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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高二的时候,火了两个组合,一个是以一首《小苹果》征服了亿万广场舞大妈的筷子兄弟,另一个有点意思,几个娃娃创的tyboys组合。北辰的英语奇烂,还不能但从单词上理解出这组合有何玄机,于是跟大流叫他们掏粪男孩。几个娃娃凭借萌萌的脸和甜甜的嗓子,着实迷住了不少少女,其中大多还是高中的。真是音乐没有界限啊,听说当年年轻的费玉清凭一个好嗓子征服了中国半数妇女,还当笑话听,如今看来,极有可能是真的。高中的男孩,正值年少轻狂,又值肾上腺激素分泌过剩,颇有把掏粪男孩列入全民公敌,打压致死的节奏。想想很正常,人都有嫉妒心吧,更何况比自己小的都混得意气风发,自己一大把年纪还浑浑噩噩,一口气咽不舒服。

其实北辰并不是多排斥那几个娃娃的,奈何宿舍里有规定不许听掏粪娃娃的歌,当时北辰挺喜欢郭敬明的,有意无意的总觉得跟他才是一路人,写字的跟玩音乐本就是两种人,换句话说,你一个打铁的没事跟个杀狗的过不去干嘛,当然了,这不是最重要的,北辰没空同仇敌忾跟随众人一起抵制掏粪娃娃,最主要的一个原因是刘蔚真的给北辰介绍女朋友了……

挺不容易的,被开回家接受校方和家长双重教育的刘蔚,一回来都来不及寒暄几句就忙着给北辰物色女朋友……忙着牵线搭桥,忙着联系好多女生,最可悲的还是给别人找对象。北辰有种参加那种相亲节目的感觉,请问你对在场的24位女嘉宾有什么感觉……嗯这个太胖,额这个太瘦,我去这个腿太粗,你看那个腰间盘太突出啊,这个?不行不行,这个胳膊肘不标准……就像跟大妈在菜市场买白菜跟小贩讲价一般的死掐下,终于确定了一个挺瘦弱挺文静的一个姑娘。其实刘蔚给北辰介绍的几个女生北辰一开始就确定好了,讲那么多只是故意恶心一下刘蔚,北辰还挺好奇刘蔚怎么把北辰介绍给那个女孩,过了没几天那个女孩就来找北辰了。

当时那个女生挺腼腆的问北辰:“你找我有什么事?”北辰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刘蔚冲着北辰挤眉弄眼,大概意思就是:哥们,该我做的我都做完了,剩下的就看你了,您多厉害啊,牛鼻子都朝天了,小菜一碟嘛,您老这么牛,都快飞天了,你给搞定啊,看我干嘛啊。北辰盯着那个女生看了一会,也没想起一句开场白,在那个女生极尴尬的目光中,北辰问了一句你叫什么。问完才发现有些唐突,按照刘蔚的剧本,应该是以北辰的名义叫过来的这个女孩,你说你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你把人家叫过来干嘛……

幸好那个女生没在乎这个,她告诉北辰她叫秦扬。北辰还特意问了一下是杨树的“杨”吗,她轻轻的笑了一下说是飞扬的“扬”。她笑的时候嘴角有一个小酒窝,配上几个小小的白白的牙齿,挺漂亮的。其实到这里北辰有点后悔跟刘蔚打那个赌了,这样单纯的女孩子,就像路旁挺平凡的丁香,如果不注意,就会被忽视,而一旦细看,便是无与伦比。如果没有遇见,便不会有分离,我宁愿做一个匆匆赶路的路人,忽略这平凡的丁香,我本微末凡尘,很抱歉亵渎了你的美。

北辰只顾着看秦扬的酒窝,竟忘了说话,秦扬不得不又尴尬着问了一遍北辰你找我有什么

事,可能是问这句的时候才想起都不知道北辰的名字,于是又追问了一句:“对了,你叫什么?”

北辰看着她,突然就想起了初中时北辰认识的几个网友,说是网友,也不算,那时候北辰莫名其妙的进了一个动漫群,群主一直没告诉北辰她的真实名字,北辰一直跟着群里的人叫她尚冰晨,她说大概她喜欢初晨,性格又挺冰冷,所以才格外喜欢这个名字吧。她有一个朋友,在群里当管理员,性格活泼,挺爱闹,跟北辰玩的不错,北辰也没打听到她的真名,只不过她跟北辰说了一串很长很长的名字,直到今天,北辰都没忘记:你的瑾析瑾萱娘。她说瑾就代表木樨,她好喜欢。后来才知道木樨就是桂花,一香满巷。她们问北辰喜欢什么,可以为他改个好听的群名片,北辰开玩笑的说,我喜欢捡垃圾,是一个喜欢捡垃圾的孩子。他们很惊讶的说没看出来你挺热爱环境啊,北辰笑着说可以用捡来的垃圾换钱,然后娶媳妇。后来她们就叫北辰垃圾君。

