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出,段经文的脸上就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一样,道:“你糊涂了吧?光着身子的人是万事顺,命根子上有血的人也是万事顺,床单上有白色斑点的地方,是万事顺睡过的床,你现在说李向天才是那个和钟飞燕在床上翻云覆雨的人,谁信呀?啊,谁信?”
“我信。”
段经文抬头看了一眼万事顺道:“你当然信了,你相信,没用的,你有证据吗?你能证明床上的那些斑点是李向天的吗?”
“世上会有这样的人吗?和一个女人翻云覆雨以后,把别的男人扒光衣服,让那个男人和自己玩过的女人睡在一张床上?”刘文浩狠狠的摇摇头“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没什么想不明白的,如果那个男人,只想玩玩对方,又不想承担责任,这个方法是最好的。”张星豪不慌不忙的说道。
段经文再也笑不出来了道:“你说的还真有道理。可是我们如何才能让李向天承认呢?他既然不想让钟飞燕知道自己和钟飞燕做了那样的事,现在,我们就是把他的骨头抽出来,他只怕也不会承认。”
刘文浩感慨道:“世间真有这样离奇的事,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万事顺岂不是被人戴了绿帽子,还为那个人扛责任吗?这李向天可真够毒的。”
万事顺愤怒的说:“王八蛋,要是让我知道那天晚上是他和钟飞燕睡了,我一捶把李向天的头给打爆。”
段经文劝住他道:“你先冷静,也许是我们冤枉了李向天,所以,在没有弄明白事情的真相以前,你是绝对不能冲动的,冲动是魔鬼。”
刘文浩道:“我们要想个万全之策,把李向天的秘密给诈出来。”
“怎么办?我现在只想把李向天的头给打爆。”万事顺还是很激动。
段经文指了指张星豪道:“除了他我看这件事谁也帮不了你。”
刘文浩道:“你说的是张星豪能够想出办法?让李向天自己承认他和钟飞燕那个了?”
“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
“我只听说过他对对子,作诗作词是行家,没想到他还会这些歪门邪道?”
段经文道:“你以为他的学霸只是用来学习的?他的歪歪肠子多了。就你了,你别看,我们大家都愿意做你的帮手。”
张星豪苦笑着说:“看来,我想赖只怕也赖不掉。谁让我们是好兄弟呢。”
万事顺感激的看着张星豪,伸出一只手道:“好兄弟,讲义气。”张星豪紧紧的握住了万事顺的手“好兄弟,讲义气。”段经文和刘文浩也把手伸了过去,四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他们四人齐声说道:“好兄弟,讲义气。”
万福楼的七楼有一间房里,没有丝毫的灯光,房间里黑的就如一团墨水。
房间里有一张床,床上有两个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男人的手在女人的身上摸着,女人没有任何的反抗,就算有,只怕她也没有力量,因为的的手和脚都被人绑了起来。
床上的女人还有嘴,可是她却没有大声叫喊,不过,她却可以说话。那个女人很温柔的说道:“吴老师,你的手法果然是最巧的,难怪有那么多的女人被你拉上柔软的床以后,她们都像我一样,没有喊叫。”
那名男子姓吴,叫德才,吴德才把白莲花用床单上的碎布把白莲花绑在床上后,他就关了房间里所有的灯,扒光了白莲花所有的衣服,也扒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
吴德才笑着道:“你的身子的确是最美的。我想任何一个男子在这种时候都不会退缩的,那怕有一口枪顶着那个男人的头,那个男人也会把这件事进行到底的。”
白莲花冷笑道:“这只不过是你自己的看法罢了。有人就可以面对我的身子,毫不动心。你就是拿把枪顶着那个男人的头让他把接下来的事情做完,他恐怕也不会做。”
吴德才道:“你说的是张星豪?这个傻瓜,笨蛋,他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男人,你怎么能拿他和我比,和那些正常的男人比,这简直是侮辱所有的正常的男人。”
白莲花“哎吆”了一声,愤怒的说道:“你掐我干什么?那个惹你生气的人是张星豪,又不是我?”
吴德才又笑着在白莲花的脸上亲了一口道:“你不是喜欢这样的游戏吗?你在床上故意拿那些铁索把男人的手和脚绑起来不就是为了玩这样的游戏吗?我看你是欠揍,越打你,你就会越高兴。”
白莲花道:“你为什么不把灯打开看看呢?”
吴德才不敢看。
白莲花接着道:“你真是个胆小鬼。我听说在黑暗中生活的动物都是胆小的,比如说老鼠。而一个人若是喜欢黑暗的话,通常他也是胆小的,比如说贼。你就是那个贼,只不过,你偷的这个东西十分的特殊。这件东西是你带不走的,不过却可以享受。这件东西我白送给张星豪他都不稀罕,可是,这件东西我本来不想给你的,可你偏偏要强行把它占有。”
吴德才好像受到了什么侮辱一样道:“你以为这件东西,我稀罕吗?只要我想要,比你珍贵十万倍的我都可以弄到手。”
白莲花冷笑道:“那赵玉萍的那样东西你也能弄到手吗?别再这吹牛了,你若是能弄到手的话,你就不会这么痛苦了,你也不需要花这么大的代价对付张星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