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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铅刀贵一割(2)

那姑娘燦然一笑,索性抱膝坐于他的前方,道:“苏兄,不识小妹了?”莺声入耳,苏若恍然大悟,原来是木婕。前番多次相处,木婕皆是帷纱遮面,唯一一次见她纱下真容,也是夜色深浓之中,看不甚真切,以致至今仍不知她真实面貌,此番相见,原来是个容华绝代的妙龄少女。当下轻声笑道:“原来是你,木婕姑娘!你不是回家去了么?如何在这里救了我?”

木婕道:“那个家如何容得住我?我自幼便在外游荡,时日已久,早已视作惯常,回去不过是打个照面,告诉他们本姑娘尚在人世。即使回了家,呆在那地儿,也甚是想念这闹闹哄哄的尘间,所以熬不了两日便又溜了出来。本想着去颖州看看你们,刚走到这里,可巧遇上了你多管闲事……”见苏若脸色微变,略显尴尬,遂一吐舌头,继续说道:“不,行侠仗义。我一时兴起,跟着来到这家客栈,见你喂了霜影进了客房,想着你一时半刻不会出来,便准备去马厩看看霜影,也许它几面之下喜欢上了我,愿意忠心随我也未为可知。才刚起步,突然看见你救下的那男孩匆匆忙忙下楼出了门,还背着原负在你背上的长匣子,心下诧异,等了半晌不见你出来,料想出了变故,便翻窗进了来,果然见你着了人家的暗算。四肢酥软,力散五骸,这是中了赤桂酥骨散之状。我常在江湖走动,身边带有多种解药,自然是手到药除。怎么样?这位侠士,行侠仗义却落个这般下场,滋味如何啊?”

苏若苦笑道:“在下愚笨,实不知世事险恶如此。未若拜姑娘为师,学几招权术苟且偷生,不知师傅肯收这个笨徒儿否?”木婕轻笑,道:“才不当你师傅呢,那衬得本姑娘多老啊!对了,那匣子里装着什么,他们为何如此大费周章地演了戏来盗取?”

苏若抚抚额头,道:“画!”木婕双眸一转:“画?莫不是害得左珄被杀长孙琁自尽的那幅画?如何又冒了出来?”苏若嗯了一声:“正是。”当下将左珄托画丐帮千里相送之事叙了一遍,木婕微蹙黛眉:“左珄深谋远虑,却终不免命丧荒郊,可叹!只是他如今拼得性命保全之物却仍是落入敌手,这可如何是好?”苏若道:“无妨,我自有安排!凡是谋划之事,非是出于自然,必有疏漏之处。他们如此煞费苦心的演这一出,自然也留下诸多行迹,我们只从那四个护院处入手便可。”木婕道:“好,那我们就来个夜探敌院。”

木婕的轻功非比寻常,忽起如风,落步若羽,苏若不禁暗自叹服。二人在房顶上轻纵腾挪,在夜色掩映下倒也无人察觉,只是廊宇连绵,房间甚多,一时不知从哪里寻起。木婕悄声道:“那几个护院今天辛苦一遭,定会去邀功请赏,然后找个地儿胡吃海喝犒劳一番,我们只从灯火通明处找起。”

两人四下里一看,见右厢角落处灯火甚明,悄声过去,苏若一招顽猴招月,倒吊于屋檐下,凑近窗棂一瞧,果然见到那四个护院围了满桌的肥脂油膏大快朵颐,满嘴油溢汁流。其中那个长痣的大汉边撕着油腻腻的鸡脚,边咕噜道:“你们受那点伤算啥?我被他当颈一掌,险些砍晕过去。不多吃些肥鸡,如何对得起那份疼痛?唉哟,这会儿还疼!”其余三人嘘声四起,纷纷揭露自己的伤痛叫起苦来。