说实话,初中生,总能带有一些未褪尽的稚气,大概只有在没有私心的时候才能感受最真挚的友情,或许爱情也不过如此。所以直到现在北辰也没有忘记她们,其实初中生能聊什么:你吃了没?你作业写完没?我好喜欢我家小银啊,他好帅啊……初中生少有朋友,哪怕是虚幻的都加倍珍惜,更何况很优秀的你们。那时候北辰厚着脸皮喊人家老婆,这个大老婆,那个小老婆,两个人都很单纯,刚开始死活不同意北辰这么叫,后来慢慢的可能习惯了,尚冰晨在群里说:“大概是我们太孤独吧,如果有一天现实中也会有这样一个人追着我叫我老婆,我想我应该很幸福吧。”瑾萱随后打了一句或许吧,接着尚冰晨打了一句:垃圾君再见,勿念。随后就跟商量好了一样群就给解散了,后来初升高,发生了好多好多事情,北辰都快忘记她们了,看到此时的秦扬,回忆“刷”的一下就涌进了脑海。

北辰有点恍惚,好多事情遗忘的并没有想象中快,北辰看着秦扬,告诉她自己叫北辰,当回答所为何事的时候北辰特意开玩笑的说了一句:“刘蔚说给我介绍对象,那个对象就是你。”北辰想看秦扬有什么反应,北辰还希冀着秦扬是纯洁的丁香,其貌不扬。可秦扬的反应太做作了,真的挺令北辰失望。是啊,都是高中生了,还在期盼初中般的友情跟爱情,岂不是很可笑。

北辰有种错觉,自己已经老了,过了那个青春懵懂的时代了,到了那个谈婚论嫁娶妻生子的年纪了,或许再也遇不到纯洁如雪的女孩了,就如此刻,分明是在貌似相亲的场合,难道还会遇到如当年尚雪一样的人吗?

说是与刘蔚的赌注,其实两个人都心知肚明,无论结果如何,两个人都会赖皮,北辰赢了又如何?刘蔚能找出100条理由说明土重要吗?刘蔚赢了,刘蔚难道会拿把刀架在北辰脖子上逼北辰去跟柳若雪表白吗?同样都是这个心理,我心情好了,跟你玩呗,我心情不好了,我还管你作甚。北辰有些茫然,自己还能不能醒悟?还是就这样放任自己一步步堕落下去,直到变成一个只会将就,凑活过活的人。

最后在很尴尬的气氛下,北辰留下了秦扬的联系方式和QQ号,本来北辰还打算请秦扬去吃顿饭,在“很凑巧”过来巡视学风的级部主任挺吓人的目光中,两个人伧惶而逃。看着匆匆离开的秦扬,北辰有点无奈,在这防早恋就像防狼一样的高中里,就算最后两人谈恋爱了,又能如何?

经过了北辰宿舍集体迟到的事件后,班级的座次稍稍调整了一下,班主任觉得既然都是一群无所事事的人,就绝对不能允许他们扎堆窝在一起,不然短时间之内此区域定会互相传染发展成一个以不学习为主,以捣乱说话为辅的恶劣并且不可抑制的圈子。北辰托此宏福,终于离开了最后一排,以青云直上的架势冲到了倒数第二排。北辰的同桌还是刘蔚,隔着一条走廊,北辰的右边成了宋帅。

宋帅极其壮实,是男生宿舍摔跤友谊联赛的常胜将军,说到摔跤友谊联赛,不得不介绍一下,当我们酒足饭饱后,就需要一定的活动来消化消化食物,顺便缓解一下学习压抑的心情,在这个大背景下,摔跤友谊联赛就这样诞生了,通常情况下都是这样的:当一个扣脚大汉吃饱后,觉得应该展现一下自己的王霸之气,恰巧这个时候,另一个扣脚大汉也抱有这样的想法,到处瞅来瞅去寻找目标,然后两人目光相遇,在一阵激烈的“你瞅啥?瞅你咋地!再瞅个试试!试试就试试!”的交锋中,两个人觉得开场白差不多了,接下来就应该展现实力了,再然后,总会有一个很害怕事情不够激烈的家伙站出来,大喊:“号外,号外,某某宿舍某某某跟某某某因为人妖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未达成一致意见而大打出手……”然后“轰”的一声,整个楼层的男生寻腥而来,总会有几个大舌头会分析一般:“我说大表哥啊,你不知道,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俺早就听说了,看到那个光穿裤衩那个没,听说他喜欢波多野结衣,还有那个四眼仔没,他曾当着很多人说他见过波多野结衣的胸,并不大,所以矛盾早就激化了,现在只是一个小小导火线,你造不,这才是事实真相……”

