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来到一所酒楼,传出阵阵香气。鬼生肚子咕噜一声,水心道:“光顾喝茶,我也忘了你饿着肚子,快走,饿瘦了你我可没法想人家交代”鬼生也是笑笑,道:“让前辈见笑了”水心哼的嗤鼻“还不快走!”
进了酒楼,二人寻了个雅处坐了。水心点菜:“酱味软鸭,卤水拼盘,沙锅豆腐,还有一道糯香紫米羹”都是些暖胃解馋之物,不多时上菜,做的十分细致,鬼生吃了大称香甜。
水心却是只动了寥寥几筷,见鬼生吃完他才道:“你可了解木姑娘身世?”鬼生摇摇头,如实答道:“不瞒上人,我和木姑娘认识不过几日而已,除了她姓名,我却是一无所知”。水心沉吟不语,半天才道:“那…那为什么对她那么好?”这话也难住了鬼生,为什么对木阮芷那么好,因为他美貌,还是因为这是鬼生多年遇见的第一个姑娘?
两人再不说话,显得有些尴尬。小二高声喊道:“几位大爷里边儿请,里边雅座,小二看茶!”水心抬眼看去,只见几人各配兵刃,身穿青布衣褂,头带七采方斤,腰间都系了块虎头玉配。“崆峒派的人,怎么会跑到这来”水心轻声道。
鬼生却是全然不懂,什么崆峒派,他听也没听过,于是恩的应声,静听动静。
领头的是个方脸长者,当先而入,坐在一张桌子的正首,其余三人坐在两旁。也上了酒菜,三人边吃也边闲谈。一名师弟道:“张师兄,这次少林**,你说医仙和药仙会去么?”那领首的姓张,叫做张光年,是几人的师兄。张光年道:“医仙和药仙一向云游四海,谁也不知道踪迹,江湖上只好放出风声,他们是仁义之人,相信得到消息定会前去。”那师弟道:“玉光禅师受此重伤,却是谁下的手?”张光年摇头:“现在未有定断,我们也不要猜疑,毕竟不是自己底盘,大家小心才是”几人应了忙忙称是,都低头吃饭。
水心一直观察几人,听张光年说道医仙与药仙时眉毛一挑,见几人不再说话,慢慢的起身来到张光年桌前道:“敢问几位可认识医仙与药仙?”张光年一惊,忙怪自己大意,怎能在这热闹场所讲这重事。一拱手道:“英雄是哪路人物?可也是武林中人么”。水心道:“我听尊架说医仙与药仙,那定是行医治病的高人了,我这有为朋友,眼睛有些疾患,我正寻思,也许遇了高人还可医治”。
张光年这才放心,忙请水心入座,道:“兄弟有所不知,医仙与药仙名头虽大,可没几个人见过,想要他们行医,哪有那么容易?”水心问道:“这医仙与药仙说的是两个人?”张光年恩的答道:“不错,他二人一个管医,一个管药,当真圣手良才,不过我也是听说,实是没有机会得见。”水心又问:“刚才我听说什么少林寺,这有有怎般事故?”张光年打量打量水心,又望望鬼生,见一老一小,似是寻药治病之人,道:“我看你二人都是百姓,也就不瞒你,七月初十少林寺有场**,江湖豪杰无不光临,说不准医仙与药仙也会前去,不如你们去碰碰运气,若是有缘人,说不准也就将你的娃儿医了”。
他见水心年长,竟是把他当作鬼生父亲了,水心轻笑一声,躬身回桌。悄悄的向鬼生道:“听见没有,还不叫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