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从音彣向惠文表白那天佳妮伤心落泪躲在一个黑暗的小角落,现在才明白音彣喜欢的人是刘惠文,自己只是一厢情愿,自己只是自作多情。明了,他的心只有刘惠文。
已经是两个多星期没有见到缠人虫佳妮,她多日不见的身影还有些想念,消失在音彣的视线,似人间蒸发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屁颠屁颠跟在音彣的身后,像只粘人的猫咪总是想得到多一点关爱靠近他的身旁,现在明了。他怀念的温暖臂弯是要给另一个人,所以不见逃避才能安心,让自己好过一点。
音彣每次心最伤痛的时候,仿佛有一个人在他的心里安抚心伤,不敢说。她会不会离开这座城市,再也不相见了。
当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他却是喜欢着另一个人,最好就是欺骗自己不要在相见,找个理由哄哄自己开心还有勇气继续暗恋下去。
暗恋一个人是很漫长很漫长像是通往天空的路,但这条路一直就在内心深处,却走不到他的心。他爱的人不是佳妮,佳妮还在煎熬在痛苦之中,怕见面会刺疼着心,因为知道了音彣喜欢的人是惠文,就选择躲避不再相见。
现在,每当下课或者是课余时间音彣就站在走廊上,偷偷路过窗前看看惠文在教室上课的美丽,时而远远地望着惠文在草场上妖艳的绽放,偶尔被惠文察觉发现音彣躲闪逃离,他就是对爱情很痴恋的一人。
暗恋很甜蜜,表白像是喝了苦水。暗恋是藏在心很甜蜜,怎可以把秘密说出去,为何不一直把甜蜜融化在心底。
因上次音彣表白失败在寝室里酒醉乱语大声吵闹,影响到了隔壁寝室的同学惊动到了宿管,又传到保卫科后,又惊动到了教导处,又传到老师那里去,谣言四起添油加醋。现在不给虎贲乐队在寝室里排练怕影响到其他同学的休息时间,排练场所没了乐队好久也没有摸摸乐器过把瘾了,老四最近开始烦恼找排练室的事,左思右想今天想叫上滨弟一起去找找看租个小房间用来排练,把乐器音响设备才可以搬出去,免得在这个小寝室里也占地方,但又怕音彣还没有走出伤痛来。
一心思想的都是排练场地的事情,沉思默想手机响起音乐‘今晚出来吧?约不约,看场电影一起消费浪漫时间。’心情突然轻松了许多,放松了许多,是欣璇的短信。
老四回复‘行吧!那我等你。’
已过了降霜,天气开始寒冷了。傻乎乎的跑到女宿舍门口等她,欣璇发了条短线过来奇怪的问‘贺欢,你在哪里呀!你不是在WD广场这里吗?’瞅大着眸子看着手机里的信息。
老四惊诧回复短信:“什么情况,不是…,我以为你还在寝室等我,我现在是在女宿舍门口挨冻!在门口等你。”最近忙着找排练的场地,有些心不在焉。
老四拿起手机打个电话给欣璇,心头气哄哄。电话通了欣璇那边娇滴滴的声音,宛如清泉甘甜,‘我以为你是在这边等我,你怎么跑到哪里去了,有点冷了,还不过来我就要叫人把你的胳膊卸下来取暖。’顿时暖暖似一股暖流在心间流淌。
老四怡然自乐‘我这手还想要创作更好的歌曲,你可别这么说,你不心疼吗?我这就过去。’老四和欣璇的通话带着缠绵恋人之间的亲昵。
‘…………。’
欣璇站在广场的门口,浓密波卷的长发被风吹扬飘起,望着老四眯眼一笑远远比划拳头要狂揍他,他悦目怡心的瞪了她一眼。慢慢地靠近了欣璇的身旁,她对着掌心呵了一口气,然后掌心揉了揉踮起脚尖捂着老四的脸颊,温热的掌心一直温和到心房。
老四抓住了欣璇的手,将她的手捂住在她的脸颊上,她仰视着老四的双眸,俯视她的眼睛,刮了她的鼻梁,凝视地说:“你怎么跑这边来等我!不说详情一点,如果你不发短信给我,我估计还要在那里等到你天亮了。”偷笑他的憨笨。
