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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蓟门

幽州-蓟门-龙华客栈

自太祖建国始,宣府、大同、蓟门、辽东,边防四镇,俱设戍兵,所筑烽火露台,绵亘千里未绝。藩篱要地,所谓重门御暴,是为屏障中原,保固帝业。胡人盘踞漠北,屡谋南侵。自元通始,敌患日多,赤勃,颜奚诸部,相继入犯,时无宁岁,一度攻至长安城郊,幽,并诸州均不堪其扰。永安末,另置宁夏,甘肃,延绥,太原,固原五镇,修屯堡营壕,驻兵数十万于北疆,与宣大蓟辽合称九边。

蓟门东联辽东,西应宣府,七十里浩浩长关,多各边卫兵往戍。因无险可凭,地形平漫,兵力孱弱,屡遭侵犯。有警征召各边而将不敢言战,岁练所费万余而军征发无人。自总兵江煌总理蓟镇兵事,严明边政,整饬军纪,补入悍兵,备练三军。以凉州军士骁蛮民风,加之高台火器重炮陈设。敌军冲阵而跬步不移,后发制人而声势震天。另北虏再犯,皆死伤惨重。朝野皆称之,无人再敢妄劾蓟门军政。

“你辱我名誉,害我性命,可恨至极,我将让你不得好死!随我一同下地狱吧!”阴缒死前那狂妄又可怖的面容又浮现在江虹面前,他伸出那血淋淋的手臂,一点一点,拽着江虹的腿往下拖,下方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令人感到无言的恐怖。

当江虹快触碰到那幽冷的黑暗时,于梦中猛然惊醒,瞪着眼睛,大口喘着粗气,他打算用手擦去额头的冷汗,却发现手心手背都已经是湿漉漉的,连被褥都已经变得发潮。

他起身点灯,披上外衣,把窗子大开,任凭冷风拂面。过了许久,心情方才平复。

曦水至蓟门本骑马只需七、八日,他为了规避路上不怀好意的视线,不断走走停停,变换路线,竟行了半月有余,方才在蓟镇寻得一偏僻旅馆安顿。

从曦水到蓟门的这半个月时间,每当入梦,这样的情形就会上演。一次又一次,那个被他杀死的男人的脸,不断地浮现在他眼前,一晚接一晚地向他索命。噩梦,疲惫,惊恐,这就是伴随着他这一路的全部东西。

他第一次杀人,他也仅仅才十六岁。他自己回想当时的情形,不知自己怎会冷静残酷到如此地步。虽说要人性命乃是实在迫不得已而为之,可自己动手之时,内心竟无丝毫波动。事后,还从容不迫,干净利索地处理掉了那个杀手的尸体。这些东西回想起来,江虹自己都觉得阵阵发凉,不是因为对死亡的恐惧,而是自己的冷酷无情着实令人惊讶。

他看了一眼窗外,天未破晓,一片漆黑,也听不到打更人的报时之声。这一惊醒,也变得毫无倦意,看来,今夜又是不眠夜。

十几天的噩梦与失眠,远途奔波的疲惫,如惊弓之鸟般的警惕,这些负面情绪交织起来,让江虹痛苦难堪,远在他方,无人庇佑照应,也必须时刻绷紧心弦,稍不留神便会身首异处,满盘皆输。

“但愿这是最后一回取人性命了。”他盯着那盏闪烁的油灯自言自语道,接着嘴角又挂出一抹自嘲地微笑,就目前这种情形,这个简单的愿景也变得不那么现实。

他紧闭双眼,用力揉了揉太阳穴,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虽已入蓟镇,但不意味着绝对安全。一路上都眼线密布,关隘重重,蓟门内外也必定时刻处于监视之中。

来日尚短,蓟镇也只匆匆勘察了半日不到,虽不觉明显异常,但街上的氛围仍让人觉得不大对头。本地戍守居住的军民都对外来人士有着些许不易察觉的警惕感。酒馆茶肆等处所,也有一些走姿做派极像练武之人却又不着军服的闲杂人等聚揽饮茶,聊天斗酒。

而尤其让江虹觉得有些反常的是,路上听闻茶肆小二说道,近来多有小股胡人在蓟门附近游袭滋扰,而一贯强明果决的江总兵,竟放任不管。紧闭府门,概不待客。仅从府中传令全境宵禁,盘查往来客商,兵士严阵以待,加筑营垒,不得擅自出战。

