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梅,眼眸里的眼角深处闪烁着温柔的泪光,嘴角绽放出一种甜蜜和喜悦,俊俏娇美的脸蛋上荡漾出一种恬淡迷人的微笑,红彤彤地嘴唇动了动没说什么,只是深深绵绵地朝夏勇脸上吻去。
她的唇柔软而滚烫,灼热的仿佛两片怒放狂傲的红玫瑰,在夏勇脸上停留了很久以后留下了一个赤红精致的唇印,好看极了。唇温,是那样的炽热那样的温暖和纯粹,仿佛火山迸发的岩浆在刹那间一点点将夏勇溶化于美妙和逍遥与兴奋之中。
之后,叶子梅笑颜迷蒙著双眼又轻轻咬了下夏勇的耳垂,情深意切默然地望着夏勇柔声细语地低音,说:“放心吧勇子,我会的会和你一起携手到老。
“不许说‘老’这个字,要说只能说‘永远’两个字。”夏勇两根指头堵住叶子梅的嘴唇,一脸认真而严肃地说。
叶子梅看着夏勇抿嘴嫣然一笑:“你与从前真的不一样了夏勇,说话都有那么讲究。”叶子梅说完把头紧紧埋进夏勇的怀里。
夏勇将叶子梅抱起走进房间,随后往那张宽松舒适的大床上一放,接着……。
火车在深圳车站停靠时已是深夜。
林秋生提着简单的行囊下了车,随从那些乘客在人群中拥挤着走出了检票口。抬眼望去,发现车站广场上不远处停着一辆红色轿车,边上还站有一男一女,男的微胖有点将军肚,却不太凸出,一米八几的大个头显得高大威武,英俊潇洒,在广场昏黄的夜灯下抽着烟,格外的显眼引人注目。
只见他站在那里专注的朝出站口望去,眼睛深邃而明亮,不停地扫视着每位出站的旅客,样子似是焦急和紧张,仿佛是在执行公务或等待什么大人物一样。
女的身材高挑,皮肤微白,一头飘逸柔顺的发丝披在肩头上,薄薄的衣衫虽然不是那么瘦小与紧绷,但却能勾勒出她那曼妙婀娜和玲珑曲线的唯美,透露出一种娇柔和成熟。她在那辆红色轿车和昏黄的灯光衬托下,显得是那样文静、端庄和大方,雍容华贵而又赋有气质。
忽然林秋生心里猛地掠过一种感觉,那种感觉像是在某个地方被忽略的一种脑海里的记忆,蓦然间触动了他的神经和心湖,那个长飘逸美丽的女人的身影在自己的眼界里怎么有着一种莫名的熟悉?她是谁?好像是在哪里见过?林秋生一时毫无厘头地寻思着。
就在这时,当林秋生正在慢慢启动和梳理自己的思维和记忆的时候,却突然惊讶地听到有人在大声叫自己的名字“秋生!秋生!”
回过神追逐着声音遁去,却发现那个高大威武的男人正挥舞着手笑呵呵地朝自己走来,林秋生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瞧,半天才认出正是夏勇,多年没见的好朋友。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的夏勇如今变的那么发达,更没想到夏勇从以前又黑又瘦土里土气的乡下穷小子变得如此的富有和尊贵,拥有上千万的大富翁,也没想到这个从小就失去父爱而可怜的小男孩却变成了高大英俊并且让人人羡慕、尊重和敬佩的大男人,这种变化真是那句古语“士别三日,即刮目相看。”
夏勇先是跑过去和林秋生拥抱了一会,然后接过林秋生手里的行李拍着他的肩头引用孔子那句名言,笑道:“有朋友远方来不矣乐乎!”
“哟哟,几年不见你小子说话都改味啦,文嗖嗖的。”林秋生在夏勇胸前轻轻打了一拳嘿嘿取笑道。
夏勇挠了挠头憨然一笑:“嘿嘿,这哪敢跟你比啊。”夏勇话刚落音忽然好像是想到什么而不知情由地转脸看着林秋生又问:“哎!秋生怎么就你一个人?小姣呢?怎么没把她一起带来?”
哦,她结婚了,和另外一个男人。
“结……结婚了!和另……另外一个男人!是谁?怎么可能?你们不是一直很好吗?”夏勇有些奇怪地瞪大眼睛疑惑的望着林秋生,用不解和质疑的语气不停地问道。
林秋生怅然笑了下,然后迟疑了下接着叹了口气,说:“唉,这事说来话长等以后再慢慢讲给你听吧。”说话间两人已到了轿车前,林秋生一抬眼发现站在轿车旁那个女人正用一副十分美丽迷人的神情在专注地望着自己在笑,一切就像久别重逢后的恋人那样含蓄而又神秘。笑的林秋生心中有点慌张和不知所措。
此时眼前这个风情万种十足而干练又曾经险些被坏人遭**的女人,要说林秋生与她双方都不认识,于其不如准确的是当初在三亚那个逼仄狭长而发着霉气的后巷里,林秋生在解救她的过种程中是因当时光线的黑暗和朦胧使两人双方都没真正看清彼此的面目罢了。
“哎,夏勇这个漂亮的女人是谁?不会是你带来的马子今晚要来为我提供那种服务的吧?嘿嘿。”林秋生用肩膀轻轻撞了夏勇一下低声开玩笑说。
夏勇嘿嘿一笑:“我是你想象中的那种沾花惹草处处留情的人吗?”靠!这字又都不写在脸上,你是啥人那谁能看出呀!哈哈。这时那个女人走过用疑惑的眼神看了林秋生一会,然后很是大方的伸出纤美的手递到林秋生面前,笑盈盈地,说:“你好秋生!”
“噢,你好!”林秋生也回应了一句之后,一脸茫然地望了她一眼又接着看着夏勇问:“哎,夏勇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呵呵,瞧把你紧张的,你呀也真是的,她叫叶子梅是我老婆上两天不是你打电话还找她吗?这么快就忘了?夏勇话音刚落,林秋秋生猛地转眼又看向叶子梅,良久之后接着尴尬而苦笑着忙为刚才所讲的玩笑话向她道歉。心想自己很有可能被大骂一顿或者是遭受她的冷眼和嘲笑,然而她没有,没有像自己所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