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南京
城楼之上。
“将军,您看北面那云彩,怎么会是这样?太神奇了。”一名军官道。
“不对,绝对有事情,哨骑可有消息传来?”一个英气勃发的年轻将领问道。
楼梯上响起几声老者的的咳嗽,人未到声先到。“将军,老夫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楼梯口慢慢的出现了一个白须老者,拄着一根蟠龙拐,慢慢的抬起头看着这位将军。
“老先生对祖某说话何须如此客气,有话直讲便是。”这位将领对这老者一脸尊敬,而这个老者所散发出的气息,绝对是一个强者。
“老夫昨夜夜观天象,今日,北地将有一将星陨落,而此人......”
安乐城
今日怎么如此不安,一位身穿白袍的将军在府中踱步,出府门抬头北望,但见一片血云集聚,但却又有金华一片。
“不好!出事了,来人备马,孙都尉调一百近卫军,本将军要出去。”一支胡骑从安乐城正门奔出卷起一阵烟尘,直奔邺城方向。
王府
一个儒士刚刚端起酒杯,酒杯却毫无征兆的碎了。“什么情况,我的酒啊,还有我刚写好的字啊。”王羲之道。
谢府
“北地异象,二位贤弟有何见解。”坐在主位上的谢安看着谢石、谢玄。
“大哥,北地异象、必有将星陨落,甚至北方会有一方势力极其空虚,当上书陛下,联合祖将军、刘将军、桓老将军一同出兵,吞下这已然空虚的势力,而后俆图北地。”谢石道。
“那贤弟可知是何人陨落?”
“北地现虽已有大部分陷入胡人手中,但还有几处在汉人手中,这死的人一定是汉人,因为这自古以来胡人死了绝对不会有这么大的阵仗,如果说是汉人,那只有那几个君主、而那几个君主中最能引发这种气势的只有一人!”
“冉闵!”谢玄喝了一口水道/老者很淡然地说。
“冉魔,你可不能出事啊。”桓温冲锋在先、内心一阵慌乱。
“刘将军?您怎么来了。我这今天没什么好酒,哎......哎你急什么?”王羲之敞着怀,裤带没扎紧的站在门口,懒洋洋的站着,看着门外急匆匆的刘聪将军。
“先让我进去,算了,边走边说吧,北部异变,我猜肯定有人死了而且很重要如果这个时候往北打肯定能收复很多土地,我来找你呢,纯粹是因为听说最近皇上爱上了你写的字,我猜如果你来写奏章陛下必定会采纳。”
“写东西这是小事,可谁死了?刚才我的酒杯就那么神奇的碎了,那可是陛下送的,是我所有杯子里最贵的啊!你快说是谁死了?”王羲之很紧张,关心的倒不是什么国家大事而是自己的酒杯,也是很让人无语。
“我猜......此人极有可能是冉闵。”两人慢慢的走进屋里。
“那个杀神?就是那个被老百姓们称作霸王转世的冉闵?”王羲之听到这个名字之后一脸震惊但也有些舍不得。
“怎么你跟他有交情?为何如此惋惜。”看到王羲之的表情之后刘聪很惊讶,但想想不应该啊。
“主要是因为这个人死了没人赔我的酒杯,就算他还活着也不会买我的帐,难办啊。”听完这话刘聪一脸无语:我的先生啊,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去想这个。
“如此一来,我必须立刻写奏章了,我估计谢将军他们也肯定知道了,你去联系下,明天咱们就上朝请陛下决定。”
东晋******
一位年轻的君主坐在龙椅上,散了歌舞,脸上稍带愠色,却又很快忍下去了,心里在盘算着:这几个平时谁都看谁不顺眼的将军,今天怎么凑到一块去了,有什么大事?还有王羲之?真...奇怪,我的天。
“众爱卿何事?”声音中带有几丝上位者的威严,却又有掩盖不了的稚气。
“臣等联名上奏,望陛下务必批准。”王羲之难得的穿上了正装,一股超脱世俗的气质盖过了朝上的所有文臣,把几人联名的奏章交给了太监。
“什么!冉闵死了?”司马聃一脸震惊,心中快速的盘算,是全力向北收复故土还是坚守不出,躲避北胡锋芒。
“陛下。据哨骑回报,冉闵一万悍名军虽全军覆没,但是鲜卑人却付出了近十五万精锐的代价,如此一来恐怕鲜卑人也早无战心,如今我们如果北上可以用比较柔和的方式收复邺都然后派兵直接击溃慕容氏。此次我们可以一次性的收复两块重要领地,岂不美哉;若丧失如此良机,陛下岂不可惜。”祖逖见司马聃面露难色,当即谏言。
“祖将军所言有理,只是......只是这悍名军以勇猛著称如今都全军覆没,我们......”司马聃内心极为矛盾,说话吞吞吐吐,在这些老人面前显得太过幼稚。
“陛下,我虽然是个外行,可却也懂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个道理。如今邺都可以不动刀兵的收复,而胡虏更是元气大伤,此时不出兵,更待何时啊”王羲之在一旁说道。
“好!祖逖,朕封你为复兴大将军,刘老将军为参军,谢安你负责粮草调度,其余几人自由安排,调二十万大军,暂且前往彭城驻扎,朕再发一道军令,命桓老将军为先锋,先与汝等合兵一处,而后并力向北,复我华夏!”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