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二看着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肖老,撇着嘴道:“老家伙,场上人都快死了,你还在这悠悠然。”
“小子,我高兴,你管得着吗?再说了,刘老头,赵老头都上去了,我去不去无所谓,你担心个什么?”肖老飘飘然的。
行不二很生气,新心想这老头对学生的生命根本不放在心上,所以时候才一点也不关心,所以生气的说:“兀自那老头,人家都快没命了,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有没有一点人性。”
肖老见行不二这么激动,骂了自己竟也没生气,周边的人却听不过去了:“那小子,有点规矩没有,怎么说肖老也是前辈,怎么能这样说?”
“我怎么说了,我说错了吗?”行不二还是气不过。
另一个人说道:“一看就知道新来的,一点都不了解这比武场的特性,回去好好看看书吧。”
“什么特性?”行不二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急忙问。
“比武场的擂台是在建校之初,开山取矿之时无意得到的武道石垒砌而成,这武道之石自然天生,生来就好像为比武而生,在其上比武无论多么强烈的攻击,只要是在比武场之上,人都不会死,而且也不会留下很深的内伤,以为天然的切磋场,原武道之石,是这个比武场的体积的三倍,被人为地分为了三分分别散于北国的三大名校,至于那三大名校,我就不用说了吧?”来人风度翩翩,竟然是君奉,还有邝千军和一个女生。
君奉三人来到近前,向肖老施了一礼道:“见过肖老。”
肖老瞥了君奉一眼,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多嘴。”然后又看了看行不二,淡淡的道:“还有什么要说的都说吧。”
这两句话弄得君奉和行不二都是一阵尴尬。君奉的好心人家不领情,行不二会意识到错怪人家了。君奉还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连忙道歉说道:“肖老,是小子莽撞了,回头我去醉鬼街给你打二斤梨花酒。”
一听梨花酒,,肖老眼睛都直了,直接就说道:“要老酒鬼家的。”
“行行”君奉立马答道。
“你还站着干嘛?去啊!”君奉知道肖老的脸皮有多厚,如果他不顺心了,自己以后肯定被他缠着,所以落荒而逃,真个乖乖的打酒去了。
只见肖老看着君奉落荒而逃的背影渐渐远去这才厚颜无耻的说道:“你看,人家多有孝心,再看看某些人,哎!”不过末了又加了一句:“人还不错,只是这性子也太有些柔弱了,不喜欢不喜欢”看到肖老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众人一阵晕倒。
只见肖老回过头来看着行不二,就这么直直的看着,看的行不二心中发毛,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行不二也就死猪不怕开水烫了,率先开口道:“咳咳,老头,刚才的事我不怪你了”这是典型的有错不认错,肖老瞥着他,幽幽的说道:“不怪我?”
肖老盯着行不二,行不二被盯得实在受不了了,要他认错,不可能,干脆就说:“老家伙,你到底想干嘛吧!要酒,没有,要命一条”只见他脖子一横,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倒也没什么,小子一会去给我买只叫花鸡,敬我三杯茶,再给我磕三个响头,此时算是揭过去了。”肖老一摸胡须,冷冷的说道。
行不二一听火了,心想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本想反驳,然而发现自己的嘴巴发不出声音来,腿腕处不知哪来的一团怪力直压着行不二的身子跪了下去,又一只大巴掌按在了行不二的脖子上,连按了三下,行不二就这样被强迫的给肖老磕了三个头,此时压力进尽去,行不二一蹦老高,,就看到了邝千军的那只大手,正欲发飙,邝千军没给他发表的机会,也不看他,,竟然搂着肖老的脖子走向了一旁,走时不忘了向行不二挤眉弄眼的,那意思就是说:傻小子,我这是在帮你。
肖老和邝千军慢慢走远了,至于他们在一起说什么就不知道了,不过应该很高兴,因为不时笑声就会传来。
行不二一脸愤恨,暗骂两个无耻的混蛋,早晚有一天我要报仇,有寻思着:这个老混蛋,叫花鸡,敬三杯茶,还三杯,想多了吧!只是想着想着就意识到了什么,忽然大声说道:“那老混蛋要收我做徒弟”就此,肖老收了个混账徒弟的事算是传了开去。
一旁和邝千军一起过来的那个女的笑嫣如花,掩嘴说道:“真是个傻徒弟,拜了师傅还不知道,也不知道哪来的心思在魂桥上15天表白了5位姑娘,人家可是醉了。”说着竟扮起了晕状。
行不二听到这话,脸上一阵羞红,顾左而言其他道:“我就是看不管那老梆子想让别人拜师还做得这么道貌岸然。”
只是赫连璕惊讶道:“不二,你竟然十五天之内和五个师姐表白?”
行不二看着赫连璕,小声的骂道:“你这小子,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只见行不二想那姑娘施了一礼说道:“陆琪师姐好,那些过去之事提他干嘛?”
“怎么,才几天的事都忘记了。”那个被行不二称为陆琪的姑娘并不想就此翻过,说道。
李孝兴顿时举起手来,大声嚷嚷道:“这我知道,就是那天·······”话还没说完,李孝兴的嘴巴就让行不二捂着了,陆琪脸上露出一丝少有的羞涩。
行不二看到陆琪那戏谑的眼光,知道不能多呆,就拉着赫连璕和李孝兴向陆琪解释道:“师姐,我忽然想到,我们还有事,不能多呆,我们先走了”之间三人落荒而逃。后面传来陆琪的笑声,端是声似银铃,婉转清耳。
正在大步落荒而逃的三人,忽然耳边响起了陆琪的话语:“不要怪我没醒你,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言尽于此。”
三人没有停下脚步,直至消失在视线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