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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怀着满腔怒火和无法排解的忧愤,走在河北大地上。此时的河北,虽然没有大规模的战事,可是金人横行,土匪遍地,割地为王,肆虐百姓,百姓苦不堪言。

秦忧终于找到了出气口让自己的悲愤得以渲泻。每到一地,只要看见金兵和土匪残害百姓,他就痛下杀手,绝不留情。虽然如此,犹不解恨,他决定把那些恶名昭彰的土匪赶尽杀绝。别人骂爷爷是卖国贼,按照师傅的话并不是卖国,而是休养生息,积攒实力。对那些勾结金人的真正卖国贼,他要赶尽杀绝。

经过调查,他知道了太行山有十三个最出名的土匪山寨,伏牛山有八大垛窑,他们勾结金人,占山为王,打家劫舍,无恶不作,自称太行十三太保,伏牛八大阎罗。秦忧决定就拿这所谓的十三太保和八大阎罗开刀。这个时候,经历江湖一年了,有了经验。经过多次验正,对自己的武功心里有数了,知道自己的武功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死他们。他仔细研究了地形,他们所处的位置,山寨的规模,土匪头目的武功传说,确定了行动计划。当然这些计划从制定到确定都是他自己一个人,也没有人可商量,但他不再是一个懵头懵脑的毛头小子了,开始谋定而后动了。

太行山又叫五行山、王母山、女娲山,方园数百里,是我国著名的一条山脉和地理分界线,是交通要道商旅通衢。太行山地势险峻,二千米以上的山峰就有小五台山、灵山、白石山、南索山等,自古以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几千年来烽火硝烟不断。

太行山气候温热,冬无严寒,夏无酷暑,雨热同季。夏天山谷清幽,涌泉如瀑,秋季满山五彩斑斓,色泽艳丽。高山平湖,深潭瀑布,溪水潺潺,美不胜收。

太行山多横断峡谷,古人称这样的峡谷为“陉,”这些陉都是交通必经之路。自古以来就有“太行八陉”之说。土匪就是盘踞这些“陉”的附近,出没无常,打劫商旅和百姓,广大百姓恨之入骨,又无可奈何。

经过周密计划,秦忧按照地理顺序开始,免得走多余路,逐一消灭土匪。先到最著名的山寨,鹰愁涧,顾名思义,山高险峻,连鹰都发愁,可见地形险要。这里的寨主是大太保,是十三太保中武功最高,也最为凶残的土匪。大太保手下有四大金钢,都是赫赫有名的悍匪。几百号喽罗,兵强马壮,最让秦忧痛恨的是大太保勾结金人,为金兵提供情报,助纣为虐,共同残害百姓,百姓恨他比恨金人还甚。

秦忧是在崇山峻岭里长大的,悬崖峭壁对于他只等闲。他是白天去的,从后面绝壁登山的。

此时的他,对自己的武功有足够的自信,他知道自己原来学会了绝世武功。守卫的土匪往往刚看到一个人影,只觉得眼前一花,人就不见了。抹抹眼睛,大白天,眼睛也不能花呀?莫非见鬼了?他们心里纳闷。

这时秦忧已经进了所谓的聚义大厅。

昨天,土匪刚刚打劫了一个肥票,不但抢了大量银子财帛,还把老财年华正茂的漂亮女儿也抢来了,昨天晚上大太保又做了新郎,此时正在大厅里和四大金刚痛饮呢。几十个土匪小头目也坐在其它桌上,和他们的首领共同饮酒,并不时赞美大太保武功盖世,英勇无敌。其中一个亲信****地说:“大太保,听说昨天抢来的那个小妞才十四岁,细皮嫩肉的,大太保好福气呀!”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好说好说,”大太保大笑,“还是‘处’好呀,嫩。等我玩腻了,就赏给你,让你也好好过一把瘾。”

“那我先谢谢大太保了,”这个亲信马上站起来给大太保行个礼。

众土匪都狂野地笑了。

当白衣飘飘的秦忧出现在众土匪面前,这些土匪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你是谁?干什么的?”一个土匪小头目,斜着眼睛问。

