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凡是当天下午去学校上课的,他刚到学校,很多人围过来询问。
“孔凡,肖老师怎么样了?”
“孔凡。肖老师脱离危险了吗?”
“孔凡你看到救治的全过程吗?”
孔凡不能一一回答,他站在学校升旗的高台上大声说:
“同学们,我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医院已经尽了最大努力,肖老师现在已经脱离危险,苏醒过来,过两天就会下地走动;大家放学后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去看望肖老师;现在大家赶紧散了吧,去上课。”
“孔凡,有件事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些高高在上的院长和会长们对你那么恭敬?”苏晴走到孔凡身边问道。
“我也不清楚,也许我长得帅,现在不都喜欢帅哥么。”孔凡调侃道。
“去你的。”
“老大、老大,告诉你一个最新的情况,警察上午去了医院,询问了肖老师,而且根据肖老师描述两个凶手的模样,画了像,正在网上通缉呢。”杨军兴冲冲跑过来。
“奥这倒是个新情况,是你哥告诉你的。”孔凡不经意地问。
“嗯。我大哥还问你呢,什么时候到他那儿就<银行劫案>给他一个交代。”杨军说道。
“是你告密的?我是不会给他交代的。”孔凡不满地说。
“不是我,他知道你的名字,我只给他提了篮球赛的事,他自己联想到的;老大,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一个人消灭了那么多匪徒,校草榜贴出来的时候,我们大家都不相信,没想到都是真的;老大你教教我们吧。”杨军诚恳地说。
“是啊,孔凡,你这么多才多艺,应该教教大家,你也可以分享喜悦呀。”不知什么时候跑过来的苏婉插言道。
“你们都是这个意见?这段时间我有事情要忙,等过了这一段,我考虑一下好吗?”孔凡心想:现在,他最重要的事就是如何对付陈家的报复,还没有时间考虑其他事。
第二天放学,孔凡早早地收拾书包,去市人民医院 给肖老师腿部做一些局部的施针,这样肖老师就可以下地走路了,昨晚他练武的时候,已经调好了内息,现在他的丹田里,清新之气满满,精力充沛,这样的小施针不在话下。
孔凡来到重症监护室,那个前天晚上在单间门口站岗的保安,正在门口,阻拦想要去重症监护室探视病人的家属。
“探视时间已过,你们明天再来吧。”保安大声说道。
保安看见了孔凡,连忙恭敬地敬礼:
“神医,您来了,这边您请进;院长吩咐了:要恭敬地让您进去,还要马上告诉院长。”保安看到孔凡跨入大门,立刻出去关上大门,并去院长办公室报告了。
孔凡走向重症监护室你的那个单间,看见肖老师已经坐起来了,虽然还吊着葡萄糖吊水,但精神状态很好,正和小护士说笑着。
“肖老师你起来了。”孔凡同学进门打招呼。
“哎孔凡同学,你来了,谢谢你救了我,我都听说了,没有你我可能已经一命呜呼了。”肖柏荣感激地说。
“不用谢,你是我的老师,我肯定得救你;你躺下,你腿脚上还有些经脉不通,我给你疏通疏通。”孔凡平静地说。
肖柏荣顺从地平躺下来,小护士知趣地走出单间,并带上了门。
孔凡让肖老师将裤子、衣服脱掉,然后甩出二根钢针,把肖老师腿脚的所有经脉打通,再将肖老师身上的其他脏器:肺、胰、大小肠、膀胱等的经脉全部打通。半小时后,孔凡收回钢针,擦了擦脸上的汗。
“肖老师,你下来走两步。”孔凡招呼肖柏荣。
“我能下来走了?”肖柏荣一脸惊异。
肖柏荣穿好衣服,下床战战兢兢地迈出一步、二步。
“我能走了,真不敢相信。”肖柏荣兴奋道。
“孔凡,你怎么有这样的本事?真是逆天了。”肖柏荣问道。
“师传,肖老师,我想请你回学校时不要把我救你的事告诉其他人,因为我想低调,行吗?”孔凡提出要求。
“好吧。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说怎样就怎样。”肖柏荣答应道。
“肖老师,我有个问题,你平时没跟什么人结怨,是什么人想害你?你有怀疑对象吗?”孔凡陪着一步一步走出了单间。