想来这位长辈也察觉到了种种异样,为明哲保身,不得不隐忍避祸。光天化日之下,由此看来,无法明目张胆地在诸多耳目的盯梢之下出入江煌府邸,还是小心保密为妙。

那就只能等夜深人静,伺机潜行入府拜见,方能解此时之困,此事要速速解决,免得夜长梦多,横生枝节。江虹想到这里,觉得有必要到总兵府周围查探一番,以便通熟情况。

他又翻身躺下,两眼盯着屋梁,细细想着临行前孔公恂的句句嘱托,漫漫长夜,仅有北风为伴。

不知呆卧了多久,天色渐白,鸡鸣四起,晨光初现。江虹从恍惚中回过神来,起身换了便装,将由阴缒那夺得的弯刀藏于怀中,整点好衣襟。便如风一般推门而出,迎着曙光,往总兵府的方向行去。

荒草随风,黄沙轻蔓。步履如钉,踏碎落叶。

瀚海胡笙映苍茫,边塞阴云笼寒霜。

幽州蓟门总兵府外

此时更夫敲锣的声音响彻街巷“咚!——咚!咚!”,“寒潮来临,关灯关门!”,声如洪钟,随风传扬,绵响不绝。

总兵府不远处,江虹一处院落的墙根旁,趁着这些许的吵嚷小步疾走,边警惕地观察周围的情况。

北风瑟瑟,寒月当空,吹得路旁的本就叶尽枝稀的白桦,又落下了几条枯枝。

白天已围着总兵府小心翼翼地转了几圈,为避开暗地里的视线,也不能在一个地方就留或者反复出现,但大致已经摸清了总兵府周围的街巷格局和地势。

总兵府西北两面都是较为空旷的校场和市集,南为正门,昼夜灯火通明,夜有门阍巡查。东有水池,极为宽广,水草根错,深不见底。

西南两面并无多少遮掩,贸然从此地闯入,在此皎月当空之夜,无异于自寻麻烦。正门处夜晚时有斥候传递军报,且盯梢之人众多,大摇大摆进出实在不妥。由水路悄然靠近本为上上之选,但正值寒秋之时,夜色如墨,池水寒冷刺骨,常人在水里待不到半刻钟便会体力不支而溺死。总兵府从四面而观,好似并无适宜潜入之地。

江虹正在头疼的时候,想起总兵府东南角紧邻一处街区,墙垣相间,巷深人杂,便于隐匿。从此地翻墙进入,应也尚可。

此时人影寂静,灯火皆熄。江虹像一只敏捷的狐狸一般,在小巷中悄然而迅速地穿梭,小心翼翼地往总兵府方向抵近,透过墙头与枝蔓,已经能够望见总兵府那夜幕下漆黑的轮廓。

周遭的一切都那么安静,除了时不时穿透小巷而过吹拂枝桠的细微风声,便是他自己轻微的几乎难以听得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他正踮着脚往前一步步地挪移,总兵府的院墙近在眼前。

“咔哒”一声,他无意间踩到了一段落在地上的枯枝,此时风声已歇,声音回响在巷子中,显得有些刺耳。

江虹自己吓了一跳。看四周并无动静,正待继续前行之时,听得旁边一院子屋顶上传来阵阵低语,连忙在一墙角处低身隐匿身形,仔细听辨人语源自何处。

只听得隐隐约约传得两男子压低声音在对话。

“方才是何响动?貌似从南边传来,要去看看吗?”其中一男子带着略显警觉的语气问向另一边。

“不必大惊小怪的,我估摸着也就是枝桠断裂的声音,没准是黄鼠狼什么的晚上饿了出来找

食吃。”另一个声音语气好似并不在乎。

江虹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既然是最适合悄然接近总兵府的地方,那必然有人隐匿与此对总兵府外围蹲守监控,自己所能想到的,他人未必想不到。

听着两人低声叨咕着有了一会,江虹正准备趁他们疏忽的时候,悄悄溜走,这时一个人却突然出现在那两人所在的屋子旁边。江虹顿时一惊,此人竟然悄无声息地在他分神的短时间内穿过数十丈的巷子到达屋下,必定不是凡人。

那两人见下面有人,急忙喝道:“什么人!浩浩昊天!”

