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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三三成笑柄——为政诡心法

静里乾坤,阃中今古。近年来,笔者在闲静中常读一副戏剧对联:“古事比今事,要知今事通古事;戏情即世情,欲晓世情看戏情。”本文不是谈剧论戏,而是想起古今事,察觉了世情味。历史借镜,好的颂扬,给予为政为官为人以裨益;坏的揭露,成为有趣的“反面教材”。这里有份“反面教材”,可称之“为政诡心法”,用算式表示即;贪官=3X3。

其一:“三贪”。贪官们是“小肠刮油,大肠刮膏”、“雁过拔毛”。有的群众说,“贪官们除了不要脸,什么都要。”但主要是“三贪”,贪权、贪财、贪色。清代最大的贪官和绅,可谓五毒俱全,他凭着乾隆皇帝的“赏识”,从以满族官学生的身份,任侍卫开始,很快擢升到副都统、侍郎、尚书,直到大学士、军机大臣。此人之所以在官场上能一帆风顺,青云直上,靠的是一副奴颜和媚骨。在乾隆即位之初,和绅善于揣摩圣意,谄媚有术,通合有招,常挑取邀宠的事办,专拣悦耳的话说,甚讨乾隆欢心。因之,乾隆把金枝玉叶般的公主下嫁给和绅之子丰绅殷德,委任和绅之弟和琳为四川总督。

由于乾隆对和绅深信不疑,言听计从,使和绅鱼肉下层更加放肆,明里暗里敲诈勒索各地官员。各级官员,上行下效,如法炮制,加重对老百姓的盘剥和搜括,从而激起了大规模的白莲教起义。教首们以“官逼民反”为口号,矛头直指和绅。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和绅的劣行,导致“天怒人怨”,连嘉庆皇帝对和绅的专权也极为不满,等乾隆一去世,嘉庆主持朝政后,第一件大事就是借王念孙等人参奏为由,查办、斩首了和珅。

据有关资料载,和绅被抄没的家产资财价值约银十亿两之巨,其中不乏稀世珍宝。计有田地八千多顷,当铺七十五间,银号四十二家,古玩铺十三间,带花园的楼台一百零六座,还有大量的金银、珠宝、器皿等;仅衣服就有:貂皮的一千五百零二件,杂皮的一千二百四十三件,其他衣服五千三百一十六件。整个家产折合白银八亿多两!这远远超过了朝廷十余年的总收入(每年七千万两)。

贪官中,均为好色之徒。元朝的大臣燕铁木儿,皇室卫士出身,是元代有名的权臣和朝中最大的淫混。特别自文宗复辟后,大权独揽,变本加厉。据《历代通鉴》(主编胡福星、张志伟,沈阳出版社出版)载:自从文宗复辟之后,燕铁木儿大权独揽,威震朝野,肆无忌惮,连皇帝都怕他,有时他摆一次宴席就要杀十三匹马,泰定帝的皇后被他占为夫人,前后共将宫室之女四十人收为妻妆,有的完婚仅三天就被赶回家中。他妻妾成群以至认不过来。有一天,宴请赵世延一家,男男女女坐在一起,称之为鸳鸯会。铁木儿见角落里的一个妇人很漂亮,便问那是谁,想要把她带回去。身旁的随从回答说:“那是太师的家眷啊。”后来他更荒淫无度,身体越来越弱,最后便血而死。

其二:“三种交易”,即权权交易、权钱交易、权色交易。晚年的唐玄宗不仅重用坏人,而且特别贪恋女色。扬贵妃受宠后,“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杨贵妃的父亲、叔叔、两个堂史都升了大官,三个姐姐被接到京城长安居住。其堂兄杨钊(即杨国忠),原先在四川当县尉,有一年,杨钊受地方长官的委托,带了大量的名贵特产,进京结交杨贵妃一家。杨氏姐妹引荐来见玄宗,玄宗便把杨钊留在皇宫里当差,不久就把他提升为禁军的参军,最后当了宰相,还兼任了四十多个职务。从此,杨家的势力压倒了满朝文武。凡是杨氏兄弟姐妹要办的事情,官员们不敢说半个不字,那些吹牛拍马想往上爬的人,都争先恐后地到杨去贿赂,杨氏各家门庭若市,十分热闹。送贿赂必须五家(杨贵妃的两个哥哥、三个姐姐)一起送,多少都得一样,不许有轻有重。杨国忠当了高官,大权在握后,就放肆地胡作非为起来。谁要是对他吹牛拍马,跟他一条心,他就给谁好处;谁要是不附和他,不奉承他,他就排挤、打击,直至置于死地。总之,杨家势显,平步登天,全靠“三种交易”产生了高效益。

近些年,社会上流传“升官靠后台,发财靠乱来”的俚谚,权权交易、权钱交易、权色交易可谓司空见惯,有的形成了气候,各种典型事例不胜枚举,笔者也就不必多费笔墨了。

其三:贪官们的“三笑”,笑得最好。古人唐伯虎其丫环秋香有“三笑”,已是众所周知。而今贪官们也有“三笑”:见了上司点头哈腰,这是谄媚的笑;见了靓女喜形于色,这是淫邪的笑;见了“孔方史”垂涎欲滴,这是贪婪的笑。有此“三笑”,便有些官员们掉进了“万丈深渊”。当然,也还有一些人在继续发狂地笑,笑得很放肆。

三千年以前,世界文明古国的中国,已是数学很发达的国家。古代数学著作《周髀算经》,记载了西周初年数学家商高和周公的一段对话,提出勾股弦的比例为“勾三股四弦五”。这是勾股定理的一个特例,它说明,我国提出勾股定理,比西方早500年。《九章算术》成书于东汉时期,总结了东汉以前的数学成就。书中涉及到现代初等数学中的算术、代数和几何的大部分内容,有的内容比西方早了几个世纪甚至千余年。这部书奠定了中国古代数学以计算为中心的特点,对中国和东方数学的发展有重大作用。

这固然讲的是数学文化,似乎与本文的主旨风马牛不相及。“勾三股四弦五”定理讲的是逻辑哲学;三乘三道的贪官“诡心论”。但两者通过数学勾引,另具一格,至少可以说趣味浓浓,更何况它含孕着世情哲理。有道是:贪官官污吏世代有,千夫所指“过街鼠”;三三相乘留笑柄,机关算尽实可耻;我劝为官当清廉,要让百姓称赞“好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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