“我怀疑是陈云龙,因为我被人从窗口推下楼时,好像看见陈云龙在下面观察。但不是很确定。”肖柏荣回答道。
“陈云龙跟你有什么大的冤仇,就为上次打篮球的事,雇凶杀人?”孔凡奇怪地问。
“你不了解,我和他打了几年交道,这个陈家大公子是个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的人。”肖柏荣回答道。
“这事你和警察说了吗?”孔凡问道。
“没有,没有证据的事不能乱说。”肖柏荣回答。
“啊,肖老师能走了,太神奇了。”吴院长和韩老刚刚走进重症监护室的大门。
看着肖柏荣在重症监护室走了一圈,越走越好,已经有点像正常人走路了。
“明天让肖老师做个全面检查,如果各项身体功能指标都正常的话,转天就可以出院了。”韩老对吴院长说道。
“好的。在住院期间,肖老师你还要多练习练习走路,多适应适应。”吴院长让特护护士照顾肖柏荣走路。
“孔凡小神医,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和老师有事找你。”吴院长邀请孔凡道。
孔凡跟着吴院长和韩老一起走出重症监护室,向电梯走去,重症监护室在五楼,而院长办公室在另外一幢办公楼的顶楼,在路上韩老拉着孔凡单独说:
“孔凡小友,明天晚上我请你吃饭,给你介绍一个朋友,B市来的。”
“B市来的,好,在哪里请客?我一定参加。”孔凡答应道。
“在我家里,到时我派车去你家接你。”韩老说道。
到了吴院长办公室,吴院长迫不及待地问:
“孔凡小神医,这两天我和老师都在惊奇中度过,你给我们的震撼,是我们行医这么多年从来未曾有过的,你所展示的针灸方法,也是我们没有见过的,其效果真是神奇啊,你是从哪学的?”
“师传,中华医学源远流长,博大精深。”孔凡回答道。
“你师父他叫什么?现在在哪?”韩老和吴院长同时问道。
“我不知道师傅他叫什么,很早他就去云游去了,至今还没有回来。”孔凡含糊地说。
“孔凡小神医,我想聘请你为我们医院心血管科主任医师,年薪一百万。”吴院长直截了当说出想法。
“哎,小吴啊,你怎么能过河拆桥、捷足先登呢?孔凡小友是我的朋友,是我介绍给你的,我还想聘请孔凡小友为我们第一附属医院的名誉副院长兼疑难杂症专科主任医师,年薪二百万。你怎么能抢先呢?”韩老开言道。
“老师,这不是过河拆桥,你那儿有那么多中医专家,还是把孔凡给我吧;孔凡,我给你年薪二百五十万。”吴院长有点着急。
“小吴,我那儿虽然中医专家多,但有像孔凡小友那么出众的吗,没有;你别跟我争了。”韩老生气地说。
“二位就别争了,我孔凡是个学生,一没有行医资格,而是没有时间,辜负二位好意了,抱歉。”孔凡拱手道。
“孔凡小友,你有这么大本事,对那些在现代医学抢救下濒临死亡的人,你施展你的本事救治他们,使他们重返健康,这是积德行善,造福社会,是功德无量的事啊。”韩老感慨道。
“是啊,要不就太可惜啦;至于行医资格证好办,包在我身上,明天我就去市卫生局。”吴院长点头附和。
最后,在韩老和吴院长软磨硬泡下,孔凡终于答应每个月头两个星期天在第一附属医院坐诊,后两个星期天在市人民医院坐诊,但这得在他的行医资格证办下来以后。至于诊疗费,孔凡说你们看着办,他毕竟不是为钱而来的。
第二天晚上,韩老的家里,孔凡早一步到了,客人还没有到,韩老亲自到机场去接还没有回来,厨房的保姆正在准备饭菜,韩老的女儿韩梅接待了他。
“你是孔凡,在我们店买过好多次药;我爸把你吹得神乎其神,什么时候给我见识一下”韩梅给孔凡倒了杯茶,她觉得孔凡是个江湖术士,不知用了什么方法,骗了爸爸。
“没什么,只是些雕虫小技,不值一提。”孔凡根本不屑解释。
此时,韩老回来了,后面跟着同样是六、七十岁白发微胖的一个人。
“钱部长,这就是我路上给你们介绍的孔凡小神医;孔凡小友,这位是中组部钱部长。”韩老给他们互相介绍。孔凡和钱部长互相握手打招呼。
“孔凡小友,钱部长是我大学的同学,也是我多年的好友,他父亲是我国开国功勋元老,在国家最高层有深刻影响力,这次他工作出差到N市,顺便来看看我。”韩老继续介绍道。
然后,韩老招呼大家入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