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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逢场作戏只是戏

天亮了。

林慕白开了房门,暖暖的阳光射了过来,热乎乎地晒进肺里,暖意十足。

“林先生起了?吃早点,今天恰巧做多了。”许太太拿着竹夹子,花草中翻找着什么,或许是乱扔的烟头,好像水缸里的水也加满了些。

林慕白挠了手腕,舀水洗脸后,入了正堂,正厅的四方桌上,搁着一些稀饭,一盘子油饼,对面趴着睡眼惺忪的章芝诺,满脸的起床气。一个微笑,点个头,便成了他餐前的祷告词。

“林先生,趁热。”许太太为林慕白勺了碗稀饭,“上次洗的衣服,搁你门口了,袖子的墨迹洗掉了,胸口那块迹子没能洗掉,洗淡了些。”又回过身子,看碗筷不动的章芝诺,抱她坐腿上,打算喂她,“章小姐,放糖还是放咸菜?”

“都要。”

“又甜又咸的,不好吃的。”

“好吃的!”

“唉……吃坏了肚子,又得花大洋的,留着买芝麻酥多好。”

“哼。”

“好好好,都放,你看着,够不够?”

“不够!”

“这样呢?”

“额……好了。”章芝诺听着楼梯一阵脚步声,忽然醒神了,“我自己吃,才不要你喂,你走开。”

林慕白看着一老一少的冤家气,忽然想起黄美姬的一篇章子,关于世仇之说的,她说世上世仇很多,有些却是解不开的,小妾和原配,**与老鸨,不是地位冲突便是利益冲突。下次见着她,或许该跟她说说眼前的这一对,怄气冲突,她要她听话她偏不,她要这样这她也不她没法子,不免拗口复杂了些,便轻声说:“芝诺乖,等下领你跟书源玩,会绣花的哥哥。”说完朝进屋的刘小姐一点头,她朝南坐下了,只是神色差些。

“真的?男的会绣花?难道是太监?”

林慕白瞥了一眼刘小姐,看她已经拉短了两眉之间的距离,为保住芝诺脑袋安康,只能收起了嬉皮话,从袋子摸出一块丝巾,绣的是两只粉色的鸭子(书源说是鸳鸯),果不然芝诺见了,稀奇地丢了筷子,一不小心掉地上。

“好看好看。”芝诺抬头问,“他绣的?快给我给我。”

“听话,先吃,吃完送你。”林慕白指了一下她的碗。

章芝诺立马捡起了地上的筷子,正打算往衣服上蹭干净了,突然一惊,偷偷瞄了一眼边上的甘蔗杀手,跑厨房换了双干净筷子,端起小碗,却又放了,问,“大男人不准骗人。”

“好,不骗人。”林慕白也拿起筷子,“许太太作证。”

“姐姐,姐姐你也得作……我吃,我吃。”这才是的世仇的表率吧。

一顿早餐迅速吃完,刘小姐上了楼,章芝诺拿着丝巾正要撒腿遛,一声咳嗽,也只能无奈跟着上了楼。

林慕白坐着喝了会茶,发现许太太收拾碗筷故意磨蹭着,不时若有若无、欲言又止的眼神,让人心着实不踏实,咚咚咚一阵脚步声,芝诺遛进了院子玩起了飘灰,“耶,今天不用练字。”

许太太估回头望了眼芝诺,小心翼翼地开了口:“林先生,小姐其实……其实……”

“许姐有话直说,无妨的。”

“小姐,大户人家出来的,只是命苦,唉……”许太太编了个开头便停了,大概是在心里掂量吧,该说些什么,或者怎么说,看着林慕白的眼神很干净,没有什么不坦然,估计说差了话,他也不会太介意,才低声说,“小姐很辛苦,才保住了家,林先生,你不能看不起她,她不是那样的。”

“许姐放心,慕白晓得。”林慕白大致听懂了许太太的意思,逢场作戏归戏,只是戏,只是两只野兽寻求安慰的戏,疼痛承受得起了,它们也该各自天涯去。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小姐不容易哪,身子骨一直不好……不能热着凉着,还不能累着。”许太太绕了好弯的口,最终圆出了婉转的话,却耗了她不少的心力,“其实,如果林先生想什么的,我替小姐应了。”说完便一阵风走了,只是碗筷一路颠簸得出了声。

