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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母子二人苦熬岁月

第五节 母子二人苦熬岁月

我们娘俩与我二叔二婶分家之后,搬到西院的三间西厢房去住,从居住条件看不如以前了。

我们孟家的四层房屋虽说都是草房,但是房顶覆盖茅草的形式是不同的。我在本书第一章《古城旧貌》第五节《老县城的宅院和房屋》中介绍过,最好的草房是草根“拍的”,其次是“打马镫”,最差的是“倒插茅”。我家东院那层祖传的三间正房是草根“拍的”,每隔多年才更新一次,西小院我二爷孟宪增那层西厢房是“打马镫”,也要好几年才更新一次,这两种草房不怕风,只要房坡不走形就不容易漏雨。西院我家住的西厢房和我曾祖母住的东厢房,都是“倒插茅”,不仅需要每年“苫房”加盖一层新稻草,而且就怕刮大风。因为“倒插茅”的稻草是平铺在房坡上的,虽有秫秸网罩住,也不像“拍的”和“打马镫”用泥土固定在房坡上那么牢固。平时刮三四级以下的小风,秫秸网子还可稳住茅草,只要刮四五级以上的大风,就会把稻草卷起来,堆积在秫秸网子内,露出一块块泥土房背,若是刮六七级七八级的大风,则会把秫秸网子的草绳刮断,把茅草从房顶上吹跑。所以,居住在“倒插茅”草房的屋子里,“外边下大雨,屋里下小雨,外边雨停了,屋里还滴答”的现象是常见的。

我小时候,我们住的西厢房就经常漏雨,那年代华北地区雨水也多,经常连阴天。屋里是纸糊的顶棚,一看那个地方的纸被浸湿了,就赶忙把洗脸盆放在下面,接着滴答下来的雨水。漏雨的地方多了,就用洗菜盆、盛饭盆,盆不够用了,再用大碗。碗接满了倒进大盆里。总之,每逢雨天屋里漏雨时,大盆小碗摆满了炕上地下。有时霹雳闪电,风雨交加,令人胆战心惊。那时我母亲迷信,一遇到连风带雨的时候,就让我和她一起跪在炕上,向北作揖磕头,嘴里央求说:“老天爷行行好吧,别再下雨了。”又说:“老天爷,可怜可怜穷人吧,别再下雨了。”那时候我也不懂科学道理,也认为真的是老天爷派遣雷公电母和龙王爷在作法,也以为老天爷能听到我们的祈祷声,也就虔诚的跪拜磕头,祈求老天爷别下雨了。因为暴风雨总是一阵子就结束,所以有时就以为我们的祷告起了作用,下一次再遇到暴风雨时还要跪在炕上朝北磕头。直到上学以后,才知道这些都是迷信做法。

为什么我们那时害怕漏雨呢?如果是现在的砖瓦房或是水泥屋顶,即便漏雨了,也没什么可怕的,因为现在的房屋都是整砖和砂灰砌的,不会因为屋顶漏雨而倒塌。我们住的那层茅草房可不行,那时的草房都是用碎砖头或土坯砌的墙,使用黄土泥做馅泥。因为古代城内建筑经过战火,形成许多瓦砾,不同历史时期的粘土砖,大小薄厚都不同,那些砖头碎块很不规格,垒墙时全凭馅泥找平,俗称“齐不齐一把泥”。如果房山漏雨,墙里的馅泥变成泥汤子流出来了,里面的碎砖头就失去支撑,时间长了,墙体就会坍塌,人在屋里就可能被闷在倒塌的房屋里。