“我是给你们贺喜来的,”秦忧平静地说。

“你是哪个窑子的,贺什么喜?”秦忧的回答让他们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再说这个英俊的年轻人,谁也没见过呀。

“听说大太保昨天发了财,又做了新郎,我是特地给你们道喜来了。”这时秦忧眼睛里已经闪着寒光。

“你到底是谁呀?”这时四大金刚中的老三已经发现了不对头,因为秦忧的眼神不对。他是四大金刚中最有谋略的,绰号金花蛇。

“我叫无名,今天是来取你们性命的。”说完不再费话,身形攸闪,只见一片白影,他的手掌轻轻挥了十几下,大太保和四大金刚还未起身还手,已经委顿倒地。当众小喽罗头目一拥而上时,才发现所有的头领都已毙命,没有一个喘气的了。

大惊失色,一个显然还算头脑转的快的小头目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神仙饶命,神仙饶命。”不住地叩头。

其它头目此时才明白过来,也纷纷跪在地上,叩头不止。

秦忧说:“如果你们再滥杀无辜,强抢民财,****妇女,他们就是你们的榜样。马上把抢来的人和财物都发放了,今后不许作恶,否则下次就是你们。”

“马上就做,马上就做,再也不敢了,神仙老爷,好汉老爷,壮士老爷。”连称呼都乱成一团。

还甭说,这些土匪做事极有效率,不到一个时辰,山上所有抢的妇女和人质都放了,财物也返还了,至于是不是全部,神仙也查不准。在做这些时,秦忧就坐在太师椅上,冷眼看着众土匪忙碌。

待这些都做完后,“我记住你们了,你们也记住我,我叫无名。”说完,秦忧身形一晃,人就不见了。

众土匪面面相觑,好象做梦一般,这真是大白天见着鬼了,他们详细检查大太保和四大金刚的尸体,都是心脏被震碎。倒抽一口气,庆幸自己捡回一条命。从此,有的土匪真的改邪归正,弃恶从善了。

从此以后,基本上是两天一个寨子,形式一模一样,只杀头目,不杀普通土匪,散发金银,自己分文不取,而且都是一个人,一个年轻人,一身白衣,叫无名,一听就是个假名。

一时间,太行山诸匪巢人人自危,不知什么时候噩运来临。尽管防备森严,不到一个月,十三处匪巢都被挑了。也不知道秦忧是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上山来的,反正是防不胜防。土匪头目都死了,为首头目将近七十余人。

就在太行山各处土匪惶惶不可终日四处逃难时,河南的伏牛山又传来噩耗,八大垛窑被挑,八大阎罗无一幸免。

伏牛山是著名暴雨区,山上植物繁茂,各种动物活跃。当时正是雨季,道路崎岖滑泞,尤其是最高峰鸡角尖高度达到二千多米。可是这种恶劣的天气和环境,也没有阻挡秦忧的步伐,每次秦忧都是在倾盆大雨中登山,杀完土匪后全身而退。也是不到一个月,八大垛窑土匪头目四十余人,均死于秦忧之手,都是震碎心脏。

一时间,各地土匪惶惶不可终日,机灵的,躲了起来,还有的干脆远走高飞,隐名埋姓了。百姓拍手称快,无名大侠,又有叫白衣大侠,更有叫他活阎王的,但他的英雄事迹传遍北方,兼之在传诵过程中的添油加醋,无名大侠真的成了神仙,一个救苦救难的神仙,很多穷苦人家还凭想象供上他的牌位和画象。

杀了一阵土匪之后,心中的悲愤和抑郁之气稍解。秦忧又想,我不能只杀土匪,不杀金兵呀。之所以造成土匪遍地,百姓流离失所,根本原因是因为金兵的入侵,对,再找些罪大恶极的金将杀杀,儆告他们,犯我疆土,辱我百姓者,死。他也知道,自己一个人,能做的毕竟有限,但有限不等于不做,也不能不做,于是秦忧又返回金兵占领的冀州寻找时机和对象了。

冀州附近的通县,驻军将军叫鲁赤,生性凶残,作战勇猛,悍不畏死。他最大的嗜好是好色,每占领一地,就让部下寻找当地最漂亮的女子,然后抢来进行****,玩够后就赏给手下,最后没有活着回来的。他每到一地,当地的漂亮妇女很少能够幸免,百姓恨之入骨。

