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隽一路将我拖到了公主阁,全然不顾众丫鬟小厮的目光。到了我的房间门口,他又用力踹开房门,将我拖了进去,最后狠狠甩到床上去。
我被摔得头晕目眩,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忙要挣扎着起来。可连隽未等我起身,便如一座大山般压了下来。
我瞪大了眸子,这会儿终是忍不住惊呼:“你…你要做什么?”
连隽按住我的双手,将我牢牢束缚在他身下,眸中血丝突兀,像是怒极了:“我原以为我那样警告了你,你该是不敢轻举妄动才是,却想不到你还是做出了让我丧失理智的事!你处心积虑地将萧萧肚子里的孩子除掉,不就是怕她腹中的孩子将来会威胁到你在将军府的地位么?你为了一己之私,不惜对那还未成型的胎儿下手,何其残忍!今日我若是不让你尝尝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我便对不住萧萧,更对不住我们那尚未出世的孩子!”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他虽说了这样多,我却还是不大明白他的意思。莫不成将我压在他的身下,再骂我几句,便是让我生不如死么?这也忒不可思议了。
连隽忽地一笑:“我要让你经历跟萧萧一样的痛。”又轻轻摇了摇头,“不,我要让你比她更痛,一千倍,一万倍。”
我的心猛然一震,恐惧亦从骨子里慢慢渗出来,再快速侵入四肢百骸。我这会儿终是明白他说的究竟是什么个意思。此刻我即便知道解释也无用,可已被他生生逼到不得不解释的地步了:“不是我,真得不是我!连隽,你…你别乱来!”
“此刻才解释,你不觉得忒晚了么!”连隽用力捏住我的下巴,逼着我直视他。我看到他的唇角凝了一丝残忍至极的笑意,委实瘆人。
我的眼泪再一次很不争气地滚滚而落:“因为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我,所以我宁可不说…但你如今要这般待我,我总要替自己争取一番。”
“我哪般待你?”连隽冷笑道,“你不是很是喜欢我么?我今日即便是强要了你,想必你也是乐在其中的。”
我拼命摇首:“连隽,平日无论你如何冷落我,都没有关系的。可此刻你不可以…”我是很喜欢他,可我一直以为,圆房该建立在两情相悦的基础上,否则这事便谈不上美妙了。既然他不喜欢我,那他便不该同我做这样的事。若他在不爱我的情况下要了我,那便真真是玷污了‘圆房’二字了。
连隽的手指轻轻在我的脸上划了过去:“我有什么不可以?你既已嫁了我,这便是你对夫君的义务,我想对你做什么是不可以的?”
他边说边拉开了我的腰带,我怕极了,慌忙拼命挣扎,拼命求饶:“连隽,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罢!我真得没有谋害萧萧,我真得没有!”
可连隽半点都听不进我的话,没两下便将我的衣裳给剥落了,他甚至连正眼都不曾瞧我的身子一眼,便狠狠咬住我的脖子。
我吃痛地低吟一声,眼泪更是如决了堤一般倾泻:“连隽,你这般待我,我便再也不要喜欢你了。我会恨你,永远恨着你。”
其实我说这话的时候只是一时情急罢了,并不曾考虑到这话有没有实际意义。想来也是狗急跳墙了,毕竟连隽哪里会在乎我会不会恨他,兴许他还巴不得我恨着他,这样他便能更加肆无忌惮地专宠他的萧萧了。
当破身之痛席卷我的全身时,我已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觉自己此刻犹如一根枯草一般,在冷风中无助地摇曳,无人心疼,更无人呵护。
连隽并没有因为我痛得皱起了一张小脸而对我有半分疼惜,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冲刺起来,全然不顾我的感受。
我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被单,忍着这猛烈的狂风暴雨,硬逼着自己将对他的喜欢自心底里一点一点地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