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211100000015

第15章 叹往事,疑云重现隐(1)

苏婉灵被禁闭十日放出来后,却正巧赶上拓跋什翼犍为表好客,特意请了秦使和一众大臣去盛乐城外狩猎。

她身为太子妃自然可以一同前去,虽然阿寔还在和她赌气不曾理会她半句,但能去盛乐城郊,也让她很是兴奋,根本顾不得拓跋寔脸色不悦,只犹自盘算着该带的东西。

很快,那一日便到来了。

苏婉灵一身苍青色的短打骑马装,乌黑的发被夙瑶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远远看去,像是男儿,英姿飒爽。

她对自己今日这一身打扮也很是满意,出了宫门,却见拓跋寔竟也是一身苍青色短打的骑马装,样式基本同她身上这套一样,只是大了一圈罢了。

苏婉灵看见他时,颇有几分惊讶。笑着想过去同他说话,不想男子傲气得很,一扭头,只对她视而不见,顿时让苏婉灵默然。

知道他还是在气头上,苏婉灵也懒得去给自己找不痛快,静静地跟在他后头出了东宫。

出了宫门,众人便换了马骑。苏婉灵骑的是一头枣红色小母马,很是温顺,但是比一般马儿矮了一些。

苏婉灵本就身材娇小玲珑,骑着这种马儿也很适合。拓跋寔在他身旁,骑了匹雪白的骏马,衬着他苍青色的锦袍,颇有几分豪气男儿英姿飒爽的味道。

几人骑马出了盛乐城后,什翼犍便让众人四散开来去狩猎。

苏婉灵原本是想和拓跋寔一道的,但想起阿寔那张板着的俊脸又觉得无趣。索性也不去自己找不痛快了,骑着马背着弓箭,独自狩猎去了。

拓跋寔本以为苏婉灵会乖乖跟来,哪知不过一个错眼,女子就不见踪影。同她一起不见的竟还有那个该死的秦国苻坚王爷。

男子顿时又气又急,也顾不得一旁贴身伺候的喜宝在喊殿下慢些,只扬鞭策马钻进密林深处,去寻自己媳妇儿了。

却说苏婉灵独自策马走在密林里,却没什么打猎的兴致,懒懒地看着四周景致,她只觉得难得惬意,冷不防去听见一人笑道:

“经久不见太子妃,本王很是想念。”

苏婉灵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她出言冷嘲:

“本宫才从禁闭里出来就又见王爷,王爷果真是阴魂不散。”

听到如此嘲讽,苻坚也不生气。只是策马不快不慢地走到她身旁,浅声笑道:

“太子妃似乎不想看见本王。”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本宫对你厌恶已深。”苏婉灵冷冷淡淡看他一眼后,便直接道。

“太子妃这么不待见本王,不知是为何?”

“你长得不让人待见。”

饶是苻坚脸皮再厚,被苏婉灵这般毫不留情面的三番四次奚落嘲讽,也有些挂不住脸。他英俊脸上的笑容有些讪讪,但只是片刻又恢复如常,他摸着鼻子笑道:

“原来如此。想来太子殿下定长得很招太子妃待见吧。不然太子妃又怎么会忘了年少生死相许的人,去做太子妃呢?”

他这话说得别有深意,苏婉灵却愣住了,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问道:

“你究竟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说。”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偶然听过一挚友说过一些旧事罢了。”苻坚说到这里似乎也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意略减了几分。

冷不防却被苏婉灵一把扑过来,顿时摔落下马。苏婉灵紧紧抓住他的衣领,冷声道:

“你的挚友是谁?说!”

