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虚,你自己摸摸看,姐可是真心的!”当刘子虚把手触摸到柳月儿那还算挺拔的,却有些呯呯跳动的地儿时,他发现此时的柳月儿一脸的潮红。
她已经半眯着自己的眼睛,其实,就在他第一个月没法交上房租的时候,柳月儿就曾经说过,只要他能够那样了,想在她在这儿住多久,就住多久。
那一回,柳月儿也是看到了他撒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的粘稠的东西,嘴里轻声地说,可惜,真是浪费了。
但刘子虚有刘子虚的做人原则,哪怕是饿死,也不会吃女人的软饭。
就那么点儿钱,居然想包养一个像他这样年青的男人,不行,坚决不行。
“子虚,怎么了,嫌少?五千了,姐也不容易,你看,现在这地方要是拆迁了还好,少说也得赔我几间门面,几套像样的住房。可现在,这租金也不多呀,我还得生活。”柳月儿突然紧紧地抱着刘子虚,她的那胸口急剧地起伏着。
刘子虚不禁有些同情这个有些色色的女房东,她不像包租婆那样逼债,为人也很和气,毕竟是人,不是神,她竟然会拿自己的保命的钱,去小小的满足一下自己。
刘子虚并不是嫌那点钱少,从学校毕业后,一个月也就两千块,有工作的时候,他得把八百块钱交到柳月儿的手里。
五千,在刘子虚的眼里,绝对是一个大数字。
“哎,可惜。子虚,今后别这样糟塌自己的身体了。一滴精,十滴血啊。多想点正事吧,以后正经娶个女人,好好地过日子。”柳月儿到底还是冷静了下来,毕竟两人的年龄悬殊,再加上,强扭的瓜不甜,刘子虚这颗鲜瓜让他给摘了,也不会幸福的。
柳月儿从D罩杯里面取出了一张百元的,递到刘子虚的手里,“哎,姐又失态了,子虚,这钱你拿着,好好地吃顿饭,男人那东西流多了,伤身子咧。”
柳月儿乘兴而来,却又很快冷静下来,刘子虚感觉到,她并不是一个地道的坏人,也不是一个浪荡的女人,多半是她在外面听了自己在屋里动静。
那种阁楼,一点儿也不隔音,别说是正在那种年纪的柳月儿,换了谁都可能会冲动,会想入非非的。
柳月儿的心真好,而且为人耿直,自己虽说只想借三十,人家二话不说,往自己的手里塞了一百元,然后扭着丰满的屁股走了。
刘子虚紧紧捏着那一百元,这够自己一周的花销了。他把那钱往鼻子上一闻,还带着柳月儿那香水味儿。
刘子虚关上房门,回想起梦中的情景,在梦境之中,自己做了一回大款,随便送路人的,也是蓝水晶之恋的钻戒。
当然那**********,却是自己魂牵梦萦的林冰倩,实实在在的女神,大学时候的同学,暗恋了四年,现在就在这城里的一家公司上班。
刘子虚先前找的那家公司,干得好好的,虽说赚得不多,一月下来,也有两千多啊。
专业不对口,一人身兼数职,累得像牛,却居然让人家给解聘了。
毕竟没有技术的活,别说找个大学生,就是随便请个民工都做得下来。
刘子虚失落得要命,去找了好多处工作,人家都在裁员,哪需要呢?
他甚至想到过回老家,一个大学生,在外面混不下去了,他丢不起那个脸。
每一回,他寄回去的照片,便是城里的高楼,他的居所也是在酒店里面拍下来的。这不是虚荣,他不想让含辛茹苦的爹娘难受。
他甚至在写回去的信里,还说等自己安定下来了,便会接他们来城里享福。
刘子虚看着自己住的这间小屋,八百元一月,也就能够住到这样的了。
城里寸土寸金,稍微像样一点的,他根本住不起。要是老爹老娘看到他这个样子,那不心疼死才怪。
就这间阁楼,其实租金也要一千五的,他来租房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有人死在这间屋里面,屋角那个道具箱,便是那人的遗物。
刘子虚用几乎半价把这阁楼租下来了,柳月儿却要他负责把那可怜的老头儿安葬了。
就当是做回善事吧,刘子虚那夜便跟老头儿的尸体一起住在那间屋里,连夜在老人的遗物中寻找有用的信息。
老人除了一口道具箱外,就几件破旧的衣服,还有就是一封遗书。
刘子虚遵照老人的遗愿,把老人背到一个叫栖凤谷的地方埋在了那棵松树边上的清水沟里面。
回到出租屋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那栖凤谷离城中村并不远,刘子虚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背着老人的尸身,一路走过来的。
回到出租屋,他才觉得浑身是冷汗。
打开老人的道具箱,上面却是一封信。刘子虚的目光停留在那几行字上。
“子虚,我的尸骨衣物你一定全都埋了,你掩埋我的时候,你实际上已经承接了我的衣钵。千万别扔了这箱子,你迟早会用上的!”
邪门,真是太邪门了。那老头竟然知道自己的名,而且居然还说自己承接他的衣钵。
那时候的刘子虚,刚找到工作,试用期,一月一千五。这要在老家,可是一个相当了不得的数字了。
那箱子一直摆放在那儿,刘子虚从那次看了邪门的信纸后,便一直没去动过。
直到失了业,没了薪水,他不止一次地想凭着那道具箱去摆地摊,赚几个钱来用。
可是,只要自己去炼过一回摊,那就真成了老头的传人了。
刘子虚根本不想去干那种跑江湖的事情,只是柳月儿逼急了的时候,他才说自己要去炼摊,赚钱来给房租。
他看了一眼桌上剩下的花煮花生,又一次求职碰壁之后,他在路边上买了半斤煮花生,一瓶白酒。
大概是受了打击,心里难受,半斤花生还没剥完,酒却喝完了。
这才出现了白日做梦的荒唐事情。
窗外飘进来晚餐的香味,他便觉得更加的饥饿。
坐在桌边,狼吞虎咽地把那剩下的煮花生吃下去,从屋角搬出了那扑满了灰尘的道具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