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鼠没有回答燕凌风,只是仰着脖子,一脸陶醉的说道:“酒色清亮,酒香芬芳,酒味纯正,酒体柔和,诸味协调,香味悠长,好酒,好酒!”
燕凌风看道碗中混浊不堪的酒,咽着唾液,想要稀释嘴里的酸味,迟疑着说道:“哪像你说的那样好?”
飞天鼠意味深长的对燕凌风说:“小子,我飞天鼠喝的不是酒,是意境,你懂吗?”
燕凌风若有所思答道:“是极,是极!”
一坛酒水将尽时,窗外已是月朗星稀,客栈也变得更加嘲杂,燕凌风看窗户边一排空着的桌位,对被酒糟填饱了的飞天鼠说:“飞大哥,为什么靠窗户的位置都没人坐呢?”
飞天鼠看着燕凌风,诧异的问道:“你不知道?”
“不知道。”燕凌风道。
飞天鼠又道:“你是怎么进客栈的?”
燕凌风道:“当然是从门里走进来的。”
“也对,像你这样在江湖中没有地位的人也只能从大门中走进来。”飞天鼠说。
“为什么?”燕凌风不解的问。
“像我这样在江湖上有名头的人,飞檐走壁的,直接从窗户就能进来了,谁还会去和那没有名气的人挤大门。”飞天鼠傲气的说。
燕凌风为了让穿越后缓慢的思维能快速运转起来,强忍着酸死人的味儿,独自灌了几口浊酒后,问:“那我们坐在这里会不会挡到别人进来。”
只见飞天鼠双手有些发抖的端着酒碗,说:“会。”
话音末落,窗外就传来“砰、砰……”两声闷响。
“噢!”燕凌风刚想把头探出窗外,想看发生了什么时,飞天鼠又问:“你会武功吗?”
“不会。”燕凌风扭过头,无奈的说。
闻言,飞天鼠脸上扭曲的肌肉,竟撕裂了已经止住鲜血的伤口,说:“那你为什么要坐在这儿?”
“你不觉得窗外风景很美吗?”燕凌风不解的问道。
“……”飞天鼠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但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时,一楼大门处,有两个汉子,相互搀扶着来到了二楼,向燕凌风所在的方向看来,在燕凌风的附近找了一个空位置坐下后,哼哼叽叽去找店小二发火。
燕凌风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飞天鼠说着话,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客栈二楼的客人,对飞天鼠说:“这些人真粗鲁,一点都不文雅。”
一旁的飞天鼠听见‘粗鲁’两字,便一个劲的向燕凌风努嘴,示意他住口。
此时,燕凌风眼角的余光,还锁定在一个玄衫少妇妙曼的身姿上,那里会注意到飞天鼠的小动作,并且还借着喝酒的动作,小声对飞天鼠说:“飞哥,你看,那个女的好风骚!”
“啪!”
坐椅破碎的声音,惊醒了饱暖思****的燕凌风,“飞哥,你怎么了?”燕凌风关心的问道。
飞天鼠突然麻利的从地上翻起身来,对四周拱了拱手,指着燕凌风大声叫道:“不关我的事,我和他不认识?”
燕凌风思维迟缓的问道:“飞哥,怎地了?”
“哼!”小啰喽的冷哼声。
“砰……”酒碗碎裂的声音
“哟!小弟弟,姐姐来陪你喝杯酒。”那妖娆美丽玄衫少妇,扭着妙曼的身姿向燕凌风走来,一边用那噬骨柔情的声线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