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溯看着一个挣扎一个拽着不回头走的两人,沉思,外面传闻幽儿转身黏上皇弟,可如今这情况,难道不是皇弟黏上了幽儿?
转过眼看着这零落的花瓣,心虽难受,但是想到有治愈的方法,心才缓缓了下来。
一侧,水于南视线紧紧盯着那娇小的背影越走越远,垂下眼帘,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宁剡低着头,一双眸子在四周人之间变化流转,撇了撇嘴,也没有说话。
“你们四人,可是来寻墨儿?想必他等了许久了吧,且先离去。”
闻言,几人相视了一眼,道了声是,便离开。
谣言四起,傻子离幽竟摧残了皇上那最爱的单牡,却未曾责备半分,甚至还相谈甚好,相比当年,难不成南宫灵儿还不如一个傻子?
“哐啷。”茶具茶杯被掀至地上,茶水流在地板上顺着曲线折转弯曲,碎片随地而溅起,咒骂声不断,一旁的人皆屏住呼吸不敢大声喘气。
“那该死的傻子凭什么能让父皇饶过她?”
南宫灵儿双手紧紧拽紧梨花木桌上的锦布,那姣好的容颜在此刻狰狞无比,胸脯上伏得厉害,墨发上的发簪垂下来的流珠正左右晃动着。
当年她就是动了些花瓣就被杖罚,自此以后父皇开始不待见她。想到杖罚,就感觉臀后也开始隐隐作痛。
见她怒气平息了一些,一个婢女上前,低垂着头,苦口婆心道,“公主别气坏了身子,否则小人就要得志了,您在这生气,指不定正中那傻子心思呢。”
说完,撇了一旁的婢女一眼,打了个眼色。
一旁的婢女点了点头,也走上前,“是啊公主,那傻子也不知耍了什么暗计,让夜王如今对她痴情得很,皇上是看在夜王的份上才饶过她,不然以她的身份怎么比得上公主啊。”
“皇叔?”南宫灵儿皱起眉头,撇了撇嘴,皇叔竟然这般重口,喜欢一个被抛弃的傻子。
见她那诧异的眼神,婢女继续说道:“是啊,听闻今日夜王还去了右相府与丞相谈聘礼之事,那傻子就在书房门口守着,似乎不满意聘礼太少,生气不搭理夜王,还有人看见夜王都追出相府门外了,她还摆架子。”
“岂有此理!那傻子还真当自己是公主了!”南宫灵儿怒拍桌子,怒意更甚。
勾引三哥还不够,被抛弃了居然还妄想来染指皇叔,难不成她就这般水性杨花,非得赖上她们皇室吗?
不行,她不能让那皇叔娶那傻子,到时候论辈分她还得喊那傻子一声皇婶,她才不要!
“今日不少宫人都在讨论呢,那傻子在宫里还在一副对夜王爱理不理的神情,还是主动告诉皇上花是她摧残的,夜王在皇上面前袒护得严实,皇上顾及夜王面子才迟迟没有下旨,您就等着她日后被抛弃吧。”
“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方才我听说太后为夜王回来,小办宫宴,既然如此...我听说御药院之首冷武胡之女不是对皇叔甚是痴迷吗,那么我便帮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