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在大虎屁股后面钻进小树林,大虎雄壮的背肌紧巴巴地憋在皮衣里,让我有点头晕目眩心直跳。
大虎一回头嫌弃地蹬了我一脚:“你的眼神能不能不要那么猥琐?”
我流着口水:“以后我找男朋友就找这种身材的!”
大虎八卦地“哦”了一声:“那你干嘛不找继勋?用不用哥给你撮合撮合?”
我一头黑线:“你能别添乱了吗?快试试你的牌吧!”
大虎立刻收回注意力到她的牌上:“accident机遇!”
牌在她手上发出十分耀眼的光芒,渐渐扩成一个一人高的光球把我俩笼罩在里面!
大虎大惊:“快把这光遮上别叫人发现!”
我想把牌抢过来坐在屁股下,结果发现那牌如同固定在空中一样根本拉扯不动!
我也低声叫:“脱衣服盖上!”
大虎点头,三两下把皮衣皮裤都扒了下来盖到牌上。
光芒立刻减弱不少,但依旧透过衣服散发出丝丝光亮。
“你也给我脱!”大虎有点气急败坏。
我大怒:“脱你大爷,给钱了吗你就让我脱?”
大虎也大怒,上来就扯我的衣服!
我一脚飞起来直逼她胯下,大虎脚一抬把我的腿磕了回来,同时一把把我推到树干上来了个壁咚,另一只手把我裙子撩起来搂到了肚脐眼……
“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
我和大虎动作一顿,抬头循着声音望去,只见继勋一脸悲痛地望着大虎,几只死兔子堆在他脚边,后面跟着提了几只活兔子目瞪口呆的姬错。
我和大虎立刻扭头又去看accident牌,却只发现大虎的皮衣散落在地上。
“啊——!流氓!”
我尖叫,一把推开大虎,把被撩到肚脐眼的裙子放下来。
“啊——!”
姬错也捂着眼睛尖叫,“我什么都没看见!真的!”
大虎愣了一下也尖叫:“不是你想的那样!”
继勋面色苍白:“你怎么还敢说我心理变态?”
大虎抓狂:“真的不是那样!”
陈季一脑袋钻出来:“那你要干什么?把自己扒光了又扒三炮,啧,看不出来你还挺狂野……”
继勋失魂落魄扭头就走,我臊得满脸通红,除了告诉他们事实真相,眼前这一幕真是一点点合理的借口都编不出!
我咬咬牙就要说话,大虎一拳把我撂倒:“爷们儿器大活好,陈季你想不想也试试?”
我噗噗吐出两颗门牙满口跑风地喊:“什么叫‘也’?陈季我真没有!”
大虎又盖了我一掌:“害羞什么,以后你就是哥的人了!”
我心中百般滋味爬上心头,说吧怕被大虎揍成真正的植物人,不说的话就默认大虎那句“你是哥的人”了!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又憋又气七窍直流血,只能把手伸向陈季苍白地辩解道:“真的不是……”
陈季掏掏耳朵:“不用说了,我都理解!相当年我生理特征成熟的那一晚,也是跟着苍老师学习的理论知识……不过你有实践机会的话……”
话没说完就被大虎一招排山倒海推出去几米,留下一串你懂我懂的笑声渐渐远去……
我指着大虎气得直哆嗦:“看你干的好事!都说了accident不光有机遇的意思,还有意外!意外啊!看见没,就这么一会,咱俩就从姐姐妹妹变成奸夫银妇了!”
大虎死鸭子嘴硬:“意外多的人生才精彩!”
我一甩裙摆扭头就走:“我不管,我要跟他们说真相!”
大虎揪着我脖领子把我拽了回去:“你可想好了,我以后不打你不骂你,这张牌一天给你用一次就行,你要受得了你现在就走!”
我七窍生烟回头大骂:“你怎么能变得跟二傻一样不要脸了呢?”
大虎嘿嘿一笑:“这不是近墨者黑嘛。好了好了,看看你的牌吧!”