我小时候就遇到了一次险情,哪一年记不清了。那是在我没上小学之前的一个夏季的夜里,因不是狂风暴雨,而是和风细雨,所以也没害怕,也没用祷告。前半夜下雨时发现屋里漏雨,用盆子接着水,我们娘俩就放心的睡觉了。我妈睡在炕头(南面)我睡在炕中间,天热也不用盖被子。第二天早晨醒来,发现北房山“透天了”,有两三块砖头就掉在距离我头部和胸部一尺远处。原来是北房山上部坍塌了一大块,外墙皮脱落大约三四平方米的样子,内墙顶部只掉下来几块砖头,形成一个脸盆大小的墙窟窿。幸亏有“贴山柁”和“贴山柱”(房山墙体包裹的房柁和柱子),不然的话房子就塌了。那天夜里,我如果躺在炕脚(火炕靠近锅灶的一方俗称炕头,靠近房山墙烟筒道的一方俗称炕脚)睡觉的话,那就要被掉下的砖头砸中,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那年代的我们居住的茅草房,就是这种经不住风吹雨打的危房。我曾祖母那层东厢房,归我二爷孟宪增后,就是因为不及时苫房,后来被雨水浇坍了,改建成了一间白灰封顶的小平房,那是后话了。在初中读书时,学了唐诗中杜甫写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诗歌中的“卷我庐上三重茅”的情景,就是对“倒插茅”草房的描述。因为我有过住在这种茅草房里,遇到暴风雨就提心吊胆的亲身经历,以致使我对杜甫的这首诗一直牢记在心。

从土地生产方面看,我家也属于贫困之家。土改时西南隅村人均土地三亩,我家差了一半,娘俩才三亩地。除了城南冀庄的稻田与人家种分收,不用自己去干活外,园子的活和城西北大坨子的土地都是我母亲经管的。春天耕地时需要雇套,既要管一顿中午饭,还要给工钱。我记的有一次雇一个西井峪(城北府君山后)姓周的农民用驴驾耠子给我家“串地”,中午吃完饭后,他就躺在我们西院大门道里我曾祖母备用的棺材盖上睡午觉(棺材盖是翻过来放置在棺材斗上面的,棺材盖是弧形的,凹面正好躺下一个人)。我家园田里菜畦春季的菠菜和秋季的白菜也要浇水(夏季的蔬菜主要靠雨水),要雇我二爷孟宪增摇辘轳用大罐打水,我母亲看畦口(浇完前面的一畦,把畦口挡上,水就流进后面的畦里)。我二爷给我家浇园子只吃饭不要工钱,因为平时拆做棉衣等针线活,是我母亲帮他们爷仨做的。其它农活都是我母亲自己来干的。种玉米、高粱、豆子自己刨垵、点种,种谷子自己搂沟、撒种。那时家里没有小推车,往地里送粪,往家里运庄稼,都是我母亲用挑筐挑的。

从吃的方面来看,由于我家没有麦地,很少吃白面。那一百三四十斤稻谷,可碾成的稻米也不过百八十斤,其余都是粗粮。冬季天短,一天吃两顿饭,其他季节一日三餐,早饭晚饭都是玉米粥,中午有时吃小米干饭、高粱米干饭、玉米面饼子或馅饼子。有时也吃杂豆面菜馅“懒龙”(薄皮大馅菜卷子)。过去的玉米面菜馅饼子,使用粗玉米面(细面出面率低,吃不起)掺榆树皮做的。玉米面本身粘性小,人们就从榆树上剥下嫩皮(不是外面黑色表皮,而是里面粘性大的白色纤维部分)晒干后,用碾子轧成面,与玉米面或高粱面掺在一起包菜馅饼子,做馅用的菜多是季节性的“大路菜”(白菜、菠菜等高产菜)或者野菜,基本上没有油和五味十三香等调料,只有咸味没有香味。这样粗糙清淡的菜馅饼子,与现在街上卖的相比,可是不容易咽下去的。

那年代猪肉每斤五角四分,鱼两三角钱一斤,鸡蛋三角多钱一斤,可是普通老百姓家很少买鱼肉吃。我家只在春节、端午节、中秋节三个节日才买肉吃,其他小节日没买过肉,那几年我家除了买猪肉吃以外,没吃过其他禽畜鱼类的肉食。我母亲过生日和我过生日,都是只吃顿大米粥几个煮鸡蛋,因为稻米和鸡蛋不用花钱买。而且不过节也不吃炒菜,因为炒菜费油,做菜汤和熬菜只在里面放一点荤油(猪油),比炒菜省油。那年代二两香油可以吃一年,一小坛荤油(二三斤猪油)也吃一年。