“不骏其德。你们两个,因何事在此喧哗?”檐下那人即刻回复了口令,是一名中年男子的声音。

上面那两人听闻之后,顿时换了一种恭敬的口吻:“回大人,方才听得巷子中有声响,小的们正想是不是老鼠什么的,正商量要不要去看呢。”很明显,这人是屋顶上那两个探子的上司。

“上头的命令是严防死盯,哪怕一只老鼠出入江府,也要上报,但凡发现异状,可先斩后奏,既有动静,查看与否也就无需我多言了。”

“可就算有异状,在总兵府附近动手未免有些冒失,毕竟这是军镇,万一杀了江煌的人,只怕不好交待。”

“执行便可,废话颇多。尔等杀人,上面自有人来善后,别将事情变得不可收拾即可。但若委任之事出了岔子,可非以命相抵那么简单。这事由我负责,速去查探,小心行事,不得吵嚷,不得耽搁。”

“是,大人息怒,小的领命,这就去查看。”

“速去速回。”

江虹不敢在那神秘男子还在之时贸然行动,等了有一会,估摸着那人已走远方才起身打算往总兵府继续行进。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他刚踏出两三步,脚不小心绊到了拐角一个破旧的罐子。一声脆响,惊扰到了屋顶留守的那个探子。

“什么声音?何人在此?浩浩昊天。”

“不骏其德。在下奉大人之命,四处游走监视。”江虹见状,只得摘下斗笠弯腰行礼,打算先将其稳住,再寻脱身之机。

“你的声音和身形如此面生,堂内怎么没见过你这号人?”屋顶那人听闻反而更加疑惑。

“小弟是新近调拨过来的,直接归大人管辖,大哥你没见过也实属正常。”江虹表面上不慌不忙地回复,心里面此时却已经把如来佛祖玉皇大帝都求了一遍。

“那行,你去那边看看,如有状况,即刻回禀大人。”

“是是是,小弟这就去查验一下。”江虹刚舒了一口气,转身欲走,却被人喊住。

“且慢,赵兄,此人是谁,为何在此?”身后突然走出一人,原来是那去一边勘察的另一个探子恰好回来了。

“方才已问他口令,核对无误,此人自称是大人身旁新来的侍从,应是自己人。话说你那边情况如何?”屋顶那人见状跳下到地面上,一般拂去身上的灰尘一边问道。

“已找到被踩断的枯枝,从折断的痕迹来看,应是人为无误。但也不知是何人在此。”那个探子边说边紧盯着江虹自己打量着。

“大哥你这么看着我,我脸上又没什么东西。”江虹感觉有些不妙,只能陪着笑脸打趣道。

“大人身边我从未见过有你,本堂也未曾招募你这种年纪的毛孩子,即便是新来的,也应有所司职,本不应出现在此。”

“小弟的确是新来的侍卫,托人特招进来,大人另有要事差我去办,实在耽搁不得,小弟现行告退了,大人面前我会多多美言的。”

“我们中从不佩戴此类制式官刀,说,你到底是何人?若你真为大人左右之人,那与我一同回去问询可否?”

江虹听闻此言,思忖着此回断是不能和平脱身了,便说道:“我就是自己人,这只是为了任务,大人让我换了刀鞘,你看看刀身刀柄不和你们的一样对吧。”说话的同时左手持鞘,右手阳持刀靶,将长刀向前托起,同时把刀拔出少许。

对面那两人已有所警觉,正待抽刀之时,江虹以极快的速度手掌托拿刀背出离鞘口,以左手持靶,再换右手共持刀靶,刀身既出,寒芒一闪,迎着月光向那二人砍杀而去。

左边那方才留守之人,有些大意,一时反应未及,腰刀还未拔出,一道银光就已扑面而来,刀锋迅急,情急之下,只能以臂相挡。

血涌如注,在空中洒出了一弯红色的弧线。只见一只断臂重重地摔在地上,那人的面门上也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那人痛失一臂,捂着伤口,像被人打断腿的丧家之犬一般倒在地上哀嚎。惨叫声回彻院巷,听得人阵阵发毛。