杀将军要大大难于杀土匪,土匪不过一个山寨,最多也就几百人,把头目杀死,其它的土匪都一哄而散。而军队,纪律严明,建制齐整,即使将军死了,士兵也会纠缠不放的,所以不能采取杀土匪的办法,必须潜入大营,无声无息地杀死后,再潜出军营。

现在秦忧做事越来越成熟了,都是谋定而后动,师傅平时对他的教导,当时并没十分留意,随着阅历的增加,逐渐都想起来,而且不断体会,随之迅速成长起来了。

到了通县,反复侦察了军营后,确定了后半夜潜入军营。此时久未发生战争,纪律严明的金兵也逐渐松懈起来,尤其是后半夜,更是纪律最松弛的时候。

后半夜两点,在生理上是人睡意最浓的时辰。秦忧象个幽灵似的无声无息潜入了军营。凭感觉最高最大的军帐,肯定是将军的营帐。当他潜近营帐时,就听见里面****阵阵,原来鲁赤白天又抢来一个妇女,正在行淫呢。这个鲁赤,精力过人,有的时候****可以通宵达旦。是时,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正到了关键时候,他不禁低声吼叫,这是他的习惯。

秦忧进了营帐,鲁赤尚无感觉,这种时候亲兵都躲的远远的。只见鲁赤全身****,两眼圆睁,正在奋力耕耘着。秦忧走近身边,他都毫无察觉。秦忧轻轻一掌,击在背门上,鲁赤猛的趴在被****的女子身上。秦忧把鲁赤提了起来,****还未变软,又长又粗,尚在女子的****里。女子看是一个年轻男子,惊愕地张大口,却发不出声来。

“赶紧把衣服穿上,我送你出去。”秦忧小声说,声音十分柔和,他怕吓着女子。

女子吓得手脚都不好使了,手忙脚乱地好几分钟才算把衣服穿上了,“你跟着我,遇到什么情况不要出声。”秦忧又嘱咐她。女子是时才缓过神来,知道来了救命菩萨。秦忧拿起鲁赤的刀,扎了进去,又用鲁赤的衣服沾了鲁赤的血,在帐幕上写了五个血字:杀人者,无名。

“你就是无名大侠,我们早就听说过你。”女子激动地说。

“什么也不要说,趴在我的背上。”秦忧说,女子顺从趴在他的背上,抱的紧紧的。路途遇见两个巡逻的金兵,只见秦忧轻轻挥挥手,两个金兵就一头栽倒,再无动静了。

女子是城里一个酒馆的年轻老板娘,颇有几分姿色,被金兵发现后,报告了鲁赤,鲁赤就将她抢了来。秦忧告诉她不能直接回家,防止金兵寻找,问她能否找到亲戚家躲一躲。她是被惊吓了,平时还稍有胆量,说:“能找到,距这十里地是我二舅家,他们在山里住,非常僻静,金兵肯定查不到那里。”

秦忧风驰电掣连夜送她到了亲戚家,直至看见她敲开了二舅的家门,才转身离去。

第二天,金营大哗,将军死了,一丝不挂的死了,死的不明不白。营帐上虽然写了五个大血字:杀人者,无名,可是到哪里找无名去。据亲兵说,当晚将军正和一个女子**。金兵按照这个线索查到女子家,家里人只知道媳妇被抢走,却不知道媳妇又到哪里去了。金兵恼羞成怒,把她夫家全家都杀了,如果女子回家,首当其冲的就是她,而且死的将更惨,要经过百般折磨后才能死。

女子把无名大侠救她的事告诉了亲戚,一传十,十传百,不久,无名大侠的神勇又在金兵占领区内传诵起来。随后,陆续秦忧又杀了几个民愤极大的金将,极大震慑了金人。每逢有金兵为虐时,汉人就悄悄地说,“等哪天无名大侠来了,一定让他尸首不留。”其实,秦忧从来没有斩首一个金将或土匪,都是用摧心掌直接震碎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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