猛人就是猛人,虽然因为这个摔跤宋帅眼镜都被撞坏几个,但人家愣没输过。宋帅是北辰高中交的最后一个朋友,北辰高中生活很平凡,在这个冬天的寒气开始冷冽的时候,北辰高中最后一个兄弟粉墨登场了。记得语文老师说过,粉墨登场这个词是个贬义词,通常指坏人的出场。不过后来就是宋帅带领北辰逛遍了几乎莱芜所有的网吧,把北辰带上了英雄联盟这条不归路,说他坏人好像也不为过,不过这都是后话。

刚认识宋帅的时候,正值北辰放弃学习的时候,恰巧那时候宋帅也放弃了学习,本着臭味相投物以类聚的法则,两个人在一段时间里曾经非常要好。那时候通过跟秦扬的聊天,北辰才知道秦扬也是一个学习并不优秀的人,接触的时间不长,北辰也无法比较客观的评价秦杨。其实北辰跟秦扬仅仅接触了不到两周,到最后两个人既没成为情侣也没成为朋友。北辰跟宋帅还有薛泽欣都提起过秦扬,不过两个人对秦扬的评价相差很大。按照薛泽欣的看法,秦扬清纯可人,甚是可爱,自然对她评价极高,恨不得下一秒就来个“真是惊为天人,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的花痴行径。宋帅就客观一些,他帮北辰分析:“看一个人不能只是看外表,既然是刘蔚介绍给你的,不了解秦扬,你跟刘蔚同桌这么久了,还不了解刘蔚吗,他摆明了是为了耍你,你觉得他是真心给你介绍女朋友吗?”

冬天吹的风一天天的冷了起来,气温一点点降低,但丝毫没有要下雪的意思,北辰跟秦扬不温不火的聊天,两个人都不是会聊天的人,秦扬习惯性的说“嗯”。北辰在无话可说的时候就发“。。。”秦扬要北辰给他讲故事,北辰也不知道给她讲什么故事,就给她讲圣埃克苏佩里的《小王子》,北辰讲的一知半解,秦扬也听的稀里糊涂。圣埃克絮佩里评价自己的作品时说:这本书是献给长成了大人的从前那个孩子。也许只有北辰真正成了大人才能读懂这个故事吧。虽然秦扬一再表示自己根本没能听懂这个故事,北辰还是很耐心的说。因为北辰很喜欢这个故事。小王子很孤独,他深爱着他的玫瑰,因为只有玫瑰陪伴着他度过漫长岁月,小王子离开玫瑰后,遇到了点灯人,两个彼此孤独的人能够成为朋友,彼此都庆幸吧,再以后,小王子遇到了等待圈养的小狐狸。讲到这里的时候,北辰还特意对秦扬说:“我觉得,如果我不是小王子,那我觉得,我更像那只小狐狸,孑然一身,不知道所谓的道理,却坚信自己的理解,孤独的等待着,不愿意离开,总觉得会有一个人出现,带来光明和安全,所以渴求圈养。”所以小狐狸爱上了小王子,希望小王子可以留下,圈养它。。。。。。可小王子爱的是他的玫瑰,哪怕是很虚荣的玫瑰,所以小王子想回去了。讲到这里的时候,北辰没再继续往下讲,一个原因是因为时间确实不早了,还有另一个原因是秦扬真的不喜欢这个故事,虽然她没说。北辰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不过还是自顾自的讲了半个小时,因为北辰真的不知道除了这个故事自己还有什么故事可讲。

高二的时候,江南陆续出版了他的第二部龙族《龙族Ⅱ悼亡者之瞳》和第三部龙族《龙族Ⅲ黑月之潮》(上)。相比起他的第一本龙族《龙族Ⅰ火之晨曦》来说,江南显然更会讲故事了,连宋帅这种大老粗都被感动的偷偷抹眼泪抹鼻涕,北辰更是被那种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和里面渲染到极致的忧伤给感染了,光顾着低头看书发呆强忍鼻子的酸意不让眼泪流出来,大脑给感动的一塌糊涂,以至于级部主任很轻易地连着没收了北辰的两本《龙族》,应该说是连着从北辰手里没收了宋帅的两本《龙族》。以至于无论北辰怎样央求宋帅都不肯再把玄色的《哑舍》借给北辰。北辰跟宋帅不一样,北辰不轻易看书,特别是这种类似玄幻的小说,可不得不说,有些小说真的不错,比如辰东的《神墓》。这是北辰读过的最感人的玄幻小说,到现在还不能对辰南跟雨馨没在一起的故事释怀,还有江南的《龙族》。北辰没读出一个一无是处悲伤叹息的路明非,而是读出了一个只会把感情深埋心底,不懂表达的傻瓜罢了。北辰突然觉得,做一个路明非那样的人有何不可?单纯的爱着一个人,傻傻的幻想着,活在自己幻想的世界里有什么不可以,至少那样没现在这么累,北辰想着,什么狗屁赌注,分明就是自己给自己强加的一个包袱,甩掉这个包袱,自己像一个没见过外面世界的小狗一样,疯疯的快快乐乐的不行吗?

