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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密谋划,太子妃逃宫(2)

可眼前的男子竟也笑了,微微抿着唇,他笑得有几分歇斯底里的痴狂:

“当然可能。我从御医那里拿了忘川水来。如果你自己不肯忘,那么我便帮你忘。”他说完这话后,已经从怀里掏出一个青碧色的长颈瓶来。

苏婉灵知道他是认真的,杏仁儿眸里顿时恼怒异常。但男子此时竟丝毫不惧她眼中的恨意,只摇晃着手中的青碧色瓶子,温温和和道:

“相传忘川水可以忘记前世今生,你要试试吗?”

“……”苏婉灵冷冷瞪视着他,见他亦是不让分毫地与她对视着,最终还是败下阵来。笑容惨淡,她道:

“阿寔,算你赢了。先放开我。”

“行。”拓跋寔倒也爽快,只是叫了宫娥端来一碗酸梅汤。大颗饱满多汁的酸梅被清水浸着,明明是她最爱喝的东西,此时看上去却尤为可怖。

拓跋寔依旧对她温温柔柔地笑,说出来的话语亦最是温柔入骨,迷醉人心:

“这是你最爱喝的酸梅汤,我加了一味软骨散,以后你每日喝一碗,你说好不好?”“好。”苏婉灵也笑,只是笑容冷冷,衬着她清丽的一张脸,显出几分可悲和惆怅来。拓跋寔抿唇怔愣了片刻,终究敛起笑容,只对一旁宫娥吩咐:

“伺候太子妃喝下。”

几个宫娥手脚利落地把整碗酸梅汤给苏婉灵灌下去后,拓跋寔似乎也有些倦了,慢慢站起身来,他温言道:

“我会把夙瑶找来伺候你,以前服侍你的暖冬也一并让她过来。你以后便好生在这里休息吧。”

说完后,转身便想走。却被女子叫住,她刚喝完酸梅汤,觉得全身有些无力,所以说话便没了方才那样盛气凌人的感觉,只轻声问道:

“阿寔,这以后,我都不能走出这里了吗?”

“你可以出楼,楼里有个小院子,里面有很多很多杏花树,像是当年的苏府。”男子答非所问,她却已然明白了答案。

轻轻一笑,她道:

“我知道了。阿寔,再见。”

“再见,婉灵。”

两人淡淡道着别,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但只有自己心里清楚,有些东西,已横在两人的面前,让他和她,再也不可能回到当初的情谊。

时令渐入深秋,宫室里却无半分寒意。九重芙蓉色纱帐被摇曳的风吹得高高鼓起,尔后落下,平复,归于静默。

金丝锦绣的鸳鸯被絮间躺着一个女子,素白的面容,杏仁似的眼眸。在花团锦绣的团被间,浅淡得像是一幅残画,没有丝毫生气和灵动。

夙瑶端着一碗酸梅汤走了过来,小心沿着床榻边坐下。尔后扶起躺在锦被间的女子,笑着道:

“小姐,刚吩咐厨子做的酸梅汤。加了一味甘草,您看看甜不甜?”

锦被中的女子恹恹无神,此时却浅浅蹙眉,开口时杏眼间便多了几分生动神色,衬着苍白的一张脸,光彩四溢:

“都入秋了,还只给我酸梅汤喝。拓跋寔也忒小气了些。这么苛待我们。”

“是啊。”夙瑶忙不迭地点头附和,还想再多说点什么,便见门被人推开。拓跋寔带着喜宝走了进来,正巧听见她这句话,当即便苦笑道:

“这酸梅汤做得不合你胃口吗?”

苏婉灵看见他就装死,懒得和他说话,酸梅汤也不喝了。只躺回床上,翻个身,用屁股对着他。拓跋倒也不生气,只是继续自顾自道:

“要不我叫厨房去另做一碗?”

