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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土地的呼吸(5)

我说,老爸,我的意思,不是你画得不好不像,是说你要画一样精一样比如说,床头站的那只上山的老虎,就很威武,很像。再说这只大公鸡,也够骄傲的。以后你先把这两样画好画绝了,下一步再画仙鹤和马,会更有成果。

一时,父亲眉开眼笑,说,就是人家老师有水平!你哥也算是个念书人,咋和你妈这文盲是一个水平哩,不懂啥叫艺术!

母亲和我一道笑得前仰后合,父亲也跟着嘿嘿地笑。末了,又去折我给他买的一沓三块钱的毛边纸,挥笔开写: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父亲是当过兵的人。

就一两句鼓励话,像哄小孩一样,但我知道,父亲能高兴好多天。父亲练字的纸沓沓会越积越高,父亲的画儿会在挂历的背面和我的学习笔记背面等等好多地方出现与父亲的开心和满足相比,我们又付出了多少?

好多时候,对于老人,我们不是因为吝惜什么,而是因为忽略了许多。

父亲的守侯

父亲非常忌讳到我上班的地方来。尽管父亲非常想走进来看看,看一看我到底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中工作。

父亲说’给你坐的脚下放一块木头垫儿,新楼板会把腿渗成关节炎的。

父亲说,常开窗通通风,不然头会疼的。

父亲说,你的职工对你都好吗?

父亲说,不要再老看书了,要注意身体。

父亲说……

可父亲就是非常忌讳进到我的单位里面来。父亲怕影响了我的工作,父亲担心因为他的进出引起别人说些对我不好的什么话。

所以有好多次,在我打开自己四楼办公室窗户的时候,我看到过父亲。父亲在我单位对面的饭馆门口,坐一个小発子,一眼都不错过地看,看我单位门里进进出出的人。时间长了,我也就习惯了。父亲究竟看什么和想什么,我从来都没有认真思考过。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的身心状况有点儿差。

父亲的位置就挪了,父亲将他的小凳带到了我单位的门口,目不转睛地看,看我单位门里进进出出的人,看到我啥时跳进他的眼帘,就将目光锁定在了我的身上,上上下下地打量,一遍又一遍地打量。

哦,好点了好点了!

唉,这两天气色咋又这么不好!

直到我一个劲儿地嗔怪,您老人家,操啥闲心嘛,我不是好好的么!

父亲根本不理会我的埋怨。父亲依旧在我每天快要上下班的时间,带一个小凳坐在我单位门口看,看我单位门里进进出出的人。

直到有一天父亲自己确信我“气色好多了”,他才挪位置了。也不再是每天,隔三岔五的,父亲依旧在我单位对面的饭馆门口,坐一个小凳子,一眼都不错过地看,看我单位门里进进出出的人。直到看见我跳入他的眼帘,父亲的目光才不再游离。好多次,我走远的时候,回头的时候,看到了父亲那异常艰难缓缓从小発上站起的身影。父亲年轻时当过志愿兵,双腿有枪伤。父亲的背影,比朱自清笔下父亲的背影更不忍睹!

“娘的心在儿女身上,儿女的心在石头上”。想起这么一句直白的民谚。天下颂扬母爱的诗篇较多,却很少有给父亲的,其实,父亲又何尝不是如此!

“儿女的心在石头上”。每一个做儿女的,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事实,可谁都不去改正,也改正不了。

就像谁也阻止不了天下父母的守侯一样……

母亲的褡褡

母亲提着她的褡褡又等候在我单位的门口。

又是满满的一褡褡:豆面拌汤粒、油桃、葱叶子、汤面油饼,还有一盒包好的饺子。

哟,这么多,拿这么多怎么能吃完!

