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林义民也醒了过来,他揉揉睡眼报怨道:“云儿,半夜叫起我来干嘛?”
云儿有些害怕,颤声道:“四哥。你若再不起来恐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这附近好像有狼”
林义民一听这话连忙翻身站了起来,对云儿问道:“什么?这里怎么会有狼?你看见了?”
云儿道:“四哥,我们周围好象就有,我刚才就听到它们的叫声,我们快点离开这里找个村庄再休息吧。”
林义民听罢连忙从包袱里拿出桃木剑,又对云儿说道:“你拿两个火把,我们快些起程。”
说着又拿出金钱剑放入袖中,打起一个火把便向前走去。他们所走的方向正是苗族寨子的方向。
云儿也紧随其后,不一会儿,二人已到了苗寨外围,林义民道:“云儿,这里好像是苗人的地方,也不知道人家会不会收留我们,你先叫门试试,我看看那些狼有没有追来。”
云儿“嗯”了一声便叫起了门。
正在这时,忽的一阵阴风吹过,三个黑影从两旁跳出,直取林义民。此物正是丧尸!
与此同时,苗寨中也来了一伙人给云儿开门。领头的便是柳若雪。苗寨中的人一看有丧尸急忙问柳若雪怎么办。
柳若雪道:“先打开门让他们进来,我出去挡住丧尸,一会儿等我撤回来你们就马上关门,一定要记住!”
说完便拿起木棍从门上跳了出去。
此刻寨子外面林义民和云儿正与三丧尸僵持着双方不分上下,这时柳若雪加入战圈,局势才慢慢缓和。
林义民这边见有机可趁,一个反身勾手将镇尸符贴在丧尸眉前,转身去帮云儿。而柳若雪只两下便已将桃木棍插入丧尸体内,只见丧尸头上生起一股黑烟便倒下了,现在她正看着林义民和云儿。
林义民边打边道:“云儿你有办法将符贴在丧尸头上吗??”
云儿有些犹豫道:“有倒是有,不过·····算了,四哥你先挡着它们。”
林义民向前一步将丧尸挡住。云儿见机急忙打起手印,紧接着喊了一声“袭”,林义民虽然不怎么清楚,但是也知道云儿用了法,于是便直接将镇尸符扔了起来。
只见符在空中根本未做停留直接打向丧尸。
也就在这时,林义民和柳若雪都惊喊出声。林义民当然是叫好,而柳若雪则惊呼道:“崂山隔空移物术”。
云儿听见柳若雪的话全然没有了打倒丧尸的兴奋,取而代之的是惆怅。而林义民也觉的奇怪,云儿什么时候会的崂山法术?难不成吴奶奶传给她的?那她不应该对周林手无足措啊?会不会是有什么事要瞒着我呢?
一连串的问题从林义民的脑袋里冒了出来。林义民虽有疑虑但又不好说出,见云儿发呆便走了过去,道:“云儿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云儿一听林义民的声音不觉全身一颤,随后便急忙掩饰道:“四哥,没什么,我只是有些累,想休息一下。”
说完顺势倒下,林义民急忙挽住云儿,转身向柳若雪问道:“请姑娘让我们在这寨子里暂住一天,云儿的确是累了。”
柳若雪这时才回过神来,对寨子里的人喊道:“快开门,让客人进去。”
林义民扶着云儿跟随柳若雪走进寨子里,只见在旁边的石头上刻着这个苗寨的名字---灵狐寨。
柳若雪见林义民眼直直的看着石碑便向林义民介绍起了苗寨的由来。
原来,这个寨子中的创始人乍得老司在年轻的时候曾和一个狐仙产生过一段感情,说起来也是一段曲折离奇、美丽而又悲痛的爱情故事了。乍得老司年轻的时候是另一个苗族部落的白巫师,因战争那个苗族部落几乎被屠寨,只有乍得老司和一个名叫阿剖的姑娘活了下来,两人不忍心看族人暴尸荒地便留下来为族人料理后事殊不知又一场生离死别等待着他们。
七天后,乍得和阿剖为族人料理完后事准备离开这座鬼寨,然后投奔他乡、相依为命,这些天里乍得和阿剖俩人之间发生了微妙的关系,那一晚乍得的头部又痛了起来,这是超度族人后的第四次头痛了,痛的乍得死去活来,阿剖一直守着他,那一夜乍得也享受到了温柔。
可是当他们做完了他们的任务准备离开的时候,那帮人又来了。当时乍得去了苗家的坟场,只留下阿剖一人正在收拾行李,当然,他们发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