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笑得人毛骨悚然,不怀好意得太明显,我犹豫了一会儿把衬衫挂回去,晏子雷眯细眼瞅人,勾唇道:“怎么了?”
“算了,无所谓,将就身上的,有得穿没差。”反正按扎德的语气应该很快会找来其他的衣服给我换。
他一指抵着下巴的凹陷处,阳刚的脸上写满不屑的上下瞄我,说:“高七七,我发现你对着装的标准真不是普通的没追求,连这种临时向门房太太借来的,大妈穿的衣服你都甘之如饴。”
我低头看着印着大朵大朵红花的T恤和黑色背带裤,因为不合身而松松垮垮,的确有碍观瞻,奇怪他那么爱泡马子,家里怎么没有半件女人的衣服,还要跟人借?
我眨了眨眼,说:“总比某个暴露狂来得整洁。”
“呵呵。”他低笑,作势要拉掉那条摇摇欲坠的浴巾,黝黑的大手撩起雪白的一角,那画面超刺眼的。
“喂,够了吧你,晏子雷别太过分!”我赶紧阻止。
他挑眉:“我哪里过分了?虽说室内的温度适宜,但在淑女的面前还是得Gentleman一点,不好老是赤身**。”
厚~~他还真敢说。
唰——!浴巾终被一把扯掉。
“晏子雷!”我立刻转头面对衣柜大叫:“不要脸!**狂!下流!”
瞬间他贴在我背后,暧昧气息笼罩,他展开双臂将我陷于他与柜子之间,磁哑的声音饱含魔魅:“小七,你害羞的样子好可爱……”
我觉得整块背都要被烫伤了,即便不去看,每个细胞乃至神经末梢仍旧在在提醒我,站在身后的邪恶男人目前一丝不挂,还有特别是臀股处碰到某个不明硬物,我抖得两腿泛软,一口咬住下唇,呼吸蓦地急促,羞愤的嚷:“滚开,滚远点!”
他的长臂掠过我的手捏到刚刚我拿过的那件衬衣,漫不经心的说:“知道吗?我多希望看到你穿上它……它的每根纤维和你身体的线条亲密的接触着,摩擦过你的蓓蕾、你的腰腹、**、大腿,像我的手抚摸你、我的怀抱包围你,当自己的女人穿上自己的衣服该多么的性感迷人?这是全世界男人都无法抵抗的诱惑,呵呵,可是我又嫉妒得不愿意,因为那是我的专利……”
我倒抽一口冷息,怪不得他要那样笑,我万幸最后做了明智的选择,若真傻傻的穿上了——后果不堪设想。
他朝我的耳廓里呵气:“小七,我想我是对你上了瘾了……停止互相折磨,做我的女人吧……”
一个湿热的吻落到我肩上,他的手越过腋下按在胸口隆起处揉捏,巨大的欲龙不断激擦臀瓣,我紧绷着身子躲闪,切齿道:“休想!晏子雷,我永远忘不了你对我做过什么卑鄙龌龊的事情!”
倏地他发怒,甩掉衬衣死死的钳我入怀,恨声道:“该死的你,干嘛就是抓着这点不放?!我卑鄙我龌龊,那罗嘉呢?他又高尚到哪里去!?”
我呆若木鸡,脑袋一片空白,昨天发生的一切统统回笼,惨遭背叛的记忆如当头棒喝,打得我心神皆裂!
“至少他尊重我,在乎我!”我苦口喷薄,撑着他的手使劲要扳开他。
“哈!尊重?在乎?”他恶意的扭着我的峰顶:“他这样做?”
我哇的痛皱了脸,他毫不放松,用力将**撞上我:“还是这样做?”
“晏子雷?!”被他挤压进柜子,膝盖顶到木格,我呈半跪的姿势,一头差点冲入一大堆衣服里。
他忿忿的把我转过来,火眸喷涌狂肆燃烧,薄唇似刀锋利切割出伤人的话:“他上了你吗?”
我难以置信的瞪大眼,这个男人满脑子的污秽,以为每个人都同他一样除了性什么都装不下?!
“对!怎么样?”我故意骗他。
“也就是说你要替他守身咯!?”他危险的冷冷淡问。
颈后的寒毛倒竖,我知道自己做了一件蠢事,我当场就后悔了,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再也挽回不了,于是坚硬的答:“没错,他用他的温柔替我洗刷了过去的不堪,也许我的肚子里正孕育着我们爱情的结晶!”
轰!一阵闷雷在他体内爆炸,磅礴的极具杀伤力的冲击波倾巢而出,他疯了似的撕断了背带裤的带子,吼声震天:“高七七,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少给自己的水性杨花找冠冕堂皇的借口!罗嘉不过捡了我的**穿,我倒要亲自去看看你们所谓的爱情结晶是怎样!?”
“你想干什么!?”我惊骇的挣扎,那晚在车里恐怖的事情又要再度上演了吗!?
他掀起T恤,全无怜惜之意的掐住两边脆弱的小花拉扯,我疼出了泪,踢动双腿狂踹,大骂:“放手!晏子雷你这个天打雷劈的强迫女人的懦夫!你没种!”