“……”

看见苏婉灵丝毫不理会他,拓跋寔竟然是怒极反笑。轻轻开口,他仿佛最温柔的情人一般温言细语道:

“怎么,婉灵倦了吗?那这酸梅汤待会儿再喝。”

拓跋寔自顾自地说着话,苏婉灵却依旧动也不动,坚持不懈地拿屁股对着他。见她如此固执,拓跋寔倒也不恼,竟然还微微勾出一抹笑来道:

“既然倦了,那便休息吧。正巧本太子也倦了,同你一块儿休息。你们都退下吧。”

他只淡淡的三言两语,便打发了一众宫娥。

夙瑶本不想走,慢手慢脚地收拾着白瓷碗,嘴上还做着最后的努力:

“太子殿下,我留在这伺候吧。太子妃没了我会不习惯……”

“下去。”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拓跋寔冷声打断。男子的声音不大,俊美脸上的表情却很冷厉。

夙瑶一向是贪生怕死的,当即不敢再多嘴,利落地收拾了东西,便快步退了出去。

等宫室里的人全部退出去后,拓跋寔才慢慢舒了口气。尔后他几步走到苏婉灵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女子露在被子外面乌黑的长发,温言细语:

“婉灵……”

只是话音方落,女子缩在被子里的身形便是一僵,尔后用力拉高被子,她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一根头发丝也没露出来。

拓跋寔见她如此动作,愣了愣,好半天,才苦笑了一声。尔后不再言语,只动手解着自己的衣裳佩饰。

苏婉灵一直躲在被子里当缩头王八,自然毫无所觉,直到感觉被角被人轻轻掀开,才下意识回头,顿时便见男子裸着莹白的胸膛,只穿着一条亵裤。一头乌发悉数散开,明显一副要上床就寝的模样。

苏婉灵日日被这酸梅汤灌着,本就没几分力气,此时竟连叫也叫不大声,只能狠狠瞪着他怒道:

“你这是做什么?”

“自然是歇息。”他倒是答得爽快,好看的一双丹凤眼里含了几分晦涩莫名的东西,让她看不清楚。

苏婉灵深深吸气,才勉强压抑住怒火。再不看他,女子只是清冷凉薄地道:

“滚出去!”

“为什么!?本太子和自己的太子妃一同歇息不是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吗?”

拓跋寔冷笑一声,再自然不过地说着话,颇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意味。苏婉灵从未见过他如此,不仅就多了几分怀疑。

她和他自小一同长大,对他了若指掌,当即便似乎抓住了什么一般,冷冷问道:

“你怎么了!?”

“……没什么。”男子被她冷厉的眼神刺得有几分慌乱,停顿了好半晌,才敷衍了事地回了一句。

苏婉灵却更是确信了什么一般,也不看他,女子只是冷声问道:

“怎么?不敢同我说吗?”

“……”

“是你在这楼里安排了细作告诉你我又做了什么?还是你被我哪首诗哪句话给伤到了?”

女子声调淡淡,拓跋寔的脸色却越发难看了起来。阴沉着一张俊美无双的脸,蓦然却似想到了什么,他轻声笑道:

“本太子只是想起你我好歹大婚三年,怎么着,你也该尽尽你身为太子妃的义务了。反正本太子无子嗣,这嫡长子自然要太子妃所出才是最为十全十美。”

说罢,已经俯下身来。俊美无双的脸直直对着女子淡漠的面容,鼻子对着鼻子,眼睛对着眼睛。只是一个满心满眼皆是情谊,一个低首蹙眉冷漠无情。

拓跋寔突然就有些恨极了这张爱过多年的面庞,他多希望这张熟悉的面容能再现他最爱的笑容,就像年少无忧时他悄悄注视着的那样,他多喜欢那时她的笑颜。

即便不是对着他,即便只是对着朝阳。

他也爱极了那刻少女回眸时的眼眉,多年入他梦中。

念念不忘,竟成了执念。

拓跋寔怔怔想着,心底埋藏已久的话却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婉灵,为何当年你不钟情我了。我明明和朝阳对你一般好。”迷醉般地说完以后,他才反应过来,顿时就有几分后悔。却不知该说什么话语去弥补,只能呆呆地看着她,像是曾经那个不懂事的少年一般。

而女子竟也直视着他,默默看了良久。突然便勾着唇笑得格外冶艳动人:

“你想知道为什么?”

他下意识地觉得不妙,却被那妖冶的笑容所蛊惑。怔怔望着她,而后慢慢点下了头,于是女子的笑容顿时越发冶艳,透着几分说不上来的恶意,她道:

“因为你,永远比不上,孙——朝——阳!”最后几个字一字一顿,她说得缓慢无比、清晰无比。尔后放肆大笑,用一种让人骨子发毛的笑声,最恶毒的冷声嘲讽眼前这个昔日殷殷相对的俊美男子:

“你自小便是个窝囊废,骑马不行,射箭不行,武艺不行!你以为没了朝阳当年每日每夜不厌其烦地陪你练习骑马射箭,费尽心血教你窍门,你还能成为如今的拓跋寔!你还能当上这个太子殿下?哦!不对,我说错了。就算你真的能当成这个代国太子殿下,也是靠了我当年在你父王那老匹夫面前为你装疯卖傻说尽好话,你才能夺得太子之位!不然就凭你自己,当真是痴人说梦!”