苻坚被制,也不见丝毫慌乱。脸上依旧扬着淡淡的笑容,突然好正经地开口道:

“女上男下?太子妃的喜好果真与众不同。”他意有所指地叹气,英俊的一张脸上满是揶揄。

苏婉灵一愣,顿时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俏脸顿时通红。但只是片刻便回过神来,丝毫不让地反唇相讥:

“男下女上?王爷的喜好果真让人不敢苟同!”说罢,却见身下的苻坚一愣。但瞬间便笑得更厉害了,手上一个使劲,苏婉灵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就将她推倒在地。

而后起身,不慌不忙地整整衣襟。他利落地跨上马道:

“太子妃果然如他所说的一样,口才过人。”

苏婉灵只愣了一下,便马上起身开口问道:

“你说的究竟是谁?”

“哦?太子妃这样还猜不到吗?”他似乎有些叹息地摇了摇头,却也没再卖关子,痛快地说出那个名字:

“孙朝阳。”说罢,也不管她是什么反应,策马离去了。

苏婉灵却愣愣地看着男子离去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来。好半晌才整了整衣裳,重新上马。却再无目的,任马儿带着她四处乱逛。

冷不防却听见一声咳嗽,她愣了愣,几乎是立时回首,便见拓跋寔一身苍青色短打骑着那匹雪白骏马,端的是少年清俊,英姿勃发。

“是你……”有几分失望地喃喃道,苏婉灵本来灵动的杏眼有些黯淡。拓跋寔找了她大半日,好不容易找着了,却见她如此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顿时有些恼怒。

也忘了自己正和她赌气冷战中,他颇有几分薄怒地道:

“你以为是谁?”

“没。”苏婉灵淡淡叹了口气,片刻却笑了。杏眼微微眯起,看着眼前俊美的男子笑道,“怎么?终于肯和我说话啦?”

“……哼!”拓跋寔有些窘迫,只能冷哼,却惹来女子的哈哈大笑。

驱赶着马儿走到阿寔身旁,她一手紧握缰绳,一手伸了过去摸摸身旁俊美男子的头顶,她像是在哄小孩:

“乖啦。别和我赌气啦!”

拓跋寔被她摸得哭笑不得,只能极力板着脸冷哼,不想女子摸得更是温柔,轻轻笑着,语调温暖:

“我知道错了嘛。你别生气嘛。”听着她半撒娇半安慰的道歉,拓跋寔终究忍不住破功,扬唇笑了起来。却听见身旁女子大呼小叫道:“你笑了,笑了啊!那我们别赌气了啊!我们和好了啊!”

“你啊你……”拓跋寔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陡然却见女子双目瞪大,愣了愣,下意识地就侧头望去。

只见一枚暗器直直对着苏婉灵刺来,苏婉灵却完全忘了反应,只呆愣在那里,不言不动。

拓跋寔又气又急,手中却不敢耽误,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俊美的面容有些气急败坏:

“你怎么也不躲,没看见那暗器来了吗!”

苏婉灵却仿佛失了魂魄般不言不语,只怔怔地看着那支钉入树骨三分的古朴蝴蝶簪,脸上一副似要哭出来的表情:

“阿寔,是他。他回来了!”

“谁?”拓跋寔莫名其妙,见眼前女子一副几欲疯狂的表情,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浓浓的不安。

果然下一刻便听见她道:

“朝阳,是孙朝阳那王八蛋回来了。”女子说完这句已经不管不顾,一把推开扶着她的拓跋寔。她跌跌撞撞地跑到那棵树前,用力把蝴蝶簪掰了下来。一双灵动的杏眼似含了无限情意。

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手中的蝴蝶簪,她突然发了狂地大叫,面上明明带笑,声音却满是哭腔:

“朝阳,孙朝阳你个王八蛋!你给我滚出来!滚出来啊!”

