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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入葬灵风批神字 净土难收恶劣魂

“天作恶不可违,人作恶不可活,小徒儿,别以为老身不识几个字,老身也会念几句,对于洋鬼子的处置,你存的是妇人之仁,老身问你,我华夏崇高仁义,谁用仁义来待我华夏”

“老身引用华夏先人的仁义警句,你好好领悟什么叫仁义,子曰:里仁为美。择不处仁,焉得知?这是一仁,子曰:不仁者不可以久处约,不可以长处乐。仁者安仁,知者利仁。此乃二仁。子曰: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此唯三仁。子曰:苟志于仁矣,无恶也。仅此四仁,小徒儿,不与恶处为仁,不交恶友为仁,仁善者为仁,疾恶者亦为仁,而对于闯入家中的恶狼,施以慈仁心,必遭恶狼毒口。”

关有麟、铁爪真人、白彩霞、许兰芝,堂下一干年青人,看着刘婆婆,一概惊在那里,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你道为何。

众人只道神姑刘静一,仅是武功神秘,平素喜笑怒骂形于缘色,今日堂上不怒而威,引经据典说出这翻话来,文韬武略,堪称奇才,如何教人不惊。

这下可是苦了一干洋鬼子,通过桑哈翻译,只吓得身子抖如筛糠一般。

“师傅…那…按您老人家的意思,这事咋办”此时,许兰芝对刘婆婆心生敬佩,她乜曾认真的分析过,当年火烧圆明园,祸根皆因慈禧与一班主战大臣,慈禧朝令晚改,错误分析国际形式,高估国内实力,囚禁传教士,杀公使,拘洋人,致使一盘散沙的各国武装舰船,同仇敌忾攻入北京,造成了千年古城血流成河的惨剧,思及再三,所以才发表了上述的谈话。

“小徒儿,老身知道你存有顾虑,洋人几次三翻侵入中国,实属朝庭腐败无能所致,我华夏地大物博,要想彻底灭我华夏,像周边国家一样成为列强的殖民地,他们还没有这个能耐,卖国条约的签定,列强拿到了既得利益。我华夏民族已经被压制到极限,愤怒的烈火已经蔓延,四万万同胞心之所向,凝聚力空前,再开战端,列强也得掂量掂量,面对些恶贯满盈的洋鬼子,有礼无罚不威,有罚少礼不立,必须礼罚兼顾,才能令众人心服,老身建议,依罪行论处,罪大恶极者杀之,罪轻者罚之,无罪者礼送”

众人协商的结果,一致同意神姑刘静一的建议,并形成条款,设青瓦谷为基地,分排人手,重建青瓦谷。洋人被先行看押,听候发落。至此,以许兰芝、关有麟为首的救国维新会发出了星火之光,吸引了大批的爱国志士前往,这是后话。

清庭为迎合讨好列强,大肆清剿搜逋义和团成员,马宵率领义和团义士归入青瓦谷名下,坛主改称队长,不再使用义和团旗号,取消坛位、口号等。此次前来的七个坛与马屑原有的一个坛,共八坛一千余人,变更为八个大队,制定了铁的纪律和奖罚任免章程,把章程纪律拓印成册下发到每个队员手中,许兰芝打开仓储,以大队为单位分派了钱粮,或三人或五个,在四周的城镇和乡村山凹,或垦植,或开店铺安顿了下来,八个大队长直属许兰芝和关有麟统领。

队长们接受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按洋人名单所列调查被关押洋人的罪证,此事由马宵负责。

许芝兰拜神姑刘静一为师,在众人劝说下,刘静一按辈份收林泽为徒孙,林天德的四个姨太太被安排在谷中东南院中居住。

看看无事,毕朋卫急着祭祀哥姐两家坟墓,携同吴真人、罗缘,关志云、于群辉、于群耀、李玉拎、余荷、楚楚先行去白云山。

林泽的妹妹林紫烟等待安葬林天德后再送上百花山学艺。林泽征得长辈同意,等待葬礼完成后,魏雪与林泽可以订下婚约,魏雪随同众少女暂回百花岭修炼,林泽在回东洋完成学业前,留在青瓦谷帮助母亲安排事务,林泽的两个弟弟林荣、林盛也在侧帮助打理谷中事务。关有麟安排完这一切,携同白彩霞,刘婆婆率领余下的姑娘回百花岭去了。