黑脸虬髯大汉叹道:“本以为只是配合那小鬼演出戏骗骗那小子,动动手指头就行了。不想他还真有几分本事,到最后我都使了全力,依然伤不了那小子半分,难怪头儿要煞费苦心地安排这一出。”其余两人连声附合:“正是如此,没想到那小子功夫那么好。也不知那小鬼得手了没?”长痣大汉哧了一声道:“堂主看重的人,哪里会出错。那小子定然想不到,自己救下的人,居然会在背地里暗算他。越是看起来弱小且长得一张人畜无害脸的,越是骗得了人,就像小孩和女子,其实危险往往就藏在那份无辜下,越无辜越可怕,暗底里的阴谋比明面上的算计难对付多了。不过话说回来,那长匣子里装的啥啊?连堂主都上了心,亲自派人出面,时时过问,我都想瞧一瞧了。”黑脸大汉道:“嘘,轻声轻声。上层的筹划,哪里轮得着我们指手划脚?你们还要不要脖子上那玩意了?算算时间那小鬼该到了,李预,去送他过去。”那叫李预的护院嘟嚷道:“怎么又是我啊?我胸口还痛呢。”见其余三人都黑脸瞧他,忙道:“好,好,我去,总行了吧!”随手抓了大半只肥鸡,嘟嚷着出了门。

苏若和木婕暗地里跟着李预,见他出了大门,在门口东张西望,少时果然来了个瘦小的黑影,一起向西奔去。到了一家巍峨富丽的大院前,两人叫门进了去。苏若和木婕越墙而入,尾随方文中七弯八拐,穿过曲折迂回的长廊,来到一间亮着灯的房间前,跳上木梁,隐入屋檐下,凝神看去。

房里已有了两人,其中一个,赫然正是那强抢店家玉佩的焦史,另一个修长体形,白净长脸,方巾长袍,作书生装扮,开门迎了方文中进来,接过长匣子,淡淡问道:“他可曾对你起了疑心?你过来时确信他还晕着?”木婕以指代笔,在苏若掌中划写了几字,苏若凝神细辨,却是章一影三字,心下恍然,难怪声音听着耳熟,想着幻影堂果然不死心,处心积累地费了这许多力气,全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之样。听得那方文中道:“应该不曾,我一直很小心,看着他将那赤桂酥骨散喝了下去,药效四个时辰,这期间他应该不会醒来。”章一影道:“你确信这匣子不曾调换过?”方文中道:“我确信这是他一直背着的那匣子。”章一影略一挥手,道:“辛苦了,你下去休息吧。这段时间不要外出了,注意隐匿。”

焦史待方文中走后,凑到章一影身边,刻意讨好道:“副堂主神机妙算,果然轻易骗过那小子,将这宝贝取了来。这里究竟装着啥啊?直接抢了来不行吗?干嘛这么兴师动众的演出戏来骗。”

章一影斜眼一瞥,目光如电,道:“这些岂是你能知晓的?堂主之物,岂能随意示人?”焦史出了身冷汗,忙退后一步低头禀道:“属下唐突!属下知罪!还望副堂主宽恕!”章一影口气稍缓,道:“非是我苛严,你我为堂主办事,自然得谨记自己身份,小心使得万年船,免却惹祸上身。”顿了一顿,又道:“你奉命去打探那小子的底细,可有什么进展?”焦史立时眉飞色舞,唾沫横飞道:“我得令后,从左珄二人尸身去向入手,查询到那女子原是长孙杰之妹长孙琁,送往长孙府的正是那小子并其余二人。你道那小子是谁?正是那日在茶店多管闲事碍我好事之人,自名苏若,若非此人,那灵石环剑玉佩早已得手……”

