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德才狠狠的抓着白莲花的手臂,把它扭得不成样子,咬着牙说道:“你给我闭嘴,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只不过是个被人玩弄的玩具罢了,只要谁有钱谁都可以把你压在身下发=泄一番。我不是得不到赵玉萍身上的那件东西,我只是更加的贪婪,我除了要得到她身上的那件东西外,我还想得到她的心,你明白吗?要得到一个人的身子,那太容易了,可是你要想得到那个人的心就会很难,你明不明白,啊?”
吴德才又狠狠的抓了一下手中的木瓜,道”我看你是不会明白的。”
吴德才就像一个疯子一样,他的愤怒,他的怨恨,还有他的怒气…完全爆发在了白莲花的身上。
白莲花愤怒的说:“吴老师,请你注意你的言行,你要是再说这样的话侮辱我的话,我可以立刻中止我们之间的游戏。你就是给再多的钱,我也不愿意为你服务,请你记住,我们也是有尊严的。”
吴德才生气的说道:“你有个屁尊严?你的尊严早就卖给钱了。”
白莲花奋力的反抗了几下,道:“快把我放了。你若不放的话,你最好不要对我做什么,否则,你就等着坐牢吧?”
吴德才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你的意思是,你想告我?”
“不错,我为什么不能告你?我除了把你侮辱我的事说出去以外,我还会负责把你让我陷害张星豪的事也说出去。我是一个破罐子,摔碎了就摔碎了,可是,吴老师,你可是一块完美无缺的美玉,至少你在那些学生面前你还是一个披着人皮的东西,可是,我若是把你告了,你以后就会在青云大学完全的失去面子,你想玩任何一个女生恐怕都不会那么容易,当那些学生都知道你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狼的时候,你想他们还会恭恭敬敬的叫你一声老师吗?你的赵玉萍还会爱你吗?”
白莲花这几句话说的吴德才的心紧张了起来,这几句话真的就如匕首一样,每一句话都刺中了吴德才的心脏。
吴德才真的怕了,他的手不敢再在白莲花的身上动了。吴德才觉得为了这样一个女人把自己的名声给搞臭了不值得。
白莲花知道吴德才怕了,她又用命令的口气说道:“你现在最好把我身上的绳子给解开,我们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我不会把你脱光我衣服的事情说出去的。”
吴德才无奈,只好把白莲花身上的床单布条给解开。
灯依然是关着的,白莲花不急着开灯,她活动了几下手臂,笑着说:“如果你想让今天的事情快速结束,圆满结束的话,你还得帮我做一件事。”
吴德才现在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点脾气都没有了,道:“什么事?”
白莲花笑着说:“你现在应该明白我要你做什么?你把我的那把心中的那团热火给点燃了,所以,你现在必须得把我心中的那团热火给浇灭。你是行家,你最清楚怎么做。”
白莲花的声音很小,可是每一个字吴德才都听得很清楚,因为白莲花的每一个字就如一根针一样钉在了吴德才的心里。
干柴和烈火碰在一起的时候,总要燃烧的。当干柴和烈火燃烧完的时候,剩下的只不过是灰烬而已。那些灰烬,你就是用大火再烧,它们也不会再燃烧了。
白莲花和吴德才就是那团已经燃烧过的灰烬,在燃烧的时候到底有多么的快活,只怕只有她们自己知道。
灯亮了,当灯再次亮起来的时候,白莲花和吴德才已经穿的整整齐齐的。
吴德才的西装配着领带,只不过看上去比开灯前沮丧了许多,他现在就好像是一个被人凌辱的人。
白莲花的脸上却带着笑容,那笑容是如此的迷人,这笑容就如春天里盛开的红花,无论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种笑容的时候都想上去吃一口。
白莲花一定是得到了人间最美的享受,这种笑容也只有在得到了最美的享受后才可能盛开。
这种笑容比一个女人刚刚捡了十万元钱还灿烂。
这次是白莲花笑的最开心的一次,尽管带给她笑容的人不是她的丈夫,但是她依依然很快乐。
以前白莲花只有在客人们给她甩钱的时候她才会露出一丁点微笑,可是这一次她却笑得让人摸不着头脑,特别是吴德才根本就不理解白莲花那脸上灿烂的笑容究竟是怎么来的,一个刚刚被自己发泄完的工具,竟然笑得比自己都开心,吴德才真的是有些费解。
吴德才把自己的一个大皮包拿过来,从里面拿出来一万元钱,转过身,看着在床上一本正经的坐着的白莲花,他很难想象这个女人就是在黑夜之中和他疯狂运动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