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是被冷醒的,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还没亮,她抱了抱自己觉得手脚冰凉的可怕,她只记得她昨晚闭上眼睛后就睡着了。钟情拉了被子盖在身上闭上眼睛就睡了,她觉得浑身又酸又痛,手和脚都是冰的,只能蜷缩成一团。
钟情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浑身还是很酸很痛感觉头晕晕的特别重。她艰难的下床套上睡裙,摇摇晃晃的走去厕所,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头发凌乱,脸色苍白,嘴唇也苍白,黑眼圈特别重,眼睛无神,钟情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眼泪又掉了,流到嘴角,满满的苦涩。
钟情刷好牙开了水龙头,用水拍打着自己的脸,冰冰凉凉的使她清醒了一点,再抬起头看着镜子扯了扯嘴角,又是另一个模样,和刚才苍白狰狞的人像是两个人。
洗漱好梳了一下头发后钟情去换了身衣服,觉得头特别特别的痛,就拿温度计测了一下,发烧39度,已经算是高烧了,她摸了摸头,无奈一笑,感觉自己这几天怎么那么背。
拿好包包穿好鞋子摇摇晃晃的走到门前想,感觉整个世界摇摇晃晃的头痛的不得了,钟情觉得自己是没办法去医院的只能打电话叫欧阳苒带她去。
欧阳苒来的时候,一直按门铃都没人开抓住门把一拉发现门居然没锁,她还不知道钟情到什么地方去住,今天钟情打电话给她叫她过来才知道原来她住在晨曦小区,原本想再盘问一下她为什么不和她一起住又为什么会住在这么高档的小区,打量着房子的时候发现钟情昏在沙发上,立马吓晕了,拍了拍钟情,发现她浑身烫的不得了,“钟情!钟情!你没事吧?!”
钟情疲惫的抬眼看了看欧阳苒,“我发烧了。送我去医院。”
欧阳苒摸了摸她的额头,“卧槽,这么烫!”然后就拖着她去了医院。
欧阳苒一到医院急冲冲帮钟情挂了急诊,钟情挂了一天的吊水,欧阳苒一直在旁边唧唧歪歪,她都只是回一两个字。下午挂好吊水后欧阳苒拉着钟情去找医生,“医生,你看看她现在怎么样了?”
医生看了看钟情,“已经退烧了很多了,每天吃三次药睡觉盖好被子就会退烧了。”又看了看欧阳苒,“她的身体比较虚,可以煲些补汤喝。”
这个医生是个四五十岁左右的女人,她瞄了瞄钟情脖子上密密麻麻的淤青,看着钟情若有所思的轻笑,“姑娘,看你的年纪也不大,年纪轻轻身体要紧,知道你们年轻人喜欢快节奏的生活但你的身体是比较虚有些事还是节制点好。”
欧阳苒顺着医生的目光看向钟情的脖颈,不可置信的看着钟情。
钟情也听懂了医生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的拉了拉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