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凡知道中组部副部长长叫钱毅,时常在电视上看到,没想到是韩老的同学兼好友。
席上,韩老一边给钱部长劝酒、劝菜,一边啧啧称赞孔凡中医造诣高明、针灸方法神奇。
“钱部长,你不知道,到我们店卖药的老太太,还有那个体育老师肖柏荣,得的几乎都是不治之症或者是濒临死亡,经孔凡小神医医治,就起死回生,还不留后遗症;真神奇啊!”韩乔生竖起大拇指。
“韩老,要不是您的坚定信任和推荐,我也没有机会展示救人的手段,你是我孔凡真正的朋友。”孔凡真诚地说。
“哪里,主要还是你的针灸手段神奇和逆天;我的信任和推荐是基于我们的谈话,你对本草的深刻理解,当时我就觉得,孔凡孔凡,肯定不凡。”韩老坦然地说。
在孔凡与韩老交谈期间,钱部长面无表情、沉默不语,只是默默地喝酒。
孔凡端着酒杯,走过去,向钱部长敬酒,先干为敬,喝干了杯中酒;钱部长突然问了一句,
“孔凡,你现在还在上中学吗?”说完,一扬脖,一杯飞天茅台二两酒喝干了,心想:这个韩乔生也真是的,这么小的娃娃,介绍给我父亲治病,还说是神医,是不是开玩笑,太夸大了?
“钱部长,我现在在N市外国语学校上高一。”孔凡心想:这可是60度的飞天茅台啊,这钱毅部长酒量还可以呀,二两一杯一口就干了。
此时钱部长再也不理睬孔凡,只顾着一边喝酒、吃菜,一边和韩老说着闲话。
突然,“啪嗒、吧嗒。”二声,钱部长左手拿的酒杯掉在地板上,右手夹菜的筷子掉在桌上,钱部长眼睛开始浑浊、口齿开始不清了,
“老韩,请把。。。把。。。把。。。把我放。。。放。。。放。。。放在沙。。。沙。。。沙。。。沙发上,我上衣。。。衣。。。衣。。。衣口袋。。。袋。。。袋。。。袋里有。。。有。。。有。。。有药。”
孔凡和韩乔生赶紧将钱部长扶到沙发上,从上衣口袋里找到药,韩老的女儿倒了杯水想把药给他喂下去。
“钱部长他这是‘间歇性神经麻痹’,现在吃药只是缓解一下,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也许是刚下飞机累了,又喝了酒,又或许是痼疾。”韩老向孔凡介绍道。
韩老女儿的药却喂不下去了,钱部长已经面瘫了,失去了吞咽功能。
“立刻把药化成水,给钱部长灌下去。”韩老果断地说。
药灌下去了,虽然面瘫有所缓解,神智是清楚的,但手脚却开始麻木了。
韩老的女儿主张送医院,韩老叹了口气:即使送医院也会有后遗症的,因为送医院,时间会耽误的。
“我来看看吧。”说着孔凡用二个手指给钱部长搭了脉,发现钱部长丘脑部位的经脉很脆弱,时通时不通,下肢膝盖部位经脉不通。
孔凡让韩老帮忙扶钱部长平躺,然后拿出两根钢针,开始施针,十分钟后,他打通和修复了钱部长丘脑部位脆弱的经脉,收回了钢针。
钱部长眼睛明澈了,面瘫恢复了,他说话了:
“老韩,现在我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真神奇啊,这个孔凡真是个神医啊。”说着钱部长想坐起来。
“慢着,钱部长,你两腿膝盖有风湿性关节炎对吧?”孔凡拦住钱部长起身的动作。
“是啊,你怎么知道?”钱部长很惊奇。
“这和你四肢麻木有点关系,我帮你治一下,请把裤脚卷过膝盖。”说完孔凡又拿出二根钢针,开始打通钱部长的膝盖经脉和两胳膊肘关节,十分钟后,孔凡收回钢针。
“通了,钱部长,你现在完全好了。”孔凡接过韩老女儿韩梅递过来的一杯茶水,喝了一口。
“哇塞,孔凡你这么厉害呀,难怪我爸这么推崇你。”美女眼中放光。
“老钱,你可把我们吓了一大跳啊”韩老看了看钱部长。
“老韩,这次我发的‘间歇性神经麻痹’比往常严重得多,也许是太累了,心情不好,又喝了酒的缘故;往常发作,吃一颗药,缓解二天就好了,今天吃了药也缓解不了,多亏了这位孔凡神医,看来我完全好了。”钱部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了二步,还跳了一下。
“心情不好?老钱,你有什么烦恼,看我们能不能帮忙?”韩老捕捉到钱部长话中的关键词问道。