咋能吃不完!末了,母亲的那个褡褡,就放到了我自行车的篮子里。褡褡沉得让车篮子左右摇摆,沉得我不能控制车头。

隔那么两天,母亲会来取走她的褡褡,准备下一次的运输。

可母亲拿来的葱叶子黄了。

母亲烙的汤面油饼虽然在冰箱里,但躺了半个月之后,依然发了霉。

以前自己买的东西如果快要坏了,我会拿去送给母亲解决“困难”。但从母亲褡褡里掏出来的煎饼,我无论如何都不敢再送回去了。

总有那么一天,我不得不把母亲拿来的好多好多糟蹋变坏了的东西强闭着眼扔进垃圾筒。扔进垃圾筒的时候,我的心里着实有一种说不清的疼的感觉。

我不会把这些会叫她伤心的文字拿给母亲看,但即使不经意有一天母亲看到了,我坚信,关于母亲的褡褡,关于母亲褡褡的运输工作,肯定依然不会间断。

母亲的褡褡只是我们能看见的。在母亲与你我之间,还有很多我们所看不见的,和忽略了的。我们把她像扔发黄的葱叶子发霉的饼子一样,随随便便就扔到不知哪里去了。

可我们的父亲,我们的母亲,永远放不下的,是他们永远不知“情”为何物的不孝儿女。

父母情,何以堪?

在无数次的绝情之后,普天下的儿女,让我们回一次头,留一次心,哪怕只是一句话,或一点微乎其微的付出……

寻找宣纸

美术课上到工笔画,要用宣纸。巧得很,学校小卖部的宣纸正好脱销了。

怎么办,我和敏敏撇撇嘴。嘿,犯什么难,这么大一个城市,还愁买不到几张宣纸?于是我们不怕“远征难”,沿街市一路询问过去,寻找宣纸。

但情况有点不妙,左顾右盼走了那么长一段路,映入瞳孔的全是什么烟酒副食门市部、小天鹅酒家、美美美发廊、新潮时装店,渴望出现的什么书店或文具店之类的,却连个影儿也没有。

心里开始疙疙瘩瘩,也有点焦急。找了半个多小时仍毫无结果,我们担心找遍整个城市也难碰上宣纸,只好一见百货商店就闯进去莽撞地问:“请问,有宣纸吗?”

“宣纸?没有!”

或是一张漠然的面孔冷冷抛来一句,或奇怪地瞅我们几眼,那神情是说,没长眼咋的,不明写着“精品屋”吗!

“啥破城市!”敏敏有点气馁了。我们接着又闯了一家又一家的门店。

“什么?宣……纸?宣纸是……啥东西?”在一位妇女开的百货店,我们一连问了三、四遍她才木木讷讷地问,满脸的困惑。

老天,她竟不知道宣纸是啥玩意儿!瞥几眼这个生活在都市中浓妆艳抹的女士,我和敏敏相视苦笑,心里怪怪的,很快逃离了这尴尬的场合。

“不可思议!”敏敏很有些嗤之以鼻。这样的“不可思议”后来我们又碰到了一个,不过已见怪不怪了。

正当我们心灰意冷,准备偃旗息鼓时’“柳暗花明又一村”,在靠近一家杂货商店的旁边,挤着一间小小的房子,上书几个还算有点苍劲的字:文房四宝。

我们大喜过望,几步跨进了“文房”,见一枯瘦老头儿正在一叠发黄的废纸上大笔挥毫,急问一句:“老伯,有宣纸吗?”

“没有。”平静的回答,老头儿头也没抬。

见鬼!“文房四宝”里会没有宣纸?不死心地朝里望了望,除了几摞武打、言情、金曲大王之类的书籍外,再就是玻璃柜里陈列了几盒钢笔圆珠笔之类的。

疲惫不堪地倚在“文房四宝”的门框上,望望四周富丽堂皇的购物长廊,这个富有而贫穷的城市的轮廓在头脑中渐渐地模糊了。

宣纸是寻不到了,能量倒消耗掉不少。但辘辘饥肠等着周围那么多餐馆来解决,只是我们的宣纸,却找得好苦好苦……

与鼠为敌

我没有想到,会与鼠辈们有不解之缘。

师范毕了业,在离家五里外的小学当了孩子王。第一次在学校里过夜,因为胆小,半夜里才拉灭灯,迷迷糊糊拽住梦游神的小花伞……这当儿,周围稀哩哗啦忽然有了响动,且响声越来越大,一会儿东一会儿西,好像就在头顶上方。我一紧张睡意全飞了。房顶“吱吱”传来两声尖叫——这吓死人的鼠精!我全身的筋像一下子被抽光了,软瘫在被窝里。