浓郁的密林间,只有她的声音在回荡。间或夹杂着风打树叶的声音,凄凉到有些悲伤。

而她犹自不死心,疯了似的在四处寻觅着,大声呼喊着心底埋了那么久的那个名字,仿佛下一秒,他便能出现。笑得眉角弯弯,满眼宠溺。

“孙朝阳,朝阳你出来……”

女子的声音已经越见嘶哑,仿佛泣血的杜鹃鸟,用尽全身的力量呼唤着,只盼那人会出现。但除了一地落叶沙沙声便再无其他。

拓跋寔从方才开始就一直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女子,看她突然大笑,继而大哭。歇斯底里,几近疯狂。他也只是默默地不发一语。

等她终于安静了下来,他才轻轻叹了口气,慢慢走到女子身旁。极力勾着唇,他似乎想露出个笑容,但最终还是失败,所以只能面无表情地叫她的名字:

“婉灵。”

苏婉灵并未抬头看他,她只是呆呆地望着自己手中的那支蝴蝶簪。看上面镶嵌的玉石,简单的勾勒,似乎又看见当年小小的孙朝阳红着脸把这支簪子递给她的时候。

那时的自己说什么来着,哦!对了。是嫌弃他怎么把那么丑的东西送给她。

于是他便恼羞成怒了,劈手一把夺过,小小的一张脸涨得通红,说她若是不稀罕便还给他就是了。

她看着眼前少年窘迫的面容大笑,放肆而快意地重新抢了回来,握在手里怎么也不肯放。

她如何不知道这蝴蝶簪虽丑,却是孙朝阳亲自找了银丝,花了几个晚上敲敲打打勾勒出来,为此他白皙的手指上伤痕累累。这是他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虽丑得不堪入目,却让她欢喜莫名。

后来他出征前晚,和她一同在杏花树下喝酒。她便又把这簪子还给了他,只说得胜归来,再送她。

于是他便笑,一脸的少年意气,志得意满。醉眼蒙眬地看着她,他问她,是不是得胜归来,这支簪子就是娶她的聘礼了。

她大怒,一巴掌拍上他的脸,气急败坏:美的你!你姑奶奶难道只值这么点钱!

于是他亦笑,温柔而宠溺的。印着杏树下斑驳的月光,俊美如画。

再后来,她没等到他归来。

他们说他失踪了,在战场上,下落不明。

苏婉灵怔怔想着,只觉得这些年都如大梦一场。

而今她竟嫁给了拓跋寔为太子妃,而当年那个信誓旦旦说好要白头到老的人,早已不见。

“婉灵,你没事吧。”拓跋寔淡淡的声音近在耳侧,她勉强笑着摇了摇头。只握紧手中的蝴蝶簪,让那些尖利的菱角划进她的手指,殷红的血流了下来,亦是满不在乎。

静静敛眉,她道:

“回去吧。父王他们该等急了。”

“婉灵……”

“我知道的。那不会是他。”苏婉灵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语。静静看着一个地方,她灵动的杏眼里只余苍白空洞,“若是他,怎么会来偷袭我。”

“……”

“若是他,怎么会对我避而不见。”

“……”

“若是他,怎么会舍得这样对我。”

“……”

苏婉灵絮絮地说着,拓跋寔却是不发一语。男子紧紧抿着唇,俊美无双的面容神情复杂,让人分辨不出真正的含义。

而女子没有看他,她仿佛已经沉溺在自己的思绪里。轻浅一笑,俏脸上显出几分恍惚和悲伤: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希望那是他。我还是忍不住希望他能回来。哪怕不再是我的孙朝阳,只要他回来。回来,就好……”

说到最后,已近哽咽。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她灵动的杏眼里慢慢滑落出来,落在衣襟处,晕染变大,最后染湿衣襟。

拓跋寔只能默默看着眼前女子崩溃般痛哭失声,俊美的丹凤眼里神情复杂。片刻,伸手将她揽入怀里。感觉女子温热的泪水透过衣服渗入皮肤,而后融合在血脉骨骼里,成了永远不能磨灭的印记。

他忍了很久,却终究忍不过心底叫嚣的欲望。深深吸气,他还是开口,声音如斯温柔:

“婉灵,忘了朝阳吧。”

苏婉灵一怔,片刻却是苦笑。她埋在他的怀里,声音也有几分憋闷:

“阿寔,你明明知道我做不到。”