欣璇嘟嘴地说:“真的有那么执着吗?那你还是去哪里等我吧!当我没发短信给你,还是去门口等我吧?”老四假装埋怨生气,欣璇推着老四缓缓地迈开步子。
老四淡淡地说:“那我回去了。”偏回头看了一眼。
欣璇讪讪地说:“你在哪里等了多久呀!还冷不冷。”抿着嘴唇洋装轻佻的眼神的看着老四。
老四看着欣璇的眼睛回话:“不用啦!我不冷,不是很久了。”
老四拉着欣璇的小手正往影院的方向的楼梯走去,一个熟悉的声音耳畔传来,摇拽的手松开,止步犹豫回望,欣璇好奇地问:“怎么了。”
老四迟疑地说:“你没感觉到吗?像是缠人虫佳妮的声音,好久没有见到她了,不知道她最近是不是在逃避,逃避音彣的眼睛。”欣璇不解。
老四偏回头,一个不高不矮身姿一瞅就认出她,躲在一个男生背后面遮遮掩掩躲躲藏藏是有意在躲避,老四和欣璇的眼睛一直望着躲在了别人的背后,像是一只小猫咪遇到家里来陌生人了,躲在桌子脚下查视外人打量着对方。
欣璇疑惑地说:“好像还真得有点像,是她吗?”望着老四的眼睛。
佳妮拽着那个男生的手躲避着老四,细小碎步的想逃离熟人的眼睛。欣璇拽着老四的衣服,抬头仰视老四的脸颊。
欣璇困惑地说:“确实,过去打声招呼不就知道了吗?”
老四对着欣璇点了点头,莞尔一笑,上前拍了佳妮的肩膀,怔了一怔,佳妮顿时整个脸僵硬,尴尬难堪,面瘫十分丰富的表情。
佳妮颤颤巍巍地说:“贺欢师兄…,这么巧!”欣璇向佳妮招了招手打了声招呼。
老四奇怪地问:“这些天怎么没见你,人间蒸发了,你在和音彣玩失踪吗!还是最近在闭关修炼,真是不再相见了吗?”不知道怎么面对一个从来没有爱过你的人,而且处处为他着想,喜欢他,暗恋他,关心他。但他所有的爱投注在另一个人的身上,这不是对暗恋的人一种伤害,那是什么…。
欣璇法点了点头,也是认为好久没有见到佳妮,佳妮虚弱地笑,说:“没有啦!是你们的错觉啦!我天天到处游玩啦!”伪装着内心的脆弱,假装很坚强。
欣璇指着佳妮身边的男生,不好意思地说:“佳妮,你身边这位…呀!”
戴着一顶棒球帽遮挡不住白白净净浓眉俊俏的脸,看着腼腼腆腆挺内敛的,他把棒球帽一拍一百八十度转到脑勺后,变得很嗨,很活泼,很开朗起来向老四‘嗨’了一声攥起拳头举起,老四反应慢缓缓举起拳头轻轻相碰做招呼。
他应该是玩嘻哈的吧?
老四缓声地说:“你会去找音彣他吗?呵呵…,都好久没见到你了。以为你会像水蒸气一样人间蒸发消失了,怪想念你的,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佳妮的眼睛转动低眸,沉思抬眸干笑,解释地说:“他是我表弟,想到哪里去了!音彣学长的专业是工程系,而且你们经常排练那好意思打扰你们,找也是找欣璇学姐才对。”垂眸掩饰。
“哦!”
那一次不曾想见他,嘴上到是挺坚强,可是心里不是这么的想。不知道见面可以说什么话,他想说的话都对另一个人说了,还有机会赌一把吗?
佳妮的表弟兴奋地说:“表姐,他就说你常提起,学校的虎贲乐队吧!”微笑的点了点头。
大大咧咧的黄玲走了过来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似要杀人,直溜溜瞅着老四,她把手中的爆米花递给了佳妮的表弟。挽着佳妮的手眼神极恐怖,黄玲翻了白眼怒目汹汹地说:“就你在这!其他三只白眼狼呢!是不是也就在附近!我真想狂揍音彣这只领头的白眼狼。”佳妮拍了拍黄玲。
欣璇举手向黄玲打了声招呼,毫无搭理轻蔑的眼色瞟了一眼。欣璇显得尴尬抬了眉头嘟嘴表示没发生似的,老四也被黄玲说的一头雾水,质问地说:“什么时候我和音彣、光头、滨弟都成白眼狼了,怎么个白眼法。我们是触犯了你,没有得罪过你吧?没欠你钱吧?”