第二天一早,我马上给早熏黄了的顶棚又糊了两层纸。

以后每晚任鼠精们在上面咚咚哧味跳芭蕾或扭迪斯科,我再也不会担心有一只鼠精会踩破顶棚纸掉下来和我“接吻”,但我最怕、最恨的鼠辈越来越不像话,越来越肆无忌惮。

放在抽屉里的白馒头不见了,只留下些黑渣渣。如果没有七百度的眼镜帮忙,我满以为是茶叶袋破了,准会将鼠贼的粪粒当佐料加在水里,真是气煞人也。以后我便多长一个心眼,绝不给鼠辈们可乘之机——下剩的“口粮”挂在墙上的包里。但它们总有害苦我的时候:床单开了门户、被巾成了屎垫、桌上的学生作业用来磨了尖牙……我本教书匠,别人轻视得了,环境恶劣得了,难道连这些不成体统的鼠辈们也猖獗不休?

既然成了冤家对头,我不得不向鼠辈们宣战:我纵治不得你,但总有一天叫你弹尽粮绝!

沉重的嘉奖

爸爸带着五岁的儿子在熙来攘往的人流中闲逛。儿子看着神态各异的行人总是非常好奇,缠着爸爸问这问那,爸爸也总是不厌其烦地回答儿子各种怪异的提问。

走着走着,爸爸的目光忽然在一处停留了下来:一个穿马褂的时髦青年手中握着尖尖的匕首,在一位正在摊前买肥料的中年妇女身后踱来踱去,握着匕首的手几次贴近了妇女的下衣袋。小偷·爸爸心里一阵波动,但他马上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小偷发现有人盯上他了,他眼露凶光盯了孩子的爸爸几眼,又在人缝中将夹在指缝间的匕首晃了几晃。

爸爸慌乱地掉转目光,攥紧儿子的手,径直朝前走。

“爸爸,慢点嘛!”儿子不满地嘟囔着。

“快走,别磨蹭!”他觉得攥儿子的手出汗了。

儿子索性落着屁股不走了,一双忽闪忽闪的眼睛在人群里扫来扫去,忽然瞅着一个地方嚷起来:“快看,爸爸,那个叔叔割阿姨的衣袋!”爸爸忙捂住了儿子的嘴,但已经迟了。周围的人一阵骚动,慌乱的小偷早钻入拥挤的人流不见了,中年妇女摸着被割破的衣袋大呼小叫起来。

爸爸一时有点发呆。中年妇女谩骂了几句,便向小男孩父子走来,满脸的感激:“孩子,谢谢你!”她又把目光投向孩子的爸爸:“谢谢你的孩子吓跑了小偷!”

儿子冲阿姨露出天真的一笑,像什么事也没发生。爸爸的脸却红一阵白一阵,他品不出妇女的话是夸奖还是讽刺。

“爸爸,走呀!”儿子欢快的呼叫声,才使发呆的爸爸回过神来。

尴尬

半夜里被响雷震醒,久不能寐,浮想联翩。脑中忽闪出一好题材,唯恐第二日一个懒觉后忘干净,急拉灯记之,无电。顺手从桌上摸一小本,凭第六感觉在暗中乱划一气。天亮一看,大惊,原来把老爸的“家庭经济开支明细帐”涂得“层峦叠嶂”:买化肥205元,暂交老三丈人家彩礼1500元,三只猪娃210元……

偷偷摸摸地想过要成个小作家什么的,今儿买信封明儿买邮票,向《女子世界》、《青春岁月》投出一两个梦想。邮局的老头很是不满:哼,一个女娃子家不好好念书成天写什么信!仿佛我不是自己老爸的女儿,倒是该他训的丫头片子。我声明我巳不是学生,都有好多学生娃归我管呢!以后一买就是十个信封十张邮票,老头更觉不可思议。没法儿,只得叫老爸代买,不过我知道他老人家心里可能会多少有点“不暖和”。咱当老师的工资被拖欠,两张邮票还要老爸掏腰包呢!我只好厚着脸皮跟老爸说,要是有篇大作让我一鸣惊人,我拿稿酬还你a遇见邻居王婶曾经给我介绍过的对象在街头与人神聊,想起拒绝他后无意间上他们单位担水,被他粗声粗气地撵出,气不打一处来。如今这年头,我爱谁恨谁你是个啥玩艺儿左右得了我么?提着一捆韭菜雄赳赳气昂昂作旁若无人状从他身边走过。猛回头却发现不知何时菜捆已散,身后铺成一条“韭菜之路”