隔日,许兰芝寻了一幅楠木棺材,林泽率弟弟林荣、林盛,妹妹林紫烟设灵祭祀,子行父孝,天经地义,众人也是默许的,下葬当日,焚烧香纸、纸马、纸鹿、仙鹤等物,尽办礼乐仪帐。晴空突然乌云翻滚,旋风扯成转子,随烧纸布尽数被旋入空中,单单剩下一幅棺木,众人正因旋风眯眼,天空洒下些雨来,有人眼尖,凭空指着大叫“快看,那是什么”但见被风旋入空中的纸布随风绕出一幅字来,众人细看时,却是“忘宗背祖,无木入土”八个大字,随即棺木暴裂开来,林天德裸尸滚入坑中,林泽兄妹心中难忍,复叫人扶尸入棺,风又起,棺又裂,显出的字确让人摸不着头脑:“卖祖求荣、尸骨难留,孙…殿…英…辱…尸”十三个大字,随即风歇云散,字迹没落,现出湛蓝的天空。

(注:一九二八年秋,林泽喜得一孙子,出生当日电闪雷鸣,无雨起旋风,林天德坟墓被风旋开,林泽只得重葬,事隔三日传来一条爆炸性消息:清朝皇家东陵慈禧地宫被军伐孙殿英炸开,慈禧被甩尸棺外。

(注此节系摘录:作者:佚名,原题为:《东陵被盗慈禧死后惨遭辱尸》

1928年夏,流氓军阀孙殿英在河北省遵化县制造了一起骇人听闻的盗陵窃宝案。所盗的两座墓葬中,一座是清朝乾隆皇帝的裕陵,一座是慈禧太后的东陵。陵区内那么多座墓,他首先看中的当然是慈禧太后的定东陵,一是因为慈禧太后的穷奢极侈在王朝帝后中最为突出,其陵寝必然豪华万状;二是慈禧太后安葬时间很近,下藏情况民间还有线索,进入地宫比其他陵墓容易。7月4日首先掘慈禧的定东陵。工兵营在陵寝各处连续挖了两天两夜找不到地宫入口。孙殿英派人把当地地保找来。地保听说是要为盗皇陵当“参谋”,顿时吓得脸色蜡黄,只好说自己从来不知地宫入口,此事老旗人也许知道。孙殿英感到有理,他立即派人找来五六个老旗人。这些老人也不知道入口,孙殿英以为他们是不肯说出秘密,开始还好言哄劝,然后就用鞭子抽、烙铁烙。老人哪经得起这样的折磨,不到半天工夫就死去两个,有一个实在受不了,道出了离此地十多公里有个姜石匠,曾参加修筑陵墓,兴许还能记得进地宫的位置。为了不让外人知道地宫入口,古时修筑皇陵最后一道工程的匠工,往往都会在竣工之时被埋在地下,以求秘密永不外泄。而姜石匠实在命大。慈禧入葬时,在工匠中挑出81人留下作最后封闭墓道,工匠们立即知道死期将至。姜石匠的老婆给他刚生了独生子,他无论如何也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他在搬动石头时走神,脚下一滑,一块大石头砸在身上,当场就昏死过去。当时正忙碌的监工以为他死了,怕玷污了寝宫,赶紧叫人拖出去扔到荒山坡。姜石匠醒来时发现自己不在陵墓工地,又惊又喜连滚带爬跑回家,这样捡了一条命,并保存了地宫入口的秘密。

六十出头的姜石匠突然被几个军人请到东陵来,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孙殿英对他说,请指点一下进入慈禧寝宫的墓道入口就送你回去。

