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阿哑又有啥关系?”阿哑小心翼翼地问,生怕石花又有什么异常。
不过,石花并没有回答她,反而冷笑一声,漫不经心地说:“看来姐姐你多年来的守候,都白费了呢。”
阿哑错愕地抬头,“你……”
“姐姐不必惊讶,也不必担忧,”石花笑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石花一次又一次的透露,让阿哑很不安——尽管有了石花的保证,她总觉得石花身上有太多秘密,让人看不透。
问题依旧落空了,这次石花依然没有回答。她一边用手绢擦拭着,不知何时出现的一支白玉簪,一边又漫不经心道:“阿哑姐姐儿想听故事么?”
“姐姐可没妹妹那种闲心。”阿哑有些咬牙切齿道,一直处于被动让她很不爽,她想反击下。
石花却也不恼,手上擦拭的动作停了下来,目光平静地移向窗外,继续道:“以前在南国,有一对兄妹,父母都是底层农民,但生活也不算穷困,一家四口的生活靠着父母耕种维持。”
“小时候,父母对妹妹非常呵护。对哥哥也很疼爱,不过对妹妹那叫非常好,经常把卖剩下也不舍得吃的鸡蛋留给妹妹吃,妹妹当时还小,什么也不懂,当然是开心地接受了。”
“可后来,随着妹妹渐渐长大,父母竟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竟有机会就挑妹妹的错,不给她饭吃,还经常毒打她。”
“可能是因为懦弱和不舍吧,妹妹不敢反抗,”说到这,石花顿了顿,平静的眸中似乎多了些什么,“一次,妹妹因为忘记洗碗,回来后又遭到了毒打,这次竟被锁进了柴房。”
小瓦房中寂静无声,只有石花不含感情的讲述。
阿哑一直静静地听着,听的十分入神。
石花毫无感情的述说,并没有影响她对故事的感兴趣,反而越来越期待接下来的故事。
在阿哑的脑海深处,总有一幅画面挥之不去,有时她连入梦,大多也是这些画面。
那是在一个素净雅致的寝殿,紫纱帐中,年轻冷艳的女子正坐在一白净小女孩身旁。
女子冷艳的面容,清冷的气质,一双眼神冰冷的眸子,在面对小女孩时却那么温柔,她笑着与女孩讲述着什么。女子的眼神、动作,都无不显示出她对女孩的温柔和疼爱。
她们相处的画面似乎是娘亲说故事于女儿听,气氛极其温馨,一直暖到人的心里。
虽然阿哑无法想象,但这幅画面,她从心底里感到温暖和渴望这种感觉。
“妹妹本抱着一丝幻想,相信父母还是爱她的,不会关她太长时间的,”石花淡淡地笑了笑,面上浮现一丝嘲讽,“可她没想的是,这一关,她竟被关在柴房长达三天之久,无吃喝的锁了三天。”
听到这,阿哑竟觉有些愤怒,细细想来,恍然就她已融入了故事其中,她在为妹妹的遭遇而感到愤怒。
这对父母可真够狠心的,连亲生女儿都下得去手!阿哑每每想到这就觉愤怒、为这对父母的行为而寒心。
石花的目光又从窗外移到了手中的简易白玉簪,忽的,眸中多了些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