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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十二幕太学

转眼间就到了冬天,一场暴雪将长安城装扮得银装素裹,而大汉的最高学府太学也仿佛盖了一条厚厚棉被,但寒冷的空气没能阻挡野心家的脚步,淮阴王刘青与太学的官员一起出席了新藏书馆的竣工典礼,他们将一块石碑立于门外,上面刻着经纶阁三个字,太常和颜悦色地说:“下官代天下学子谢过王爷慷慨解囊了。”

淮阴王拍着肚子,“能为天下寒门学子略尽绵力,那是我份内的事,谈不上什么谢不谢的,”两人面庞露出狡黠而诡异的笑意,不知又有什么阴谋蕴藏其中。与此同时,苏青阳、苏紫阳、王风眠越来越熟络,彼此间总是打情骂俏,他们在一起堆雪人,打雪仗。王风眠把一个大雪球扣在苏青阳的头上,令苏青阳一屁股墩在雪里,脸上到处都是雪渣,好生狼狈。苏青阳气愤道:“就知道欺负我,也不见你招惹别人,”他突然将声音降低了八个调,“老妖婆。”苏青阳的低声细语没能逃过王风眠灵敏的耳朵,她捡起一根木棍,在手心反复地敲打,“居然学会说我坏话了,今天不打烂你的皮,以后就治不了你。”

苏青阳一副惊恐相,双手支地,双膝蹭地,向后移去,“哥哥快来救我,我要被妖怪打死了。”

王风眠听了苏青阳的嘲讽,完全顾不上小姐的范儿了,她举起木棍,破口嚷嚷道:“今天不让你吃本姑娘一顿毒打,又怎能平复我受伤的心灵。”这时,一个雪球飞进了王风眠的嘴中,她吐出脏雪,用衣袖擦擦嘴,白了一眼苏紫阳。苏紫阳拍拍手,跺跺脚,清理身上的残雪,他因整蛊了王风眠,脸上堆满了笑意,却不知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尤其是一只锋牙利爪的母老虎,她的暴力程度能轻易地摧毁苏紫阳的肉身,当苏紫阳还沉浸自己的杰作中时,王风眠早已潜伏到他的身后,一把将他推进冰冷的池塘中,苏紫阳冻得是瑟瑟发抖,鼻子头也变红了,王风眠搓起雪球,投到池塘中,快意地说道:“乖乖地喝冰水吧。”

苏明云看着两个儿子在庭院中胡闹,荒于学问,不免十分着急,王蟒恰巧从他身旁路过,打趣道:“明云兄也有闲情逸趣来观雪。”

“哪还有什么观雪的心情,你看这两个小兔崽子,天天只知道嬉戏游玩,以后还能有什么出息,”苏明云不停地摇头。

王蟒向三人望去,“我看这样也好,能增进两家的感情,说不定两人中还有一人能给我当个乘龙快婿哩。”

苏明云听到王蟒有意结亲,不免面露喜色,他急忙恭维道:“王大人若是能看上犬子,那是他们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也请您想想办法,在事业上扶持他们一下。”

“我正有此意,”王蟒冲着三人喊道:“别再玩耍了,赶紧过来,我们有要事和你们商量。”三人互相追逐打闹,跑到回廊内,然后王风眠拉着王蟒告状,“爹爹,他俩欺负我,你看弄得我满身都是雪水。”王蟒帮苏氏兄弟整整衣服,“辛苦你们了,得陪在这个疯丫头身边。”

王风眠看到父亲不为自己说话,就开始撒娇,嘟囔着嘴,坐到回廊的椅子上踢腿,“不带这样的,每次都不帮我。”王蟒没有搭理蛮不讲理的王风眠,反而忧心忡忡地说:“你们整日在宅内虚度光阴,这样下去,怎么能振兴儒派,我打算把你们送入太学镀层金,为日后升迁做铺垫。”王蟒打算栽培两位少年才俊,让他们日后帮自己争权夺利,而那随口而出的婚事不过是一种笼络人的方式,能加上亲事更好,加不上也无妨。

“王大人日夜操劳政事,还要为我们兄弟分心,我们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俗话说得好人靠衣装马靠鞍,牛靠装逼势靠吹,苏青阳的话依旧冠冕堂皇,他知道做人得让别人舒服,这需要说出的话恰到好处,一个人可以无知,但不能无心,该给别人提鞋、端茶的时候,是不能觉得麻烦的,要不别人会觉得你怠慢他,轻视他。