俗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出生在贫困家庭,也是我从小受到了锻炼。我从五六岁开始,也学着干一些家务活和农活。

家务活主要是协助母亲做饭,那时用柴灶做饭,熬粥时一个人就可以连烧火带搅合粥锅,贴饼子时如果烧劈柴,一个人也行,因为大块劈柴燃烧时间长,把锅烧热后,把饼子贴完再舔火也不迟。可是烧茅柴(茅草)就不行,必须一人在锅上贴饼子,一人在灶下舔火。因此,我从四五岁就学会了“烧火”。我们在东院住时就会往灶膛里舔火了,到西院住后,自然要帮着母亲烧火做饭了。五六岁时不仅会烧火,还学会了抱柴禾,就是把柴禾垛上的柴草撕下来,凑够“一铺”(J县人把成人用双手卡住的一束柴草称为“一铺”,把两臂环抱的大堆柴草称为“一抱”)就抱进堂屋来。还有听到老母鸡叫唤就跑出去捡鸡蛋,还有早晨撒鸡窝(打开挡在鸡窝门外的石块和木板,放鸡出窝),晚上挡鸡窝(天一黑散跑的鸡自动进入鸡窝,要把鸡窝门挡好防止黄鼠狼拉鸡)。七八岁时,刷锅洗碗,用泔水和鸡食,傍晚从外边往屋里拿尿盆,上炕铺被窝,早晨往外端尿盆,在炕上叠被子,垛被垛,扫炕等小孩子能干的家务活,母亲都教我干。

农活如摘豆角、摘黄瓜、剥玉米皮、码玉米光(把剥掉外皮的玉米棒棒整齐的堆放,以便风干后脱粒)、搓玉米粒(用手把玉米粒从玉米骨上抠下来)等,到七八岁拿得动小铁锨了,就可以在浇园子时看畦口了,在园子的玉米地里掰玉米等轻体力农活了。可是在我八岁(虚岁)之前母亲一直不让我跟她到地里去,她到地里去干活,就让我在家里玩。

有一天下午我母亲又去城外大坨子地里干活,我要跟着去,她不让我去,我就在后面远远的跟着她。从我们林家胡同往北向西拐,到对庙胡同,又向北经过西门南马道(现在的塔西胡同北段),出西城门洞子和瓮城门洞子,再往外走我就看不到母亲的身影了。那时土城门洞子还没拆,瓮城门洞朝南开,向西有护城河的石板桥,桥西边是西关了市场,西关市场的北面是一个大土岗子(位于现在的独乐寺西侧停车场西侧公路及北侧的利顺源饭店处,修津围公路时土岗子被改造),土岗子顶上有人家,土岗子下边有人行小道,土岗子西面是娘娘庙(也称仙女宫,位于现在的东风宾馆北面),娘娘庙墙外有一条往北通下营和XL县的大道。因为母亲走得快,我到了护城河外边,就看不到母亲的身影,也不知她往那边走了。喊了几声妈妈,也没有回应,就哭了。那时城里的人口也不多,在城门外也没碰见别人,只好自己哭着原路返回来了。走到西门南马道时,碰见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看见我哭了就问我:“这时谁家的小闺女啊?为啥哭呀?”我说:“我妈下地干活,我找不到我妈了。”她说:“你妈下地干活,你就在家玩吧,认识家吗?”我说:“认识”。她就劝我:“别哭了,快回家吧。”我就自己回家了。因为我们小时候舍不得花钱去理发馆理发,许多家的男孩都剃光头。我母亲希望我长大后成个“做事的”(过去,J县人对挣工资的体力劳动的俗称“做工的”,脑力劳动者俗称“做事的”,发型习惯是乡下农民和城里“做工的”剃光头,当官的和城里“做事的”留分头),从小就给我留分头。平时都是母亲用剪刀给我剪的,留的头发茬比较长。因为头发长,那个大娘把我当成女孩了,所以我印象很深。

