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把自己腿上的衣服往下理了理,道:“不用了吴老师。你以为我们都是为了钱才这样做的吗?男人来这里是为了寻开心,我们女人为什么就不能让自己开心?吴老师刚才的表现十分的好,本姑娘十分的满意,按理说是我应该给吴老师钱的,可是吴老师在未经我的允许的情况下,私自将本姑娘的手和脚捆了起来,又私自扒光了本姑娘的衣服,这笔账我也不和吴老师计较,我们就一笔勾销了。”
吴德才气的肺都快炸了,把钱放回自己的皮包里面,冷冷道:“那就多谢白姑娘的大度了。”
吴德才用力的拉了拉门柄,门没有开,吴德才扭过头时,门突然就开了,吴德才的鼻子被门撞了一下,他生气的看着白莲花想说什么,可是他又愤怒的把门给开了个圆。
白莲花笑道:“慢走,吴老师,出了门别摔着了。”
吴德才又瞪了一眼白莲花,“哼”了一声才离去。
在这场游戏中到底是谁玩了谁?谁才是受害者?白莲花以为是自己玩了吴德才,而吴德才却认为自己没有花钱舒服了一下。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的简单,就看你怎么去想了,有人打碎了一个花瓶,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而会安慰自己说碎碎平安,倘若碎碎真的可以平安的话,为什么不把所有的花瓶都打碎,这样岂不是可以平安一辈子?
人的想法只要转变了,那么他们的行为作风就会转变,就好像有人本来是小偷,可是他却认为是那些富人们把他们的钱装进了富人的腰包,他们偷的理直气壮,认为他们只不过是自己在拿回属于自己的钱,岂不知道,他们的行为是多么的可耻?
还有一些做小=姐就如白莲花一样,把自己的身子给别人玩了,还认为是自己玩了别人,而且笑得还很灿烂,不知道这是他们的悲哀还是高兴?
女澡堂里,赵玉萍找了一个中间的床位,坐下来休息了一会儿,她并不急着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向那个靠近浴池门的床边看了几眼,发现那个女生的确很特别,看她的样子她并不像洗过了澡,她既然没有洗澡为什么一直在床上盯着那些女学生的身子看?这不是很奇怪吗?
更奇怪的是那名女生好像很怕赵玉萍,赵玉萍每次看她的时候她都会低着头好像在躲避着什么。
难道这个女生真的是一个男生假扮的?看她的身材,她非常的像一个人。
李向天。
这个人会不会真的是李向天?
赵玉萍知道李向天假扮的女生不但声音像,就连她的动作几乎都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她有好几次还差点认错人。
这李向天不但喜欢在节日里扮成女生,就连平时他也喜欢穿女人的衣服,学女人说话,要命的是你根本就不知道他会扮成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赵玉萍越看那名女生越像,她真想过去问一下那个女生是不是李向天,可是赵玉萍没有去,她知道,在这种时候,这种场合,就算那个女生是李向天假扮的他也不可能承认。
赵玉萍犹豫了,她不知道自己是脱下衣服来继续洗澡呢,还是继续休息?如果她要洗澡的话肯定要脱下自己的衣服,那么她的身体一定会被那个女生看到,假如他真的是自己的学生李向天假扮的,那么,他看了自己的身子,这岂不是丢人丢大了?
赵玉萍其实也并不是非在这个时候洗澡不可,大不了她可以在宿舍里的卫生间洗,那里的地方虽然小了些,可是那里却是最安全的。
赵玉萍躺在床上休息着,她发现放衣服的柜子上有一张报纸就拿过来慢慢的观看。
浴室里又走出来一名女生,她的头上包着一个毛巾,两个山峰在胸前耸着,身上的水顺着她的小腹流到了她白皙的大腿上。
赵玉萍这时注意到那个不洗澡的女生一直在盯着那名女生的身体看,看得特别带劲,就好像她自己没有一样。
赵玉萍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她与一般的女生是不一样的,可是要怎样把她的假象给戳穿了,这还是一个问题。
赵玉萍可以有很多种方法,但是她要选择一种稳妥的方法,因为这件事不仅关系到那个假扮女生的学生的前途,而且还关系着那些被偷看的女生,如果这件事被学校公布出去了,那么,那些曾经在浴室里洗过澡,且被这个变态狂偷看过的女生,她们的脸往哪里放呀?
那个头裹毛巾的女生很自然的从那个看她的女生面前走了过去,她刚好走到赵玉萍的旁边一张床上,很熟练的取下毛巾,把身上的水擦干净了,她坐到自己的床上很惊讶的看着赵玉萍道:“赵老师,你怎么在这里呀?怎么不去洗澡?”
赵玉萍从那个女生走出浴室的门时,她就认出了她,她是赵玉萍的学生,叫柳如梦,赵玉萍假装没有看到她,扭过头把手中的报纸放到一边,道:“哟,是如梦呀,你洗好了?”
柳如梦笑着点了点头,道:“赵老师,里面洗澡的学生只有几个了,现在去洗,不挤不扛的十分舒服。”
赵玉萍当然不能告诉她在这个浴室里可能有一个男生在看着她呢,她找了个借口,道:“我看到一张报纸,上面的内容很精彩,所以我想把它看完了再去。”
柳如梦也很奇怪,她把自己的外套穿好后,小声说道:“赵老师,你有没有看到浴池门口的那个女生?她来了一个多钟了,可是我从来没有看到她脱过衣服洗过澡,她就在那里盯着我们的身体看,好像是在找什么人,可是我问她她又不说,就像哑巴一样只会摇头。真是个神经病。”
那个戴银耳环的女生好像注意到了柳如梦,她看了几眼柳如梦,又看了看赵玉萍,突然她把自己身边的洗澡用品提了起来,便朝澡堂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