所谓爱情,应该是两个人都深爱着彼此,如果只是一个人单纯的爱着另一个人,这算是暗恋。如果一个人从未了解过另一个人,反而却渴望能在一起,这纯粹是扯淡。北辰对秦扬,没有感情,只是单纯的有点欣赏,而欣赏的方面也仅仅是秦扬比较漂亮的外貌罢了。而秦扬对于北辰,更谈不上有感觉,北辰只不过是秦扬排遣孤独的替代品罢了,毕竟北辰可以讲笑话可以讲故事,还陪伴聊天,还是主动找话题聊天,接近献媚了。其实北辰如果不主动联系秦扬,在很短的时间里,秦扬就会忘记北辰,会有另外一个类似北辰的存在及时出现,把这个缺口补上……毕竟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存在那种童话般的故事。就像小王子,他只爱他的玫瑰,所以小狐狸只能继续等下去,而且极有可能永远等不到圈养它的那个人。

我可以讲故事,我本来想讲一个结局快快乐乐,没有悲伤的故事。可奈何我的周围充斥着是满满的悲伤,所以我只能借用悲伤来讲故事。有一段时间喜欢上了左小祖咒的歌,觉得他的歌唱出了这个世界的沧桑。曾经有一段时间校园广播试播,高中很紧张,就把试播的时间放在了第一节晚自习的前20分钟,播音的很努力,20分钟,要讲完一个故事,要插进去四五首歌的片段,我只能说听的人不多,但不得不说,内容值得称道。

北辰就是从广播里听到了左小祖咒的歌,当时播音说我们都是浩瀚宇宙中一粒微不足道的沙子,沐浴阳光雨露,在某一个清晨彼此相遇,相互陪伴度过一段岁月,然后风一吹就各奔东西,从此了无音讯,或许这一分离再无相见之日,因为我们都是这个宇宙里最平凡的一粒沙子。

在我走出那扇门,撕下某本书的二百五十二页,它用黑色镶金地这般写到,我又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好不容易又一年,渴望的宁静还没有出现,假如成功就在目前,为何还有不敢实现的诺言。

有时候真的不相信时间消逝的是这样快,一学期的时间,如白驹过隙匆匆而逝,尝遍了心酸苦楚,也懂得了很多事情,以致于回首观望时,已经不认识曾经的自己了。成长这条路,走起来真的挺无助的,也许她的笑从不属于你,但你还是紧紧的珍藏在心中,从不承认自己的失败,却在一瞬间读懂很多以前读不懂的事情。一年一年又一年,很多的事情也许早该尘埃落定了,不是你不配拥有,只是现在的你,依旧不是最完美的那个你。

尝尽了似水流年,你是我心坎儿唯一的思念。

P。S。在写这一章的时候就曾考虑过有没有必要写这一章,其实按照以前的想法这一章写完了,跟秦扬的故事也就告一段落,而这一章写完,北辰高二的故事也就写完了。可能细心读过的人就会问,这不是北辰高二的上一个学期吗?那为什么不写高二的下半学期?其实我在高二真的一点都不快乐,我都不知道高二整整一年都在做什么,除了睡觉就是看小说了,偶尔精神点,还帮着睡觉的刘蔚看老师。而宿舍,也丝毫没有高一时候那样亲切,高二的时候,脸上又长满了青春痘,自卑加孤独,很黑暗很漫长的一段岁月,可真的没什么可写,单纯的在昏睡中度过了一年。其实不想写高二的一丝一毫,可很多事情都需要高二这段时间做铺垫,虽然是小说,但大部分故事又真真切切的发生过,所以不可能将高二这一年一笔带过。于是就简单的写,其实到最后,北辰还是跟秦扬表白了,其实那时候知道根本没可能,可还是表白了,就当是不理解爱情之前做过的所谓探索吧!写到这里结果什么的真的不想多说了,表白过后没几天就成陌生人了。所以我想这一章就到此结束吧!关于高三的北辰,还有两个故事,也就是说,接下来几章我就会很用心的讲完了我的整个高中三年。我认真思量过了,最后的两个故事中间隔着半年多的时间,那就不考虑时间的因素了,就当单纯的去讲两个故事,关于北辰的故事。高三那一年其实挺令人伤心的,真的。其中故事里每一个女孩北辰都是用心去爱的,当然了,那是后话。有的时候呢,你们有过这样的感觉吗?不去考虑以后我会怎么样,碌碌无为也好,生老病死也罢,此刻的我真的愿意娶你为妻,如果你愿意,就在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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