王风眠在一旁受到了冷落,她听到苏氏兄弟要被送入太学,立马使出看家的本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眼泪席卷了整个回廊,“我不答应,他俩都去了,就没人陪我了。”

苏青阳尴尬地笑了笑,心道:“王风眠太能折腾,哭、闹、上吊,简直就是家常便饭,信手拈来,如果真的娶了她,还不得倒大霉。”苏青阳想入非非,还没娶就开始担心生活和事业会变成什么样子?他的内心陷入争斗,娶,可以得到王蟒及其背后势力的支持,但得养个活宝,不娶,王蟒还需利用自己的能力,他依旧有上升的空间,但政治没有婚姻血缘的维系,就是一枚握在手中的炸弹。他左思右想后觉得还需静观其变,遂决定先安抚王风眠的脆弱的心灵。苏青阳说:“别哭了,太学离家里又不远,我们会时常回来看你的。”苏紫阳听在耳中,痛在心头,其实他比任何人都在意王风眠。

王蟒训斥王风眠道:“胡闹,你还想耽误他们的前程呀?”他无奈地摇头,“你俩不用理会她,回去收拾一下东西,五日后就去太学报到。”王风眠发现制止不了事态的演变,立马停止了哭泣,但她机灵的脑瓜很快想出了应对的方案。

晨曦的寒风吹得脸颊袭上了霞红,苏氏兄弟背着行囊来到太学门前,只见门外树立着六十四快石碑,上面用隶书刻着各学派的经典著作,但令人唏嘘的是刻着《论语》的石碑竟然被弄断了。书生们有的步行,有的骑驴,有的坐轿,陆续地走进太学,但坐轿者的数量远远高于骑驴者和走路者的数量。苏紫阳低声感慨道:“真是奸臣当道,误国误民,门阀世家垄断政治,纨绔子弟充斥太学。”苏青阳用扇子捅了下他,“周围人多嘴杂,你说话注意点,省得被别人揪到小辫子。”

苏紫阳伸个懒腰,叹气道:“这年头真没自由,讲真话也得顾忌别人的黑砖,朝廷再照这个模式发展下去,以后屁也得憋在体内,要不别人会诬告你制造毒气,污染大自然。”

“好啦,别发牢骚了,再不进去报名,迟到了也是事。”

“哥哥心寒呐,我虽然懂点诗词,但让我一个练家子来读书,就等同于让我锁定了倒数第一,”苏紫阳不情愿走进太学,心道:“对于一个不愿看书的人来说,学校就是坟墓,课本就是纸钱,每翻一页,就恰似给自己烧一张钱,没有人会主动去做这种作死的事。”苏青阳觉得劝不动哥哥了,于是生拉硬拽,将他拖进去报名。

正厅外的庭院内,记录名册的人早已不耐烦,“你俩别拖拖拉拉的,赶紧录了名字,我还有事要忙,”记录者提起笔,“快报上名来。”

“苏青阳和苏紫阳。”

记录者扔给他们各一块木制的腰牌,“以后太学内,全凭这块腰牌行走,要是丢了可得花五两银子补办,记得收好。”

苏紫阳内心愤懑,叹了口气道:“还是教育事业挣钱,什么都能巧立名目收费,可当爹当娘的又不得不花这笔银子,我有机会也得办个武馆,收上成百上千的徒子徒孙,挣个盆满钵满。”

“你以为这是老家的后山呢?收那么多猴子,你养的过来么?”苏青阳挖苦道。

记录者不满道:“哎哟!你小子还嫌收的费用高是不是,要不是看在王大人推荐的份儿上,你就是交再多的钱也进不来。”苏青阳勉为其难的给记录者道歉道:“您说的在理,只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了我们的妄自揣测。”

记录者好歹也得照顾两人后台的面子,便道:“没什么计较不计较的,我也是为了你俩好,你们若表现得不好,丢的还不是王大人的面子。这里没其他事了,赶紧进去领衣服和书本吧。”说罢,苏氏兄弟便离开了报名处。恰在此刻,一个脸上贴着膏药的书生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仔细一看,原来是王风眠假扮的,她摇着扇子,狂妄地说:“我的腰牌去哪了?”。

记录者生气地喝道:“已经结束报名了,赶紧出去。”王风眠掏出一锭金子,塞进记录者的手中,“我的腰牌去哪了?”记录者的语气瞬间温和了很多,“嗯?等我找找看,”他抬头打量了一下王风眠,心想:“这是哪家的公子哥,不趁机宰他一笔,真对不住这个职位。”他慢悠悠地说:“丑话说在前头,我可以帮你找,只是不知有没有你的腰牌,要是实在寻不到,你也莫要怪我。”