听一地蛙声

只有在村野,在水一方,你能时常听到蛙声。要么是在烈烈夏日的一场暴雨之后,接近黄昏,一道洗练的彩虹横跨天空,重新钻出来的太阳净净地、亮亮地照着潮漉漉的大地。这时,三声五声的,这里那里,一只两只蛙儿,脆脆地响响地叫。常看不见它们,但能够想象那脆叫着的蛙儿,一定和它的嗓音一样滋润。要么是在一方池塘,要么在一个个规模不等的水库,那些定居的蛙们,不分晨昏,不再是三声五声,而是颇有气势的,层次错落的叫成蛙声一片。那是被过往的路人,被与它们长相毗邻的老乡们疏忽了的一地蛙声。那蛙声平常得就跟天亮了公鸡要打鸣老牛要下地一样自然和不经意。

但这里你听到的不是这么一种蛙声,不是这么平常的不经意的一种蛙声。

旱天。

是在这么一个特殊的老天爷的日子里,听见的蛙声。

是在一个水库的边上。在一个绝大多数库底露天泛白,被稀稀落落几头驴、牛啃牧的水库边上。

看不见的蛙们呱呱地叫,错落但没有层次。你猜不出它们是在不远处那摊残留的水里,还是在水滩之后那大片水的空白里叫。但你分明能够听出,不管是在水里的还是搁浅在滩地里的蛙们的叫声,就如同已经干裂得打成卷儿的库底一样燥热。

一只蛙在叫,一群蛙在叫。

看见的蛙在叫,看不见的蛙在叫。

活着的蛙在叫,路边那一只一只早干死了的蛙,也仿佛依然在叫。那叫声,来自你的灵魂深处。

天上刮风不下雨。这么干的天,这么大的风,用不了多少时日,这么薄的地,就被风干了。

风干了的薄地,满目不见庄稼的根苗。

也不见了老乡。

不见了老乡,你怎么能够揣摩他们的心事?

老乡们撇下了身后的旱天旱地。即使老天爷不像今年那样摆出这烧焦了的脸色,每年的六月同样会把这片薄地烧起来,烧得焦了一般。六月过了,却是大面积的活泛。这个沟沟那个坎坎,老乡们的脸大多朗朗的润润的,就像老天爷给满山满沟满坎,给他们的庄稼地里洒了甘霖一般。

豁牙的孩子豁牙的老太都会拐来拐去地说,李家的儿子王家的闺女考上了啥啥大学,说是那大学美得很,说是村子里今年考上大学的娃娃多得很。

这就注定了,老天爷摆不摆他的脸色,老乡们都顾不得了。只是在这么焦热焦热的天里,在小城里那一个个考点门口的水泥地上,老乡们实在咽不下去褡褡里给自己准备的那些干粮。即使不干的干粮,一旦放到他们的嘴里,肯定是瓦干瓦干的。孩子们在考场上焦了,守候在外面的老乡心里着了火。老天爷不过如此。老天爷再摆他的火气,也不至于真掉下火来。老乡们根本不理身后的旱天旱地。老乡们怕,老乡们有比怕旱天旱地更怕的东西;老乡们盼,老乡们有比盼庄稼地里打粮食更盼的东西。在这么一方动不动就旱天旱地的沟沟坎坎里,靠天吃饭,那是前一辈子前几辈子前几百辈子的事儿;靠人活着,这是他们这一辈子后一辈子甚至后几十几百辈子的事儿。直到这么一点薄地儿被彻底风干不再长一根草草儿,直到这些沟沟坎坎里赤贫得再立不住一个乡亲。

有水没水,蛙们在叫。水里的蛙在叫,搁浅在外的蛙在叫。一只蛙在叫,一群蛙在叫。

旱天,却同样是个丰年。

旱塬的又一个丰年,孩子的丰年,老乡们的丰年。旱塬上的娃子们经过了一个烧焦了的六月,就如同鸡娃子般,展展翅膀要飞了,飞出去对旱塬来说就是金凤凰了。这么旱的天,自正月以来只淅沥了几滴雨水的旱天里,你仿佛能听到蛙们滋润的叫声。即使蛙们久旱了的嗓门很难扯出那么滋润的叫声,但乡亲们却着着实实是听到了,从心底里听到了蛙们滋润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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