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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你的启明星,我望尘莫及

其实班主任惩罚北辰他们的方式很简单,就是在走廊里罚站。没有想象中的严刑拷打,想的好几种推脱的理由一个也没用上。班主任也没问为什么迟到,就说了一句话:“既然你们这么喜欢丢人,就一次丢个够吧,去走廊罚站吧!”

走廊对面的高一级部有几个班级在做板报,几个纤弱的女孩子踩着凳子描花边。刘蔚跟李佳一个劲的朝对面吹口哨……北辰捧着一本数学书,也在静静地看着对面的女孩子。刚来这所学校的时候,大抵还有些热情在其中,现在这热情也消耗殆尽了吧!看着对面忙忙碌碌的身影,突然之间有着心动……不能算心动,那种感觉不知怎么说。其实北辰一直以来都想谈一段小说里面的那种恋爱,北辰知道自己是一个花心的人,因为北辰从来没有像小说里的男主角一样,自始至终只爱一个人,专一的可怕。北辰遇到过很多很多令北辰心动的人,有的是因为她们足够漂亮,有的是因为她们足够温柔,也有的是因为她们足够有才华……总能在对的地点遇到对的人,只是总能错过对的时间……北辰以为自己足够爱柳若雪了,于是为了她逼自己专一,不愿意去接触那些足够优秀的女孩子,等到有一天北辰放弃柳若雪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对自己的未来一无所知,竟茫然失措了……

曾经想过有一天会站在主席台的领奖台上,对着话筒说一堆稀里糊涂的话,最后加一句:柳若雪,我好喜欢你……只不过没想到会有一天站在走廊里罚站,望着不甚远的前方,思绪万千,最后痛苦的想着:柳若雪,你要幸福……真的想不到,生活和爱情,都不是我设想的那样,我永远都想不到的,恰恰就是爱情和生活。

刘蔚吹完口哨,发现很没意思,恰巧看到北辰在发呆,过来拍了一下北辰,贱贱的说:“怎么?看上对面哪个小女生了?我就说嘛,哪有男的会一心一意的对一个女生痴情,朱向金还说你对那个什么柳若雪一往情深,是个情痴,幸亏我没信。”北辰转头看着朱向金,朱向金一脸愧疚,看着北辰,尴尬的说:“呃呃,啊啊,呵呵,那个……”“呃你个大头鬼啊,你丫的大嘴巴子,满嘴跑火车,真看不出来啊,信不信我反手就是一巴掌,一巴掌把你踢到对面综合楼去!”

刘蔚继续拍着北辰,说:“多没劲啊,这样有意思吗?朱向金可是说了,那个啥柳若雪可是连正眼都不看你的,你到底喜欢她哪一点?”

“我不喜欢她。”

“我不信!”

“爱信不信,这个说多了就没意思了。”

“你说不喜欢她,那你谈个恋爱我看看!”

“呵呵,我没那么大的魅力,恋爱这种事情不是我想谈就能谈的。”

“我可以负责给你介绍,关键是你谈吗?”

“有何不可?”

“打赌敢不,而且你要知道谈恋爱的前提是要追上对方的,你要是追不上,就代表你没有真心付出,就说明你刚才说的是假话,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足够说明你确实没魅力。”

“可以赌,我要输了,我可以承认是水重要,你要输了就承认土重要。”

“你以为我跟你赌就是为了这么无聊的彩头?很简单,你输了,你去跟柳若雪表白,我输了,我不但承认土重要,还找出一百条理由说明土重要,敢赌吗?你要是懦夫,不赌也罢。”

“可以!”

朱向金:“苍天可鉴,厚土为证,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公元2013年10月27日,刘蔚于北辰以正当手段约赌。赌约在公证人朱向金的见证下正式生效,赌约结束之前,不可以以任何理由借口毁约,违者愧于君子之称,519舍员集体排斥,当遭万人唾弃,遗臭万年……见证人:李佳,王洪洲,耿召,李汉卿……”

北辰惊讶的看着朱向金一脸猥琐像背台词一样嘚吧嘚吧说完一堆话,这不会是武侠小说看多了吧!随后一惊,靠,难不成几个人商量好挖个坑让我跳?看着朱向金虽然猥琐却又一脸无辜的表情,事先串通好的可能性也不大,最有可能的就是朱向金发春了,对一定是,不然这件事干他毛事啊,瞎激动啥,随后刘蔚一脸疑问的表情也帮北辰验证了这一点……貌似真的不关他事……应该只是发春兴奋吧……所以,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岛国爱情片还是少看的好,唉,本来多单纯的一个孩子,你看看现在,成啥样啊。

……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我把你忘记了,你一定要记得我,记得我此时的模样,我想此时的我就是我最优秀的时候吧。如果有一天我一无所有流浪街头时,那时的我早已习惯了孤独,所以我不再渴望你的陪伴,你要记得千万不要与我相认,形同陌路或许是最好的结局。就让我们互欠对方一段时光,可好?