王风眠笑了笑,似乎领会了记录者的意图,“还请您想法帮帮我,我一路奔波而来,寄托了全村的希望,”她掏出一锭更大的金子塞进记录者的手里。

记录者慢慢悠悠地从怀中拿出一块空白的木牌,“说,叫什么名字,记得到时把学费补上就行。”

“王风眠。”

记录者把‘王风眠’三字写于腰牌上,又在右上角打了勾,表明这腰牌的主人交了银子。王风眠从记录者手中接过牌子,然后走进了领物处,把胳膊搭到了苏青阳的肩膀上,苏青阳倒吸一口凉气,而苏紫阳脱口叫道:“风眠?”众人投来诧异的眼光,苏紫阳不好意思地挠挠脑门,解释道:“昨晚受了风寒,有点失眠。”旁人骂骂咧咧道:“神经病。”

苏青阳将王风眠拉到外面,“你搞什么鬼,干嘛溜到太学里?要是被发现了,我们会受到牵连的。”王风眠耍起了无赖,“反正我都进来了,也出不去了,你们得保护我不被发现。”

“这不是青阳兄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耳中,苏青阳回头而望,惊讶叹道:“原来是元秀,我以为你都回南阳了哩?”王风眠一把搂住苏青阳的脖子,“你怕什么,是不是背着我偷吃了?刘元秀笑道:“这位兄弟是?”苏青阳的脸泛起红晕,冲着刘元秀介绍道:“这是我的好朋友,不过她脑子被撞过,有时会说些疯言疯语,你不要见怪。”

王风眠咧嘴笑道:“呸,你才被撞过。我叫王风眠,是苏公子的挚友。”

“在下刘元秀,见过王公子”恰在此刻,清洁工眯缝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泼了一盆水,苏青阳反应灵敏,跳到刘元秀的身边,王风眠却没能幸免于难,浑身都湿透了,冻得她真打寒颤,脸上的膏药登时掉在了地上,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苏青阳调侃道:“一早就有人把你湿了,你运气真不赖。”他心道:“不对,这样会不会暴露了王风眠的女儿身,”他赶紧推走刘元秀,又道:“我去领他换下衣服,你先去学堂等我们。”他拉着王风眠来到空无一人的书馆,扔给她一套衣服,指着架子后面道:“赶紧去后面换上衣服,我去帮你把风,”他走到门旁,从门缝往外观察。

“你可不许回头偷看,要是敢不老实,我就戳瞎你的眼睛,”王风眠毒辣地威胁道。有道是人不风流枉少年,眼不偷窥枉丁丁。苏青阳在灯红酒绿的熏陶下,单纯的思想早就动摇了,他以特别的逻辑思维说服了自己,女孩子说的要就是要,不要也是要,那我就霸王硬上弓,软了还想要。于是他果敢地回过头,用双手捂住了眼睛,手指露出了夸张的缝隙,他觉得自己就是耍流氓,也得区别于别人,别人赤裸裸地看,他要掩耳盗铃般地偷看,因为读书人得有尊严,得披上虚伪的面纱。可惜现实是残酷的,他还未看到王风眠的玉体,就挨了一记闷棍,“就知道你学坏了,还好本小姐小心谨慎,要不这块嫩豆腐就被你红烧了。”

苏青阳憨笑道:“我只是担心你不会穿,想帮你一下。”王风眠照着他脑袋又敲下一棍,“你的眼睛还是万能的?能会穿衣服?”

苏青阳搓搓手,求饶道:“都是我的错,这事可别传出去,要不我名声就臭了。”

王风眠威胁道:“本小姐有个心愿,你要是满足我,我可以不说出去。”

“算我倒霉,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我还没想好,等哪天想好了再告诉你,我才不会便宜了你。”

苏青阳觉得大丈夫就应该上得了战场,去抛头颅洒热血,也该上得了床,对得住自己的女人,便答应了王风眠的要求,可这等同于将一把利刃悬在自己头上,沦为待宰的羔羊。他说:“什么都由着你吧,反正你要我向东,我不能向西,你让我上床,我不能下地。”