黄玲冷冷地笑,说:“说你们白眼狼还算轻了点,是不是感觉不恰当,我觉得我这样用词还算是不过尖锐。需要佳妮的时候就帮你们打听打听找演出,不需要的时候就懒得理,就连最简单的关心也没有,你们就合起伙欺负人,现在又需要什么了?又要找上这位本地姑娘。”被说的搭不上话哑口无言。
佳妮拉着黄玲的手示意着她少说几句,拽拉着黄玲又给甩开了,尴尬的绾着耳鬓的头发。老四被黄玲说到帮忙这事心里也真的挺惭愧,心里还真的打算叫佳妮再找个排练的场地,被黄玲这么一说,心里很愧疚。知道一直佳妮暗恋着音彣,但感情的事不能勉强。
黄玲一席话像是在诉说,仔细想想,是要把话传达给音彣知道似的,惠文也没接受音彣的表白吗?怎么就被黄玲冠上白眼狼名号了!
佳妮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瞬间泪光莹润,是被黄玲所关心的话给感动,还是对音彣恋恋不舍,黄玲像大姐头事事都替佳妮出头。
老四沉吟不语一瞬间,踌躇欲言被黄玲打断,黄玲把佳妮拉倒一边,佳妮的表弟一脸的惊叹号和疑问木呆站在老四的对面,不知老四和黄玲发生是怎么一回事。
欣璇惊讶地嘟起嘴巴,好奇地说:“怎么回事…,跟你有什么关系,黄玲这么说你,你不生气,我倒是有点生气了。”竖着大拇指夸赞大度。
佳妮的表弟迟疑的目光脑袋瓜子上浮现许多的问号,挠了挠脑门小声地说:“贺欢师兄,黄玲姐是你前女友啊!不好意思,我有点八卦只是挺好奇,她这么说你?”靠近老四的身旁贴在耳边,耳语“黄玲姐就是这样子的,凶巴巴的但是为人挺友善的,简单的来说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都是用凶巴巴来乔装打扮来掩护脆弱的心。”露出一口森白牙齿地微笑。
黄玲把佳妮拽到了另一边窃窃私语,从中可以看到黄玲的眼神中带着愤怒,还在埋怨着佳妮,怕她还这样执迷不悟的对音彣好下去,恨佳妮的一片痴心,却换回的是涔涔落泪的伤心。佳妮眼神的忧伤,期盼与他终有一天的美好却落成的是悲伤,但还喜欢他,还暗恋他,还是对他放不下。但又特想与他见面,不知相见又怎么说话,慢慢对他的思念变成了一条隐形的线,牵引着对方的想念,心里还时时刻刻的想着音彣的歌声。
他会想佳妮吗?还是会想惠文?
