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教主,你的伤口又流血了”。
套间里传来了青衣女子的声音。
就在“白娘子”向后倒去的那一瞬间,刘哲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和胆量,猛地向前抱住“白娘子”不使得她倒下去落地。
旋即,那青衣女子也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她的教主,顺势把刘哲推一边。
十分关心的把她的教主向套间里扶,嘴里还不停的叫着。
“教主,教主,你醒醒啊,教主,教主,你这是怎么了啊”。
还不忘回头狠狠的瞪自己一眼,如果只是瞪一眼,刘哲心里不舒服;还应该骂上自己几句刘哲心里好像好受一点,毕竟是自己惹了“白娘子”生气,从而引发她的晕过去。
刘哲这样想着,就见那青衣女子手里端着一个木盆出来,走出屋外,刘哲听见有哗哗的流水声。
转身又进来走向套间,转身之际脸上的杀气锐减,说了一句让刘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都是你气的”。
这话让刘哲感到三分气七分娇,自己感觉云里雾里,云深不知处。
刘哲连忙向前关切的问道:“你们教主怎么样了?我能进去看看吗”?
这句话出口,刘哲好像感到有些唐突。自己和她们什么关系啊,好像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尤其是套间,那是她们的卧室,并且自己还看见了她“风月无边”的上半身。
“哼,你是我们教主什么人啊,你想看就看啊,淫贼”。
说的刘哲无地自容。
又是冰火两重天啊,就在刚才还感觉很好呢,这句“淫贼”把自己打回原形。
刘哲这时感觉到自己必须要改变自己在他们心中的地位,是要做出点什么才行了。
于是,刘哲把包包拿下来放在方桌上说道:“要想救你们教主,必须先给你们教主放血才行”。
刘哲知道说这句话的风险很大,但是还是要说,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救“白娘子”。
果然不出刘哲所料,那青衣女子说道:“你是郎中吗?你会瞧病吗?你懂刀伤怎么治疗吗?你有创伤药吗?看你一介书生样子,手无缚鸡之力,一天到晚就知道摇头晃脑的死读书,读死书,你知道什么啊?”
这一连串的问题像迫击炮一样打在刘哲身上,险些把刘哲炸死。
最后还来了一句,“你要是不想活了,出门,有棵树;我们没有绳子,自己找去,要不然学倭寇,破腹自杀去”。
我的神啊,比周星驰骂人还厉害。
这时,就听见套间里什么东西响了三下,那青衣女子才停下;转身进去了,留下刘哲自己在那儿发呆。
刘哲心里想:“这属下的嘴都这么厉害,那教主岂不是更厉害的没边啊”。
可是,至始至终怎么就没听见“白娘子”说一句话啊?难道是个哑巴?
天啊,想想自己也是一名涉外律师,在法庭上面对那些外国人;尤其是在日本人面前,说着外国语也不能让他们有什么空子可钻;可是在青衣女子面前怎么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呢?自己这是怎么了?正当刘哲想着呢。
那青衣女子又出来了,说道:我们教主让你进去啊,你看什么看啊,没听见啊。
“哦,哦”,刘哲应声道。
刘哲心里想怎么不叫自己“淫贼”了呢?
瞬即跟着青衣女子进去,来到套间就看见“白娘子”躺在床上,这是一个古式的雕花床,床头床尾都雕了花,有几件被褥放在床尾。
“白娘子”身上盖了一件薄薄的一件,满脸的大汗,微闭双眼,从脸颊处流下来,看得出来她是刻意的在隐藏痛疼。
这时就听见那青衣女子说:“教主,这书生属下给你带来了”。
“白娘子”慢慢的睁开双眼给了那青衣女子一个眼神,又转向刘哲看了一眼,刘哲感到那几十度的脸上好像降温了,并且还有些红晕,也许是因为害羞自己看到她的“风月无边”吧。
这时,那青衣女子又说道:你这书生有什么办法治好我们教主的伤吗?
