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令人安心的关门声响起,聒噪的扎德终于离开了,我重重的松了口气,但豁然一记狂猛**抓回我全副的神智,我忍不住呻吟,深切的感受到晏子雷在我体内昂扬勃发,火刃持续不断的撩擦出翻天的烈焰……
“专心点,女人。”他咬住激摆的盈乳吸吮,更密集的贯穿,制造出眩惑**的快乐极致。
“啊,够了!慢一点…慢一点……”我气喘吁吁,心跳几乎跟不上他的节奏,身体化成了一滩软泥,只能虚弱的挂在他身上,任他予取予求。
我的求饶惹不来他半分的怜惜,晏子雷变本加厉的快速进出,他的每一次穿刺都能让我失去意识,我以为我就要溺毙在疼痛又甜蜜的愉悦中了……
“吼~~”
“啊……”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他最后一击,我抽搐着漂浮上了天,血液里狂啸着一种全然陌生的风暴,却舒服得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现在你知道Make.love和**的区别了吧?”他嚣张的在蕊尖旁种下一粒“草莓”,趾高气昂的宣布。
我拿不出一滴力气,尚未平息的震荡余波残留在体内,无法开口,掌下是他汗湿的背肌、滚烫的温度。
晏子雷抱起我,拉开衣柜门一路走到浴室,放了水然后轻轻放我到浴缸里,徐徐满溢的水浪渐渐漫过,他拨开我的发,俯视我:“很累?”
我困倦的垂下眼皮,动都懒得动一下,不解这么费力气的成人游戏怎么有人乐此不疲?
“哗啦……”
我感到他也坐进来,撑眼瞪他:“你不能出去让我一个人呆会儿?”
他邪笑:“标准的会走撂拐杖。”
这算哪门子比喻?
晏子雷捞起一块毛巾抬起我一只脚,从脚踝处蜿蜒而上温柔的边按摩边擦拭,我皱眉:“我不是小孩子,我自己洗!”
他瞄了我一眼,手按到腿心处,我猛的抽气,双颊燥红的低呼:“晏子雷!你有完没完啊!?”
他释出魔魅的笑,被笑容强化了的男人面孔英俊得令人不敢逼视,我立刻调开头去,憋着气挣扎,他利用水的浮力潜过来,手里仍然不停的抚弄着,柔软的毛巾刺激着我不断颤抖,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身体又有了沸腾的迹象……
“小骗子。”他勾起我的下巴转向他,慢条斯理的模样真是该死的性感!
“我骗你什么了!?”我恨声。
“呵呵,小七,对我来说你还太生嫩,我一试就知道我一直都是你惟一的男人。”
我觉得脸皮下的微细血管全爆掉了,几欲滴出血来,我朝他拍水,他不躲,晶莹的水珠沿着他立体的轮廓滑下,眉骨、挺鼻、薄唇再到下颌,哒哒落入浴缸引起一片涟漪……
他盈满自信的黑瞳勾挑我的心跳,毛巾袭上小腹,绕着纽扣般的肚脐画圈,我喘了喘,强迫自己直望他:“我不是人尽可夫吗?我不是水性杨花吗?我不是你穿过的**吗?”
他哑哑的笑开了,一个使力压到我身上,灼灼的盯着我的唇,他慵懒的用折磨人的速度说:“小七,你跟我秋后算账?女人啊就是爱记仇……”
他的手脱开毛巾直接捂上雪丘,我挡着他:“既然我这不好,那不好,你还不放过我!?”
他钳着我的腕,拇指来回划动,薄唇降下不温不火的亲吻,舌尖抵着脉搏害我感到触电似的抖了抖,他掀起眼帘,深邃的眸采魔鬼一样蛊惑我:“反正我下流、卑鄙、无耻、龌龊,咱们天生绝配。”
“谁跟你天生绝配啊!?”我愤懑的翻了个白眼,他倒蛮懂自圆其说的。
他不着痕迹的探入我双腿中间,等我反应过来他的坚挺已经入侵到花径外了,我怒不可遏的推搡他,呵斥:“晏子雷!拜托你有点节制好不好?”
“OK、OK,再一次,再一次!”