老四双手插兜轻声对他说:“你表姐暗恋,我们乐队的主唱黄玲为你表姐仗义执言,我在这里就顺便被她拿来出出气。我和黄玲没什么关系,就不要乱猜测了。”黄玲的视线扫来,佳妮向表弟招了招手。
欣璇举着拳头轻轻的锤打着老四的肩膀,喃喃地说:“你挺讨人喜欢的吗?他跟你说了什么分享一下?才刚认识就这么有共同的语言。”
老四忍不住笑了出来,刮了欣璇的鼻梁说:“你想到哪里去了,他问我黄玲是不是我的前女友你怎么想,是不是看到酸梅牙齿在哆嗦了。”
佳妮的表弟很尴尬地笑,挥挥手,佳妮轻扯一抹微笑,黄玲扭过头翻了白眼,老四像欠了她一屁股债。
一阵阵寒流吹来现在倒是有些瑟瑟的冷了,是冬天的脚步。
欣璇站在老四的身旁赌气插起腰,望着他的眸子说:“暗恋是成功的哑剧,表白是一场悲剧。”现在音彣像是丢失了灵魂,寻找了可以为爱附身的躯壳。
欣璇玩笑地说:“贺欢,你在感叹谁,盛一望心灵鸡汤!难道佳妮喜欢邓音彣!”望着老四。
本来是心里打着盘算是想让佳妮帮个忙,能不能帮忙找一下排练的场地,毕竟她对这座城市熟悉。对于人生地不熟的学子和一个本地的女孩相比,她找个地方排练场地就是小菜一碟,外来的学子确实大海里捞针,看着黄玲凶神恶煞的眼神心里泛起难受不是滋味,很为难,难以开口说出。
有时候两个人有着深厚的友谊,想把这一层关系给超越却是换回的是陌路人,慢慢地疏远了距离。或许最真的那个人,最爱的那个人就在你的身边,彼此呼吸着同一天的清新空气,与你分享着每一天的故事章节,只是你还没察觉而已。那是无微不至关心你的人,为你痴痴的等待,蓦然回首才发觉到。暗恋是很微妙的东西,说不出感觉的感觉,只能是放手一搏争取那一分的可能得到的爱。
老四沉吟叹气看着佳妮黄玲渐行渐远的脚步,眼神凝视着她显得有些失望,欣璇用手挡住老四的视线才反应过来,看着他说:“怎么了,你在想什么呀。”
老四微笑地说:“心灵鸡汤是不能喝太多,它是一定是补品,但喝多了也会伤害心灵。走吧!我们不是来看电影的吗?电影票买了没有。”
欣璇说:“你还没回答我。”
老四拉着欣璇的手奔向影院的楼梯,扭回头望了消失不见的身影,对她说:“现在寝室里宿管不给我们在宿舍排练了,所以现在急着找场地排练,如果再不排练再熟悉节奏旋律很快也就会模糊,最怕的就是找不到手感了。你不用跟着瞎操心,是我们乐队自己的事自己搞定就好。”抿着嘴唇嘟了一口气,失望之极。
欣璇看着老四:“哦!那怎么暂时找个地方排练呀!”找个租个房间哪有那么的容易呀!贵的又付不付钱,便宜的又太远。
进入影院侍者接了电影票用指甲在电影票划了一道印痕,到了影厅电影已经开始有一会儿,是最近热映的一部爱情电影。漆黑的影厅投影仪放着绚丽的彩光投射在影布上,欣璇坐在老四的旁边,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目视影布里的故事男主角和女主角正闹分手。欣璇冰冷的手在漆黑的影厅里抚摸寻找老四的手紧紧的抓,内心也很紧张,害怕影布里的男女分手。一怔,望着欣璇的脸蛋,十指相扣紧紧的握在一起,手心的温暖灌输到欣璇的掌心一直温暖潋滟到的心。偏回头看着,老四假装没注意,只见她红唇一抹浅浅的微笑。
显现在大屏幕上的男主角和女主角青春里情意绵绵的对话,整部影片的故事都是回忆,镜头总是在切换,相识在大学,两人许下诺言就是毕业后结婚,但是在毕业凄凄惨惨恋恋不舍选择了分手。多年后再次相遇,女主角已经离婚了,男主角变成了事业成功的男士,但至今还未成婚。影片的最后是放映了两个背对背离开的身影,镜头切换又到了另一个年代一对青涩的男女青年站在了校园门口。黑白影段,面对面轻扯一微笑,整部影片就此剧终了。
不知道影片中要给人什么样的一个启示?还是欣璇早就知道这电影的故事。老四偏回头望着欣璇,像是这部影片对他暗示着,会不会在毕业的最后就要分手。
影片恰是照进了现实的生活,散场编剧导演被骂成狗血,为什么要写的这么凄美,让人忍不住流泪。
有时候最唯美的电影跟现实生活一点都不沾边,不实际太离谱。有时候最伤人心最揪心的爱情才跟这现实的生活接轨在一起。是不是这样影片没有什么看点,可能是文艺片没有影院市场吧?