还有一次,大概是过了一年的初秋,白露节已过,谷子割完了,高粱还没熟,也是一天下午(早晨母亲下地去得早,我睡懒觉不知道),我正在当街玩,看母亲下地干活,我就在后边悄悄地跟着她。可能是我长的大些走的也快了,这次母亲没把我甩掉,出了西城门的瓮城,见她是从大土坨子边上的羊肠小道往北走的,我也就跟着去了。到了地里见母亲正在“找高粱”,就是把先成熟的高粱穗用“把心”(一种我握在手掌里的单刃刀)掐高粱穗,见我光着脚丫子到地里来了,她也很担心我被“谷茬”扎脚,就埋怨我不该到地里来,让我别动,站在一边看她干活。又过一会母亲问我认识家吗,我说认识,她就让我自己回家了。我们这里割谷子是用镰刀贴近地面向怀里搂的,每棵谷子根部都会形成一个“斜茬”,这时我已看到成垄的小谷茬,刀尖似的很危险,走路时也就注意了。再有就是我们小时候,除了冬季穿袜子穿棉鞋以外,春秋季节只穿夹鞋,不穿袜子,到了雨季,为了省鞋,小孩子都光脚丫,晚上上炕睡觉之前把脚洗净就行了。那时光脚习惯了,脚底板一层老茧,踩泥踩水踩碎石子都很平常,穿鞋反倒觉得别扭,所以我这次到地里来也是光着脚丫子来的。到地里一看,我这个小孩子还真的给母亲帮不上忙,所以后来我也就不到地里去了。

于是就想帮母亲做饭,让她从地里回来吃现成饭。我家没有麦地,平时基本不吃白面,常吃的是玉米面饼子豆面汤。玉米面饼子贴一锅可以吃两三顿,豆面汤是现吃现做。农闲时吃豆面面条,农忙时来不及擀面条,就在锅里轮面片,或者是扒拉面嘎达。扒拉嘎达的大小不易掌握,轮面片比较简单,就是和一碗豆面浆糊,在大锅里放小半锅水和青菜及油盐,把锅烧“花边”(锅边水冒气泡了锅中的水尚未沸腾),把豆面浆糊贴着上半截锅沿轮撒开,在锅沿上形成一层面片,再用锅里的菜汤把面碗涮净。过一小会儿,待面片八分熟,用铲子从上往下,一铲一铲的把面片铲入下面的菜汤里,锅开了就都熟了。这种做法看起来很简单,我经常看母亲这么做,也就把“套路”记住了。于是,在一天中午,因为有剩饼子,我就想做一顿豆面汤,让我母亲从地里回来吃顿现成饭。这次我提前把面糊糊和好了,抱来柴禾(是烧的豆秸子)点火做饭。一切都是按照大人的“套路”来的,前半截进展顺利,到锅边上的面片八分熟该往下铲时,问题来了,原来看母亲铲面片很省劲,可是我是小孩子,力气小,铲不下来。那时的铁锅吃的油水少,不光滑(而且也不能让铁锅太光滑,唯恐贴饼子站不住),面片站在锅上很牢固,我铲不下来,而且灶里的火还在燃烧,锅边上的面片很快就糊了。我可没办法了,只好半途而废。我又后悔又害怕,后悔的是这个面片汤看着容易做着难,不如做扒拉豆面“嘎达”汤了,担心的母亲回来责备我,插上堂屋前门,回到里屋呜呜的哭起来了。时间不大,我母亲回来了,见插着门,听见我在屋里哭,就问我怎么回事。我告诉我亲后,她不但没责备我,还夸我有出息,知道帮助大人干活了。还说面片糊了不要紧,照样吃。于是我才不哭了,打开门让母亲看锅里的状况。母亲让我点着火,她用铲子把那些彻底熟透了的糊面片铲到菜汤里,开锅后照常吃了。

这以后,母亲有时就让我在家热些剩饭,等她从地里回来一起吃。早晨母亲走时,把剩饼子,小米稀饭,或者菜汤一类的,在锅里放好,告诉我傍晌午时只管点着火,烧开锅(锅里冒热气)就可以了。这既省事也没危险,我虽然年龄小,也是可以做到的。在我读小学以后,土地入社了,家里也分了小麦了,夏季也吃包饺子、烙盒子、蒸大菜饺子了,在做这些馅饭时,母亲就让我学擀面皮和包饺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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