“还不是为我爸的病啊。”钱部长面有难色。
“老钱,不妨说出来听听,正好孔凡小友在,说不定有解决的办法,是吧?”韩老侧身对孔凡说。
“是啊,说出来吧。”孔凡知道韩老请客的含义,他也有心结交钱部长。
“说来话长,我父亲在抗日战争期间,有次打击RB鬼子的时候,中了日寇飞机投弹的弹片,一块小铁片嵌进脑子里,当时由于医疗设施条件的问题,弹片没有取出来,只是在伤“说来话长,我父亲在抗日战争期间,有次打击RB鬼子的时候,中了日寇飞机投弹的弹片,一块小铁片嵌进脑子里,当时由于医疗设施条件的问题,弹片没有取出来,只是在伤口外部做了消毒止血处理;到了建国后1953年底至1954年初,B市301医院创建成立后,才住院,由专家会诊,手术取出弹片,手术很成功,但由于弹片留在脑子里时间太长,留下了后遗症;就是每隔半年,就会发作一次‘间歇性脑梗’,每次发作的,我们大家都很紧张,医生专家们如临大敌,紧急救治,幸好我父亲发作的时间比较有规律,救治得及时,没出什么大的危险;但今年情况恶化了,发作频繁了,几乎每一、二个月就发作一次,而且发作时间没有规律,最近一次发作,由于救治时间稍微晚一点,造成我父亲连续昏迷,几乎已经半身不遂了,下肢完全没有知觉;B市所有医学专家都没有办法,有一个德国医学教授甚至建议做开颅手术,我坚决不同意,我父亲已经是九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可以再做这样的手术;前几天,你老韩给我打电话,叙述了孔凡小神医的神奇医术,我听了非常欣喜,立刻给最高层打报告,请求批复将我父亲转到你的第一附属医院住院接受中医治疗。昨天,最高层已经批复下来,同意转院;所以我今天来打个前站,接我父亲的专机估计已经起飞,一个小时后会停在第一附属医院的停机坪上。”钱部长一口气说完。
“孔凡小友,你看钱部长父亲这种情况能不能根治?”韩老转头问孔凡。
“这个不好说,得看到本人,我检查后才能确诊,照理说如果是由弹片压制和阻断经脉神经,这我有办法修复,但取出弹片的手术造成脑部的什么伤害?弹片取出这么多年是什么原因造成今年突然恶化?现在确实不得而知。”孔凡实话实说。
“孔凡小神医,我拜托你,不管怎么样一定要竭尽全力救治老爷子;我父亲不仅对我们家族很重要,而且对国家也很重要。”钱部长激动地握住孔凡的手。
“好的,我一定尽力。”孔凡点头道。
说罢,孔凡和钱部长、韩老三个人起身出门,韩梅想跟着去,被韩老制止住了;三人驱车赶往N市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
到了医院,钱老爷子的专机还没有到,韩老去安排钱老爷子住院检查治疗护理事宜了,剩下孔凡和钱部长闲聊。
“钱部长这次来N市,除了安排老爷子住院治疗以外,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来N市考察干部的,对吧?”孔凡不经意地问。
“是啊,马上要换届了,各地马上要开人大了,我主要来N市调研情况,怎么孔凡小神医对政治也感兴趣?”钱部长很奇怪。
“我对政治没有兴趣,但对N市两个当家人较为了解。”孔凡平静地说。
“奥,说说看。”钱部长有兴趣了。
“苏市长一心为民,为这个城市做了很多事;而陈书记勾结黑帮,强买强卖,仗势欺人,私壑难填。”孔凡就把救苏晴、苏婉,救谭老板,痛击黑鼠帮的事一一告诉钱部长。
钱部长认真、仔细地听完孔凡的叙说,沉思片刻,说道:
“孔凡,你的意见,目前我不会采信,因为你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陈书记与黑鼠帮有关系,不过这里的情况引起我警觉了,我会认真调研的;如果你收集到陈书记违纪违法的证据,可以交给我,也可以交给J省的纪检部门。”
“我想我会拿到证据的。”孔凡依然平静地说。
正在这时,头顶上传来飞机轰鸣的声音。韩老赶过来,和钱部长、孔凡一起,向治疗大楼楼顶停机坪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