“你闭嘴!”男子几乎被她激得跳了起来,她却还是犹自笑着,快意而解恨般继续道:

“叫我闭嘴?阿寔,我当年为你故意打烂帝王盆差点被我爹活活打死,而朝阳曾陪你三日三夜研习剑术。你竟叫我闭嘴,你好!你果然是好得很!”

“……”

“呵!”看见男子不语,女子冷笑一声,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继续道:

“你自来就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可以亲手杀了自己相交多年的兄弟,也可以亲自把当年对你好过的人囚于这里不见天日,可笑我还对你说什么昔日情分!当真可悲、可叹、可怜!”

“所以,婉灵,你是后悔了吗?”男子终于惨然开口了,有几分自嘲地笑着,直直盯着她那双杏仁儿似的眼眸,丹凤眼里明明是笑,却又仿佛在哭。

而她亦只是回视着他冷冷地笑,笑容在从来清丽的一张脸上此时竟邪异若鬼魅:

“是啊。我后悔了。后悔当初不该心软叫朝阳帮你这个窝囊废,后悔当年为何瞎了眼要把狼当作羊!而今朝阳身死,我被囚于此,皆是我咎由自取,自己活该!”

女子说到最后,眼泪便哗哗地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濡湿双颊,打湿衣襟,却再也找不到曾经那个肯温柔为她拭泪哄她开心的少年。

朝阳,孙朝阳。

她只要一想到这个名字就觉得痛得直不起腰来。

可你怎么舍得,留我一人,在这虚幻的人世里沉浮。

可你怎么舍得,还没娶我,就已死去。

苏婉灵怔怔想着,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可喝了多日酸梅汤的身体这般一哭都几乎有些负荷不起,只能一抽一抽的,声音连大也大不起来。

可笑她竟连好好为她心爱的情郎放声大哭一场都已不可以。可笑她竟不知道,原来她苏婉灵也有一天会落得如此下场。

李良娣果然说得对,是她不曾积德,是她自己活该。

最后,拓跋寔只能苍然离去。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像个丢盔弃甲的逃兵,姿势可笑得让她连哭也哭不出来。

而她依旧只是躺在牙床上,裹着鸳鸯锦被,看顶上芙蓉暖帐。

一切明明华美得像是梦里风景,她却那么想失声痛哭一场。

尔后,终究倦了,沉沉睡去。醒来时,便看见夙瑶、暖冬皆站在她床边不远处。夙瑶自进东宫以来从来就和暖冬交好,这次却像是闹了别扭一般,离她远远的,看见苏婉灵醒了,便几步走了过来,跪在她床边,一双眼通红通红的,像是受了什么莫大委屈一般。

她本是个活泼俏皮的性子,虽然贪生怕死了些,却始终对她忠心耿耿。苏婉灵叹了口气,笑着摸了摸那丫头的头道:

“怎的摆出这副晚娘脸,谁欺负了你不成。”

“小姐,我对不起你。”小丫头撇着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苏婉灵却依旧只是笑,也不看跪在一旁的暖冬,只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头,似笑非笑:

“你对不起我的事多了去了。这么多年,我又何曾怪过你什么。罢了,事情过了就过了吧,没什么大不了的。”说着便艰难地倚起身来,兴许是方才好生哭了一阵,力气不大使得上来。

夙瑶看她动作艰难,连忙想伸上去搭把手,只是还没动作,一人却抢走她前头。暖冬依旧是那副沉稳淡定的态度,伸手小心地将苏婉灵扶了起来,尔后又周全地用暖被绣枕给她扶靠着,再拉上一床薄些的绢丝被给她覆在身上。

她动作麻利,做事又周全,当真比夙瑶不知强了多少倍。只是,可惜心不在她这里。

苏婉灵在心中叹了口气,面上却还是淡淡地对她道:

“有劳了。”

“太子妃客气了。”暖冬轻声答了一句话,依旧是那样不卑不亢的态度。顿时让一旁的夙瑶沉不住气:

“要你假好心!”

