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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愿与你仰望同一颗星辰

如果时光还未老,那愿你与岁月安好。

很多人不满意自己的过去,总觉得以前的自己太幼稚的同时做事又很肤浅。北辰对自己过去的评价很简单,很单纯的同时又很愚蠢。以至于现在的北辰依旧摆脱不了幼稚跟愚蠢,北辰的想法特别成熟,而做法……做法真的毫无亮点可言。

北辰在日记里写到:其实我并不愿意在回忆过去的时候看到狼狈不堪落魄如斯的自己,可记忆中,我除了对你的期许略显成熟外,剩下所做的事和所说的话真的很幼稚很无聊,所以我仅仅是个沉醉在自己幻梦里从未醒过来的傻瓜。

北辰在暑假里读完了江南的《龙族2》。读完之后,心里堵的难受。北辰在路明非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北辰以为他会为这本书写一篇很长很长的书评,当写到路明非是一个孤独的孩子的时候北辰就写不下去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写自己,写自己的过去,也在写自己的未来……

悼亡者之瞳,悼亡者的眼睛,也许我并没有拯救世界的宏伟壮志,也许我也没有毁灭世界的悲略思想……我们之所以处在对立的的层面上,也许是命运的捉弄吧!所以这份爱,再深沉,也要深藏心底。庆幸我们共戴一轮明月,共饮一瓢弱水,共同仰望同一颗星辰……

北辰再一次来到村南的小树林,茂盛的野草已经盖住了北辰曾经坐过的大石头,北辰深一脚浅一脚的趟过去,野草下满是陈年的还未腐败的枯叶,踩在上面,枯叶发出沉闷仿佛久远的声音,青草的气息糅杂着枯叶腐败的气息,风吹过来,两种气息慢慢地变淡,直至感觉不到,连风都有点不真实了。

北辰用手摸着深草里的大石头,常年的风吹雨打,石头表面变得光滑,北辰就像专门去见一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甚至不需唏嘘感叹,这份心情,不需感同身受,铭记在心便是了。

前几年村里的道路大修,经过这片树林的唯一一条泥泞的小路一改颓废的外表,摇身一变成了平坦的水泥路,虽然没有城里的柏油马路气派,但能出现在这片人迹罕至的树林里甚至要用堂皇来形容,尽管看起来如此的不协调。北辰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就来了,来到之后虽没有想象中激动,倒也没有多大失望。时间不同,心境也就不同了。

也许只有深爱过别人才知道爱一个人的辛苦吧,期间种种心酸和难过也只有学会去爱一个人后才能感同身受吧!再也遇不到你了,再也不是好多年前的小树林了,再也没机会听你说好巧了……在我意气风发的时候,我宁愿对你冷淡,可当我落魄无助的时候,第一个想起的却是你。

北辰真的变了,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担忧。以前从不掩饰自己的想法,而现在真实的想法在别人看来都显得那样惺惺作态。以前只是单纯的看漫画,偶尔看到像“薄暮”“忧伤”这样的词都觉得如此文邹邹,而现在,学着写些矫情的文字承受浮夸,渴望得到认可,博取廉价的同情,一点点背离信仰……这样的我,即使留你在身边,你还会爱着我吗?

当初北辰信誓旦旦的对王航说:“我自己选择的路,跪着都要走完,我做的每一个决定,我死都不会后悔……”可是现在我后悔了,我也好想像关谷和唐悠悠那样,暂停然后读取存档,回到那个当初夸下海口的时候,我好像知道是何种的心态给了自己如此大的自信,以至于无条件的相信自己,或许看到过去自恋的自己,北辰会走过去然后甩他一个漂亮的耳光吧……可惜啊,时光抛弃我的同时顺带也将我遗忘了。说如果的孩子,懦弱到令人可怜。我也是经历了好多好多的事情才明白你的爱,可这份爱,熬过了寒冬,熬过了霜雪,终未熬过北辰铁石般的冷漠。

