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常会耍小性子,挑食,天气冷了也不喜穿衣棉衣,但是你在那种地方绝对不可以这样,知道没?”
“还有……”男人还想再说,却低头瞧见了女孩眼睛里星星点点的泪光。心顿时又是软了几分。
“怎么了,怎么哭了,嗯?”
“蕲哥哥,我舍不得你。”说完,便是从狐裘里张开小手一举搂住男人的健腰,把小脑袋枕在他的胸口上。
继而,抽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小女孩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中尽是依依不舍的神色。她怯生生地道:“我真的好舍不得你,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试过离你那么远。”
闻言,殷延蕲心尖一暖,低头亲吻女孩额前细碎的发丝,他又何尝不是舍不得,当时,他听闻她要去那不毛之地守皇陵,是又怜惜又担心。恰巧,听说在陕北的雪域高原,生活着一种银雪狐,用此狐的毛皮织成的狐裘,御寒非常,因此他便大量派人到陕北去寻这狐皮。
最终,不仅寻到了,而且分量还足够做两个人的。
不过这毛料弥足珍贵,若是让手艺不精的人操刀,恐怕就毁了。因此,他便到一衣剪,让技艺精湛的丝女琯加以缝制,不过,这也是看在傅琅廷的面子上,她才破例做的,谁让丝女琯是傅琅廷的人呢。
女孩还在自己的怀里哭泣,他听到她断断续续地说:“我一点都不想去那种地方……我觉得好害怕…因为那个地方没有你,但是我又不能不去,因为如果继续待在宫里的话,她们肯定会寻个由头把我嫁给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我不要,我不要嫁人……”
说到最后,就听到女孩小声咕囔着的声音:“我想和你在一起。”
自此,殷延蕲已然是克制不住自己了,他伸手回抱着女孩纤细的腰肢,用力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像她会消失的那般抱着。同时,他扯下女孩头上的帽子,手指穿过她后脑的半干不湿的头发,将她的脸向上抬起,然后炙热的吻便落了下来。
在他听到那句:我想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他心动了,前所未有的心动,他的宝贝,终于长大了。
羌笛的眼皮吓得轻轻颤了一下,她没料到殷延蕲会突然吻下来,温热的薄唇敷上她的,慢慢地在她的唇边摩挲,这柔情的相触,让****的女孩逐步沦陷其中。
可渐渐地,这原本带着怜惜的吻突然加重了力道,从轻吻变成了重啜。那力道,像是要将小女孩吞入腹中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喘息着空气的女孩,不过他还没完全离开,他的额头依旧抵着她的额头,呼吸间,都是两个人交融的气息。
男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浅嘬女孩的红唇,然后滚烫的唇便滑落到女孩娇媚的颈窝中,细细啃咬着,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