高一的时候北辰就放弃了学习,就像此时刘蔚说的那样:“我们都是一群坏孩子,在这里等待高中的结束,还学什么习,本科肯定没戏,但想继续读的话还有专科啊,再不济还有个技师吧,我们不学习为什么还要过得这么累,所以要我说,怎么快乐怎么过……”所以刘蔚他们都在谈恋爱。其实对于一个你爱的人,谈恋爱就是没有回报的付出,对于一个可以将就的人,谈恋爱就是为了去开房。如果高一的北辰是单纯的,那高二的北辰,在本质上已经与刘蔚他们一样了,即使北辰不抽烟不上网不打架不谈恋爱。对于爱情的态度,高一的时候北辰觉得爱情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到了高二,北辰眼里的爱情已经不再那么神圣了,爱情只不过是一对寂寞的人排解寂寞的方式罢了,真的会有至高无上的爱情吗?

所以刘蔚说给北辰介绍女朋友北辰并没有拒绝,明知道这只是刘蔚为了看北辰的笑话而特意挖的一个坑。可北辰还是跳到坑里了,还是明知道有坑的情况下心甘情愿的跳下去的。说到底,北辰与刘蔚只是同班同学,关系淡到连朋友都不是,互相不认可,互相讽刺。既然你愿意看我笑话,那你擦亮眼睛看就是了。追一个女生嘛,能有多难?以前不愿意随便追一个女生是因为还相信有爱情,如今的北辰,早就不是那个为等归人望眼欲穿的人了,我在成长,心机自然也为之深的可怕。你自以为能稳稳的吃定我,那就跟你赌就是了……

北辰他们一直站到下午的课程结束……本来罚站的有八个人,站到最后只剩了五个,说起来挺离奇的,刘蔚跟李佳觉得罚站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的事情,于是就去小卖部淘了一幅扑克牌,本来还偷偷摸摸的玩牌,玩到最后兴奋了。“对八”“对K”“对二,哈哈要不起吧,三代一……”“来来来,北辰把我这四个A给我拿着,我今天不用炸照样赢他们……”虽然北辰他们没有参与进入,可都被几个人打的牌吸引了,以至于级部主任站在他们旁边时都没有发现,刘蔚背对着级部主任,还在一个劲的叫:“你们愣着干嘛啊,出牌啊……”再到最后,几个人一人一张请假条被开回家,刘蔚临走的时候,北辰问:“那四个A你还要不?”刘蔚愣了几秒,突然冲着旁边的李佳说:“我都说了我肯定能赢,你看看,我炸弹还在这里呢……”

北辰连打趣的话都不想说了,说实话一个人一旦心大了,就会没心没肺。在北辰看起来开回家是一件很严肃并且很丢人的事,但对于刘蔚来说,如此家常便饭的事情,真的不值得伤神,还不及此刻北辰手里没用出去的一个炸弹……道不同怎肯为谋,刘蔚吉他弹的非常好,北辰曾经很羡慕很崇拜他,在北辰眼里,这是艺术,这是音乐,这是品味……可在刘蔚手中,这只是一个搭讪女孩的工具,我承认你的优秀,可我依旧看不起你,不是因为你亵渎艺术,只是因为你在侮辱如此高贵的乐器。

几个人离开后明显安静了许多,对面的几个女孩忙忙碌碌的,一丝不苟。北辰就这么一直看一直看,直到太阳慢慢的吻上了西边的山,上课下课,一群群的人从北辰身边经过,看北辰几眼,还忍不住偷偷笑几声,北辰突然觉得挺尴尬的,自己曾经是优秀的,自己何曾如此落魄过。高一的时候,自己还有陪伴自己玩战神的三个兄弟,还有对柳若雪的期许,走到现在他们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了,北辰才感觉到自己的生活原来是一塌糊涂。

北辰回班的时候,已经接近晚自习了,薛泽欣刚吃完饭回来,很认真的趴在桌子上消化食物,在看到北辰进来后,抬了抬头,可能是想说点什么,抬起头来又不知道说什么,于是又趴下了。才几节课的时间,桌子上就凌乱的放着几十张试卷,北辰无奈的叹了口气,整理了下放到书桌上,又帮刘蔚整理了一下,做完这些事情突然发现不知道再做些什么了,转过头看着薛泽欣发呆,很没出息的说了一句:“我想回家了,我想我妈了。”