北辰想起陆钥的时候,天空就下起了雨。北辰抬起头,一滴雨滴顺势滴在了北辰的额头上,北辰还未来得及分辨出回家最近的路,雨势就大了起来,北辰以为现在的他已经足够落魄了,但貌似没伞的孩子,处境已无落魄一说。北辰匆匆的朝家的的方向赶,路上还有三三两两的行人,跟北辰一样,疯狂的奔跑,北辰没有看到狼狈的自己,但却看到了狼狈的路人,何其相似。北辰突然不想跑了,跑的再快再潇洒又有何用?路上驻足看你奔跑的人,早就不是那个欣赏你的人了,而是一群只是单纯看你笑话的人。

北辰回家的时候全身都湿透了,家里空荡荡的,爸爸妈妈都在工作,北辰习惯性的拿起一块毛巾擦头发,擦了一半才发现是擦脚巾。恶心了一会后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索性放弃了洗头的想法,北辰换衣服的时候突然想起小学跟初中的时候都有毕业的纪念册,北辰翻了好久才从厚厚的书里翻出来,毕业册表面潮湿不堪,摸上去有种潮湿发霉的报纸那种滑滑的感觉。

北辰没找多久就找到了尚雪跟陆钥的联系方式,初中大部分学生都没有手机号,尚雪登记的应该是家里的座号,而陆钥那一栏记着一串长长的手机号,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家长的。北辰简单的看了两眼,突然想打电话给尚雪,没任何理由,就想打过去听听她的声音。

北辰颤颤巍巍的拨通了尚雪登记的联系方式,还没反应过来对面就有一个中年妇女接了电话,北辰问是不是尚雪家,得到了对面肯定的答案后北辰说是尚雪的同学,对面嗯了一声北辰就听到对面招呼尚雪的声音,北辰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还没想好一句唏嘘的话,尚雪就接了电话。尚雪的第一句话是一个问句,她问北辰你是李冻吗?北辰习惯性的摇了摇头,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打电话,北辰还没来得及说不是,尚雪哦了一声,自言自语的说:“不是李冻吗,那你是不是张浩?”北辰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消失在尚雪的世界好久好久了,久到尚雪已经不需要自己的陪伴了,久到尚雪的世界早就有很多很多的人填补了北辰离开后的空位。北辰发呆的时候尚雪又猜了好几个名字,北辰很想告诉尚雪他不是什么狗屁李冻,也不是什么狗屁张浩,他跟张三李四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是北辰,是北辰,他是那个只想永远陪伴你的北辰……

尚雪猜了好几个名字后,问北辰:“你是我哪个同学啊,真的猜不到嘛!”语气里满是小女人撒娇的声音。北辰知道尚雪的第一个男朋友跟尚雪接完吻后就转身去跟另一个小女生练习牵手了,北辰想过去找那个男生的麻烦,但看到那个男生硕大的胳膊后就放弃了这个卑微的想法,最后灰溜溜的离开了尚雪,过了这么久,北辰也不知道尚雪有没有再在感情里吃过亏……北辰发呆的时候尚雪又问了一遍,北辰简单的说了句对不起我打错了后就匆匆的挂了电话,鼻子一酸,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

我承认我是一个懦弱的人,可我到底也只是一个孩子,我学着大人装成熟,可在内心深处,始终不能像一个男人那样干干脆脆的彻彻底底的忘记你,我忙着学坏,忙着练就铁石般的心肠,可面对你的时候,我仅仅是一个手足无措的孩子,哪怕是听到你一句调皮的玩笑话。

接下来等待北辰的是长达一个星期的发烧,书桌旁的纸篓里堆满了北辰擦鼻涕用掉的卫生纸,北辰的爸爸鄙视的看着北辰说:“这种能把狗热死的天气里,你居然能着凉感冒。”说完还不忘对北辰竖起大拇指。北辰头也没抬的对爸爸说:“从遗传学的角度来说,你所谓的优秀基因一点都没遗传给我,相反你的垃圾基因在我的体内暴露无遗……”“就算我遗传给你优秀的基因,你不学好又有什么用,想当年我读书的时候,语文跟数学就没下过90分……”“拜托不要拿你三年级的水平跟我比好吗,你知不知道90分对于我们来说都不能算及格……”两个人有搭无搭的吵着,电脑里正拨着三国无双5里面插播的动画,吕布扛着战戟,貂蝉牵着白马……其实就这样归隐山林就好,你本来就抓不紧这个世界,但其实你能抓紧你身后的佳人。

