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凡回到家,开始煎药、喝药,喝完药,他随即开始运转口诀和功法练起来,今天虽然很疲倦,但他很开心,毕竟救了一个人,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陀,此乃大善也。除了那天给向天宇打通经脉外,他是第一次运用天星九炎针给普通人通经活血,而且那个老太太长期郁结,经脉不通。故此,他几乎耗光所有的内息。
今天晚上,他要补上内息,把落下的练武时间补回来,于是他拼命地运转口诀和功法练起来。
咦,丹田之中的气息好像比以前更加清纯,更加浑厚,使他觉得耳目一新,随着丹田之气越聚越多,越聚越浓,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孔凡觉得,浑身燥热,好像身处一个巨大的热气球之上,然而这个热气球越变越大,越升越高,直达天际;突然,“轰”的一声,热气球炸裂,他重归人间,一切归于平静。它突破了,达到了筑基期八级。
第二天一大早,韩老打电话来,告诉孔凡说,昨天下午他走后,那个他救治的老太太不放心,就跟随救护车去医院做了检查,其结果是孔凡不仅治好了她的脑血栓,而且根治了她的慢性哮喘沉疴,老太太他们全家人正在打听他的联系方式和住宅地址,想要登门道谢。孔凡请韩老转告老太太家人,让他们不用谢,他孔凡只是举手之劳。
然后孔凡就背起书包,依旧骑着那辆山地车上学去,
第三天上午课间的时候,苏晴来找孔凡,她把孔凡叫到了教室外。
“孔凡,我爸下个月要去B市,临走前,他想约你聊一聊。”苏晴直截了当。
“行啊,什么时候?”孔凡心想:我正要找苏伯伯谈一谈扳倒陈家的事。
“大约在下星期或者下下星期,等忙完这阵子。”苏晴说。
“好的,我等你们通知。”孔凡点头道。
中午吃饭的时候,孔凡特意找到谭欣茹,叫她转告她父亲唐老板,要小心,陈家一定会报复的,要找一个绝对高手保镖。
谭欣茹告诉孔凡,高手保镖已经找到,是张老板提供的,他是张老板原保镖中武功最高的。孔凡听了,初步放心了。
下午上课的时候,语文教研组长张老师过来告诉同学们一个不好的消息:体育老师肖柏荣在他五楼宿舍炒菜的时候,被人从厨房窗户推下来,生命垂危,被送进市人民医院,此事已经报警。同学们可以放学去看看体育肖老师。
干嘛还等放学啊,孔凡、苏晴还有其他几个同学立刻举手请假,收拾起书包,赶去市人民医院;到了医院,肖老师还在手术室里没有出来,同学们就等在那里不离开,为了看看结果。据说请了专家会诊,先输血,手术修复摔坏的脏器,然后在其苏醒和身体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再开颅清除颅内淤血,当然也要尽快清除颅内淤血,即使摔坏的脏器复原,也会因部分脑神经坏死引起后遗症。
二个小时后,手术室的大门打开了,手术很成功,受损的脏器基本都手术复原了,但肖老师依然昏迷不醒,被送到重症监护室观察。在从手术室里走出的专家中,我看到韩老的身影,立刻上前打招呼:
“韩老,韩老。”
“孔凡小友,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韩老问道。
“这肖老师是我们学校的体育老师,也是我们篮球队的教练。我们来看看他。”孔凡答道。
“韩老,你也是专家组来会审的?”孔凡问道。
“孔凡小友,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这家医院的吴院长,他是我的学生,今天他也把我请来看看中医还什么好办法让肖老师苏醒恢复;来,小吴啊,这就是我昨天给你说的那个孔凡小神医,他中医的造诣不比我差,你给他介绍一下情况,也许他有办法让肖老师苏醒、恢复。”韩老拉着身旁一个瘦高的戴眼镜的中年人给他们相互介绍。
孔凡、吴院长互相寒暄以后,吴院长介绍起情况,孔凡看得出吴院长脸上的怀疑,碍于韩老的面子才给孔凡介绍情况,毕竟他只是个中学生。
情况和孔凡他们掌握的差不多,肖老师摔坏的脏器虽然已经复位,但有些血管、经络已经摔坏,不起作用,那些摔坏的脏器能否正常工作,全靠自身的调节,这成功的几率很低,这就是为什么肖老师至今昏迷不醒的原因。
“韩老,吴院长,我想去看看肖老师。”孔凡说道。
“孔凡小友,请”韩老、吴院长在前面引路,一起向重症监护室走去。
这是什么情况?苏晴等人看傻了,N市医学界泰斗在孔凡面前恭恭敬敬。