“哎呦!你真是臭不要脸,竟能说出这种没羞没臊的话。在别人面前装得人五人六,其实是个道貌岸然的好色之徒,”王风眠数落道。

“有猪给你拱就不错了,还挑肥捡瘦的,”苏青阳挑逗道。

“前半句很准确,你总算找到了自己的同类。”两人一边吵嘴,一边推挤到门口。然后不愉快的在门口分道扬镳,向回廊的两侧散开。少顷两人不约而同地走到学堂前,只见学堂装饰得十分精致,每隔几步就有一盏石灯立在地上,木质的门窗上镌刻着大家的书法。所有的学生列队而站,王风眠插到苏紫阳旁,苏青阳故意想挤进王风眠身边,却被她一脚踹开,道:“还想占我便宜,没门!”苏紫阳划过头,奸笑道:“你小子干了什么坏事呀?”

“来我这边,”刘元秀腾出了一个位置。苏青阳笑道:“也好,省得被某人打击报复。”

“一直以为你是个矜持的人,没想到也懂得风趣幽默,”刘元秀对苏青阳说。

“造化弄人呀,还不是被那个东西逼的,”苏青阳用哀怨的眼神瞥了一下王风眠,“有言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我总跟着疯婆子在一起,不免变得有点疯。”刘元秀皱着眉,道:“疯婆子?”恰在此刻,老师拿着一本帛书缓步而来,大声道:“同学们不要再交头接耳了,这里可是严肃的学堂。”一个纨绔子弟耸肩昂头而来,他的手腕和脖子戴着浮夸的金饰,这种扮相的人名叫土豪,贵金属使他们贵了,使得别人妒忌了。那人的身后跟着两名随从,一名满脸横肉,左手举着肉包子,右手拎着一麻袋馒头,背后扛着一柄巨斧;一名瘦削如竿,长得鹰钩鼻,双眸深深地下陷,鼻子上穿着一个圆环,脚上穿着一双套有铁刺的鞋。

苏青阳后排的同学低语道:“这是哪号人物?”

“他你都不认识,这是法派领袖申不祸的公子。”

“哦?那个横行霸道的申斯。”苏青阳端详三人的面目,凑到苏紫阳和王风眠间,道:“那个瘦子鼻如鹰钩,肯定心狠手辣,你可得小心。”

“才不用你关心哩,臭流氓!”王风眠余气未消,挤走了苏青阳。

“这个学生是什么情况,怎么还迟到了?”老师用地道的长安腔问道。申斯用余光支会跟班,胖子似乎心领神会,用硕大的身躯卡在老师和学生间,他掏出一个馒头,憨憨地说:“老师,贿赂你的馒头,放我们一马。”

申斯捂住双眼,“不争气的家伙,教你多少次了,你以为这是姑娘胸前的馒头,老师怎么会笑纳这种破东西?”他赶紧抱住老师,偷偷将金帛夹在他的书中,假装哭诉道:“老师,学生申斯一时不慎走到了书房中,看到一本书后爱不释手,所以忘了时间。”

老师眼睛盯着金帛,欣慰的对众学生说:“大家要向申斯学习,他视书如命,没忘记圣人的教训,好了,你们回到队伍去吧。”

学生细语道:“听说老头书里塞了不少私房钱。”

“何止呐,还有不少rentiyishu图。”

你们在嘀咕什么污言秽语?”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学生自若地答道,“我们在探讨古人的智慧。”

“不错,这正是圣人的肺腑之言。”同学们若有所悟,老师学识渊博,既懂得炼金术,又懂耕种,可以老汉推车,“老师,这就是所谓的一字千金,一字一下嘛?”

“你们这帮不争气的东西。”

刘元秀感慨道:“世风日下,每一种粗俗的行为都有一种伟大的诠释,无论如何,都是圣人的对,凡夫俗子的错。”

苏青阳远眺天空,“哪有绝对的对和错,我们不过是流浪于世间,在鲜花里博得关注,在金银中寻得安全,到头来,化作一抔黄土罢了。”

刘元秀宽慰道:“青阳不必过于悲观,一朝风尘,起码我们有缘相识。结交你这样的知己,把酒言欢,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幸事。”

“也是,”两人击掌而鸣,“希望我们的友谊长存。”正如同苏青阳的诗所言:

与你饮下的,泛起酒花,翻滚时光,

我们的手足羁绊在曾经的结点,

也许再也回不去,

但我记得一起的风流、戏谑、荒诞不经,

哪怕未来陌路,

也挡不住我们现在的疯狂,

一起的情谊是沙漠的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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