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枫要是想教训他们随便弄一个幻阵就够他们喝一壶的,只是这一群人连虾兵蟹将都算不上,可怜的跟墙头草一般无二,只需要威吓一下他们就已经找不准自己的位置,倒是让人好笑。
诸葛流云可是没有那么好的脾气,这群人把自己污蔑成那种人,哪里能这就这么算了,看来得用真实身份震慑他们一下。
“无知!你们听好了,我是念我集团,诸葛念我的长女,我叫诸葛流云!”
这句话说的那叫一个大气回肠,把这群人也吓得一愣一愣的像是听雷的鸭子一般。这也是诸葛流云想要的效果挽着寒枫的手臂走开了。
也是他们走出了老远这群人才敢舒一口,没有想到这短短不到一分钟的功夫,他们的腿脚都有点酥麻了,以至于说话都没有了底气。
“念我集团?很了不起吗?”
“可能吧!”
……
……
不多时,寒枫二人便来到了陈家,远远的就看到两条五米宽二十米长的大帐篷遮满了整个陈家大院。帐篷下四十张大圆桌分四排码整齐,桌上摆放着糖果点心,烟酒等物品都是用红纸盛着装在大边白瓷盘上。
距帐篷不足二十米的后院,四个白衣大厨,四个配菜刀工,四个洗菜小工,四个洗碗工正在热火朝天的忙活着,还有四个美女负责传菜。
跨过大院进入正屋,偏室里摆着一方桌,方桌上除了烟酒糖果还有一纸一笔。微一侧目就能看得到那上面全是本村及邻村里的人大名,跟在名字后面的是一串阿拉伯数字,那代表的是这人的份子钱数。
桌后四人,一人执笔记录,一人迎送来客,两人查点收到份子的数目。
来客也多是绕过大院直接先到这里,所以小偏室里倒是人满为患,而且大多都是相熟的聚在一起也不显尴尬,偶尔还会有几个低聊几句关于寒枫的话题。但是他们的余光多不会离开那个账簿,他们可不想被谁比了下去,丢了自己的面子。
巧在此时寒枫走了进来。众人倒时止住的嘻笑,像打量外星人一样的看着寒枫二人。
这二人郎才女貌打眼一看就不是村里那些庸才可以比拟的,加上这两天村子里的传言,不用多想这就是路家儿子和他女友不会错了。可是听说他一回来就跟陈老大弄了个半红脸,而且陈老大也是被他气得卧床不起的,现在来到这里多半是找不自在的。
他们可是不想因为沾了寒枫的边去得罪陈老大,只看了一眼就各自聊着各自的话题去了。寒枫也不理会他们,与这群人不相熟本来也没有什么好聊的,再看那一副副嘴脸满满的都写着“招人厌”三个字。
寒枫一眼扫过便奔着正屋去了,正屋反倒冷清,只有陈家老两口跟一个落忙(农村办红白喜事帮忙的)管事。
陈老大盖盖着一床红花大棉被躺在炕上,陈大婶背对正门坐在炕沿上,落忙管事站在一边正在聊什么。
陈大婶:“看来这回会收入不少呢!”
落忙管事:“附近村儿我全通知到了,该来的应该都会来。”
陈老大双手扣在胸前,面露喜色一挑眼皮还想再问却看到寒枫二人,当下脸色大变。
“哼,这不该来的也不请自来了。”
寒枫笑嘻嘻的扯过两把椅子,与诸葛流云二人坐下。也不去看陈老大如何反应,四下打量起屋内的装饰来,信口说道。
“啥该来不该来的,人家都说是我气到了陈叔你,我哪里会信。我一青头小子,哪里会有那种本事,再看看陈叔这一身的肥膘……哦,不,是这一身的度量,又哪里会把我一个无名小子放在心上呢。你说是不是陈叔?”
陈老大这个气啊,寒枫这是拐着弯骂自己肥啊,哼哼呀呀的叫两声却一时无法反驳,谁让他真的很肥呢!
倒是陈大婶一拍大腿打着圆场。
“哎哟,我当是谁,是路家大侄子吧!啧啧,瞧瞧,这几年不见还真是出息不少,俺家你哥赶明儿就回来了。哎!要说你哥也没啥大能耐,也就是在一家大公司当个高管啥的,我也不懂,你们哥俩到时候可是要好好聊聊。”
陈大婶这一句话把事情都搪到了陈锋身上,倒是有力的回击了寒枫一下。她却是不知这在寒枫看来不过是笑柄一枚。
“呵呵,锋哥啊,回来之前倒是见过,听说现在跟着庞光那老头。那老头虽不像陈叔……”寒枫故意不再说下去长叹一口气“哎!希望他不走了歪道儿才好!”
陈锋如何气陈老大那也是他的骄傲,让寒枫这么一说倒是没准哪天就会吃了牢饭一样。这让他怎么能不气呢。颤抖的指着寒枫,“你……你……咳咳……”
陈大婶忙帮着陈老大捶胸,“路家大侄子,这话是咋说的呢?瞧把你叔气的,你是看不得人家好吧!”
寒枫掸着裤角那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脸上的笑容也显得更加迷人。
“婶啊,你这就错怪了我不是,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您哪,也就那么顺耳一听,何必当真。瞧再把陈叔气个好歹的,我这罪过可就大了。”
陈老大有种要吐血的冲动,寒枫这气人的本事还真是登峰造极了,简直可以杀人于无形。陈老大正要发作,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寒枫目的也已达到,嘻嘻一笑借这个机会就离去了,只留这屋里三人揣摩寒枫所说。
其实寒枫这一来本就是想打探一下陈锋的动静,陈锋有了动静,庞光就不可能闲着,看来要加紧步伐才好。看来今晚就要解开这三山的秘密,如此这般寒枫便有了计较。
一抬头瞥见偏室吵嚷一片,正是一群人在围骂一人。
“还真是上不了台面,就这点小钱也敢拿出来显摆!”
“我看也是倒不如回家猫着,好过在这里丢人现眼。”
“就是,你对得起这些年村里对你的照顾吗?”
……
这些人越说越大气凛然,越说越来劲,后来竟动手指点起来。而被围那人却是不出一声低着头如受审重犯一样,就是这样寒枫也认得出他便是吕脓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