“好呀,我有种没种你马上就晓得了!”他凶悍的以齿咬破T恤的领口,嘶的一声T恤裂成两片,他刻不容缓的埋头含入一边雪丘。
“啊……不要!”那种绝望到世界末日来临的绝望重新席卷全身感官,我不顾一切的推打他,衣架噼哩啪啦纷纷掉落,手脚麻木而不知痛感,只懂得机械的攻击不管打到了哪里,撞到了哪里……惟一想到的就是不可以让他得逞!
我们犹如两头同时发狂仅存兽性的野兽,他撕咬我,我撕咬他,扭打在一起!我一掌扇了他一个耳光,他脸侧到一边,嘴角淌血,接着他把我钉在柜子底部,吞噬我的叫嚣,混合着腥味儿以及他浓烈气息的唇舌翻腾出撼天怒焰……
“嗯……放开…唔……”
他咬住我的下唇直至破皮,沁出的血液令他尝到了莫名的兴奋,他更激动的啃咬我的脖子,尖锐的痛楚穿过胸膛刺向背脊,我仰头失声——“啊!好痛!”
“对,就是要你痛!要你恨!我付出的所有好意你当做垃圾,那好啊,我们干脆以暴制暴,不信征服不了你这不驯的丫头!”
男性的大掌拔下长裤,探入了我单薄的底裤之内,勾弄花缝之间粉红色的嫩肉,当他碰触到某个地方时,我大受刺激的浑身僵硬了一下,眼前一白眼泪狂飙……
“不……”
他气喘不迭,粗粝的长指不断剜弄柔嫩的幽穴,紧致的内壁因而不断地充血饱胀,教我更加感觉到他一次次的侵略,甜美的津汁随之泛滥,不片刻**了他的大手。
他邪肆的抽出手高举到我面前:“看,这就是你动情的证据,高七七,你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漠嘛?嗯?罗嘉也能这么快让你达到**吗?”
“呸!”我朝他吐了口唾沫。
他用那只进犯我的手指抹过,含到嘴里,美味无比的吮着,野蛮狂傲的眼神直戳我心底,我屏气凝神的看着,血管逆流却感快慰的战栗不止……
“叩叩……”房门脆响,扎德在外面问道:“先生,服饰店的人把高小姐的衣服送来了,您们要来看看吗?”
晏子雷敏捷的挤进来,迅雷不及掩耳的关上衣柜门,张口堵住我的唇——“唔……”
整个漆黑狭小的空间高温攀升,什么也看不见,只闻得我们的呼气声,皮肤擦过皮肤绽开的电流声,声声撞击胸臆……他的舌滑溜的卷着我的,我感到男性炽热的顶端抵住了花径入口,我惶恐的将十指深深抠抓他的肩背!
不要!不要在这个时候,这个扎德随时都有可能进来的时候!
果然,扎德久候不到主人回答,开门入内,疑惑的问:“先生?先生?高小姐?高小姐?你们在吗?
我不敢动,晏子雷则放浪不羁的把他的亢奋一寸寸的顶进,被迫撑开的身体胀热欲裂,我瞠圆泪眼,心跳和呼吸都停止了!
他在我唇里闷哼,灼痛的花壁感应到他鼓噪的脉动,炽烈的体温,尚未充分滋润的甬道不停拒绝他,可蛮横的粗大没有一点就此罢休的意念,一个挺动深深的抵达了尽头……
“呜呜……”我痛哭出两行泪,丝丝抽气,他放柔力量绵绵密密的缱绻细吻,似诱哄……
“先生?高小姐?咦?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我怎么不知道?”扎德还在自言自语。
他松了口,改为啄吻,低低在我耳边说:“注意控制音量……”
他什么意思?
“嗯……”我下一秒就明白了,他握牢我的腰开始律动,仿佛冲刺般,一次次强猛有力的抽送,衣柜里的气流随之回旋激荡!
我飞快的捂住嘴,惊恐万分的害怕被扎德听到逸出的**,从而暴露我们躲在这里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眼睛黑暗一片失去视力,我仍晓得他在笑,志得意满像只骄傲的孔雀……该死的!
他压靠过来,摇晃生姿的**撩划他的胸膛,点点助燃颤动心弦的火花……已经行进到衣柜旁边的扎德嘀咕着:“服饰店的人都等着呢,他们去哪儿了?”
这声音近得仿若就在耳边,老天,只要他多长个心眼把衣柜打开……不……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好热……几近崩溃的慌乱使身子里骤然越来越热……花壶深处传来一阵紧缩,一波波灭顶浪潮决堤般源源不绝推向两人的交合处,让他捣出灵欲欢愉的羞人潺潺水泽……
我……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就是如此紧张的状况,竟然有了感觉?一种类似背地里偷情的快感,他亦觉察到了,长腰趁势激烈挺进愈发卖力,架起我的双腿夹紧他,勇猛驰骋……我当下痛恨自己如此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