江虹见那人叫声过于惨烈,怕他这一折腾招来更多援手,心中一急,左手再复回,打算横砍一刀了结此人性命。

这刀再出,听见的却不是没入血肉的刺啦声,而是金属的碰撞,右边那个探子经方才那一瞬,早已将腰间双刀尽数抽出,左手持刀监住江虹长刀的锋芒,右手转身挥刀直斫江虹虎口。

江虹见此,迅速撤刀,顺势将刀往右一格,进右步于左边,复成上弓势,凭借此二势左右格对方双刀,两边闪躲,同时紧盯对方动作,找寻破绽。

来斫其脚面,对方则立刻以刀十字架住,上挑一刀直冲江虹面门而来。江虹几乎是凭借本能一般,将身略后一坐,刀锋紧挨面门扫过,算是有惊无险地躲了过去。

此后双方又推挡格杀了一个回合,均为均势。江虹此时心中早已有些忐忑,这些派来总兵府刺探的人身手不俗,绝非一般蟊贼山匪所能及,背景定不简单。江虹见强攻难得手,对方呼吸也有些紊乱,想必对方也是期盼速战速决,顿时心生一计。

他横刀向前又与对方战了几个回合,突然假意体力不支大开右边门户,对方见状一喜,抹刀砍来,却不料江虹虚晃移步,刀锋落空,江虹抓住机会则将刀往右一推开对方刀柄,对方之刀复实斫自己怀里,江虹见对方已无反击之力,于是略偷左脚于右,心中一狠,大吼挥刀砍下,那人双腕随声齐齐断下。

对方经此一刀,身体早已不支,单膝跪地,因为疼痛,混身大汗淋漓,混着血水,洒在地上。他并没有像同伴那样惨叫,而是紧咬牙关恶狠狠地看着江虹。

“我等技不如人,今日哪怕死在此地,也不能责怪他人。双手既无,即便偷生也甚屈辱,请你给个痛快。记住,无论你是何方神圣,你今日杀了我们的人,他日定将死无葬身之地。”

江虹迎着对方凶恶的目标,叹了口气道:“你也是条汉子,不像旁边这人一样怯懦,我也不想让你这等习武之人失去双手,如废物一般苟活,今日便如你所愿,也免得留后患。如有机会,定会将你厚葬。”说罢,挥刀欲砍。

此时江虹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头,巷子里又安静了下来。等他反应过来是旁边那人惨叫声停歇之后,早已来不及躲闪身后呼啸而来的刀风。

身后的斗笠被砍成了两节,一道血口子出现在江虹的背上。

也不知是那人体力不支还是斗笠挡了一些力道。这一刀砍的并不深入,也没切中要害。江虹忍着剧痛,转身横砍一刀,正中咽喉,那人终究成了一具尸体,软软地瘫在地上。

他正打算回身终结那个双手已断的探子,却不料那探子突然跳起,张开嘴一口紧咬住江虹又臂,流着血的手臂打在江虹脸上。

江虹大骇于这些人的凶残和执着,所谓狗急跳墙,穷鼠啮狸,在这些人身上彰显无余。也不知他们的上司用了何种手段,让如此凶残之人忠心耿耿地卖命。

疼痛让他顾不得多想,左手弹起藏在袖中的小刀,一刀刺在对方心门上,一霎那,对方便断了气,虽然已死,嘴里还是撕下了一块皮肉。

江虹看了看了狼藉的地面,手臂和后背一阵阵剧痛传来。此时远处已有稀稀拉拉的脚步声从各个方向穿过深巷传来,估摸是这些人的援军快到了。

看来此地不宜久留,江虹收刀入鞘,将这两人外衣撕下几块布条来,草草地把右臂和后背的伤口裹了一下,免得一路留下血迹,便竭力向总兵府奔去。

红色的血液还在继续浸染着布条,江虹眼前的明月已经有些模糊。

听着远处身后的动静,耳旁寒风又开始哀号起来,这百余丈的路仿佛百余里般漫长。

汗水浸着伤口,被寒风一吹,混着鲜血,又立刻凝固。

等他到了总兵府院墙下,早已用尽了力气,他看了看高高的院墙,酸涩地笑了一下,瞥见旁边有一颗歪脖子枯树,便抱着一试的心态,用最后一丝体力爬了上去,一跃而下而无力保持平衡,重重地摔在院墙那边。

正当他强忍伤痛撑起身体,打算抬头观察一下周遭的情况时,后背一寒,脖子上多了一把闪着冷光的利剑。

身后的一个声音道:“你是何人,为何擅闯总兵府?”

江虹刚要回答,却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头顶,月光如帘,脚下,薄霜似纱。

夜半孤魂飒沓行,寒风刺骨满城缨。

人临死境杀心起,刀影含尘血浸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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