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她有什么用?我要走的决定是一早就有的。跟她没有半点关系!”蔡名辉不客气地打断他的念头。
不过话说回来,他找不找她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做自己的事就好,干嘛要急吼吼地干扰?
“蔡大夫”
“没其它事还请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做,没工夫陪你聊天。”
转眼,又是一夜过去。
早上,易昌田起床去干活,意外发现平时起得最晚的易思莆竟在他前头就洗漱完毕。
“哟,今儿是吹了什么风?我家思莆竟然起得这么早!有进步,表扬,表扬!”易昌田洗脸的当口笑着打趣。
可是,他看到跟自己擦肩而过的人似乎不大对,拉着张脸,一点也不符合往日的作风,不禁疑惑不已,“咋啦闺女,谁欺负你啦?”
“……”易思莆没回应爹的关心,握握拳头咬咬牙,怒气冲冲地出门去了。
“孩子她娘,孩子她娘!”易昌田看她这样,心知和平鸽事,于是一直盯着她前进的踪影,一面急躁地招呼涂迎花。
涂迎花把头发挽好出来,“怎么了,一大早就火急火燎的。”
“思莆是怎么回事,我看她一脸不高兴地往河沿走去了,不会发生什么事吧?”
“她能有什么事?”涂迎花自然知道易思莆的烦恼从哪来,并不以为意地去张罗伙食去。
“什么叫她能有什么事?唉我说,你倒是快点跟过去瞧瞧,别让她做出什么傻事来。”
“我说当家的,你就放一百八十个心吧。她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做那傻事的。而且,要去你去,反正她是生我的气,要是我去拉,保不齐她真会干想都没想过的事呢!”
“好好的,她生你什么气?”易昌田觉得奇怪了。
“哎你要去就快点去,不去就赶紧下地干活。她生什么气,这一时半会跟你也讲不清楚,时候到了你自然就明白了。”
“不是为莲音的事吧?”易昌田觉得这母女三平日也没少绊嘴,从来都没见谁真正生过气。现在会出这状况,也就是在家里多出一个易莲音之后。思来想去,他便怀疑是不是因为莲音的事,她们才会动真格。
涂迎花默认地点点头,“你也知道思莆那丫头一直对莲音有偏见,你说这次,长平出走莲音也没着急,回头我们还护着莲音,你说以思莆那性子,能不生气嘛!”
“莲音那不是在肚里急么。”易昌田这样来看,就觉得思莆生气好没道理,“这话你没跟她说?”
“有什么可说的?再说,就算说了,也得让她信啊。”要是不信,那说了不等于白说?
“你呀!明知道思莆心眼直,有些话就是再麻烦,也得说分明啊。信不信是她自己的事。”易昌田对涂迎花办的这事挺无语,“你看现在,你不说她不问,有话都忍在肚子里,她这不就生气了?”
易昌田一边埋怨,一边在心里盘算这事该怎么解决。有了主意后就暂时放下农活,去找思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