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他教我轻功那个鸟语花香的岛屿上。他放下我,问:“今天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我说:“什么游戏?”
“一个特别又有些危险的游戏。”他的嘴角泛起一丝轻佻而邪魅的笑意,“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如果你能从这个岛上离开,就算我输;相反,你就输了。”
岛屿离陆地颇有一段距离,上面没有船,每次都是他用轻功带我过来。“如果你输了呢?”
“我就给你很多很多钱。”他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但是我觉得你会输。”
“成交。”我很爽快地答应,赢了我可以变成土豪,输了反正我也没钱。
“你确定不再考虑下?我说过这个游戏对你而言很危险哦——现在后悔或许还来得及。”
我摆摆手:“不必了,你记得兑现你的承诺。”
他笑了:“好。希望你不会后悔。”
就这样,他在水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点燃一根香,插在一边。因为有风,香燃得特别快,可对于我这种天生的赌徒,没有什么是不敢下注的。
我凝神聚气,发动内力,试着像他那样借助水面微薄的力道飞过去。但事实告诉我,那是徒劳,我顶多只能撑住两三次,然后不得不返回来。要顺利过去,必须借力至少七次。
最后一次,我内力枯竭,笔直地掉进水里,“扑腾扑腾——”直喊救命。温飞轻果然出手将我捞起,似乎这一切早有预谋。薄薄的春衫下,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体上,露出我少女的玲珑曲线和雪一般娇嫩的肌肤。
他一声不吭抱起我,往密林深处走去,不知为何,我的心里泛起阵阵恐慌:“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可不管我如何敲打他的胸膛和手臂,他都无动于衷。
我隐隐察觉他要对我做什么,更加用力地想挣脱他的怀抱。可是对一名武林高手来讲,我这点力道和挠痒痒没什么两样。
他将我平放在花丛中,身子欺上来,扯开我的衣襟:“都湿透了,不如我帮你脱下来晾一晾吧。”他的手法极其老练,只是两三下,我便衣不蔽体,吓得缩成一团,开始哀求。我在心里不断呐喊,这不是我想要的!绝对不是!
我楚楚可怜的模样,反而激发了他的欲望。他在我雪白的颈项间反复嗅闻,点点贴近唇齿与鼻息,越来越沉,越来越滚烫,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将我整个吞噬·······
无情的掠夺后,他帮我穿上衣服,然后送回后院厢房。一路上我们沉默以对。
我呆呆望着裙摆处斑斑血迹,就像做了一个荒唐的梦。不过很快又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我失身了,失去了一个青楼堂口最宝贵的东西,老鸨如果知道,一定会狠狠地责罚我。
我将弄脏的衣物换下来,塞在床底下,悄悄去澡堂洗澡。弯弯姐来找我时,我正望着胸口处一片暧昧的红色发愣,惊慌中赶紧把自己淹在水里,用手挡着。
“大白天洗澡,你怎么想的?”她对我的表现有些奇怪。
“就是——觉得有点脏。”我心虚地低下头,怕她看出什么。
她说:“你不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我连忙摇头:“没,没有。”
她嘟了下嘴,不高兴地抱怨道:“温公子上午说过来找你,可你又在这里,那他是去哪里了呢?”
“我不知道。”将头埋得更低。
“哎——他不是对你感兴趣么,回头一定会来找你。你记得跟他提提我——”
“嗯,好。”
或许是年纪一天天大了,弯弯姐的客人变得没有从前多,也不再热情。过去,很多客人都是十天八天的包她的场子,现在只剩下温公子一个还算大方,难怪她这么着急。
我想,我以后也会这样吗?如果明天他来了,我们该如何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