章一影哦了一声,甚为惊诧:“你确信那正是灵石环剑玉佩?可曾看错?”焦史道:“属下不敢妄言,但仔细看过,那玉佩图案确系一长一短双剑环着一块石头模样,与堂主所述的灵石环剑玉佩有几分吻合。”谭一影默了半晌,道:“灵石环剑玉佩江湖人知之不多,堂主一直甚是关注,多年来一直秘密派人追踪,两年前始得知下落,于是联系了当地霹极门派人劫取,本是天衣无缝的计划,不想那霹极门所养尽是一帮酒囊饭袋,只杀得了秋天极,却让他妻子带了玉佩逃脱。堂主大怒,派了多人找寻,料想他妻子身受致命重伤,应是时日不多,原是手来擒来之事,却不想两年过去了,人与玉佩仍是不知所踪。我只当它已石沉大海,不想如今却突然在那伙计手中出现,难怪我们遍寻而不可得。”

焦史接口道:“那伙计应是不知这玉佩来历,只当着他妻子遗物。说起来也真巧,有一日晏绍,就是那个使双锤的兄弟,脸有些黑黑的那个,从颖州城郊经过,恰巧歇在这茶店喝茶,无意瞧见了那玉佩,觉得像我说起过的灵石环剑玉佩。他当时也没声张,晚上悄悄潜入店里寻了大半夜,却没寻着,想来是那伙计随身带着进山了。第二天遇着我,告诉了我这事。我次日便上门从那伙计身上搜了出来,不想却遇上了苏若三人。我敌他三人不过,暂且避退去与你们会合,刚巧遇到正去接应你们的彭香主,请他援手再探茶店,不想已经人去店空,不知所终。我一气之下放了把火,将那房屋烧了个精光,只是尚未寻到那店家下落。”

章一影责备道:“你们如此打草惊蛇,也太鲁莽了些。他们本不知这玉佩来历,如此一闹,自会对玉佩另眼相看,倍加小心,如若知晓了其中厉害,岂不坏了堂主大事?”焦史低头惶恐道:“是在下无能,请副堂主责罚!”章一影叹道:“事已至此,罚你也无用,以后遇事多动动脑子。你且继续,说说那苏若的情况。”焦史直了身子,道:“我见是那苏若,立即吩咐手下兄弟,遍野寻访,终于打听到他的来历。他原是邓州威长镖局苏衍之养子,系十多年前苏衍押镖途中于颖州荒郊拾得,大约是无父无母的野毛孩一个,见他可怜,便带回家中。苏衍另有三子,皆不待见他,是以他虽明为苏家义子,却实为奴仆,常做些砍柴采药之事。后来不知何故结识了个异人,收他为徒,教了他一身武艺,倒比苏家三子强了许多。虽是如此,也并未改变他在苏家的际遇。苏衍很是器重他,倒也时常告诫家人要善待苏若,奈何总是在外奔波,难以顾及。苏家三子表面应承,背地里依然打磨如故。去年苏衍突然一病不起,没多久就撒手西去。苏家长子苏冲接手镖局,联合另外两个兄弟明里暗里驱逐苏若。苏若在孝满三月后,独自离家外出,就此在外游荡,也不见加入哪帮哪派,实实在在闲人一个。”

木婕听到这里,不禁看了苏若一眼,心道:我只道自己身世堪怜,原来苏兄比我更甚,自小不知父母,孩提时便游荡荒野,好不容易遇着个好心人苏衍收作义子,却偏又遇着如狼如虎的苏家三兄弟,真是苦命人一个。难为他还性情开朗,好打抱不平,并不对这世道怨天尤人。

苏若听着自己的过往,却并无异动,仿佛故事中人与他并无关系,耳听得章一影又道:“这苏若虽说听起来并非敌方,但今日之事及那灵石环剑玉佩却皆与他相关,仿佛冥冥中自有天意,此人万不可小觑,今后需小心应付。与他同行那女子的来历,你可曾打听清楚?”焦史微拭冷汗,道:“那女子轻功甚好,神出鬼没,属下及手中兄弟没一人能追上,实在惭愧。”章一影皱眉暝思,半晌说道:“那女子来头不小,未明身份前你们切不可动她,处处躲着她就是,万不可莽撞行事。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你且下去休息吧。”焦史道了声是,掬躬退了下去。