薛泽欣挺起身,看着北辰。两个人就这样互相盯着对方的眼睛,北辰能清楚的看到薛泽欣脸上细细的绒毛,甚至能看到绒毛下面浅浅的还未生出的粉刺。北辰见薛泽欣没有说话,于是继续说:“我真的想家了,我曾经无数次的想离开家去远方流浪,我曾经很讨厌我的爸爸,可我在外面受了委屈,我第一个想起的就是我的家,我爸爸伟岸的肩膀,我妈妈温柔的目光,还有我家门口那块大青石,我家那条一天到晚只会乱叫的小狗,我很想去看看我曾经呆过无数时光的小树林,也很想再去看看村南的那块大石头,还有我小时候一直没追上的蒲公英究竟又在何处长出新芽开出黄花,还有许久未见的人如今又是什么样子,我真的好想回家看看,以后我还有好多好多要去忙碌的事情,我怕我再也没机会去看看我年少时的记忆了。”

北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天天长大,就要一点点忘记我曾经经历过的,我曾发誓要铭记一生的事情,我现在的生活一塌糊涂,我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要如何去走,我怕有一天我连我最爱的人都要遗忘了,如果现在的我忘记了我记忆深处极少极少的回忆,我怕我就不再是北辰了,如果真的那样,我会活成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而不是另外的我,我不想放任我的回忆就这样完完全全的失去,我要写一个故事,写一个我自己的故事,留给以后忘记初心的我。”

薛泽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高一你曾经说过,你要虚构一个世界,你要制定那个世界的法则,你要在你的世界里以你的方式和你最爱的人相守一生,《遗落的世界》啊,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何其相似,只是你的世界,也仅仅只是勾勒了一个边框吧。

薛泽欣:“写一个故事很简单,无论真实还是虚构,几百字几千字就能讲述完一个故事,可是一个人的生活,哪怕只是短短几年,又有多少个故事,多少个几百字几千字,很多人都说郭敬明如何如何,可又有几个人拥有他的才华,又有几个人耐得住寂寞写完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北辰:“我是一个倔强的人,我不想去考虑以后筋疲力尽之后的故事,一滴水,千百次总能击穿顽石,我就是那滴水,我一天写一个小故事,我还有几千个几万个一天,足够我写完这不甚长的故事,我总要留下点什么给以后迷惘的自己看,至少,曾经有一段时光,我在奔跑……”

北辰:“你看,这太阳一天天升起又落下,就像现在,渐进地平线,于是总有一颗最闪耀的星星在迎接夜幕的降临,即便天黑后,夜会越来越凉,人也会在夜幕下越走越远直到看不见,可总有闪亮的群星环绕点缀黑夜,正因为这样,如此凉薄的夜才不会令人绝望,反而会增添它的美丽与神秘,如此美的意境,以此为题,写一个故事可好?”

薛泽欣:“正值白天与黑夜的交界,只是接下来的不是黎明而是夜幕,注定会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是啊,夜如此凉薄,只会徒增悲伤,可终归不会令人绝望,美的令人心痛的意境,不如取题为《日落西山,夜微凉》吧。”

北辰:“很美的题目,可我只能取其一半,夜再凉薄,又怎比人离去更令人心酸,在夜幕下,一个人离开,越走越远,黑夜会模糊他的背影,会埋藏他的影子,而我连哭泣都不可以,我一旦哭泣,泪水会模糊我的双眼,朦胧这个世界,会加速你背影的消失,一个悲伤的故事,注定要有一个悲伤的名字,就取题《日落西山,人渐浅》吧。

薛泽欣轻轻的读了几遍“日落西山,人渐浅”这几个字,抬起头来看着北辰,他问北辰你是认真的吗?北辰认真的思付了几秒,像是做承诺般的认真的点了点头。薛泽欣又轻轻的读了一遍,然后说了一句极好,最后,薛泽欣抬起头,看着北辰说:“此时此刻,我愿意坚信你会写出一个关于你自己的故事,只为你此刻的执着,就像你说的,你总要为自己留下点什么,你的高中,不会碌碌无为,不去写别人的故事,只描绘一个最真实的自己。”

薛泽欣很认真的对北辰说:“其实,我真的挺羡慕你的,很多人都说小说不是生活,可你的生活真的像一个小说,我在小学的时候,还在努力的玩弹珠收集卡牌,你就已经有了喜欢的女孩子,并跟她玩的很开心,到了初中,我还在偷偷摸摸的思念一个模糊的女孩子背影的时候,已经有一个特别优秀的女孩子来喜欢你,并且愿意为你付出很多,初到高中,我还没适应食堂的饭,就已经有一个女孩子在不了解你的情况下,甘愿跟你在一起,至此,我都不相信爱情的时候,你还在傻傻地坚持着深深的暗恋一个人,你经历过单纯的友谊式的爱情,也经历过别人思念你的感情,还有两相情愿的柏拉图式的爱情,以及心甘情愿只求付出的一味暗恋,人生至此也应近乎满足了,你单纯过,你悲伤过,很多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经历全的事情,你在高中之前就经历完了,这本就是一部小说,你的日记记录了所有的过往和细节,我怎能不信你可以写出这本《日落西山,人渐浅》呢?”

