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虚这么快就跟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上床了,而且两人都已经犹如离弦之箭,根本就停不下来了。
或者是那杯酒的缘故,他心里特别清楚,不能够在第一回跟女神接触地时候,就把人家给上了。
可是,这好比是在悬崖边上了,开弓没有回头箭。
那女孩到底是心疼人,又把屋里的空调调低了些,但刘子虚依然是特别燥热。
真应了一句话,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刘子虚差不多使出了吃奶的劲,血气方刚的他,也没有疲软的道理,当然,他确实是没有经验。
“使点儿劲吧,你咋这么笨呢?”那女神娇嗔着。
平常端庄淡雅的女神,居然在床上开放到了些放荡的地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客厅中的贵妇,卧室里的****么。
刘子虚使出浑身地力气,然而那玩意却像是铁打的一般,明明是很柔软的一层薄膜,他硬是没有冲破。
就在这时候,外面喧闹了起来。刘子虚紧张地对那女神说道,“那个什么,你,你不是说你爹娘出外了吗,怎么回事,不会是他们赶回来了吧。”
女神娇嗔道,“人家有名字咧,林冰倩,就叫我小倩吧。”
门外有人在撞门,是用那种很重的东西在打门。
穿衣服已经来不及了,林冰倩把刘子虚拉到落地窗口,指着下面说,“子虚,为了我,你敢从这儿跳下去吗?”
刘子虚心想,虽然没有把那事儿顺利地弄成,可毕竟跟小倩已经有了肌肤相亲。为了心爱的女人,为了她,自己哪怕是摔得粉身碎骨,也是在所不惜。
就这样,刘子虚想都没有想,便说了句,“倩儿,保重!”便从四层楼跳了下去。
只感觉到呼呼的风声,落地的那一瞬间,他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张开了眼。
刘子虚啊,你竟然在做一场春梦!
刘子虚好好地躺在自己出租屋子里面,一丝不挂倒是真的,他有裸睡的习惯,也不知从哪本书上看来的,这样不会影响到那地方的发育。
刘子虚感觉到特别好笑,席子的那块地方,有些粘稠稠的东西。
这才回想起,搞了半天,那么个柔软的玩意都冲不破,自己这可是一张竹席,前些日子确实热得心慌,才买的。
“刘子虚,还不快开门,再不开门,我可是要撞开门了哈。”那门口真的是有人在撞门,原来自己的这一场好梦,却真是有人惊扰了。
刘子虚胡乱地穿了一条底裤,又在外面套了一条短裤,穿了一件凉爽背心,这才去开门。
毕竟在外面叫门的是个女的,三十来岁的女房东。男人卷了钱,跟一个二十来岁的妞跑了,她自己守着这么些城中村的破房子,靠着租金度日。
那女人男人跑了,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平常的时候,就总喜欢在那些男房客面前搔首弄姿的。
刘子虚拉开门,那女人便钻进屋里来,毕竟这是她自己的屋子,刘子虚已经有三个月没交租了,按说,她随时都可以把刘子虚从这间屋子赶走。
“月儿姐,你今天这装扮真的是太亮瞎人的眼了,这要是走在大街上,保准回头率是百分之两百。”刘子虚涎着脸,笑道。
“别贫了,我说刘子虚,你这大白天的,不出去干活,这房钱也不交,你这是赖上我了,是不是。”柳月儿扯起嗓门,近乎是咆哮道。
“月儿姐,你看,我这工作也丢了,我都有好几天没吃上一顿好饭了。你这不是把我往绝路上逼么?月儿姐,你不当做好事,干脆借三十块钱给我,让我吃顿好饭吧,要不,我饿死在你屋里,你还得赔上些棺材钱。”真亏刘子虚想得出来,人家是来要房租的,一个子儿没给人家,还想给人借三十。
“刘子虚,不是姐不帮你,你自己看看,房钱不交,居然在屋里还喝上酒了,刚才,我听到这屋里动静这么大,你可别把我这阁楼给整垮啊。”柳月儿盯着那酒瓶,一双眼还瞅着那床上。
刘子虚还没来得及拿东西揩掉凉席上的粘稠的玩意。
“我还以为,还以为你带小妞上来了,刘子虚,我这儿可是干净的地方,别把那些污七八糟的人带上来。哪怕就是带女朋友来,我可得收双倍的房钱哈。”柳月儿说起钱,两眼里放出光亮来。
“月儿姐,你到底是借还是不借嘛,我,我今晚上就出去炼一下摊,保不准会把房钱给你也还回来了。”刘子虚下意识地瞅了一下,他放在屋角的那个道具箱。
“拉倒吧,刘子虚,你还是找个正经的活干吧,一个大学生,把架子放丢点,找个差点的事情,也比你那炼摊强,不是姐说你,看着你成天在屋里耗着,姐都觉得窝囊。”柳月儿一本正经地说道,刘子虚却发觉,尽管是这样,她的一双眼除了在他的床上,屋子里扫视,不管从什么地方看过去,最终都会不经意地落在他那两腿间撑起小伞地方。
刘子虚甚至听到了她吞咽唾沫的声音。
“好吧,还是老规矩,姐的钱都放在这儿,你要借就自己来摸吧。”柳月儿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她最喜欢把钱放在自己那个D罩里面。
说实在的,柳月儿尽管已经三十来岁了,可那相貌,那身段却并一点儿也不差。
但有一点,刘子虚现在可还是地道的处男,当然,在现代社会里面,处男不值钱,换个说法,那就是窝囊到没女人愿意跟他。
哪怕是饥渴到死,自己决不可能降低对女人的要求。像柳月儿这样的,根本不在考虑的范围之内。
“摸啊,你怕姐把你吃了。”那柳月儿居然一把将刘子虚的手拉在了自己的胸口。
刘子虚一下便感觉到,柳月儿的罩杯里面,塞得鼓鼓的,除了她那地方本来有些充盈外,居然装了不少的钱。
不知道怎么回事,刘子虚隐隐有一种感觉,今天闯进屋来的这个柳月儿,似乎是有备而来的。
没事揣那么些百元钱的大钞在罩杯里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