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说,三月应该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但今年不知道是怎么的,这个三月的暖意显得底气不足,太阳稍微露出一会头,又被雨水赶了回去。三月刚刚露出点头来,竟不断下起细雨,我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兆头。我羡慕从天空上飞过的小鸟,它们可以沐浴着三月的风,飞过这座城市,自由地飞到一些想去的地方,可以是大海,也可以是高山。哦,我这么说并不是我觉得自己不自由,而是这样的反常的三月让我心生烦恼。
这会,太阳还没出来,或许它今天都不打算出来了。我从小巷里走过,大饼铺都收摊了,只留下一个小男孩赤臂躺在揉面的木板上,大概是已经睡着了。大饼铺的旁边坐着一位算命老先生,这时候倒没什么顾客,他干脆靠在墙上打起旽来。下午的天气有些阴凉,这样悠闲地打旽大概很舒服。
哎,老先生,哎,算命先生。有人叫喊着,见他不回答,又多喊了两声。
老先生醒了过来,半眯着眼睛,见迎面走来一位老太婆,怕是有生意来了。于是端来张凳子,让老太婆坐下。老太婆往老先生身旁坐的很近,怕有什么话泄露了。她报了生辰八字,唱戏般地唱出悲凉的身世:那一年,父亲已早亡,母亲于佛塔修来世,我生于佛塔,错过那花开满枝桠;这一世,我儿也早逝,母与子生死两茫茫,唯有泪千行,留下山头十月枯花。唱了半天,老先生右手一挥,让她打住。
你说的这些,我屈指一算便可知晓。老先生可不满意了。
老先生,我给你留些吃酒钱,你可要为我孙子祈福。老太婆满脸的诚意。
这时候,过来一位女子,拽走老太婆,丢下两个钱,嘴上还骂骂咧咧:有好日子你就过,不要总跟老天过不去,想死现在也还不是时候。骂声吵醒了大饼铺的小孩,他一醒来,发现没有了母亲的影子,于是哭了。这一哭,惊醒了地上熟睡的小狗,它睁开眼睛瞧了瞧,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没有闲功夫继续看戏下去,再说,这也不是什么精彩的剧本。我回到家,开了房门,四处瞧瞧见不着艾歌的影子,本以为他已经出去了,没想到他竟突然从我身后闪出来,把我着实吓了一跳。他抱着我就开始亲我,我也没有反抗,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他亲完就开始脱我的衣服,我心生奇怪,就问他:“你干嘛?”
他竟不回答我,一直亲我,我也很久没与他行过房事了,所以也便顺从了他。
他光光地躺在床上,一副完事之后的疲惫与满足态。我欲起身洗一下身子,他从后面抱住了我,不让我去,轻轻吻着我的脖子。“老婆,再来一次嘛。”他说。
“滚!不是说不行了嘛?我累了,我想洗洗就睡了。”我只要一高兴过了,就想睡觉。
他趴到了床上,嘴里念念叨叨着:“好,这次就放过你了,下次再收拾你。”
我打开热水器,直接站直身子,让水从头顶淋下,划过我的胸部。屋里的艾歌似乎还不死心,嚷嚷着什么。“老婆,我的宝贝好不好玩?”他还在挑-逗我。
“好玩,很想将它打个结,给你当领带。”我满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