乌黑的影厅一下子也通亮了,人头攒动纷纷离场老四看着欣璇抿着上唇,这部影片给她一个很失望的结局。影厅里面的空气很压抑,在影厅外老四狠狠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欣璇抬头望着老四舒展筋骨,是坐太久的缘故吧!感觉全身都麻痹了。
欣璇微笑地说:“你在做早操还是在要练太极,骨架是不是要散了。”抿嘴假装很生气的望着欣璇。
老四把臂弯攀在了欣璇的肩膀,她纤细白皙的手搂着老四的腰,甜蜜微笑四目相望,说:“走吧!还没有皱纹的小老太婆。”嘟嘴。
乘坐手扶梯下来裤兜里手机响起,手机屏幕一瞧闪烁的是光头电话,老四按了接听键,欣璇抬头打岔,说:“谁呀!。”在恋爱中的女孩总会有一点疑神疑鬼的病,带了点自私不愿分享的爱,老四挑逗的眼神看了欣璇一眼,她羞赧低下头。
老四逗笑地说:“是光头。”欣璇酒红色的头发有些散乱绾梳到耳后,侧脸捂嘴不好意思的溢出笑容。
光头在电话那头语气急促地说‘什么时候要回来,要回来了没有,给你下点任务顺便买点烤腰子回来。’
老四对着电话,说‘是不是喝高了,你怎么不叫我买大蒜这就比较容易买,郑重的告诉你光头这是FZ市不是你的东北老家,这只有烤马鲛鱼、腌制贝壳之类的海鲜,牛羊肉串还勉强能找得到,你不会是在梦游还是没睡醒。’
‘那就赶快,行不。’满嘴的东北腔,多日没吃到油葱饼夹大蒜一说话就来这个味。
‘行啦!大半夜的,我得看有什么,有的话就帮你买来。’
‘好贫嘴吧!速速买来,少磨蹭时间了,快点了…,快点哦!’
‘行啦!少重播吧!都说可以了,那钱谁买单。’
光头电话里头支支吾吾‘能不能先拿乐队的经费,垫一垫下次演出在不补回去。’
老四促狭地说‘我说你是不是还没有睡醒,这个月你不买要鼓槌不换踩镲,我不换琴弦吗?滨弟琴颈折断不修,就别想太多了。洗洗睡觉吧!’
老四愤愤不平说了这一大堆,光头顿了顿回应地说‘行吧!带你人回来就可以了,其他的就不要说了,至于吗?’光头恼怒把电话给挂掉了,虽然都彼此熟悉的性格,老四郁闷的抬起眼帘。
乐队在外演出拿到所有的演出费折成四份,每个人再扣掉百分之80做为乐队的经费,不管是个人做家教也好都要扣回这百分之80做为乐队经费,本来是音彣在管理这笔经费,管理不善后来推来推去就到老四这边来了,所以一没钱就想到乐队大总管老四。
老四和欣璇站在了广场门口风瑟瑟的吹,看了腕表,欣璇拉着老四的衣袖看望着他的眼睛。吆喝的喇叭声一叠连声,是WD广场对面有条小食街,挽着老四的手硬拽着到对面的小食街,一瞧目不暇给琳琅满目的美食。
有一处烧烤摊位吸引很多人围观,放着DJ歌曲跟着动感的节奏摇摆着腰肢,蒲扇扇动着烤炉的炭火,边烧烤边听着音乐在DJ舞曲节奏扭动着腰肢恰是在跳着东北二人转。欣璇好奇心太强拽着老四的手往前,周围都是满满排队购买的食客,拼命地往里面挤了进去,被烧烤摊主风骚舞姿所吸引,捂嘴偷笑。
往前一看烧烤摊主站在帆布帐篷里面,头戴着县太爷帽,身穿鸳鸯戏水大红肚兜,用着电视连续剧里济公的破蒲扇,他的表情犀利哇哇大哭孩子都被他逗乐开了花。跟着DJ歌曲的节奏摇摆腰肢扭得很妖,似酒吧里的舞娘妩媚妖娆,他既然抛了一个陶醉的眉眼给欣璇,登时捂脸娇媚的趴在了老四的肩膀上。扭动臀部,啤酒肚大粗腿,围满烧烤摊的食客拿出手机把他滑稽搞笑的舞姿给保存下来,他转身扇了扇炭火不时的摇摆腰肢起来,烤炉通红的炭火把架子上的烤肉吱吱咋咋发出脆皮的响声,烤肉洒落孜然和芝麻瞬间四处飘香弥漫,看着一串串脆皮的烤肉口水直咽。