又来了,这座会走路的发电工厂,到处播种的超级种马!他这是在跟我撒娇吗?
“不要!唔……”
我话还没说完,他按住我一举突破,巨大的冲力把浴缸里的水挤出了一大半……
“厚~~晏子雷!”我挫败的揪他的短发,气不打一处来。
他一脸猖狂的吻住我所有的抗议,恣意挑拨我嘴里慌张躲避的丁香小舌,贪婪无度的霸道、**——“你真甜,小七……”
温热的水帮了他一个大忙,除了初始的轻微撕裂感,我很快适应了他的存在,他迫不及待的挺送,浴缸里骤然掀起了急浪,哗啦哗啦汹涌冲刷着我们纠缠在一起的躯体。
“停下来,停……”我整个人被他摇得快要散开了。
晏子雷粗暴且充满占有欲的侵略,昭示着他要征服我的不驯,我没忘记他才信誓旦旦的说过,只是没料到他如此确实的身体力行而已……色鬼就是色鬼!
这一天我不清楚是怎么挨过去的?他一遍又一遍的要我,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从浴室到房间,大床、沙发、地板、阳台……我犹如卷进了无边无际的激情飓风,抛高坠低、沉沉浮浮、浑浑噩噩。
黑夜取代了白天,如雷的腹鸣惊醒了我,老天,整整一天颗粒未进了,我怀念早上刚啃了两口的牛角包,哎。
我动了动,铺天盖地而来尖锐的酸楚感控制了四肢,极目所及的肌肤上全是层层叠叠覆在一起的青紫,甚至有几处是仍泛着血丝的齿印——晏子雷是属狗的吗?!
头顶持续传来绵长的暖暖呼吸,色魔鸣金收兵开始韬光隐晦了吧?这男人的体力是超常规的,怪不得当初他出狱的时候,高贺带了十八个小妞伺候他……到底吃什么长大的妖孽?!
“晏子雷!晏子雷!”我喊人,因为我知道以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的状况,根本不可能推开他手脚的禁锢,于是拿出吃奶的力气叫醒他。
须臾,我更紧实的陷入他怀里,叹息,他没打算醒。
我伸手用指甲掐起他肩头一丁丁皮肉,扯起、往左一拧!
黑密的睫毛扇了扇,呼~~~有反应了……
“小七,又要了吗?”他睡意浓浊的问。
我呸!死痞子真会血口喷人!
“我要吃饭!!!!”河东狮吼。
晏子雷揉着耳朵爬起来,神情是刚醒来小男孩般可爱的迷糊,却是造成我动弹不得的罪魁祸首!
他优雅的伸了个懒腰,贲张的肌肉群韵律凸显随之隐没,他不耻展示漂亮的男性**踱进浴室,再出来时已恢复神清气爽,套上衬衫长裤回到床边大手捞两捞用床单裹起了我,打横抱起来。
“干嘛?”我揪他的衣领。
他说:“你不是饿了?”
“所以?”
他边走边说:“下楼觅食。”
“就这样?”衣服全给他撕了,床单下我未着片屡,要是给高哲或是扎德看到了,我还有脸做人吗!?
他嗤笑一声:“法拉利制造完美的汽车,我们制造完美的美女!我的宝贝,欢迎来到比弗利山庄。”
比弗利山庄?我愕然,他是说他在LA的家位于比弗利这个世界富豪的聚居地!?
当我们到了楼下,他将我放到堆放得满坑满谷,各式各样名牌精品服饰中时,我才回过神,相信这一切不是我的幻觉和想象。
晏子雷用挑剔的目光翻开所有印着赫赫威名品牌名称的纸袋、盒子,一发现有不满意的毫不留情随手甩开,好一阵子我呆怔的看着那些价值不菲的服装雪花一样落了一地。
他最终选定,拎着袋子蹲到我身前,剥开床单帮我着装,睇到他手里的女性内衣,我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对劲儿的:“我自己来。”
他睨我:“小七,我的乖女孩,要知道我这双手向来只脱女人衣服的,你应该感到荣幸。”
我差点咬到舌头,这种事情有什么值得炫耀的?还荣幸?荣幸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