木婕不禁心下得意,暗忖这家伙知道避她而行,还不算愚笨,却也对那匣子里的画甚为好奇,希望章一影就此打开来,自己也能捎带瞧上一瞧。但见章一影对着长匣子看了半天,像是终于下了决心,果真打开匣子取了画出来,在桌上展开,凝神细看。木婕凑进了窗缝,远远看见一幅山水,诗词部分却被章一影身子遮住,难以看清,心里不免有些郁闷。再想努力瞅瞧时,却见章一影收了画,仍是放入匣中,依原样装好,叫了一名手下进去,低声吩咐他连夜送往许州幻魅堂。

木婕不禁气馁,转眼去瞧苏若,见他自己丢了画,却是神色未变,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索性捅了捅他,在他手中写道:追画?苏若摇了摇头,缩了身子,轻轻落在地上,虽是声音极小,但在夜深人静时落入章一影这等高手耳中,却不谛是声巨大的异响。听得呼嗤一声,章一影已穿门而出,落在檐下,身形迅捷无比。苏若与木婕来不及跳上房顶,匆忙之中纵身跃入花园,黑暗中辨不清方向,只拣那花木茂密处乱窜。一入花园,两人顿时走散。

苏若刚奔得几步,突觉脑后一股寒风袭来,不及回看,身形向前猛地侧扑,就地一滚,只听得嘭地一响,掌风擦过耳际,将前方一座假山击成几块四下分裂。章一影一掌不中,不待苏若起身,双掌翻飞,一招“破石开路”又向苏若猛然下击。苏若不及躲避,反手一掌“拂柳问花”迎了上来,以掌对掌。两掌相对,苏若被击得后移两步,抵在假山上,顿觉内息翻涌不止,似乎要从五官冲撞出来,甚是难受,心下骇异,知晓自己确非章一影敌手,但眼下却无退路,唯有硬拼。

章一影对了一掌,心中也甚是惊异,他贵为幻魅堂副堂主,一身造诣自是非比寻常,刚才那一掌使了八分力,一般练武之人早已伤重吐血,眼下这人却似乎并无损伤,可见武艺惊人。当下用上十分力道,双掌再出,左掌抡弧,右掌削劈,一招“借风问石”击向苏若左胸,同时口中喝道:“来者何人,胆敢擅闯朱府?”苏若闭口不答,使出全力,双掌上推,准备勉力接他这一掌。恰在这时,听得几声轻响,似乎有物破空袭来,对准了章一影上下几个重大穴位。章一影正在出招中,不及回掌,脚下一点,身形上跃,凌空侧翻避过来物。苏若趁机起身,直向右跃,才出三四步,突觉左臂被人抓住,直向一旁引去,心下大惊,正欲运力反推,听到低低一声:“是我。”心下一喜,原来是多日未见的穆长君,不及多想,立即随他匍伏几步,缩身下蹲,屏住呼吸。

章一影旋身落地,不见了苏若,不及细想,迅速向来物方向扑去,见得一个纤细黑影直向西南方向纵去,当下奋起狂追。众多手下听到声响刚刚赶到,见状吆喝着也向西南方位追了过去,四周顿时又安静下来。

苏若等了片刻,不闻声响,方才站起身来,借着微光四下一看,原来他们躲藏在假山中部的一小块空地中。穆长君见四下无人,领着苏若出了假山,在花园里东拐西窜,不多时便来到外墙边下,明显对院里的路径甚为熟悉。两人纵身越墙,一路奔行,回到苏若所住的客栈。进了客房,方才各自舒了一口气,苏若惊魂未定,拍着胸口道:“适才好险,若不是穆兄,只怕我已重伤被擒。穆兄一别多日,如何出现在朱府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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