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我又跳进湖里泡澡。其实我坚持再下一次水是有原因的,我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捞几条鱼扔进space里。
我掐着牌进了湖里,大虎在一旁给我放风。
“你说咱们用不用把一次性牌的事告诉楚河他们啊?”大虎有点犹豫,“也好给大家提个醒啊!”
我大怒:“不让说的也是你,让说的也是你,咱俩都一脑袋屎盆子了,你就别再往上浇洗脚水了行吗?”
大虎理屈辩解道:“我这不是琢磨洗脚水能把屎盆子冲掉么……”
我压着怒气劝解道:“其实这事不说是为了他们好!你想啊,一旦知道一次性牌的存在,以后大家再拿新牌都畏手畏脚地不敢用,每次都要犹豫好久然后一咬牙……这不是给他们增加心理负担吗?”
大虎大眼瞪小眼:“啥意思,咱俩这是做好事呢呗?”
我点头:“对,以后大家拿到新牌,只要我们两个承受那种纠结的痛苦就行了,没必要让大家都纠结……”
大虎一脸郁闷:“虽然咱俩是一伙的,但我还是很想揍你一顿!”
我吓了一跳:“祖宗,你就不能少整点事吗?你知道为啥我洗澡二傻不给我放风不?不就因为大家都以为咱俩那个啥了么?”
大虎瞪我一眼:“要不是因为这个,你现在早就挨揍了!快抓鱼吧你!”
我哼了一声不理丫,拿出space将次元洞口打开。
湖水立刻暴风吸入,在湖面制造了一个摊煎饼锅那么大的小漩涡。
我吓了一跳立刻把牌拿出水面,晃了晃也没听见里面有什么声音。
我把牌面朝下一翻,水立刻从牌面汩汩流出。
大虎不耐烦道:“你玩什么呢,快抓鱼!”
我摸着牌稀罕道:“也不知道这里空间有多大,要是赶上楚河的结界那么大可就妥了!”
大虎不耐烦:“你能不能快点,你不抓鱼我可走了啊!”
“抓!抓!”
我一个猛子扎进水里,这湖水十分清澈,可视度非常高。
我水性一般,就没往深处游,只在湖沿水浅的地方找了一会,可是找了半天一条鱼也没看见。
“不行啊,附近都没鱼,能不能把二傻叫来,用她的丁丁做鱼饵啊?”
大虎解脱一般起身:“那我去把她给你叫来!”
大虎跑回营地,二傻却没有马上过来。几个人说了会话,二傻才慢慢悠悠晃过来:“你先上来吧,他们还在讨论湖里到底有没有鱼呢。”
我一愣:“湖里怎么会没有鱼呢?”
二傻:“要是有鱼的话,是公鱼还是母鱼啊?”
虽然试验品兔子的变性结果还没出来,但我们都已经认为是湖水有古怪了。
我犹豫道:“可能刚出生是公的,一进水就成母的了吧?”
“那这母鱼怀孕的时候,羊水就是湖里的水吧?”
我先对自己用了个conceal然后爬上岸,这张牌给我上厕所和洗澡带来了极大的便利。
我甩着身上的水说:“鱼还有羊水呢?鱼不是生鱼籽么?”
二傻挠挠头:“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们讨论的大概意思就是,如果湖里有生命,那构成这个生命体的水分子都来自于湖里,但是如果这个湖水如果有改变染色体的能力……”
“停!”我叫道,“这谁说的,楚河还是陈博?”
“陈博呗,后面还有一堆话,我听不懂也没记住。楚河说什么逻辑混乱,虽然和咱们专业贴点边但是我还是没听懂……”
我一点都不鄙视她,因为我估计也听不懂!
我这会已经穿上了衣服,收了conceal牌,跟着二傻往回走:“这不是你们的推测吗,再说什么染色体啊逻辑混乱什么的,树都变成老头儿了,你说那事能用植物细胞转化成动物细胞来解释吗?”
二傻想想道:“你说的对呀!没准湖里的鱼都具有双重性别呢!咦?那它们岂不是可以自己和自己……”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营地,楚河正在和几人商量明天下水的计划。
“继勋把捆仙索弄出来做安全绳,下水的人把一端系在腰上,岸上的人拉住另一端,一旦有危险立刻把人拖出水面。”
继勋点点头:“水性好重量小的人下水,力气大的留在岸上拖人。”
萌妹陈博脸色有点白:“我不会水……”
他现在的身材在我们当中最为娇小。
我左右看看,史泰龙版大虎、抠脚大汉版二傻和哪吒版继勋留在岸上没跑了,陈博不会水,就剩下我、楚河、陈季和姬错。
我们四个互相看看,都没什么问题,所以首发阵容就这么定下来了。
虽然湖水一直很平静,但是即将探索湖底的我们很不平静,为了安全能够多一分保障,我们又把上帝叫出来拼单词。
1、challenge,挑战。
2、collection,收集。
3、existence,存在。
上帝也是挺不耐烦,颠来倒去就这么几个字母,能拼的也是差不多都拼出来了,憋了一下午就整出三个单词。
重要的是这三个单词一眼看上去并不能猜到其使用效果,一般来说这样的词要么用不出来,要么用出来却看不出功能。
所以我们兴趣缺缺,由于姬错牌少,所以我们把三张牌一股脑都推给他了。
姬错拿到牌也没试,扔进皮袋里就和大虎继勋一起去狩猎了。
晚上我们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睡进了结界,里面已经被几只兔子尿得骚气熏天。
陈季一脸嫌弃以手扇鼻:“呀,真味儿!这可怎么睡呀?能不能想想招让兔子们晚上睡外面啊?这要跟它们睡一宿,第二天咱们不也骚哄哄的了吗?”
本来这货就一个碎嘴子,再配上这二维码一样的麻子脸,活脱脱就是一雌性激素分泌旺盛的更年期大妈。
我十分想试试能不能把几只兔子塞进我的空间,但是就跟打游戏偷了人家一件装备一样,想用却不敢露白,不用憋在手里心直痒痒,最后只得做。
大虎瞥他一眼:“你最好不要表现得像个养尊处优的少奶奶,就你现在这熊样我打你一点心理压力也没有!”
陈季立刻臊眉耷眼地不说话,找个角落躺好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他们一醒来就迫不及待地检查自己,让人遗憾的是,虽然他们变性后又洗了一次澡但是并没有变回来。
让人振奋的是,昨天抓的四只公兔一只母兔在泡了湖水之后统统变性,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变成了四母一公!这说明了变性的原因正是湖水有古怪!
另外,我依然没什么变化,具体原因不明,不过众人都偏向于木体质的关系。
我们把变性后的兔子烤了当早餐,然后默默地来到湖边——准备下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