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路,哪里会有出路,我们都只是巫山的玩物而已,他根本就不会让我们活下去的。
冰魄抱紧花季,花季颤抖着,珊角此时也走了过来,对着花季,扬起手,打在了花季的脸上,说:要走就走,没人拦着你,没有想到你是这么懦弱的人。
我们也没有想到删角会来这么一出,花季整个人都傻了,蒙了。捂着脸,委屈的看着珊角,眼泪汪汪的,这都是怎么了。花季被珊角这么一打,安静下来,也不再吵着要离开。只是抱着冰魄,狠狠的看着珊角,珊角也不想这样,只是不想花季混乱了大家的心,要是那样,我们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珊角见花季乖乖的,说那我们走吧。语气一点也不给人回绝的机会。
我们何尝不知道珊角的意图呢,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少了谁都不行。我们都被珊角这不一样的作风吓到,觉得珊角已经不再是一个小女孩,而是一个有主见,有思想的女人,成熟的气息不断的向我们扑来。币堂心疼的看着珊角,知道这都是自己让珊角变成这样的,多了快乐的一只小鸟,此刻却是一只让人惧怕的老鹰。莫离和孔仁更加清楚,更加明白,特别是从他们两个的眼神里,明白了,老大已经征服了珊角,这不正是当初老大的心愿吗?只是这不像我们当初想的那样,心里不免有点悲凉。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这点小事我都处理不好,而且一点都不知道怎么办。害你那么生气,那么的难过,原本美好的心情,只是因为我的无能。特别是看着你们那么的需要安慰,需要希望,而我什么都做不了,希望你可以明白,不要拿别人做错的事来让自己生气难过,这样真的不值得,别人根本就不知道,而且没有放在自己的心上,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控制自己,活的比他开心,比他幸福,这才是我们自己应该做的。
可是我心里现在真的好空,好难受,希望这一切都由我来承担,来承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为什么,要我们面对那么多的不愉快,那么多的无奈,我们只是一个孩子啊。生活就是这样意外吗?还是我们太过于计较,太过于在乎自己,当有人有一点违背自己的意图,自己的想法,就会莫名的生气和发作。我们为什么会变得那么的容易暴躁,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为什么,谁能告诉我。生命诚可贵,可是我们的情感就不可贵了吗?
珊角推着币堂,莫离背着孔仁,冰魄走在我身边,花季跟着莫离照顾着孔仁。看着冰魄在我身边,心里不再那么的沉重,至少我们还好好的,这比什么都来的重要。大家都无比的沉重,不知接来下会面对什么,有什么在等待着我们,真的不想再有什么,我们承受的已经够多的了,巫山你在哪里,赶紧出现,听到你说这只是一个玩笑,只是我们做的一个噩梦而已,我们可以回家了。
看着身边一个个没有感情,没有生机的监狱,仿佛在嘲笑我们这些可伶的人,我们也想变成一间间监狱,没有眼泪,没有情感,就这样存在于世上,不会因为谁消失,谁受伤,而痛苦的死去活来。世间繁华落尽,历史一个轮回又一个轮回变化着,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一个个在身边消失,不会因为谁会有一点波澜,一点动摇。没有感情,没有思想,没有情绪,没有期望,没有害怕,有的只是我还在这里,客观的存在着,不会因为什么,而改变自己的初衷。
在这地道里行走着,思绪还是止不住的翻滚,止不住的冒出一个又一个的想法,谁也不说,谁也不表达,任由自己消化和处理。也许我们自己明白,明白说出来,只会扰乱我们的军心,怕突然间就崩溃,还么有等到巫山出现,我们自己就先打败了自己。
我们走过几个岔道,几个直道,来到了一个死胡同里,没有了出路,我们停了下来,看看怎么走出这条胡同,还有其他的出路没有。一路上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话也没有说,都只是各自绷紧了神经,怕巫山突然又会弄出什么玩意,让我们措手不及。还好一切都平静,一切都安全,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危险,那么的恐怖。
我们相对松了一口气,孔仁、莫离、币堂在一个角落里坐着,我、花季、冰魄、珊角我们几个在胡同的探测一下,有没有什么暗道这类了,我们几乎整个暗道都试了试,回应我们的都是实心的回声,没有听到哪里传来隔空的响声。我们垂头丧气的走到莫离他们身边,两手一摊,没有发现什么出路。我说:我们再找别的出口吧,这里已经是死路了。
我们又走了好多条通道,依然是一样的,四面八方都走过了,每一次走到尽头,又是一模一样的死胡同,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难道我们进入了一个迷宫,一点都不规则,弯弯曲曲的,走的时候,有一些要很久,有一些一会儿就可以。不明白这有什么用意,出口在哪里。
我们实在是走不动了,在一条通道上停了下来,这样找下去也不是办法。周围有三间监狱,形成一个三角形的形状,门是圆形的,墙壁是不规则的菱形,跟别的监狱不太一样,门的周围都是一些弯曲的木头,却又都刚好相互之间能补好,缝隙都是一样的,不会因为弯曲而又一些缝隙大,一些缝隙小,就像是线条。我们过于疲累,也没有注意到这监狱跟别的有什么不一样,都沉浸在对巫山的仇恨当中,周围的一切都被屏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