欣璇抬眸可怜巴巴望向老四,汪汪大眼睛乞求着要吃上几串烤肉,咽了口水看着也馋眼。老四望着烤炉上的烤肉,也心动了。
烧烤摊老板吆喝词句也是经典,喊道:“饭后撸两串,说话嘛嘛香。恋爱口香糖,不如撸几串。拍拖怎么样,还得撸几串。表白撸几串,成功几率高。不信你尝尝,串串口味棒。”一下子把烤好肉串全部打包卖出,欣璇扯着老四的衣袖口,看着烤肉胃口也被打动,老四向烧烤摊老板定了三盒打包的烧烤肉。
烧烤摊老板吆喝声不断,DJ舞曲扭腰肢舞蹈不停的跟节奏摇摆,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先是被他的滑稽搞笑的****扭摆舞给吸引过来,再给飘香四溢口水横流的烤肉打动购买,他的吆喝声句句油枪经典。
吆喝声不断“想说溜口绵情话,来两串!李白杜浦把诗唱,尝尝鲜!貂蝉西施难追求,来两串!热热心难不倒你,尝尝先。”
周围的顾客鼓掌不断,后面也排起长龙焦急等,烤肉跟不上顾客的需求,吃货欣璇可怜楚楚地望着老四的眼睛,特想做出异常的举动向摊主讨要一块先塞到欣璇的嘴里,陪着口水滑落到胃里。心急如焚真想催摊主加快一点,才可以把烤肉送入嘴里不用细嚼慢咽口水太多自然就会滑落到胃口。
烧烤摊老板把打包好的三份烤肉拎给了老四“后生兄,你的烤肉好了。”
接了过来特别的兴奋,还真的从来没有闻过这么色香味俱全的烤肉,白色的饭盒里面还吱吱的响,欣璇豺狼般的眼神看着老四的眼睛,踮起了脚尖已经是迫不及待了。
老四和欣璇找了一处可以坐来品尝的地方,打开白色的饭盒很浓一股香气流扑鼻而来,揉拳擦掌狠狠的咽了口水,欣璇迫不及待的开弓,新鲜的烤肉入口不柴不腻不油一咬口鲜美的烤汁溢满喉咙滋润到了肠胃,鲜美的烤汁像薏米煲排骨汤般滋鲜美口。欣璇红润的嘴巴遇到美食就狼吞虎咽,温婉可人的形象抵挡不住美味的诱惑就要露陷。
欣璇眯眼一笑,说:“好好吃呀!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烤肉了。”
老四细嚼慢咽望着她吃东西的表情也特别陶醉迷人,欣璇一小口一小口细细的品尝,咬下去的烤汁溢出在嘴角,老四伸出纸巾想帮她擦去,伸出舌尖****的嘴唇的酱汁吃东西的笑容也挺甜美,刮了她的鼻梁她嘟着嘴唇瞪着眼看着老四。
老四和欣璇一起坐公交在回来的路上,看着车窗外一座座高耸矗立的大厦不断的消失不见,公交车与来往车辆穿梭公路上,脑海想象到和她驾驶遨游未来的画面。她疲累的贴在老四的肩膀上,眼睛微翘的长睫毛一眨一眨,像是车窗外夜空里的星星在闪烁。
欣璇疲困的张开眼睛,期期艾艾地说:“贺欢,我们是不是到站了。”趴在肩膀上,轻轻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到白嫩的脸颊,疲惫的眨了下眼睛,老四轻声地说:“在你在眯一会儿还有几个站待会就到了,到了我就叫你就好了。”点了点头答应。
本来是要送欣璇回宿舍的被她给拒绝了,她担心老四,老四又担心欣璇,缠缠绵绵依依不舍,男女宿舍楼不是很远只是被一个三岔路口给隔开了,看着两边路灯也挺通亮。还有来往返回宿舍的同学在路上作陪,也就放心了。和欣璇在三岔路口分开了手,嫣然一笑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