说着大虎手一伸就要收回accident,但是却无法收回来!
我和大虎一愣,急忙扒开衣服找牌,但那牌就像蒸发了一样毫无踪迹。
“什么情况?”大虎急了,“基础词汇!基础词汇!”
我琢磨一下小心道:“有没有可能……这张牌是一次性消耗品?”
大虎一激灵:“一次性?用完就没了?”
我点头:“你看那牌散发出来的光芒,之前任何一张牌都没见过!”
大虎颓败道:“大爷的,早知道这破牌是一次性的我就不要了!现在把自己整成变态了,还不敢跟他们解释……”
我欲哭无泪:“我招谁惹谁了?他们都看见我主动跟你钻的小树林,这要按姬错的说法我就得被浸猪笼了……”
大虎安慰道:“不能不能,要按他的说法他看见你内裤了就应该把你娶了呢。”
我一想到当初他天天用看屎里的蛆的眼神看我就觉得头大:“造孽啊——”
大虎拍拍我的肩:“行了行了,快试试你的牌吧。”
我擦擦悲催的眼泪,拿出我的space。
“space空间!”
牌面一闪变黑,如同一个未知次元的洞口一样诡异而神秘。
我和大虎把眼睛贴上往里看,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我想想摸出我的flash扔了进去:“flash闪光!”
里面如同宇宙爆炸似的一亮,眯着眼睛举着牌的我依旧啥也没看清。
“我想把手伸里去摸摸……”我一边收回flash一边跟大虎说。
大虎摇摇头:“你还是先往里扔点东西,最好是活物,看看效果再说。”
我点头表示同意:“一会看看能不能跟继勋那偷只活兔子!”
大虎:“牌口太小,兔子塞不进去,你还是上湖里逮两只鱼吧!”
我一想也对,就先收了牌,想着找机会往里装几条鱼了。
大虎穿上衣服,我俩臊眉耷眼地往回走。
几个人已经在烤兔子,陈季咳了一声道:“第一次时间短点很正常,不要有心理负担……”
二傻抱着我痛哭流涕:“都是我不好,不能给你你想要的快乐……”
陈博哈哈大乐。
楚河看了眼心如死灰的继勋,轻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他指着旁边结界里的几只兔子:“等过了今天看看这些泡过湖水的兔子有没有什么变化,如果它们也出现变性的行为,那明天咱们想办法到中心湖底去看看!”
我摸着已经没有白毛的手臂咬咬牙道:“要不我再试一次?看看到底是不是因为白毛的关系才导致我没有变化?”
楚河摇头:“这个问题没意义,即便确定了又能怎样呢?更何况我们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万一找不到变回来的方法,你岂不是白吃了这个亏?”
我摇摇头:“明天我也要跟你们一起下去的,就算今天我不下水,明天我也得下,总不能因为这个就让我站岸上给你们看衣服吧?”
陈季插嘴:“三炮说这么贴心的话我真是不适应啊……”
我对他怒目而视。
楚河一笑:“你不后悔就好。”
我也笑了:“没关系,要是真变了我也体会一下大虎和二傻的感受!”
陈季抿了抿衣服:“你可别跟大虎似的兽性大发啊!”
我看了他两块钱一根的烤肠嘴讥讽道:“省省吧你,就算我兽性大发也不拿你开刀!”
陈季掐了个兰花指:“我知道,你们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思考对象肯定是姬错!”
姬错脸刷地就红了。
我鄙夷道:“你是不是傻,我能打得过他岳氏连拳五十路?”
陈季也鄙视道:“你才傻,你不会用闪光弹先把他照瞎吗?”
我反鄙视:“他还有faint呢!他反应速度和手速那么快,肯定在我掏牌之前就把我昏迷了!”
陈季叹口气:“和玩家用牌对决,哪有那么简单呢?”
楚河就抬头看陈季:“会有玩家对战的环节吗?”
陈季也看了楚河一眼:“我哪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