爸爸训完北辰后就去工作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嘱咐北辰不要忘记吃药不要忘记吃饭……生活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聊昏暗幼稚的时候,每天都是在重复昨天的生活。中午饭很简单,一碗泡面就解决了,北辰将感冒药扔掉后药的事情也解决了,剩下来的时间就是全神贯注的刷赤兔马了。要知道刷马箱是一件费时费力费脑的事情,必须全神贯注心无旁骛。

北辰单纯为了吕布的赤兔马刷了整整一个高一的时光,朱向金在高一上学期的时候评价北辰刷马箱是一件挺犯二的事情,到了下学期,朱向金评价北辰是充满毅力的犯二少年。朱向金算是文人绅士,如果用叶进的话说就是傻逼,傻到家无聊的白痴……

后来朱向金给北辰凉宫修改器,北辰用凉宫修改器修改出好多赤兔马,北辰突然才发现他辛辛苦苦做的好多事情真的是多余的,而且徒劳无功毫无意义。就像陈宫,明知事不可为,可还要为之,这不仅仅责任,还是信仰,因为只有你才配站在这个世界的顶峰,那就让我做你的最坚实的臂膀……

大步迈,朝前走,我知道你在悲伤,不论你是为爱还是为生活,你都逃不过悲伤。你要做一个坚强的孩子,你要学会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然后转身离开。离开不是为了再次相遇,而是退出祝你幸福。

暑假过了一半的时候,初中的班长头脑发热要同学聚会,广发请帖,全体同学集思广益出主意凑人数最后58个人确定下来了17个……班长在QQ群里特悲伤的说自己是一个失败的班长,并强烈要求我们17个人谁都不许缺席,后来在群文件的公告里,北辰才知道陆钥也在名单里。北辰在QQ里问陆钥为了参加一个可有可无的聚会从东营赶过来值吗?等了好久陆钥才给北辰回复,陆钥说暑假她回老家来看望奶奶,顺便赶上了,就跟班长报名了。北辰简单的回了一个奥,然后两个人的对话就中断了。

两年多的时间,应该不会改变太多太多吧,至少北辰是没变的,依旧头脑慢热感觉迟钝。北辰从衣架里找到唯一一件白色带点洗衣液香味的衬衫,特意去超市买了双不臭的袜子,然后清洗了一下落满灰尘的眼镜,背着爸爸剃掉了刚长出的参差不齐的胡须,放剃须刀的时候顺便拿走了爸爸买了好久舍不得戴的石英表,然后洗脸刷牙洗头,想学小马哥梳一个油光发亮的背头,梳了好几遍也没梳起来,后来用吹风机吹头发,吹到最后头皮都吹热了,还是一边蓬松一边趴,后来索性又洗了一遍,看着镜子里很像蘑菇头的发型哭笑不得,其实只不过是去参加一个同学聚会,仅仅是一个同学聚会。但还是值得打扮这么久,我只想把我最英俊的一面留给你,或许几天后就能再见面,或许是几年,也或许是一辈子,彼此间的那种说不清的情愫早就化成了浓浓的思念和祝福,我还好,我想你一定也一样。

参加聚会的路上下起了毛毛细雨,不影响出行反倒增添了一丝丝韵味。由于种种原因,最后出现在饭桌上的只剩了12个人,班长碎碎念的埋怨时,陆钥带着一丝划破乌云的阳光走了进来……