在重症监护室,孔凡给肖老师搭脉检查,发现他大部分脏器的经脉都给破坏了,要想让受损脏器恢复正常工作,必须重新建立经脉,这难度就大了。孔凡陷入沉思。
“怎么样,有办法吗?孔凡小友。”韩老焦急地问。
“办法倒是有,只是比较麻烦,肖老师的大部分经脉寸断,要一部分一部分的恢复,耗时比较长,而且还要不被人打扰;所以我要一间单独的房间,最好门口有人看着不让其他人进来打扰,我可能会在房间里呆一晚上;另外我还要回家取一点东西。”孔凡平静地说。
“孔凡,你真能让他苏醒、恢复?”吴院长狐疑地问。
“小吴你就不要怀疑孔凡小神医啦,赶紧去安排吧。”韩老吩咐吴院长道。
“孔凡小友,你做我的车回去取东西吧。”
孔凡回到家,取了一些他喝药的药渣,并告诉养父他晚上可能不回来睡觉了,便马不停蹄地赶回人民医院,此时天已黑下来。
回到重症监护室,看到肖老师已经被移到最里面的单间,门口有两个保安守着,似乎得到指示不让任何人进入,韩老在单间门口迎住孔凡。
“孔凡小友,你看采取怎样的步骤使肖老师苏醒和恢复呢?”韩老问道。
“我看,先将他心脏部位未坏死的经脉打通,再将脑部瘀血逼出,使其苏醒,然后再肝、肾、胆、脾、胃等这些大脏器一个一个恢复,经脉打通。你看呢?韩老”孔凡谦虚地问道。
“就按你说的办。”韩老一锤定音。
“吴院长,今天晚上,等肖老师醒来,让人把这个煮水,给肖老师喝,这样他恢复得快。”孔凡把药渣递给吴院长。
不得已吴院长接过药渣,今天晚上肖老师能醒吗?他不相信,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奥对了,吴院长,还得在这,放一小碗,我会将肖老师的颅内积血从这儿导出,滴在碗中。”孔凡指着肖老师耳下的一个位置又说。
“是吗?”吴院长怀疑道。
“小吴,照做就是。”韩老插言。
接着,孔凡和吴院长一起将肖老师身上的衣服脱光。
然后孔凡开始施针,他甩出三根钢针,两根护住心脉,一根开始修复心脏周围的的经脉,二十分钟过后,他收回钢针;擦了擦满头的汗,然后准备了四根钢针,其中有一根较长的钢针是用于引导瘀血的,接着,他朝着头部穴位抛出四根钢针,三根修复神经元,打通经脉,一根导出淤血,一个小时后,他收回三根钢针,留一根钢针一点一点将颅内淤血导出脑腔,顺着耳下的毛细血管,从穴位处慢慢溢出,只见耳下穴位处,不断地有暗红色的血滴滴入碗中。吴院长和韩老惊异地看着这一幕,又过了二个小时,耳部穴位的血滴滴入碗中的速度越来越慢,血从穴位处渗出的越来越少,渐渐地停止渗出了,接血的碗已经盛了大半碗的血。
孔凡收回那根长钢针,此时他已经浑身大汗淋漓,内息耗尽,筋疲力尽了。他盘腿坐在地上开始调息。
几分钟后,肖老师慢慢睁开眼睛,悠悠醒来,转动着眼珠,似乎还没有气力说话。
“他醒了,他醒了”吴院长惊喜的轻声叫道。
“肖老师,你先放心休息,孔凡在救你,会好的。”韩老轻声告诉肖柏荣。
“吴院长,天已经很晚了,你快扶韩老回去休息,顺便告诉外面等候的苏晴同学帮我明天上午跟老师请个假。我可能要在这工作一通宵了。”孔凡一边调息,一边喘着气说。
“好的,孔凡小神医,我马上去办,等下我亲自煮那药水给肖老师喝。”吴院长爽快答应,并去扶韩老。
“那好我先回去休息,孔凡小友,你也别太累着,一步一步地去做就行,注意休息。”韩老被吴院长扶着走出单间。
一小时后,孔凡调整好内息,继续救治肖老师,继续打通肖老师的肝、肾、胆、脾、胃等大脏器以及手脚的筋脉,等到他基本打通上述经脉时,他已经经过了四次长时间的调息,天也已经大亮了,此时孔凡脸色苍白,精疲力竭,他已经没有力气再调息施针了。
“孔凡同学,孔凡同学,你现在不用再费力气来救我了,你太累了。”肖老师肖柏荣慢慢转过头看着孔凡说道。
单间的门打开,吴院长端着药碗走进来来给肖老师喂药,这已经是第三进来喂药呢,吴院长眼睛通红,似乎没有睡好,他第二次来喂药的时候,孔凡正在救治小老师的肝肾。
吴院长给肖老师喂过药,然后切了切肖老师的脉,脉象稳定,肖老师的病情大为好转,已经度过危险期。
他看了看孔凡的脸色,焦急地说:
“孔凡小神医,你脸色很不好,太累了,赶紧坐我的车回去休息吧,肖老师这里你放心,我马上叫特级护士来,对肖老师进行全天候护理。”
“好吧。肖老师,过一天我再来看你,到时再施一针你就可以下地走路了。你也回去休息了,你昨天也辛苦了,几乎一夜没睡。”孔凡说道。
“过两天就可以下地?”吴院长怯生生地问了一句,这么严重的病人,二天就可以自己下地?医院还没有这个先例,这么神奇啊。
“是的。”孔凡搭了一下肖老师的脉,信心满满地说。
而后,他步履蹒跚地走出单间。