林慕白有些纳闷,许太太的言词中,不乏报恩的因素,而自己只是租客,付了应该的租金,旁余也没出力?难道是白崇文暗地帮衬了,爱屋及乌,只是改成报恩了?看到许太太又出了厨房,有心想问,还是止住了。或许,她只是尽了仆人对主人的本分,她却只能用自己的忠,替辛苦持家的小姐分担些或者帮衬些。点上烟,理清了的思绪,端着茶,回了屋子,摆开了纸墨。

林慕白喜欢院子的雅静,关上后窗,连风也没声了,一根烟熄了,他也静了。偶尔吱吱的脚步声,偶尔小女孩爽朗的笑声,都没影响到他的笔,沾上墨水,划在纸张上时,像是文字的祭符,消退了愧疚,物静心静。

……

“林慕白,我家许婆婆问了,洗澡不?”冷不丁门被撞开,章芝诺带来了一屋子的风。

“唉,章小姐,我……我的大小姐呀,你轻些,记得敲门。”紧随风后的许太太,总是慢了一步。

林慕白收了一个懒腰,落了笔,摸着丫头的头,想着这年纪,除了掉牙的疼,没什么能吓着孩子的,便说,“不敲门,小心牙疼哦。”

“哼,牙疼我就把牙拔了,舌头疼我就把舌头剪了,我什么都不怕,除了。”章芝诺缩着脖子,拿手指了指楼上,对于她来说,好玩并不挨打,或许才是最理智的。

“芝诺,我教你叠纸花,好不好?”林慕白心想得教这丫头一个什么好玩的手艺,能收了她性子的,“芝诺,我叠的花比你还漂亮,”抽了张纸,四四方方叠齐了,去了边,折好纹理,不到一分钟便叠好了,只是收在身后,不让她看见,谁让那探头探脑的丫头自作聪明,一直强说着“有什么好看的”,却赖着不走。

“芝诺,下次记得得敲门。”林慕白掂量着火候,把小丫头惹得眼眶开始蓄水了,才递了过去。

“哇,哇,怎么弄的?教我,教我。”章芝诺喜得上了天,急得又像落了地的天使。

“嗯?”林慕白头一歪,对着房门挑了下眉。

“林先生好,下次我记得敲门。”章芝诺双手一叠,前后脚一并,做了个请安姿态,看着都僵硬得酸,也不知她哪边学来的。

“快说,快说,快点教我,不然我让姐姐把你房门拆了。”章芝诺一叉腰,原形毕现,她却忘了,大人与大人却都是一伙的。

林慕白叹了口气,发现与白崇文有了些许的共鸣,只能手把手教她,想着章芝诺一会规矩安分,一会蛮横泼辣,可以拿去做道西湖醋鱼了,五味聚全。好些时间才教会了小丫头,打发了。

林慕白出了屋,跟许太太招呼了一声,便去巷尾澡堂子泡澡。坐进了热水池,腰上舒适的很,便眯上眼惬意着。

“哎,黄老二,你咋来这地了?不去杠子巷找小翠了?”

“唉,戏子无情,也不知道跟哪家的跑了,都没打招呼,我也是瞎眼了,白养了那么多日子。”

“是听说,北边乱了,大户人家都准备着呢,沁湘楼没了生意,听****说关门也就这么几天的事,唉。”

“听他们瞎说,这便乱不了,过些日子淞沪的陈将军要来,亲自把守西子地呢。”

“真的?真的?”一下子凑集了不少脑袋,林慕白也睁了下眼,又合上了。

“听说鲁府也全走了?”

“不会吧?他没带上许家娘子?”

“切,他一个上门女婿,家中母老虎在,他敢吗?”

“是说,好好的章家大少爷,最后入赘了鲁家,呸,我要是他爹,整死算了。”

“嘿,黄老二,装的人模人样的,我看哪,你是想上许娘子的床了。”

“我才不上那戏子的床,也不瞅瞅,她克死了爹娘,章老板还不是死在她床上。”

“真的?不是抽大烟死的吗?”

