转告她如果有事大声喊,侍卫大哥犹豫了片刻在牛蟆的催赶下才走了出去。
等侍卫走后,司马纾茵愉快地坐在这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兴致勃勃地说道,“那么神秘,要干嘛。”
牛蟆神神秘秘一笑,“你就不怕我乘机劫持你?”
“你第一次斗不过我,第二次也不会斗得过我的。”
“……咳咳,我只是要和你说那东西的使用方法和位置而已。”牛蟆被司马纾茵不给面子的说法噎住了喉咙。
“在哪里?”
“呵呵,你这么急,万一我在那里设了陷阱这么办?”牛蟆很得瑟,毕竟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处于主动,想看看司马纾茵是什么表情,纠结?害怕?恐惧?祈求?
然而纾茵就是纾茵,永远不按别人的剧本走。只见她一脸看着白痴的表情看着牛蟆,“你是脑袋摔坏了吗,怎么会问这么弱智的问题?我肯定会带着会武功的人去啊……”
“哦……”这样想好像他真的很白痴,可是又有些不甘心,“只有我知道在哪里,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明明就是她在问自己,为什么还是感觉自己在被动。
司马纾茵并没有一颗通情达理和细腻的心,所以不能理解牛蟆的感受,冷眼甩过去:说不说!
说!当然说!牛蟆有些委屈,“就在上次那个巷口的下下个巷口,那一片都是我的底盘,我家就在那里,那巷口唯一的人家……”
虽然中间有些不愉快,但两人总体还是可以算相谈甚欢,司马纾茵爽快地承诺如果东西好用就把药送到他手上。
“那如果不好用呢?”牛蟆疑惑地问道。
“对哦,如果不好用,那我就把你家的东西偷光好了。”
很自然的话把吓地牛蟆冷汗直流,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嘴角微抽,他突然觉得现在和这女子单独在一起是最不明智的。
看到被吓到的牛蟆,司马纾茵嘴角勾起半眯双眸,还是很愉快地告诉他,“如果好用,我还会告诉你怎么抑制你的欲活动,开点清火的药,以免你早衰,而且你要减肥了。以后你走到哪里,只要你不来生事,我也不会惹你。”
牛蟆猛地谨慎起来,她怎么知道?没错,自己是不会束手就擒的,因为送到京去也难免分配边疆,所以他会选择时机逃走。
因为如果是我我也会怎么做,看着牛蟆不可置信的表情,司马纾茵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
“吃了这个,别怀疑,这就是毒药,你要是来我这生事,我就立马催发这药,你是知道我的医术的,所以我的毒术也不赖,”司马纾茵狠毒道,眼神充满戾气,“当然你也可以不吃。”
吃和不吃之间牛蟆自然是吃的,他也没打算惹这奇葩的女子。不过,看在她帮他解决痛及一生的事上,他还是要提醒他一句,“纾茵姑娘,我毕竟也是混过江湖的。听我一句劝,你说的那个毛球公子不是寻常人,他的功法极其狠辣,要不是我天生警惕一直用内力护体,只怕现在已经死了。”
司马纾茵怎么可能领情,哼哼一声,砸了瓶东西到他头上,“独家止血药。”谁叫他说毛球的坏话。
本来看他被打,有些不忍想多给他药一点补偿的,如今看来真是一点都不需要,留了这么多血好有经历说别人的坏话,怎么也死不了!
厚脸皮的纾茵怎么会意识到一直都是她在提事。
当司马纾茵走出来的时候,这侍卫还在神经质地发笑,不经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在侍卫大哥快被司马纾茵瞪哭的情况下,悠悠地丢下一句,“你笑得蛮邪恶的。”
留下哀叫的侍卫,司马纾茵欢乐地出了牢房,那几个小罗咯她就不逐一去照顾了,浪费感情浪费生命的。
其实她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不科学的东西,催发发作?那世界上就没有蛊虫这么一说了,因为那只是纾茵随身的一颗糖果,让牛蟆相信的也只是纾茵抽风扮表情帝的样子而已。
没错,纾茵在戏团里学到的演技成功地唬住了牛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