“夙瑶!”苏婉灵淡淡制止了她,正想说些什么,却听见暖冬对她道:

“我只是做好我为人奴婢的本分罢了。”

“暖冬说得对。各司其职,各为其主,本就无可厚非。你又何必为难苛责她。”

苏婉灵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话后,又仿佛若有所思。浅淡的眉眼藏了几分淡淡的愁绪,倒是让一旁的暖冬愣了片刻。

女子迟疑了一下,似乎有什么顾虑,但终究还是开口道:

“太子妃,殿下从您这回去后,似乎颇为郁结。我听喜宝说,他让御膳房给他找了几坛年份颇久的桂花酿。太子妃这么聪明的人,应该明白以硬碰硬非良策,柔能化刚才是最好是吗?”

暖冬说完这句话后,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苏婉灵,便见女子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知道不必再说透,行了一礼后,便转身离开。

待她走后,夙瑶立即朝她离去的那个背影狠狠啐了一口,愤愤对着苏婉灵道:

“小姐,你何必要和那个两面三刀的细作废话这么多!把她撵出去不就好了吗!”

“换个人也未必能好到哪里去。”苏婉灵淡淡白了她一眼,尔后若有所思地道:“何况暖冬也并不见得一点昔日情分也不念着。”

“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啊?”夙瑶见自家小姐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样,忍不住便开口问道。

却见苏婉灵慢条斯理地竖起一根手指,尔后微微一笑道:

“佛曰,不可说。”

夙瑶顿时默然,正想多说点什么,便听见苏婉灵淡淡吩咐她:

“今晚记得把殿门锁好,多加几道锁,务必锁得严实些。”

“殿门每晚都锁得很严实啊。”夙瑶被自家小姐这莫名其妙的吩咐弄得一头雾水,下意识地说了一句,却见苏婉灵脸色严正,终究只能郑重地点了点头。

晚间,随便吃了些东西,喝了半碗茶,又饮下一碗酸梅汤。苏婉灵早早回了寝殿,却并不休息,只是拿了本书在细细看着,夙瑶再三确认门锁严实后,才回到苏婉灵身旁伺候。

主仆俩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夙瑶总觉得自家小姐有些心不在焉,却也不好多问,只能小心伺候着。

约摸到了戌时,门外响起了好一阵响动。夙瑶愣了愣,苏婉灵却仿佛早有所料,已在此等候多时,脸色变也未变,只继续看着自己手中的书简,尔后便听见门外传来大力拍打的声音。

夙瑶吓了一跳,惊疑未定地看着苏婉灵。便见女子面色浅淡,翻书的手稳而淡,间或饮茶,仿佛根本就未听见外面传来的声音。

“婉灵,苏婉灵……”外面拍打了一阵,约摸是看见拍不开,便大声叫她的名字,带着浓重的酒意,明显是醉得不太清醒:

“开门,你给我开门!”

“小姐……”夙瑶有些害怕,喃喃唤了一声眼前镇定自若的女子。却见她眼眉动也不动,只淡淡道:

“没事,不用理会他。”

只是话音方落,门外那人就仿佛听到了一般,敲打得更是用力,带着几分醉酒疯狂地歇斯底里:

“婉灵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给我开门!……”说到后面声响越厉害,苏婉灵的手也抖了抖,却还是毫无动作。只抬眼看了一旁脸色苍白的夙瑶问道:

“门锁好了吗?”

“加了三道锁,严实着呢!”夙瑶轻声答道,迟疑了半晌,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只是,这样把殿下锁在外面真没关系吗?”

“嗯。”苏婉灵只淡淡应了一声,不再说话,继续埋首看书。夙瑶也不好再说话,只听见外面不断传来的拍打声,也不再如初时那么心惊肉跳了。

外面好生闹了一阵便渐渐消停下来,隐约间,听见喜宝的声音,似乎想去劝劝自家这位主子:

“殿下,夜深了。太子妃也该睡下了,不如我们先回去,明日再来?”

“你滚开!”拓跋寔似乎狠狠推开了他,尔后又不依不饶地拍了几下门,见里面依旧毫无动静,便有些委屈地低喃:

“婉灵,为什么不开门。”

里面依旧毫无动静,所以男子的声音终究慢慢沉寂下来。好久好久,终究没了声响。

夜已深,苏婉灵却还是犹自持着手中书简,偶尔翻阅,心思却明显不在这个上面。夙瑶打量了一下自家小姐的神情,终究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小姐,我伺候你歇息吧。”

“我还不困,你若困了。便自己去睡。”

夙瑶当然不敢真去睡下,虽然眼皮子已经上下在打架了,也还是犹自撑着精神,对苏婉灵回道:

“没事,小姐,我也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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