薛泽欣:“你打算怎么写,像郭敬明的《爱与痛的边缘》那样,用第一人称去写?还是塑造一个主人公,借他的故事写自己的生活?我记得你以前写的《遗落的世界》用的笔名是北辰,现在的笔名还是用北辰吗?”

北辰笑了笑,问薛泽欣:“你知道北辰的含义吗?”

薛泽欣摸了摸头,稍微思考了一下说:“我记得孔子有云:‘为证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管理国家要以身作则,就像北极星,安然不动而众星围绕在其间),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把自己比喻为北极星,取得不是管理国家那个意思,而是为了下面的众星共之,总而言之,你是一个孤傲的人,不甘人之下,你要的不是那种显赫的地位,而是为了让别人发现你的存在,就像北极星,永远是夜空中最亮的星,不管你愿不愿意去看它,它一直就在那里,而且众星永远环绕其间,你永远不会孤独。”

北辰:“你说的基本是我的想法,只不过太武断,我把自己比作北极星并不是因为它不会孤独,相反,它是最孤独的一颗星,但它却是最亮的,无人可及其荣光,它独自守卫一片夜空,众星环绕只是点缀,萤火岂能与皓月争光,正因为它太锐利了,所以我永远不可能拥有它的那份荣光,我只是给自己一个目标一个方向,极力去靠近。”

北辰:“至于你说的笔名,我想过了,北辰不合适,我宁愿它做我的荣光,我打算借它的名字做主角的名字,北辰就是我,我就是北辰,此时此刻,我与北辰共同分享荣光,即使现在说来有些大言不惭,至于笔名,也代表我这个人,现在的我,太过堕落,不能玷污北辰的荣光,黑夜里发光的不只星辰,还有焰火,我已做好觉悟,用自己的热情点燃自己的青春,在这暗无天日的日子里,绽放我能绽放的所有的光热,笔名就定为黑夜的焰火吧。”

薛泽欣:“焰火?焰火是短暂的事物,烟花易冷,一瞬间的光热就是一生的永恒,黑夜的焰火,背景是黑夜,所以就要绽放繁华,寂静几个秋夏就在突然之间绽放,把美丽攀升到极致,就这么觉得自己已经到了自己的巅峰吗?烟花一旦绽放,片刻便燃尽,太可惜了吧,你还有更高的层次没达到,止步于此好吗?”

北辰自嘲的笑了笑,很认真的对薛泽欣说:“人海茫茫,若是多几个像你这般懂我的人,我又岂会堕落至此,你拥有的才华在我之上,只是你的表达能力稍逊于我,我写的日记只让你一个人看过,唯有你能读懂我隐藏起来的东西,有资格看我日记的,只有你和叶进,只不过,你能看懂,叶进看不懂。”

薛泽欣:“说到叶进,你的故事里肯定有我们,不知道我们在你的故事又扮演什么角色。”

北辰:“叶进是一个低调的人,不喜欢抛头露面的事情,他的名字我只取一个“进”字,叶进是我目前为止遇到的最好的兄弟,跟他在一起我会特别安心,他就像一棵大树,厚重,真实,可靠,我用树上的一片叶子代表他,叶子是绿的,充满生机与活力,就像他奔跑在田径场上一样,叶子上有清晰的纹络,他的故事他曾毫无保留的告诉过我,在我面前,他就像叶子的纹络一般真实,他的生活差强人意,如此美的事物于他正般配,就叫叶进吧!你也知道,取名字是一件费时费力费大脑的事情,其他人,除了必要的不适合透露的,一概就用原名吧 。”

薛泽欣:“哈哈,我也是一个低调地人,好在曾经在你的《遗落的世界》里我对我的名字挺满意的,在新的故事里,我还叫薛泽欣吧。”

薛泽欣拧开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并示意北辰也这么做,随后,薛泽欣说:“为了这个世界不被破坏,为了维护宇宙和平,为了深刻落实科学发展观,为了彻底贯彻计划生育政策……啊呸,为了此刻你我同在,为了此刻你的明悟,为了你未写完的故事,为了承载你这颗心的故事,为了你我曾深爱却又没得到的人,为了这狗屁不通的世界将来要冉冉升起的启明星,来,你我共饮,干了这杯……”

其实有的时候,我们还是蛮优秀的。其实有的时候我们还是蛮认真的。你有你启明星,它如此明亮,我望尘莫及。可在这夜空里,每一颗星辰都有它的故事,每一颗都如此神秘,又能说谁比谁更湛亮呢?我的微光不及他荣光的几千分之一,当我决意放光的时候,谁可摄吾荣光。此时此刻,我就是启明星,不做你的启明星,我的微光,难以磨灭,只当这世间有一颗无与伦比的北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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