北辰的位置背对着房门,北辰看着对面的男生从狂热的状态突然一个个变得呆若木鸡,愣愣的看着北辰身后,随后北辰转头,也愣在了那里。陆钥戴着一个白色的发箍,穿着不符合年龄的性感的露脐装,闪着红光像是镶满红宝石的的高跟鞋。陆钥仿佛一下长高了,至少现在的北辰不如陆钥高了。陆钥抬起手,很调皮的动了动手指,露出一个很戏虐的微笑。北辰才从发愣的状态中醒过来,北辰刚要打招呼,就听到班长说大美女来了,流口水的都注意了不要丢人。然后场面又一下热闹了起来。

北辰不知道他们愣神是因为陆钥的气质还是美貌,但北辰的愣神是因为他看到了一个陌生的陆钥,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重逢,北辰对陆钥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个雪地里流泪的陆钥,还停留在那手心残留的温度里。而现在的陆钥,就像一朵绽放着的玫瑰,即妖艳也高贵。这样的玫瑰是北辰从未奢求过的,北辰默默的低下头,喝了一口酒店里送的花茶,很清香的味道,只可惜带有一丝丝苦涩。

班长站起来给陆钥让座,所有男生都强烈要求陆钥坐在自己的身旁,就像小说里写的那样,陆钥笑了笑坐在了北辰的身旁,班长酸酸的说北辰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起哄要北辰发表一下获奖感言,所有人都笑着看北辰,陆钥也微笑着看着北辰。北辰苦笑一下站起来说:“那我简单的说两句,我不喝酒,还有我饿了……”北辰还没说完,班长嗷一嗓子就喊出来了:“你特么说啥,你问问在座的各位弟兄哪个不喝酒,你不喝我立马把你扔出去,麻溜给我坐下,别站着丢人……”北辰特无语的看着班长说:“叫我站起来的是你,不让站的也是你,就你难伺候。”北辰说完后,大家都笑了,然后场面又回到了刚刚热闹的状态里。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各自读的高中,班长喊得憋红了脖子,几个人喝着花茶吹的不亦乐乎。陆钥转过来问北辰:“最近还好吗?”北辰低着头,看着漂在茶杯里的花瓣,小声的说:“啊,还好,你呢?”北辰还没听到陆钥的回答,服务员就上菜了,北辰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菜上的好快啊,就习惯性的用筷子去夹,刚举起手,就听班长喊道:“停,停停停,北辰你丫的把筷子给我放下,你有没有礼貌啊,美女先夹,我去真不知道你怎么考进重点高中的,你丫还愣着干嘛,给我麻溜的放下!”

北辰挺尴尬的把筷子放下,目光幽怨的看着班长,不过被班长选择性的忽略了,班长两眼放光的看着陆钥,陆钥笑了笑举起筷子夹了一块鸡肉,然后放进了北辰的碟子里……然后北辰就感觉有无数火辣火辣的目光射向自己,幽怨的看了陆钥一眼,陆钥捂着嘴偷笑。

班长站起来走到北辰身边,拍了拍北辰的肩膀,说:“第一块肉现在可在你的碟子里了,按照规矩,这美女给你夹的,你是不是应该喝一杯啊。”北辰还没反应过来班长的意思,砰的一声,啤酒就被打开了……班长起哄喝喝喝,然后所有的人都跟着班长起哄,北辰本来还想推辞一下,看到他们略带羡慕的眼神,突然觉得就算喝了也挺值,于是就真的喝了……

然后聚会也算开始了。其实初中同学真没什么可谈的,看得出班长在极力的制造话题制造气氛,可好多人还是像北辰那样低着头闷声吃东西。最后班长一次性开了好多啤酒,放在桌子中间说:“一帮学生,酒量有大有小,还有女生,也喝不起来。这样吧,大家都尽量喝,量力而行,来我们玩个游戏,只要你喝一杯啤酒,你就可以问在座的任何一位一个问题,必须说真话,如果不想回答,喝一杯就可以不用回答了,都没意见吧!”班长用略带淫威的目光扫视了一遍,然后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端起一杯酒,喝了之后略带伤感地说:“北辰啊,有件事我在心里憋了很久了,一直没机会问你……”北辰正吃着鸡肉,听完班长的话差点没咬到舌头,北辰盯着班长弱弱的问:“你不会想说你喜欢我吧,我不喜欢男的……”北辰说完后,所有人都放下筷子盯着班长。班长愤怒的说:“去你大爷的,北辰你脑子里整天想些什么,我就想问你这破成绩是怎么考进重点高中的,是不是给校长送礼了?”

