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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Chapter 5 烟雾缭绕、烟消云散

豪豪被辍学以后经常在一家游戏厅泡着,初三的那个暑假,我去了那个烟雾缭绕的黑漆漆的游戏厅找他,我看着他叼着烟玩着老虎机的时候,我不曾发觉这个人我认识。

原来那个阳光干净的大男孩,已不再是我眼前的这一个,我不知道他还是不是我的那个豪豪。被烟味熏得我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人都是会变得这个我知道,但是豪豪变得已经让我接受不了。我觉得我们之间越来越远,我们之间的生活会开始改变,不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走过去,他看我一眼,你来了。然后继续顾着他的游戏。

我从台子上拿了一根烟,学着那些经常出现在我眼中画面的动作放到嘴里,然后拿打火机点燃。猛唑了一口,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你他妈有病吧!”他终于不再打游戏,从我嘴里抢过烟,扔到地下,狠狠的踩了两脚。对我吼“你要疯啊!”

“好玩。”然后我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继续点上。我说不清我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抽烟。只是看到豪豪那种表情,心里暗暗兴奋了一下下而已。

我永远记得我第一次抽烟的那个小游戏厅,那个烟雾缭绕,那个出入都是穿着不同的校服却和我年纪相仿的孩子的地方。那是我第一次抽烟的地方。也是我烟龄的开始。之后每天香烟不离手。

大家都说烟酒不分家,我从哪个时候起也做到烟酒不分家了。

对着屏幕打着字,娴熟的点燃一根烟,狠狠的吸了一口。问小1:“你会抽烟么?”

“我么?不会,酒也不怎么喝。”

自从豪豪走后,他不在我身边。我的烟更勤了。没有安全感的时候。点上烟。好像就能看到他的脸

豪豪原来也是不抽烟喝酒的。这些都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就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变成现在抽烟喝酒的样子。只记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豪豪。

他拉着我走出游戏厅,仅仅是在里面呆了一小会儿。走出那个黑漆漆的屋子,会觉得阳光很刺眼。

他拉着我走到学校后面的小河边,问我以后什么打算。

我笑着看着他,说不知道。我没有告诉他我要离开,我没有告诉他我妈要送我去外地上学。

就这样,一别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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