“……是啊。你做不到。”良久,拓跋寔才附和一般轻笑。伸手温柔地抚弄她乌黑的发顶,他的声音似乎带了几分自嘲,“你做不到。我早就明白的。”

后来,两人再没说话。只有树叶沙沙的声音回荡在耳畔,围绕着这对紧紧相拥依偎的少年男女,像是在见证他们年少的情意。

苏婉灵哭了一阵后,才慢慢安定下来。拓跋寔这才带她回去。

因为苏婉灵方才骑的母马受惊跑得不知踪影,拓跋寔只能带她共乘一骑。马儿不快不慢地行着,拓跋寔在她身后虚抱着她,落日的余晖打在两人的脸侧,给这对少年男女平添了几分诗情画意,远远看去,若画中风景,很是登对。

两人回去后便见人已经全部回来了,都在等他们两个。

拓跋寔带着她先去给拓跋什翼犍请罪,什翼犍见她脚腕有伤,便也没有怪罪什么。浩浩荡荡的一行人拔营回盛乐城。

苏婉灵不能再骑马,拓跋寔便帮她去寻觅了一辆马车来,温柔地扶着她上了马车后,男子又站在车旁处啰啰嗦嗦地叮嘱了几句。

苏婉灵从刚才开始就有些神情恍惚,只兴致缺缺地恹恹同他说了几句,便放下了马车帘子。只是放下的时候眼角余光却正瞟见不远处的苻坚。

苻坚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英俊的面容上似乎含了几分冷厉的嘲讽。

她一愣,下意识地一眼瞪了过去。便见苻坚无声做了个口型,而后勾唇浅笑,摇着手中的六角合欢扇优哉游哉地走了。

苏婉灵却仿佛被魇住了一般,只愣愣看着苻坚离去的方向,久久回不过神来。

如果她没看错,苻坚方才的口型分明是三个字。

那三个她最熟悉,致死也不会忘记的字。

孙——朝——阳!!

苏婉灵一路神情恍惚,下了马车后也久久回不过神来。直到阿寔把她送回朝凤宫,又吩咐夙瑶好生伺候,她才慢慢醒过神来。

夙瑶已经为她备下了百花琼浆,又准备了几样她最爱吃的点心。见她突然站了起来,顿时一惊。

苏婉灵忘了自己脚腕上还有伤,这样猛地一站起来,脚腕顿时便疼得厉害。

她蹙眉呼痛,着实把夙瑶吓了个够呛。急急忙忙地要去请御医,被她眼疾手快地先拦住了:

“不碍事,小伤而已。”

“太子妃……”夙瑶似乎有些不满她如此,却见这位自己自小伺候的小姐神色坚定,便也只能作罢。

夙瑶寻了些伤药,为她涂抹,见自家小姐精神恍惚,忍不住问道:

“太子妃,你怎么了?”

“没。”苏婉灵只摆摆手,淡淡回复她一个字。蹙眉沉吟了一番后,又道:

“你待会去帮我办一件事。”

“什么?”夙瑶一脸好奇,苏婉灵却不再说话。只低着眼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片刻,夙瑶为她涂好伤药后,苏婉灵便让她伺候笔墨,沉吟半晌,刷刷地下笔写了一封信。用朱砂封口后,她道:

“帮我把这封信交给秦使馆的秦国王爷。”

“呃……”夙瑶顿时有些惊诧,竟也不接信,只低声劝道:

“太子妃,这不好吧。”

“没事。”苏婉灵只淡淡说了一句,把信塞进她手中。却见夙瑶死命推脱,好半晌才别别扭扭地道:

“太子妃,你不会真的喜欢上秦国那个王爷了吧?”

“什么?”苏婉灵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脸色顿时精彩纷呈,想到前些日子被苻坚害得出丑的窘事,顿时便有些牙痒痒。

平息了片刻,才字正腔圆地怒道:

“你当我眼睛瞎了吗!看上那样的人!”