班长问完后,一群人唏嘘的声音就发出来了,有个跟班长关系特别好的,外号叫鳄鱼(有一张老长的驴脸,不好意思外号给取驴,后来就都叫他鳄鱼了),站起来说:“班长问的问题,基本就是废话啊,这还用送礼?肯定潜规则了,勿喷勿喷,开个玩笑。”鳄鱼说完也端起一杯酒,朝着对面的哥们(土豆)喊道:“你丫站起来,说实话,我们班基本哪个男生喜欢哪个女生我都知道,就你的我不知道,你现在告诉我你喜欢的是谁?”说完喝了一杯酒。土豆是个挺老实感情挺含蓄的哥们,北辰跟他处的不错,对他印象蛮好的。土豆啥也没说,端起酒杯就喝了一杯。鳄鱼先是傻了一会,然后又端起一杯干了,说:“问题同上。”然后……然后土豆也又陪着喝了一杯,鳄鱼刚又端起酒杯,班长就说话了:“你俩把杯子给我放下,你们这是问问题还是拼酒量啊,别人都还没喝呢,你俩都快干一瓶了,特么老子买点酒都被你俩喝了,还傻愣着干嘛啊,给我放下啊!”

鳄鱼撇了撇嘴,还是又喝了一杯,然后转身对陆钥说:“你说如果当初我要追你,那我们现在会不会在一起啊?”鳄鱼说完,所有的同学都在鼓掌起哄,陆钥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然后鳄鱼做了一个夸张的极度绝望的表情。然后班长也站起来,喝了一杯后问陆钥:“你说如果当初换我追你,我们现在会不会在一起啊?”陆钥还没说话,鳄鱼站起来说:“班长抄袭我创意要不要脸啊,你还没我帅……”“你给我闭嘴,我还比你高呢……”两个人就你优秀还是我优秀的问题深入交换意见,最后发现理论解决不了问题,只有武力才是解决分歧的有效办法,班长一个擒拿拿下鳄鱼,以绝对优势证明自己比鳄鱼优秀。然后满怀期待的看向陆钥,陆钥笑着摇了摇头,班长身心受到巨大悲怆,饥不择食慌不择路的又擒拿了一遍鳄鱼……

后来又有几个男生开玩笑的问了跟班长他们一样的问题,陆钥都是笑笑然后摇摇头,问的人多了,这样一个貌似很严肃的问题都有点开玩笑的味道在里面了,北辰端起酒杯,分三口喝下,深吸了一口气,问陆钥:“如果当初是我追你,那现在的我们会不会在一起?”问完问题后北辰就低头吃桌上的麻婆豆腐,就好像只是单纯的自言自语般的问这样一个问题,能不能得到答案或者得到什么样答案都无所谓……陆钥没有像拒绝班长那样拒绝北辰,不过也没给北辰什么答复。陆钥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其实有时候承诺这东西还是蛮重的,尽管听起来如此不真实……

只因那时年少/爱把承诺说的太早/以为可以这样到老/原来爱情故事都只是参考/只因那时年少/可以承受更多风暴/相信幸福总会来到/擦肩而过也是人生的味道

你看这孤独而又落寞的繁星,不知不觉得闪耀在你的生命里。尽管只是微末凡尘。你在我的夜空里,默默散发着温柔的星光。本来触手可及的光芒如今变得令我心痛和感慨。我愿化作你生命里最微弱的一颗星,我不怕被月辉遮盖,我只求你记得还有一盏孤独的星辰在某个角落里默默地发出微弱的光芒。我宁愿微末凡尘,可不愿做你生命里的可有可无。愿和你仰望同一颗星辰,那颗星辰就在你我目光相遇的地方,尽管那里早已风雪满地,可没有什么能阻隔它的光芒和我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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