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药味环绕整个内室,不少草药整齐晾干在庭院处,四周种植了一些不知名草药。
微风轻吹,将四周的浓药味散落在各个角落。
一旁站着站着的人紧紧揪着手帕,眼睛里尽是着急,余光落在前方白袍男子身上之时不禁露出柔情,轻声道,“南御医,我五姐怎么样了,伤势可严重?”
一袭白袍下那张魅惑众生的俊脸,一双澄澈的眸子如同清泉般清脆,流眸转动了几番,那节骨分明的手指尖捻着一株药草微微顿住,看向一旁的正在专心看伤的柳纹,冷清的声音响起。
“七公主,诊脉的是柳御医而非我,想知道伤势的话,你该问他或者你五姐。”
听见他回答,南宫姗姗心下一喜,也不管他话中是否所指他意,脸上俏红了起来,走到南宫嫣然面前娇羞垂下头没有说话。
见状,南宫嫣然眉头一皱,看来七妹所喜之人对她并无意思啊,难道七妹就喜欢他这冷清性格么。
柳纹挽着手袖的手抖了抖,深知自己这徒弟脾性,心里暗自叹息,佯装怒意瞪向一旁看着门外的南月华,“月华,不得对公主无理。”
南月华点了点头,那双清眸正盯着门外草药,未曾转回视线来,薄唇微启。“是。”
刚才一行人急急忙忙进来,扰乱他整理药草不说,处理伤势又不让,非得让他站在这里,这等简单的事情他师父一人便可处理。
而他又怎会知南宫姗姗所想,若是他帮南宫嫣然处理伤势也无妨,主要是伤势在脚踝上,她深知女子玉足不能让其他男子所视,所以不管怎样都不会让他处理,又不能看不见他,只能这么闹腾。
柳纹把遮蔽在南宫嫣然脚上的纱布拿到一旁,处理着药箱,缓缓道。“五公主伤势无碍,稍稍休养几天便可,七公主大可放心。”
南宫姗姗此刻正盯着南月华出神,并未听见柳纹所说,柳纹只看了站立的两人一眼,摇了摇头。
南宫嫣然无奈笑笑,“七妹啊,你这眼神我在傻子身上看见了不少啊。”
好一会,南宫姗姗才缓过来,羞涩快速看了一眼南月华,转过头看着揉着脚踝的南宫嫣然,娇嗔道,“好你个五姐,竟然拿我跟那傻子比较,那傻子拿什么跟我比...额不是,我指的是每个人皆有不同,这不能用作相提并论啊。”
南宫嫣然似乎也习惯了她的直白,她话中的一转和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南月华,眉头轻挑,会心一笑,“也不知道是谁方才眼里只有那人没有我这个五姐啊。”
听出话的其他意,南宫姗姗嘟起嘴,“是,我这就去柳太医那给你拿药过来。”
看着南宫姗姗依依不舍离去的神情,南宫嫣然叹气摇了摇头,看向南月华。“七妹这般任性让南太医见笑了,希望南太医不要介意才好。”
南月华一心惦记着他那晾在庭院处的草药,无心听其所说,只点了点头,“嗯。”
捻着手中的药草,依旧盯着庭院,直到不远处被扔出了一小截药茎,他才踏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