“你知道什么?大烟弄不死男人。”

“咦,那章少爷不得喊她姨娘吗?怎么也相中了她,忘了辈分?”

“是说是说。”

“武则天还不是这样子。”

“话说,那许家不是多了个女娃,到底是谁的种?”

“章老爷的。”

“瞎扯,章少爷的,我家婆娘听别人说的,那家人的婆娘去接的产,女娃出来长得就像章少爷。”

“脸上也有疤?”

“这倒没有。”

“呵呵,你个老牛皮,烂舌头的话。”

“换我哪,我就许娘子边上那丫鬟上了,才干净。”

“黄老二你得了,你这癞子相,人家除非瞎了眼,才让你啃了。”

“哈哈。“

林慕白睁了眼,觉得身子泡得发白了,都能跟落水的毛巾似的挤出水了,便出了池子,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换了身干净衣服,急急出了门。胡乱找了家路边的面馆,要了碗面,不小心烫着了,面汤沾在肚子上,擦了,一偏头,发现胸口洗淡的迹子,又发愣了。离开小站时穿的好像就是这件,想着想着记起了,大概是书晴的泪水沾的,也没了吃面的心情,沿着街道转了几圈,买了些大蜡烛,才回了家。

林慕白转过照壁,发现刘小姐合眼躺在厅口,藤编的躺椅铺着厚实的毯子,脚边上还支起了小碳炉熬药,院子里飘着股药草味。想着她是受凉了,自己脱逃不了干系,一阵懊恼,又想起澡堂的那些碎话,烦,心烦。

“林先生,衣服放着吧,明天我顺手洗了。”许太太点亮了大蜡烛,想了想,又分了一只点在着条上,房间变得更亮了些。

林慕白却没有听见,直到许太太凑下身子摸他额头,才缓过了神,“什么?”

“衣服给我吧,明天顺手洗了。“

林慕白挠挠手背,有些局促,让她洗衣,显得尴尬了,不让洗么,还真怕自己洗出毛边来,想着白崇文让子瑾找房子时,估计都把这些考虑了,既然如此,还是诚实为上,便放盆子递了过去。刚要进屋,却听到章芝诺轻轻一咳,回头一看,见她小心翼翼从背后拿出了三朵纸花,还窃窃地回头望了眼姐姐,见她没开眼,偷偷朝林慕白撇嘴,吐舌,大概是说自己多厉害的一时吧!悄悄收了花,拿着毛笔练起了字,不时瞥一眼外头的动静,估计心里却已痒红了一片。

林慕白朝她笑笑,又朝刘小姐望了一眼,心里又有些难受,暗暗告诫自己:逢场作戏只是戏,只是戏。便回了房,双盏烛光很亮,发觉被单都换了干净的,却没了阳光味。想着许太太那么细心的人,估计早发现蛛丝马迹了,不然早上也不会如此说……白崇文说的不错,长胡子的男人果然脸皮薄些,不然胡子也顶不出来,如此说来,现在脸上有些发烫也是正常的。又想起黄老二的话,一下子没了笑意,彻底坏了心情,厌恶地拍了自己一巴掌,净了手,撇开了多想,安静地坐了好久,又回坐位沾墨开始了攥写。

透窗的夜风,开始有了淡淡的青草味,月光也亮了些,照着后院半人高的土墙上,支着竹编的篱笆,没有后门,虫子却飞进了来,扑在蜡烛上,嗤嗤做响,响得像黄老二的尖叫声。又烦了,也累了,便熄了灯,腰上有些微微痒,估计淤伤快好了,有了新疤,老疤是该赶紧好了。

这一夜,林慕白又做了莫名的梦,奇怪的很,梦到许太太突然进了屋,单着身子,自己正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或者说些什么,好拒绝得不显尴尬时,许太太突然说了话,“逢场作戏,只是戏。”正想着编些说辞,能委婉拒绝了,突然许太太脸色一变,走了,门也没关。林慕白偷偷喘了口气,才放下心突然边上响起了刘小姐的声音,“你看不起我?林先生?”。一身冷汗,自己醒了,才发现都好好的。刘小姐不在,自己一个人,门也关着,很好,这样很好。

逢场作戏,只是戏,只是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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