不知出于何种考虑,本来应该对刨慈禧坟感到大快人心的姜石匠就是一言不发,孙殿英火了,把桌子一拍:“不说?把你儿子抓来,看老子不扒掉他几层皮!”这招抓住了姜石匠最脆弱处,还没等士兵出门,他就一声哀嚎,竹筒倒豆子般吐露出了秘密。在姜石匠的引导和炸药的千钧神力下,硝烟弥漫中,做为永久性工程的定东陵敞开在这群匪兵前,统治中国半个世纪之久的慈禧太后的神秘陵寝大难临头。不必去描述地宫宝藏的繁盛与珍贵,中国最顶尖的物质财富几乎都集中在这里。进入陵寝的士兵每人手上都拿着一只大电筒,而在满室珍宝光芒的映射下,电筒的光全都失去了作用。

所有殉葬宝物很快全部被一抢而空,匪兵又发疯般刀劈斧砍,将慈禧的棺木打开,满棺的珍宝陪伴着这位面色如生的中国近代第一女强人。然而,此时的慈禧太后不过是一具任人蹂躏的僵尸罢了。她的嘴里含有一颗巨大的夜明珠,据说正是这颗夜明珠致尸身不腐。士兵伸手去取,不料宝珠向喉咙滑去;于是,几只粗黑的大手按住她的头颅,一只拳头击在她的脸上,咯咯两声,慈禧满嘴牙齿尽落,宝珠却未滚出;再是几根大手指粗鲁地掰开她的嘴,宝珠抠出时,她的脸颊也被撕破。

劫取棺内宝物过程中,她的尸骸被抛出棺外,脸朝下趴在泥水中,一手反扭在身后。

直至此时,当下参与林天德下葬的人才明白过来,当时显现的十三个大字“卖祖求荣,尸骨难留,孙殿英辱尸”,预示多年后的慈禧,一生穷奢极欲,恶事太多,入土也难安其身,暗示后人,凡事皆有因果)

话说毕朋卫,如今可以光明正大地去给亲人扫墓,心中凄苦自不必说,手刃了凶手福康,把侄儿还是托与吴真人,让他安身观中,就起身前往云南寻访翠鸟山无极宫。

毕朋卫一行七人:罗缘、李玉玲、楚楚、余荷、于群辉、于群耀一路打闹嬉笑,沿途风景,美不胜收,关志云看见几个哥哥都有相伴相好,卿卿我我的,说声:“咋家回百花岭找夏青青去”就独自离去。众人嬉笑送别。

过汉中,穿蜀道,秦岭中,毕朋卫道了声:“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们去拜别师傅和我父母吧”

引领众人拐进太元岛,拜过白云斌师傅,又参拜了毕文忠、罗碧珠老夫妻。给四头狮子喂食时,狮子扑到毕朋卫和罗缘身上,两人皆被扑翻在湖边草坪上,与四头狮子翻滚打闹一翻,遂即按师傅白元斌指引的路线一路南行。

高山峻岭吐青翠,深川峡谷玉带盘,险峰叠嶂云雾绕,碧潭峭石水倒环。

穿重庆,过贵州威宁县,从金斗古道进入古夜郎国辖地,可见道途多艰险。

“请问老伯,我等要去云南普洱,路经此地,前面尚有多少路程”毕朋卫在官道边看到一位农村大伯,驾幅牛车,悠闲自得的迎面而来,便拦住询问。

“早嘞…早嘞,像你这等小娃儿,最少还有二十余日的路程”

“伯伯,这儿是什么地方啊,可有什么好玩去处”毕朋卫想着,已经远离了家乡,一路劳顿,也该找个地方消遣游玩一下了。

“哎呀,你们这些小娃儿,只知道东跑西洒的,这深山野岭有什么好玩的啊,这儿地名叫普立,顺着官道,翻过前面两三坐山,就到滇东重镇宣威,别挡路,我还要去地头刨洋芋嘞”

“谢谢你了,耽误你了,老伯伯,”毕朋卫言罢错身让开了道来,好奇地看道这驾奇怪的牛车,他们在内地只见过马车、驴车,还从没有见过牛也可以驾车。

他不知道,在云贵高原上,山路崎岖,牛车是当地人们运送物资的重要交通工具。

“喂,我想起来了,这座山梁后,有一条大峡谷,谷中飞鸟灵兽,瀑布险潭,是个游玩的好去处,谷中有一条大河,名叫尼珠河,如果不怕危险,值得去玩一玩”已经走远的赶车老伯,身子坐在牛车上,回头大声的说道。

