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是还活着,可是你已经成、、、莫离不忍心说出残废两个字,怕伤了孔仁的心。
孔仁何尝不知道呢,心里想着,最难还是接下来怎么面对币堂,巫山说杀了币堂,我们才可以活下来,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前奏而已,接下来不知道还会有什么等着我们。币堂说:别为我难过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币堂。共同对付巫山。
对,这都是巫山,这一切都要算在他的头上。
看着莫离单纯的模样,哪里那么容易对付巫山,巫山既然那么说了,肯定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莫离怎么可能明白一个好好的人,说残废了就残废了,这样的心境没有经历过,是无法能感受到的。就这样,莫离的心情还会好过一点,至少我们的仇恨有了转移的地方,疼痛就会少了很多。
我们听到孔仁一声接着一声惨痛的叫声,寻找着声音发出来的地方,找了回来。币堂比谁都着急,叫珊角快一点,再快一点,我们几乎是加速跑过来的,到了有火鸦花标记的地方,声音没了,安静了好一会。我们走进这一件监狱,一道暗门打开,莫离背着孔仁走了出来。
巫山,巫山,我要你碎尸万段、、、、、、
币堂撕心裂肺的叫着,看着孔仁和自己一样,那样的伤痛,一幕幕赤裸裸的在自己的心上扮演着,觉得对自己不够过瘾,还要在自己的好朋友身上扮演一次,更加的直接,更加的酣畅,难道你是在提醒我,要我更加的决裂,更加的痛恨。莫离和孔仁看到币堂,也没有想到,币堂伤痕琳琳,跟孔仁没有什么两样,眼神里充满着无穷无尽的仇恨。
三个当初无影不离的在一起,如今早已面目全非,莫离快速的走到币堂的身边,一个全乎人,两个支离破碎的两个人,在莫离的相拥下,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没有哭泣,没有交流,只是静静的感受各自的心跳,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从前,那些快乐的时光一幕幕的在眼前,只是回忆,仅仅是回忆而已。我们矗立着,看着他们三兄弟,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情,是疼痛?是可伶?都不是,只是一种人间悲剧而已。
币堂说: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声音是那样的平缓,一点悲伤之意都没有,就像是一条小河流淌在自己的心间,没有波澜,而我们就像是汪洋大海,波澜壮阔。
莫离说:大哥,你怎么也成这样了。
都是巫山害的。
又是巫山,怎么哪里都有他,我们也是被巫山害的。
孔仁说:巫山早已不是我们的恩师,而是我们的噩梦了。
币堂说:噩梦早晚也会有醒来的一天。醒来的时候,就是巫山的噩梦。
对,我们就是巫山的噩梦。
噩梦。
噩梦。
三个达成了协议,不再悲伤,不再沉浸。一模一样的眼神,一模一样的神情。其他的已不再重要,唯一的目的就是找到巫山,完成自己的使命,回到自己的部落。
见他们已经叙情完毕,心里想到,这一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直说要找到巫山,看来也只有找到巫山,才会真想大白,可是他们都这样了,我怎么可能说那些不该说的话呢,只能尝试的问一下,那我们怎样才能找到巫山呢,不可能这样漫无目的的找吧。
莫离说:巫山囚禁我们的时候,他说过,我们只要完成他的游戏,他会出现的。莫离却没有说出巫山叫他们杀死币堂,才可以交换自己的生命,看来一眼孔仁,孔仁也看着他,似乎他们之间打算埋藏在心里,而我们却没有注意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币堂沉浸在见到他们的状态中,也不曾想到他们内心一直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币堂说:巫山囚禁我的时候,也说过这样的话。
他们这么一说,我们更加纳闷了。我又问道:那他有说是什么游戏?
三个摇了摇头,不知道,他没有说。
没有说,不知道。那我们岂不是棋子,任人摆布。
可以这么说。巫山说,这就是他最喜欢的方式,就是让我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由我们自己去摸索,去发现,去完成。
那他总有说是为什么要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没有,他说,这是我们对部落的使命,也是部落给我们的使命,答案由我们自己去找。莫离毫无在意的说到。
这就像是一个深渊摆在你的面前,为了逃命,只能跳下去,却不知道深渊下面有什么,只是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上天,这不是自欺欺人?还会是什么。我此刻感觉到,接下来不会是什么好玩意,特别是看到币堂进和孔仁付出的代价,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了的压力。可是话又说回来,除了前进,我们也只能前进,没有选择。
花季说:我不玩了,我要回家,回家。说着自己就要一个人走出去了。冰魄拉着花季,劝道:妹妹,我们走在这里,我们就是你的家人,哪里也不要去好吗?就跟着我们,才有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