“是啊。小姐。你好歹也是太子妃,虽然和太子是假成亲,但避讳着些总是好的。”夙瑶舒了好大一口气,见自家小姐脸色越发难看,当即识趣地闭嘴。

夙瑶讪讪一笑,她讨好道:

“那我先去送信了。”

“滚吧你!”苏婉灵恨不得直接一脚把她踹出去,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身边的丫头会这么鼓噪。

苏婉灵无奈地叹了口气,却又有些伤神,她从怀里拿出那支蝴蝶簪来,她细细打量着,轻轻抚摸着银丝勾勒出来的线条,像是在抚弄心底最深处那个男子的面容。她勾着唇笑,笑着笑着,眼泪却从那双灵动的杏眼里滑落下来。

……

翌日,苏婉灵胃口不好。喝了点粳米粥后,便出了朝凤宫去御花园赏玩去了。

带着夙瑶找了个僻静点的亭子里坐着,打发了夙瑶,她独自一人吃着石桌上摆放的点心。眼眉淡淡,姿态闲适。

片刻便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笑道:

“太子妃好兴致。”

“王爷。”她眉抬都不抬一下,只随意指着石桌旁的一方矮凳道:

“请坐。”

苻坚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坐在她身旁。随手拿了块绿豆糕细细吃着,片刻才笑道:

“不知太子妃特意请我来此是为了什么?”

“孙朝阳。”苏婉灵只说了这三个字,不再多置一词,却十分肯定眼前的男子一定明白她要说的话语。

谁知苻坚却只是漫不经心地摇着六角合欢扇,英俊的脸上笑容散漫而浅淡:

“什么孙朝阳。”

“你知道的!”苏婉灵终于抬起了头,定定对着眼前男子如鹰般锐利的双目,一字一顿道,“你昨天对我说了那个名字。”

“哦?”苻坚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片刻才仿佛有些嘲讽地道,“难为太子妃还记得他。本王原以为,你既做了太子妃,昔日故人便早已忘了。”

“你真的知道他!”苏婉灵从来淡定自若的脸上有些失态,深深吸了口气,才道,“他现在在哪里?”

“自然在他该在的地方。”苻坚淡淡说了一句,唇边的笑容亦有几分收敛。苏婉灵却已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衣襟质问道:

同类推荐
  • 和移风易俗者一起上路

    和移风易俗者一起上路

    马克·吐温的著名短篇小说。
  • 虚构:中篇小说

    虚构:中篇小说

    本书精选近几年《百花洲》杂志“虚构”栏目中发表过的中篇小说,总结了近几年中篇小说的创作成就与风貌。作者包括罗伟章、弋舟、曾晓文、黄国荣、杨邪、方晓等当下文坛实力作家,全面反映了近几年中国中篇小说创作的整体水平发展脉络。
  • 再婚

    再婚

    再婚在我国经历了先秦(现象普遍存在,儒家思想中禁止再婚)、秦汉(行为依然存在,但是限制思想进一步系统化)、魏晋南北朝(法规沿袭前朝,言论有所放宽)、隋唐(再次放松)、宋代(法律条文的固定少动和礼教思想渐趋严酷下社会风气的改变)、明代(较唐代更为宽松)、清代(妇女改嫁要受到强大的宗族阻力,法规也有刑法的规定)至国民时期(废止了关于妻子再婚必须服完夫丧的规定)的发展。
  • 人间正道

    人间正道

    这是一部全景式反映我国当代改革生活的作品,作品以经济欠发达的平川地区为切入口,以一千多万人民摆脱贫穷落后的经济大建设为主线,在两万八千平方公里土地上,在上至省委,下至基层的广阔视野里,展开了一幕幕悲壮而震撼人心的现代生活画卷。市委书记吴明雄押上身家性命投身改革事业,在明枪暗箭和风风雨雨中为一座中心城市的美好明天艰苦地奋斗着……
  • 走进科学