山路挂在山腰上,老伯的声音从对山迂回来去,山林中惊出几只锦毛山鸡。

“谢谢老伯伯”罗缘清脆的声音在山涧回响“谢…谢…老…伯…伯”

楚楚、余荷、李玉玲情不自禁的跟着山音回响喊叫起来,古道上响起了阵阵银玲般的欢笑声。

按老伯伯的指引,毕朋卫、罗缘、李玉玲、余荷、楚楚、于群辉以及于群耀,一群少年男女顺着曲岖的乡间便道行了两刻钟,就到达目的地一一尼珠河大峡谷的谷顶。一路上山峦起伏,翠峰跌漳,古道两边梯田层层,青瓦土墙挂在山腰,清新的空气带着野花的淸香包围了他们,感觉仿佛已经置身人间仙境,令人心旷神怡,忘却了世间的纷争烦恼,迷醉于目不暇接的美境之中,这仅仅是路途景色而已,真正迷人的地方还没到呢!站在谷顶,一览众山小,几山之间如刀削斧凿般闪出一条大河,河道宽阔,河水清漪,对山河岸边的绿树山岩间,隐隐掩藏着如鸽笼般的房子,稍有徐缓的山坡上,成之字形的乡路镶嵌在崖对面的山壁上,说明谷底生活着不少人家!放眼看去,百丈绝壁无数,真是山上有山,崖上立崖,层层叠叠,景点何止千百数!

他们顺着人工开凿的羊肠小道开始了今天的行程一一峡谷探谜。说是小道,其实它是千万年前形成的山崖断裂缝中,山水冲刷后形成的幽深沟壑峭壁上的石坎而已。顺着近70度的山路攀爬而下,结伴而行的人陆陆续续只剩下毕朋卫、罗缘以及紧随其后的李玉玲。于群辉他们几个真想退回身折返山顶去,小道十分险峻,有的地方顺崖架上铁链辅助行人攀爬,越住下行走,难度越大,又受经不住满眼变幻无穷的景致诱惑,只得趴着绝壁石台,亦步亦趋的往下挪动。

但见,幽深险谷,千尺断崖百丈绝壁,攀崖作道,抓藤而行。石壑底部,溪水渗涔,徐缓处碧如翡翠,清彻时透明像水晶,飞溅处如珠似玉,小瀑布无数飞旋,奇石头个个令人留恋,谷底岩石湿滑,谷中有洞,洞中设路,绝处架简易木梯,行之一半,抬首望天,仅有一线林木依崖而生,苍翠成林,不时有百吨巨石阻碍去路,顺崖凿出石坑供人攀爬,坑的大小仅够容半个脚掌,陡陗处,脚踩到人工凿出壁坑上,借助藤蔓攀爬而下,脚颤手抖,目眼晕眩,如此渐行渐停,用去近半天的时间到达谷底。

眼前豁然开朗,到达了河岸边,一条碧水,把崇山峻岭劈成两半。一道峻伟的峡谷,顺河水刷出了一条如蓝带一般的曲蜿折蜒的天空来,两岸陗崖林立,抬头目测高崖绝壁至少两千余尺,一群弥猴抓枝挂藤,荡起绿叶翻卷。

河水清濯宽约四五百丈,对岸人家炊烟袅袅,村民应该是在准备晚饭了。此时,众人脚也酸腿也累,再也不想挪步前行,就地坐在河边沙石滩上,投手处,抓起的卵石五彩纷呈,直叫人爱不释手。这才是:

蝶舞绿枝叶含羞,猿恋峭壁藤牵手;疑似崖中已无路,拨开荆棘泉奔流。

“喂,河边几个鸟人,是从北方来的么”对岸拥出一群壮汉,看衣装,不像本地人,众人一下紧张起来。“大哥,我看就是他们,哥几个终于不负千里追踪的辛苦,哈哈哈”

这真是:得脱樊笼寻桃源,历山涉水才入滇;神松闲游峡中景,谁知虎狼早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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