第二次没叫自己“淫贼”刘哲心里稍稍有些安慰。
刘哲向前一步说到:“要想救你们教主,就先必须先放血,然后取出里面的东西,再包扎敷药,才可能好起来”。
那青衣女子恶狠狠地说道:“你要是治不好我们教主,我就亲手杀了你”。
不用那么狠吧,我又不是神医,包治百病,刘哲暗想。
青衣女子又看了看她的教主,“白娘子”瞬即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那青衣女子说道:“需要什么?你说吧”。
第三次没叫自己“淫贼”。
刘哲在得到她们默许后说到:“去烧一木盆热水,越热越好”。
刘哲转身出去把自己的包包拿进来,这时青衣女子也去烧热水了。
刘哲上前说道:“姑娘,得罪了”,刘哲道歉似的说道,就见“白娘子”转脸过去。
刘哲上前解开“白娘子”的外衣和内襟,那“风月无边”又一次的展现在自己眼前,不过刘哲没心情欣赏这风景了。
当青衣女子端着一木盆热气腾腾的水进到套间的时候,傻愣傻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床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支起一个小棍,棍子上还有一包透明的“水体”,在它一端有一条细细的水管子连在自己教主的手腕上,还用白布条交叉绑在一起,那“水体”里的水一点一滴的慢慢的流进自己教主的手面里去。
还看见所谓的“淫贼”在细心的给自己的教主用白布擦拭伤口,再看看自己的教主显得没那么痛了,脸上也好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微闭着眼,均匀的呼吸着,青衣女子有些放心。
青衣女子上前说道:“热水来了,放哪儿”。
刘哲抬头看见青衣女子说道:“把这些没用过的消毒棉布,在热水盆里泡一泡,再加上这个药水,刘哲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来;一起泡,然后你自己给你们教主擦拭,再慢慢的包扎一下,千万要记住,不要包扎的过紧”。
那青衣女子若有所悟的听着,刘哲这时走出套间。
刘哲知道经过自己的治疗,明天就可以取出里面的东西,三天“白娘子”的伤口就可以基本能愈合,再过半个月就能好了。
她的伤只是有些化脓,里面的东西没有毒。
刘哲坐到方桌旁边的凳子上休息片刻想抽颗烟,又进去把自己的包包拿出来,看见那青衣女子在给她的教主开始包扎了。
刘哲,在包包里拿出自己最喜欢的小鹤“黄鹤楼”;掏出打火机点上,刘哲通过那青衣女子搞破的窗户看到,外面天已经大亮了,方桌上的蜡烛也燃尽了。
这是一个很简陋的农家小院,院子里有几柳树,有一个石磨,一口井,还有些柴火胡乱的堆在院子的一角;对着这篱笆门还有一间小房子锁着门,其余的好像就没什么了。
自己所在的地方应该是堂屋,更显得简陋;就自己晚上看到的那些东西,靠正墙那儿还有一条长长的案几,墙上面有一副松鹤图;四角光秃秃的甚是可怜,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刘哲正看着的时候,那青衣女子出来了,向自己似笑非笑的笑了一下;说实在的,这青衣女子笑得挺阳光挺灿烂的,毕竟才十七八岁,脸上也没有了那雾霾似的杀气。
刘哲也还一淡淡的一笑。
那青衣女子只是看着自己手里冒着烟的“小白棍棍”很不解,想问又不好意思问似的,就在刘哲刚要解释的时候,就听见外面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进来。
“白玉婵,你无处藏身了,本千户今日就要取你首级,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当听到这句话时,青衣女子瞬间转身进了套间;随即又出来,只是手里多了那把长长的凉凉的曾经压在自己脖子上的剑,刘哲这时才看清楚是把长剑。
跑到院子里大声喝道:“你这个杀人如麻的死锦衣卫,今天我要杀了你”。
说着就冲上去和那男人拼杀在一起。
刘哲这个时候才看见,这男人也是古装;和自己在电视剧上看到明朝锦衣卫一样,穿着什么样式的官府看不清楚,就看见一身紫色。
手里拿着所谓的绣春刀和青衣女子打斗在一起,才十几个回合,青衣女子有些挡不住了。
这时,看见那所谓的锦衣卫来了一个白鹤亮翅俯冲下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刘哲看见一袭白衣飘了过去,飞向那锦衣卫,还没有飞到半截突然落地。
当刘哲把手伸进自己包包里拿东西的时候,那锦衣卫已经把青衣女子制服,把这一白一青两人都逼到篱笆门对面的小房子门前。
就见那所谓的锦衣卫举刀向她们砍去,她们很大义凛然的昂起头迎着那绣春刀,闭上双眼,等待死亡的来临。
这时,就听见“啾,啾”两声,刀掉在了地上;人倒在了她们面前,一滩鲜血从所谓的锦衣卫嘴角流出---
当她们睁开眼睛看着这眼前的一切时,面面相觑。
痛疼再次袭来,“白娘子”再次的昏厥过去---
就听见那青衣女子大喊道:“教主,教主,你醒醒啊”。
青衣女子迅速的把“白娘子”抱起来回套间了。
没有五秒钟又出来对刘哲说道:“我们教主伤口又流血了,如何是好”?
刘哲意识到要马上取出那个东西,要不然真的有可能危及生命,刘哲来不及想那么多事情了。
把自己手里拿着的“武器”放回自己的包包里,又在自己的包包里取出自己用的东西,就进了套间。
解开“白娘子”的外衣和内襟,那“风月无边”第三次展现在自己眼前了,刘哲还看见那“水体”还在滴着水。
刘哲随即给青衣女子说:“去把那茶壶的托盘拿来,在拿一根新的蜡烛来”。
当一切都准好了以后,刘哲把自己的小鹤拿出来,碾碎,放到托盘上,让青衣女子在托盘下面用蜡烛烤,烤到有香味就停。
刘哲拿出自己的设备,左手按在“白娘子”小腹部的伤口处,右手用力的用自己的设备猛地把里面的东西拔出来。
放到床头边的小案几上,原来这是一枚小小的梅花镖,有铜钱大小。
刘哲知道这是江湖上惯用的暗器“在书上看到的”,用事先准备好的白棉布擦拭血迹;这时刘哲感到“白娘子”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刘哲知道这是在拔出那枚梅花镖所带来的疼痛。可是“白娘子”就是没有表现出来,足见她的忍耐力有多高了。
只是满头的大汗,一颗一颗的流出来,眼睛闭着,满脸的煞白,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这时,刘哲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旋即把托盘里的东西都归在一起,又从床边拿过来已经准备好的东西搅合在一起,给“白娘子”的伤口敷上去,迅速的包扎好。
刘哲也用手擦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汗对青衣女子说:“你们教主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了,等着她醒了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那青衣女子一脸茫然的望着刘哲,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
当刘哲把包包拿出来,从新坐到凳子上,又从包包里拿出那个自己所谓的“武器”才恍然大悟的想起昨天白天发生的一切,刘哲的眼角不仅潸然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