    走进科学

    本书内容包括:不可思议的发现、不懈追求的大科学家、妙趣横生话科学、发明让人类享受生活、发现未知的世界、改变世界的理化大发明、科学发现的探索、人类生命科技发明发现等。
热门推荐
  • 封途

    封途

    他,是世人眼中的不祥者,也是族人眼中的扫把星。一次看似寻常的比试切磋,他一怒杀掉了族长的儿子,自己也惹上了杀身之祸。在暗无天日的黑牢中,他渡过了最为艰难的三日,最后侥幸逃离牢狱。也就是从那一刻起,一个乱世因他而起,一场浩劫也将因他而终。他,就是天封者!
  • 青梅竹马:携手一起闯天下

    青梅竹马:携手一起闯天下

    心里念念不忘的他归来时,一个不小心把自己初吻丢了。不知真相的顾梓兮气愤了,当众辱骂这个“禽兽”走进新的班级,迎来的全是鄙视的眼神。“嘿,小美女,又见面了。”“是你,你你你要干嘛?”“早上你可是夺走了我的初吻呢,怎么,想翻脸不认人了?”原本想低调的生活,唉,成了遗愿咯!【女主改名。前几章凑合看】
  • 契约甜宠:爵爷霸道来袭

    契约甜宠:爵爷霸道来袭

    一场刻意的接近,各取所需的交易,欢畅淋漓之后,女人妩媚的说着。“爵爷,会知道人家想要什么的。”“哦·······若是我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怎么办?”“你给得起吗?麦冬。”明明是被男人吃干抹净过的女人,睨到男人这幅意犹未尽的神色,身体不由的紧张了下。“爵爷,要的给不起,也得给啊。”“那就签个契约。”······“爵爷,你这明明是不科学的交易啊?”女人皮笑肉不笑道。
  • 变异客户端

    变异客户端

    一道未知的金芒,手机发生了异变,于是乎:至强者滕青山:一瓶朱果酒,成就强悍体质。天尊韩立:参天造化丹一枚,助道友踏上仙途。炎帝萧炎:返命丹,心不碎,脑不掉,保不死.....................沟通虚拟幻想界,揭秘地球古传承。都市青年沈俊,又将在世上,引起怎样的风暴呢......敬请关注.....《变异客户端》!
  • 丧尸末日之创世系统

    丧尸末日之创世系统

    末日来临,生与死就在身边徘徊。可是我命由我不由天。末世如何“我要创世”
  • 狗尊

    狗尊

    人称“废公子”的李观雨在无意间认识了一个女孩,而宗门之人发现这个女孩是来盗取宝物的。所以那女孩被关在入丧魂狱中,当李观雨救了这个女孩后宗门之人要对他实行万剑穿心的惩罚。李观雨的父亲提议自己放弃宗主之位和步入丧魂狱来免掉对李观雨的惩罚,最后宗门之人同意了。而李观雨想要离开宗门时却被老敌人而杀,只是李观雨却没有死。他重生成了一只狗,成为了一只狗后他会发生什么事呢?没有人知道。
  • 穿越之大神带我装逼带飞

    穿越之大神带我装逼带飞

    好吧穿越就穿越了,游戏重新开始那就重新开始吧,我只要有大神就可以了!这是一个勾搭与被勾搭的故事。
  • 太上灵宝玉匮明真斋忏方仪

    太上灵宝玉匮明真斋忏方仪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丹武双绝

    丹武双绝

    丹武双绝笑傲天下在一个最少都背着一条人命的军士所组成的特殊军营里成长的少年身负离奇身世拜得异人为师故事也就开始了
  • 梁宫词

    梁宫词

    父亲官拜大将军,权倾朝野;姑母乃当朝太后,执掌后宫,杜芷书从小要风得风,身为杜家的女儿,她觉得很幸福!直到大姐嫁进侯门,二姐入宫为妃,竹马被害丧命,杜芷书才渐渐明白,她从小享受的家族庇佑,长大后,都是要还的!而今,杜家终于轮到这位最小的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